第36章

緊張又匆忙的手術室裏,手術臺上的躺着的人戴着氧氣罩,醫生忙着搶救病人,護士還時不時替他擦汗。

後面進來的護士把藥品放在一邊,大川衣袖裏托着一把槍,沒搞清楚之前不會輕易開槍,于是從盤裏拿了一把剪刀。

醫生從躺在手術臺上的人胸裏取出一大塊玻璃,大川走近,手術室的無影燈照在那人流着血的胸上,他往旁邊退了一步,看到臺上躺着的人的臉時,握着剪刀準備剪氧氣管的手停了。

不是,這個人不是寇森海。

“剪刀!”主刀的醫生手伸向旁邊的護士。

大川把自己手上的剪刀放在醫生手上,開着門出了手術室。

“不是這把!”醫生把剪刀還給護士,他們都沒注意,手術室進出了兩人。

手術室外的警察和手術室內的醫護人員繼續各司其職,為了那個不是寇森海卻是被寇森海所傷的人。

樓梯間快速的腳步聲,大川往下邊走邊脫白大褂,他旁邊跟着忙不疊得的護士也脫了護士服。

“你剛剛是要殺他?”別人沒注意,護士是看到大川把剪刀伸向了氧氣管,“為什麽?”

大川把白大褂扔給護士,“我父母就是被XX監獄的人殺的,那人還經常坐我霸王車。”

“可是,外面有警察,你殺了他,你我都跑不掉……”護士接過白大褂,聲音細弱了些。

“就是因為有你在,所以我收手了。”大川攬上她,舔了舔她的側臉,手直接覆蓋在她的大軟胸上狠狠地擠。

護士感動的要死,一個勁的往大川懷裏鑽,帶大川冒險進手術室的害怕心理被大川的孝心和對她的考慮沖沒了,“你剛剛吓死我了!”

投懷送抱,對于大川來說沒有不上的道理,兩人沒有到床上,護士就被大川按在車上來了幾發,一直到護士除了流汗下體幹澀才結束。

把護士送回家,因為醫院的事,大川覺得自己最近會去查監獄的事應該沒有時間來找她了。于是他從冰箱裏拿了一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冰涼的瓶口塞在了她幹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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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冰。”護士扭着臀部不配合,顫巍的手指着床頭櫃:“裏面有潤滑油……”

大川甩了手上的礦泉水瓶,打開床頭櫃,裏面除了一瓶潤滑油還有各種樣式各種味道的套套。

他選了一個螺旋狀的拆開脫下褲子帶上,把油倒進她還在往外滲水的地方,室內響起了男女身體向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

爆炸案表面上指示着是賀文鑫做得,但賀文鑫對宮彩莫名其妙的一見鐘情和他身邊的沈黎明來到這就是為了找回宮彩的架勢就可以否定了,兩人基本上可以為了宮彩上刀山,不可能放炸彈。

寇震霆也懂這裏面的關系,具體資料出來時真相就大白了,那個女模特的資料上寫着曾經是賀氏的員工,其實從來沒有在賀氏入過職,要麽是吃空饷,要麽就是亂填得。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只要把那個模特曾經是賀氏的消息發布出去,一定會收到很多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家裏還對

他沒有認真的宮彩。曾經腿受傷的沈黎明從醫院不見了,寇震霆沒有引起重視,現在想想,是他大意了。

寇震霆把資料收好,下班回家後假裝把資料鎖在了書桌的屜子裏,資料上面是準備給寇冠做得題目的标準答案。

樹懶寇冠抱着樹幹宮彩進書房,在寇震霆嚴厲的威懾力下放開了她做荒廢了幾天了功課,武能躲掉,文怎麽說也躲不了。

手機叫聲把寇震霆催離了書房,只留下宮彩和寇冠二人。

寇冠做得題目難度呈階梯上升,勉強做出了幾個,就開始咬筆頭了,今天的題目怎麽這麽難?

宮彩以前就不怎麽看得懂寇冠的題目,她看他絞盡腦汁也做不出答案蹙眉的樣子,心就軟了。出書房看到寇震霆站在客廳的窗前還在打電話,事情很難解決的意思,她就偷偷回到書房,在寇冠感激的眼神中翻箱倒櫃為他找答案。

電腦屏幕下一把鑰匙打開了抽屜,拿出答案時宮彩和寇冠高興的差點擊掌give me five了.

在關上抽屜前,裏面資料上幾張女人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手不由自主把照片拿了出來。

比她高,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宮彩拿着照片的手變成了捏。

忙着借鑒答案的寇冠停下了手中的筆,看向宮彩手中捏着有點發皺的照片時,伸出手臂搶了照片

撕成幾塊扔在桌上的煙灰缸。他覺得好像還不夠,于是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煙灰缸裏的碎照片燃起了火苗。

“OK!”寇冠把打火機放回原位,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煙灰缸上的煙花。

當煙灰缸裏的照片燃成了灰,皮椅中的寇冠對着宮彩燦爛一笑,她手捏着他的臉,“人小鬼大,把你哥哥的紅顏知己的照片燒了,他生起氣來我們倆都會吃不了兜着走。”

“我燒得。”小男子漢寇冠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人做事一人當,宮彩後面那句話的意思他是猜出來的,于是眨着眼睛問:“吃不了兜着走?”

“意思就是吃不完了要記得打包。”宮彩放開寇冠的小臉,開着的抽屜裏,被忽視的資料終于進入了她的視線。

爆炸、寇震霆、賀氏、賀文鑫、沈黎明,這錯綜複雜的人物和關系全在紙上,她快速地翻完把資料重新放進抽屜,因為煙灰缸裏的燒成灰的照片,她想僞裝沒看到都僞裝不了了。

與寇震霆對話的電話那頭,昌龍本是按照寇震霆說得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打過去寇震霆接了不說話也沒挂,撿着重要的先說,再是次要的,再就是扯淡的,寇震霆還是沒挂電話。昌龍安靜了五分鐘,最後終于憋不住對着手機問了句家常:“老板,你吃飯了嗎?”

“可以了。”寇震霆挂了電話,返回卧室。

那邊的昌龍在對着手機瞪眼,是吃飯吃得可以還是認為他話多的可以?

書房的沙發上,宮彩看了一眼走進來的寇震霆,馬上轉移視線。

寇震霆直接走到書桌前,接過寇冠主動遞過來的試題本,手指着煙灰缸看着寇冠。

寇冠聳肩,手掌向上托着:“so what~”

寇震霆把試題本卷成筒敲向寇冠的頭,還跟他so what,越來越不把他當回事了!

寇冠手揉着被他哥敲過的地方,從皮椅裏下來,跑到宮彩身前揉進她懷裏。

宮彩把寇冠抱在懷裏,不讓他看到她沒有表情的臉。

“看到了。”

“不可能!”宮彩始終不相信沈黎明會讓她去死。

“我在誣陷是吧。”寇震霆把手上的試題本扔在桌上。

T臺秀是她自己要去看得,她待在家無聊到要長毛了,寇震霆當時還不同意,求了半天才決定帶她去。如果沒有看到她看T臺上男模的花癡狀,寇震霆就不會轉着她的頭,就不會發現那個可疑的紅光。是她命大,是他們的幸運。再說他再無情都不會拿寇冠的命來開玩笑,當時他完全可以丢下她自己跑,他沒有。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我活膩了拿炸彈當好玩是嗎?”寇震霆走到她跟前,低頭看着她。

宮彩咬了咬唇,現在換做他臉上沒表情了。

“不吵!”寇冠一手抵着他哥的腿,一手準備推宮彩的膝蓋卻直接抓向了她的胸。

平常用臉挨用頭碰,都是偷偷的,今天這手下軟軟的觸感讓寇冠的臉立刻燒了起來,拿下自己的手低頭捏着。

宮彩手摸胸“哎喲”一聲,手覆蓋在剛剛寇冠摸過的胸上,站着的寇震霆臉色一變,挨着她坐下來摟着她問:“是不是碰着傷口了?讓我看看。”

宮彩順勢依偎進他的懷裏,柔柔地說:“我沒有懷疑你,是我自己想多了,我是女人,亂想很正常的,你不要生氣。”

寇震霆被騙,倒很高興,手捏着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臉,“是我的女人。”

宮彩突然想起了國內那個說爛了的廣告,她站在屋裏說:我是女人;寇震霆走到門邊轉身:是我的女人。

噗……宮彩笑出聲,幸好寇震霆沒看過這個廣告。

此時管家從門外進來,不由分說抱起還在害羞的寇冠往外走,善解人意帶上了房門。

管家:“哥哥和嫂子有重要的事,我給你……”

寇冠:“再說小紅帽,扣工資!”

管家想了想腦海裏記得的故事,臉笑成了園子裏的一朵菊花:“我給你講狼外婆。”

寇冠:……

**

書房裏忙着重要事的兩人相濡以沫吻得肝火熱烈,宮彩按住了那只要往她褲子裏伸的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間。

“管家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吧,每次你想做那些事時他就出現了。”宮彩靠近他懷裏,把嘴上的口水擦在他衣服上。

“哪些事?”寇震霆的手從她脖子處往下移臀部,引起她身體一陣酥麻。

宮彩手摩挲着他的衣領,正了正聲,“讓我見見沈黎明,死也要死個明白。”臀部被他狠狠拍了一下,她嘤一聲手摸向他的喉結,“我只想當面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就因為我跟了你?”

“嗯。”寇震霆低頭親了一口她的額頭,我跟了你這四個字說出來,宮彩現在讓他放了沈黎明他都會考慮,只不過宮彩不知道。

**

沈黎明這幾天做夢都想見到宮彩,當她親昵地挽着寇震霆的手出現在他眼前時,他氣得拄着拐杖差點摔倒,幸好身邊的菲傭扶住了他。

醫院的樓梯間,上下兩層的出口都守了很多保安,寇震霆本來不願意走,宮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才願意在出口外面等。

“有沒有什麽影響?”宮彩看着沈黎明的腿和旁邊的拐杖問。

“沒有。”沈黎明心裏升起一股暖流。

“那就好,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身體不健全。”

“不健全?”沈黎明反問,“我會不健全都是寇震霆造成的!”

“你總是這麽自以為是,以前是現在更甚。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你插手了,你看我愛上寇震霆了就害怕了,甚至想置我于死地!”宮彩語氣越來越淡。

“你愛上寇震霆了?”沈黎明身體靠在牆上,手緊緊抓着拐杖。

一門之外的寇震霆站得筆直,他身邊的保安看着他臉上“詭異”的笑,心裏麻麻的。

“相對于想炸死我的你,還有那麽多無辜喪命的人,我當然會愛從炸彈裏救了我的他。”

“是,我想炸死你,我還想炸醒你的斯德哥爾摩症!他是什麽人,他手上沾得血都可以流成河了,你愛他!”沈黎明把拐杖扔了,手伸進衣服口袋,一束紅光射在他的額頭。

宮彩閉上眼睛,從沈黎明口中說出來,她真的心碎了。他是她曾經的男神,暗戀的人,對她關懷無微不至的人。

“我就是斯德哥爾摩症了,寇冠是我的寶,他哥不主動踢我走我是不會走得。黎明哥,回去吧,這裏不是你能待的地方。這次的事我會求寇寇放過你,如果再有類似這種事,我即使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不見。”

沈黎明要拉住轉身走得宮彩,遠處一枚子彈隔着一根手指的距離他的頭打進牆面。

寇震霆推門進來,一眼都沒看沈黎明就攬着宮彩走出了樓梯間。

樓梯間響了很多次牆壁被子彈穿過的聲音,以沈黎明為标本,牆上出現了一個子彈孔組成的人形。

**

防彈玻璃的車開在路上,中間雖然升起擋板,司機還是目不斜視看着路開車。

車後,從坐進去後寇震霆就把宮彩按在身下狠狠地吻。

“看你還嘴硬。”寇震霆擡頭,她的唇已經被她吻得腫起來了。她明明就喜歡他,藏着掖着不說。

“的确,比你那裏硬。”宮彩舔了舔唇,不怕死的說。

“不比、怎麽知道。”寇震霆說着,手開始解皮帶,褲子嘩啦一聲劃下,內褲裏的某物矗立在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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