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的,若溫建成性子貪婪,怕是會讓楚靜将藥方寫出來,他自己發財。但溫建成聽了楚靜的話,并沒有起這樣的心思,在他心裏反而覺得讓楚靜得到孤本是天意,自己無緣不可強求。
溫建成只是很驚訝楚靜一個不愁吃不愁穿的國公嫡姑娘,怎麽想着掙銀子的事情。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張氏苛待楚靜了,他也神色郁憤的将這話問了出來。
楚靜話語一噎,不知道要怎麽解釋,就索性的順着溫建成的話說,“也不是苛待,只是她畢竟不是我生身母親,以後我嫁離國公府,要回來找她幫襯着肯定難,所以我就想還不如現在我自己多積掙一些銀子,然後用銀子多培養些忠心我我的仆人丫鬟。将來萬一有什麽,我也不至于沒了依靠!”
“你放心,無論什麽時候,你都還有我~!”溫建成目光語氣都非常堅定誠懇。
楚靜點了點頭,繼續道,“剛我注意到了你這邊的情況,看到好些人連看病買藥的錢都支付不起呢,你要是一直這樣不收錢看病出藥,能維持幾年?所以我想,孤本裏的藥都是很好的,我們高價賣給那些有難症又有錢的,得的銀子分一筆出來專門救濟這些窮苦人,可好?”
這一點正中溫建成的意,他的眼睛一亮,看着楚靜笑起來,“你真是長大了!”要知道以前的楚靜跟他關系也親,可對救濟窮人這一點上,她的觀點是:各人有各人的命!既然是他們命中要苦,幫也無用!溫建成為此總是不願意跟她多說話。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回去就想辦法配些藥來給你!”楚靜笑着道,身體滑下炕床。
“別急啊,你說配藥,怎麽配?這藥材你難道想從國公府去拿,要是被那張氏知道這事,肯定又是麻煩。你說說你那藥方都需要什麽藥,我給你準備好,到時你來一趟溫家,再配好劑量就成!”溫建成連藥方都問一句。
“放心吧,她不會知道的,至于藥麽,我會送去外祖母那的!”楚靜說着,人已經出去了。
溫建成怔怔的看着晃蕩的門簾子,笑了笑。
離開溫建成處,馬車徑直的回國公府,然而行裏沒有多久,馬車一晃卻是停住了,安春剛想問車夫個究竟時,一聲下流的調笑的聲音卻是從外響起,“這馬車裏是誰家姑娘啊,遇着了說明我們有緣分,正好爺現在有酒性,來來來,陪爺喝小酒去!”
“是啊,若是模樣好又能伺候爺們兒,就收了你當屋裏人!”另有一個聲音跟着道,這聲音卻是極致傲慢和清洌的。
聽到這個聲音,楚靜雙眼一眯,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哪裏來的登徒子!”安春皺着眉頭,嘀咕了聲,想出去看看誰人敢這般膽大的攔下馬車并說出這等下作話來,要知道馬車上是有國公府的标記的,攔車的人就不怕得罪國公府麽?
安秋精明,想的更深一層,她忙攔住安春,目光看向楚靜,神色略有不安,但聲音沉穩,不見慌亂,“小姐,外面的人怕是有心相攔的,奴婢們下去處理,小姐切莫……!”
不等安秋說完,楚靜卻是伸手微微挑起簾子向外看。卻見攔下她馬車的确是“故人!”便是那個曾經幸運的有機會做她肉墊子的小兒、安親王府的嫡二公子寧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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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二公子的身材胖乎乎的,但這胖卻只讓人感覺虎頭虎腦、并不覺得臃腫虛胖。他此刻正跨着一匹毛亮體健的黑色大駿馬橫在前頭,摸樣得意,甚是威風。只是因他嘴邊壞壞的笑,這威風就不是正氣的凜然意了,而是一副欺男霸女、油滑油滑的纨绔派頭。
在寧二公子身側的是一名身材勻稱的十三、四歲少年,也跨了一匹上好的黑色駿馬。麥色皮膚,清俊容貌,一雙招風耳最是顯眼,笑容跟寧二公子極相似,也是焉壞焉壞的。
他是長安侯嫡長子、未來的小侯爺嚴常景!
國慶快樂!
第030節:寧二公子,嚴大公子
更新時間2013-10-2 7:01:30 字數:2111
寧遠和嚴常景的身邊前護後擁的跟了不少仆從。
安春和安秋也瞧見了寧遠和嚴常景,她們出門少但作為國公府的丫鬟,見識卻也有的,雖不認得眼前少年,但從他們周身的氣派和四下擁護着的仆衆能猜出,這攔路的二人定也是有來頭的!
安春和安秋不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擔憂色。
楚靜将手縮回來,對車夫硬氣傲聲下令,“沖過去!”
車夫也是有眼力的,看的出攔路的人出身定也不俗,他聽了小姐的吩咐後抖動馬僵繩,欲驅馬前行。
“将王府的身份亮出來!聽好了,誰也不許讓道,誰讓老子我弄死誰一家子!”寧遠聽到了楚靜的聲音,眼眸閃過狠戾,他并沒有避閃開去,同時高聲開口,不許仆衆散開。
他今天,勢必要讓楚靜難堪。這個該死的小丫鬟砸斷了他的腿、弄壞了小蠶送他的玉,又拿針紮他讓他丢了臉面。他早就已經尋思好了“報仇”的法子,那就是先調戲她,侮辱她,壞了她的名節,讓她沒人要!
沒人要,對女子來說是最最殘酷的懲罰了吧!寧遠也想好了,就是國公府不肯罷休,要他對她負責,他就負責,娶了她回來再休了她!他是男人,娶了休了并不影響什麽,但她就不一樣了,被休了還想有好!?
別怪他寧遠心狠,誰叫她不長眼,誰不得罪非要得罪他呢!
是她先砸他的!
車夫雖然聽楚靜的,但是等見到前面的仆衆亮出安親王府的身份,又聽到寧遠的話,他一個做下人的心到底也是怕的,如此,抖馬缰繩的動作便是一凝。
嘩啦---楚靜伸手,一把拉開簾子,露出她似笑非笑,神色平靜的俏臉。
雅致的朱輪馬車內,湖藍裙衣、額頭有碎劉海的美麗少女睜着平靜的大眼睛凝望過來,渾身有着悠遠的令人看了後心生平靜的靈韻。
嚴常景微微睜大了眼,頭偏向寧遠壓着聲道,“你不是說楚國公家的這位四小姐是臉上黑黑瘩瘩的醜八怪麽?我們攔錯人了吧!還是你小子騙我來着~”
寧遠眼睛狐貍一般一眯,看着楚靜潑墨一般清冷清冷的眸子,“就是她!”他心裏此刻暗道,不是醜八怪更好,娶了你回去,到時候看我怎麽弄死你!
“寧二公子請我去喝酒也是應該的!”見眼前的二少年交頭接耳,一個眯眼如狐貍,一個睜大眼睛坐等看好戲,楚靜舒舒緩緩的先開了口,她更是倨傲的昂着下巴道,“畢竟我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一聽這話,寧遠就來氣了,他不管不顧的咆哮出來,“你還要臉不要臉?你一個女兒家為我一個男子治病,這事是能到處宣揚的麽?你是沒人要了,想趁機賴上我吧,我告訴你……。”
這話,恁是說的難聽。而且看似是教訓楚靜來着,實際卻是想要将之前楚靜在安親王府的事捅出來。這是外街,此刻附近除了寧遠、嚴常景及仆衆,并沒有旁的什麽人。寧遠這樣說,警告吓唬楚靜的意圖居多。
可惜,并不見楚靜花花容失色,羞愧難當!她只是笑着伸手摘下了耳邊的珍珠耳墜,然後凝用一份靈力,手指一彈,将珍珠耳墜彈進了寧遠的喉嚨處。
突然的異物令的寧遠的話語戛然停止,然後雙手卡住他自己的喉嚨,漲紅了臉,狂咳起來。
嚴常景和旁的人都有看到楚靜剛才的動作,紛紛張大了嘴巴,目光驚詫的看向她。嚴常景更是神色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同時拍打着寧遠的背。
楚靜也不在意四下人的目光,懶洋洋的向後一靠,柔柔的問,“要喝酒就去喝酒,羅嗦個什麽勁!”
耳墜子不大,寧遠咳不出來,伸手一招仆從,打了個手勢,仆從有眼色的遞上水袋子,寧遠拿過水袋子昂頭悶灌,果斷的将耳錐子沖進了肚中。
寧遠将水袋子丢給仆從後,目光精亮精亮的看向楚靜,他沒有想到,看似文弱的小姑娘,居然會有這樣一手。想到威國公的功績本事,寧遠到也不是太意外了。嚴常景也是如此,但是寧遠将珍珠耳墜子吞進肚中,他卻是很不放心,“我們先回去找個醫郎将東西弄出來!”
寧遠卻并不理會嚴常景,輕踢馬肚子踏前,走到楚靜馬車的邊側,目光死死的盯着楚靜,
“你敢跟我們去喝酒?”寧遠眯着眼,沉色問。
楚靜涼涼斜看了寧遠一眼,毒舌的道,“耳背?聽不懂人話?”楚靜眸子裏帶出挑釁,身子微微向前,“還是你不敢跟我喝!?”
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