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做的沒錯

第73章 你做的沒錯。

面對藺蘇的問題, 謝白很想回答一句,首都星第一讨厭鬼。

但跟在藺蘇身邊這麽久,謝白早不是當初那個任性妄為又沒什麽心眼兒的小雌性了。

饒是心裏再怎麽讨厭宴漆, 面子上卻還是要裝的很大度:“他是首都星宴家次子,宴漆,宴家是做懸浮車生意的。”

方才只看到謝白的宴漆,這會聽見他對後面的人介紹自己,不覺偏頭看過去。

對上藺蘇視線剎那, 宴漆只覺得這個陌生雌性有些熟悉,讓他有一種自己曾在什麽地方見到過的感覺,一時間又回想不起來。

不過和謝白在一起的恐怕也是無關緊要的人。

“怎麽謝白你現在有朋友了嗎, 就你那臭了吧唧的契約植物,你給你朋友聞過嗎?”宴漆顯然深知哪裏才是謝白的痛點,揪準一點猛地攻擊,确實有夠讨厭, 藺蘇目光冷淡地看向這個同謝白年紀相仿的小雌性,眉頭輕蹙,“謝白的契約植物有什麽不妥嗎?”

宴漆見藺蘇突然開口問起, 以為他是真的知道, 頓時來了精神, 好似這樣就能打擊到謝白一般:“看來你真不知道,謝白你這樣可不對, 我今天就發發善心替你說了吧,謝白的契約植物是一種很臭很臭的大王花,只要釋放出來,沒人能扛得住,你說是不是謝白?”

謝白氣紅了臉, 指着宴漆:“你放屁,哪裏像你說的那樣子,你……”

藺蘇将謝白扯到身後:“無須和他解釋,你是什麽樣我們大家都很清楚,你叫宴漆是嗎?”

謝白撇了撇嘴,眼眶紅紅的委屈的不行,但藺蘇為他出頭,他心裏又很感動。

以前在首都星的時候,無論他在家裏怎麽受寵,出來受欺負,卻總是自己一個人扛。

“對,我就是宴漆,怎麽你還想替他打抱不平?”宴漆嗤笑一聲,完全不把藺蘇放在眼裏,在首都星世家雌性就沒有他不認識的,這陌生雌性多半是從偏遠星系過來的,有什麽可怕的。

“明天叫你家大人,去……”

“宴漆,你還站在這裏不進去幹什麽?”宴山好不容易找到停車位過來,就看見宴漆杵在大廳門口不進去,注意到站在臺階上的另外兩個雌性,不禁一愣,回過神來,認出謝白,“這不是小白嗎,你從諾斯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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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宴山,謝白點頭乖乖叫了一聲:“宴山哥。”

注意到謝白發紅的眼眶,意識到什麽的宴山看向宴漆:“你又欺負小白了是不是?”

宴漆不以為意地聳聳肩:“我怎麽欺負他了,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誰讓他自己的契約植物那麽臭的!”

“宴漆,你……”

“你是他兄長?”藺蘇開口,語氣平淡透着顯而易見的冷漠。

突然聽見這話,宴山才将注意力放到藺蘇身上,四目相對,宴山心頭一震:“您,您是親王妃殿下?”

“怎麽可能,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他怎麽會是……”

“你閉嘴,不準對親王妃殿下不敬。”連忙打斷宴漆的話,深怕這蠢東西,一開口就把人得罪死了。

見宴山認出自己,藺蘇看向臉色逐漸蒼白起來的宴漆:“你家崽子似乎沒有教好,無故惡意重傷他人,我不知道按照帝國律法,會不會受到懲罰。”

聽到藺蘇的話,宴山額上冷汗都下來了,果然就這麽短短幾分鐘時間,宴漆就給他惹了麻煩:“殿下,宴漆還小,他還不懂事。”

“謝白比他大嗎?”藺蘇語氣平靜,卻帶着說不出的威嚴,只是簡單幾個字,就戳的宴山心口發疼。

“我替他向謝白道歉,謝白抱歉,宴漆他不懂事,你就別和他計較了,行嗎?”

”恐怕不行。”未等謝白開口,藺蘇直接将話接過去,宴山想就這樣算了,怎麽可能呢,藺蘇輕輕勾起唇角,“明天叫上你家大人,到親王府,親自來給謝白道歉,記住要是你們的長輩。”

自家的崽子品德敗壞,多半是大人的問題。

這一次連同宴山臉色一白,要是這樣那宴家豈不是要在首都星成笑話了。

“王妃殿下,這樣是不是太嚴重了?”

“你現在才發現問題嚴重了嗎,他的這種行為,你作為兄長應該早知道不是嗎,不然方才你也不會對他用一個又字。”藺蘇冷笑一聲,“他仗着有張利嘴欺負謝白,那今天我就仗着身份欺負你,不服嗎,不服歡迎你們去陛下面前告我,看他是幫我還是幫你們宴家,明日上午我要在親王府見到你家長輩,不然的話……”

藺蘇涼涼地看向宴山,并沒有将後面的話說全。

但是天涼了,起風了,他不介意活動活動筋骨。

帶着謝白離開售樓大廳,來到停車場,藺蘇轉頭就對上一雙紅彤彤淚意朦胧的兔子眼:“不都幫你找回場子了嗎,怎麽還哭呢?”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謝白直接哇一聲哭了出來,伸手就扒住藺蘇:“藺蘇,以後你就是我親哥,我一定會好好孝敬你的。”

藺蘇哭笑不得的拍着他肩膀:“可別,我現在還年輕着呢,你想孝順我還得再等等,行了行了,別哭了,別把鼻涕擦我身上!”

謝白抽抽嗒嗒地松開手,不好意思地搓了下鼻子:“我沒有流鼻涕,你看,手都是幹淨的。”

“行行,你快把手放下,髒死了,上車你還有什麽事沒做嗎?”

“我沒有了,藺蘇明天我和蘇格準備去星海玩,你和親王殿下要不要一起去?”

謝白滿眼期待地看着藺蘇,現在對于他來說,藺蘇就是他的超級英雄,如果說以前他對藺蘇的崇拜只有江水那麽深,那現在絕對是海水的萬丈深度。

“明天?”藺蘇輕輕挑了下眉,“明天恐怕不行,你忘了你要到我家裏來,接受宴家長輩的致歉,你和蘇格明天一早過來,等結束後,咱們在院子裏烤肉吃,至于星海,後天怎麽樣?”

“當然好!”只要藺蘇願意,推遲一點也沒關系,“只是藺蘇你還真讓宴家長輩給我道歉呀?”

“不這麽做,他怎麽會長記性。”藺蘇伸手拍拍謝白的肩膀,“以後碰見這樣的事情,不要覺得自己背後沒有靠山,我和蘇格都是你的靠山,直接怼回去,怼不過就上手揍,吃虧了,回來告訴我們,我們幫你打回去便是,只要不是不你的錯,我們都會無條件站在你這邊的,謝白,你并不是一個人。”

他知道,謝白或許因為父母不在身邊的緣故,在沒安全感的同時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自信,起初的任性妄為,或許更多的也是想要引起其他人的關注罷了。

剛剛穩定下來的情緒,随着藺蘇的這句話,又泛起酸澀,眼眶再次紅起來,要哭不哭的時候,就聽藺蘇道:“別哭了,你要哭就回去找蘇格好好哭,上車,回家。”

謝白努力點點頭,挂着兩顆金豆豆乖巧地跑去駕駛位。

藺蘇下車時又叮囑謝白回去後別胡思亂想,得到謝白乖乖點頭保證,才下車。

威廉聽見開門聲,便從房間出來,迎接藺蘇回來。

“玩的開心嗎?”威廉仔細将藺蘇打量一番,“可有人欺負你?”

藺蘇眯了眯眼睛:“你怎麽知道的?”

威廉見狀也沒有隐瞞,藺蘇獨自出門,他就算不親自跟着,也不可能放任他一個人:“布納告訴我的。”

威廉這樣說,也就間接承認,他派人跟着他的事情。

藺蘇到沒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好,笑着湊到威廉面前:“所以,你不怪我這樣做?”

他之所以敢這樣,完全仗的是威廉親王的身份。

“你做的很對,我怪你什麽,宴家崽子的行為确實很讨厭。”威廉牽住藺蘇的手,将人拉近屋子裏,“之前你不是說想要些冰塊嗎,我讓人準備好了。”

“真的?”本來還想着,自己回來弄的藺蘇,開心不已。

這也是他來到首都星之後才有的想法,誰讓這首都星的溫度比諾斯星高出不少,在家裏還好說,出去一趟回來就熱的不行,準備一些冰,在配上新鮮的水果、牛奶,制成冰涼解暑的冰棒,不知道多過瘾。

這麽想着,藺蘇迫不及待地想要動作起來了。

“在哪呢,我去看看。”

将小雌性躍躍欲試的樣子收入眼中,威廉輕輕拉住藺蘇的手,往懷裏帶了帶:“你剛回來,不休息一下嗎?”

“我不累呀。”藺蘇眨着眼睛,他現在渾身充滿幹勁,出去跑幾圈都沒問題。

威廉用金瞳看着他,身後的狐貍尾巴輕輕纏上藺蘇的上腰:“我想泡溫泉了。”

饒是藺蘇一開始不明白威廉是什麽意思,現在也終于明白過來,他的大狐貍,似乎是在,邀歡?

藺蘇伸手捏住威廉頭上的犬耳:“威廉,你今天怎麽這麽主動?”

威廉微微拉開一些距離,金色的獸瞳中滾動着一抹邪肆的光,牽着藺蘇的手按在砰砰跳動的胸口上:“蘇蘇,我的發情期要到了。”

藺蘇被發情期這三個字砸得心頭直跳,上一次從威廉這裏知道自己發情期的時候,他是怎麽度過的,被威廉咬了脖子。

揪緊威廉胸前的衣襟,藺蘇耳根莫名有些發紅:“我會輕點咬的。”

藺蘇的話音剛落,就被威廉按進了懷裏,接着就聽威廉在他耳邊發出低沉的笑聲,連同震動的胸腔一顫一顫的:“你笑什麽,我說的不對嗎?”

懷裏的小雌性大膽直白起來的時候,要他完全沒有招架能力。

偶爾表現出來的單純可愛,也讓他喜歡的不得了。

威廉覺得很不可思議,為什麽能有這樣一個人,讓他喜歡成這樣。

摸着藺蘇的頭:“你說的對,不過你要說清楚,咬哪裏?”

猛地意識到這話是多麽歧義的藺蘇,耳根通紅,卻又不想表現的太過羞怯,故作自然地道:“你想要我……”

未出口的話被威廉封在嘴裏,威廉輕輕咬了下他的下唇:“別撩我,會受不了。”

望着大狐貍眼底席卷洶湧的欲望,藺蘇不僅不怕,還躍躍欲試:“你可以不用忍着,做什麽我都不會反抗。”

威廉克制地滾動起喉結,低頭頂了頂藺蘇的額頭,四目相對,含情脈脈:“不後悔?”

藺蘇覺得這樣毫不克制散發魅力的大狐貍真是要命:“我喜歡你,想要你,怎麽會後悔。”

纏在藺蘇腰上的尾巴松開,在藺蘇不解他要做什麽時,被威廉抱起來,騰空的瞬間,藺蘇下意識勾住威廉的脖子,這突如其來的男友力,撩的藺蘇心底發顫。

回到卧室,藺蘇想去洗澡,結果威廉亦步亦趨地跟着他,看得出來處于發情期的大狐貍格外粘人。

從浴室出來時,藺蘇已經軟了,他實在是沒想到一項克制隐忍的大狐貍,動起情來是那麽要人命。

本來他還想發揮實踐一下,自己沒事偷偷學來的技巧,可惜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接下來的發展在他的意料之中,又超乎了他的想象。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上午。

威廉不知道去哪了,床邊放着一個小巧的智能機器人,感知到他醒來,發出聲音:“王妃殿下,親王殿下正在接待客人。”

客人?

猛地想到今天上午他約了宴家和謝白他們,結果他居然睡到現在。

輕輕一動身體,腰部以下就酸的厲害。

至于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現在會想起來還不禁讓人臉紅心跳。

“他們來多久了。”藺蘇坐起來,伸手去旁邊的衣服換上。

“已經結束,親王殿下正在回來卧室的途中。”

“結束了?”藺蘇穿衣服的動作一頓,下一秒就聽見開門的聲音,消失了一早上的大狐貍進來時帶着一股凜冽的氣息,只是看向藺蘇的眼底泛着柔光,“醒了?”

藺蘇點頭:“謝白他們走了?”

“嗯,走了,我幫你推遲了明天去星海的行程,和謝白約在下周,可以嗎?”

威廉走過來單膝跪在床上,湊到藺蘇的唇邊落下一吻。

沒有休息好的緣故,藺蘇的眼眶泛這一點紅,點點頭:“宴家真的來道歉了嗎?”

“他們不敢不來。”威廉并沒有将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處于發情期的雄性會格外纏着自己的伴侶,甚至一度想将藺蘇藏起來,誰也不準見,誰也看不到他。

感覺到纏上來的狐貍尾巴,藺蘇伸手撸了一把,重新躺在床上:“那就好,我還要睡一會。”

威廉在他身側躺下,手自覺地伸過去摟住藺蘇:“好,你睡。”

藺蘇在他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然而片刻後,藺蘇擡眸對上眼地暈滿情欲的威廉:“你這樣我要怎麽……唔……”

威廉持續一周的發情期過去時,藺蘇終于看見了太陽。

被威廉藏在房間裏一周時間,藺蘇起初還可以招架一下,到了後面簡直破罐子破摔。

不知道雄性的發情期是不是都這樣魅力十足,還是他們家大狐貍天賦異禀。

他讓深深懷疑自己當初怎麽會生出“攻”了威廉的心?

揉着軟腰的藺蘇推開企圖要伸手的威廉:“從現在起,你暫時別碰我。”

他是真的不想在擦槍走火了,他喜歡威廉不假,和他做這種事情也挺享受,但太多了他真怕自己肉體凡胎承受不住。

威廉原地泛起笑意:“不動你,只幫你揉揉。”

“你以前也是這麽說的。”藺蘇覺得兩人坦誠相見之後,威廉就仿佛打開某種開關似的,徹底放開了,以前還懂得收一些魅力的他,現在完全知道怎麽拿半獸化的形态撩撥他。

真的是要了命了。

被狐貍尾巴蹭一蹭,藺蘇就什麽都答應了,簡直一點定力都沒有。

終于在修養了兩天之後,徹底恢複過來的藺蘇,約上謝白一起去星海度假。

間隔了那麽久又一次見到藺蘇的謝白,嗷一聲抛下蘇格朝藺蘇跑過來。

只是在即将擁住藺蘇的瞬間忽然停下,鼻子動了動,對上一旁威廉的金瞳,謝白收斂地笑着道:“藺蘇你病好了嗎?”

病?

藺蘇偏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面色如常的大狐貍,心裏好笑這只狐貍的狡詐,纏着他在房間裏這樣那樣,對外卻說他在養病。

“已經沒事了,別擔心。”

“那就好。”謝白笑着将藺蘇拉到一邊,“藺蘇我們去那邊看看吧,那邊海域是新開發的,沙灘特別漂亮。”

“好,我們拿東西過去。”

威廉主動開口:“你們過去,我和蘇格拿東西。”

“好。”藺蘇應了一聲,拉着謝白往前走。

走出一段路後,謝白忽然神秘兮兮地湊過來,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藺蘇你和親王殿下在一起了吧,你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你都不遮一下嗎?”

“遮?”藺蘇眨了眨眼睛,意識到這大概可能是他的知識盲區,“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嗎藺蘇,若是和伴侶結合,身上就會擁有對方的氣味,這種味道是不能通過洗澡洗去的,所以一般時候,都是要噴一些遮蓋劑的,像我這個就是最近新出牛奶味,蘇格還挺喜歡的。”

說到這裏謝白臉頰紅了下。

藺蘇明白過來點頭道:“不遮不行嗎?”

“不遮的話,不是所人都知道你和親王殿下做什麽了嗎,雖然時間久了,這種氣味會淡化,但是你覺得親王會給你淡化時間嗎?”

“懂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那藺蘇你要不要噴一下,我這裏還有一支橙子味,沒用過。”

“不用了。”

見藺蘇拒絕,謝白有些意外:“你不介意嗎?”

“回頭我買一支新的,暫時這樣沒關系。”他并不介意,別人知道他和威廉都做了什麽,就像威廉對他有占有欲一樣,他對威廉也同樣有,一想到威廉身上會沾上他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麽,就變态的覺得滿足,他想威廉或許也是這樣,所以才沒有特意提醒他。

謝白想一想遮蓋劑确實也挺私密的,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很少交換,藺蘇想要買新的也正常不過:“那你記得呀。”

完全不曾想到,藺蘇根本沒打算遮掩。

但這種特立獨行的行為,沒必要同謝白解釋:“好。”

首都星這片海域之所以叫做星海,是因為受地理環境影像,蔚藍的海平面越是向內延深,海面顏色越深,即便是在白日裏,也會發出亮晶晶,仿若星辰的光。

因此被取名為星海 。

腳踩金色的沙灘,柔軟的細沙溫溫熱熱的很舒服。

因為剛剛開放,知道這裏的人還不多,他們又特意避開了人,找到一片安靜漂亮的角落,将帶來的食物放到地上。

謝白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藺蘇去海裏游泳,他想來這裏都好久了。

現在藺蘇又在,謝白像只終于出巢的小鳥似的,快樂飛翔。

藺蘇也難得有這樣放松的機會,沒克制自己,依着謝白,兩人一起奔向大海。

夕陽下,四人快樂的在海邊奔跑,嬉戲,惬意非常。

玩了一天,藺蘇和謝白回去時,都很疲憊,只是相較于已經趴到蘇格背上的謝白而言,藺蘇狀态要好得多。

回去的路上,因為不同路的關系,蘇格和謝白提前走了。

只是走之前,蘇格特意像藺蘇道了謝,若不是他,他還一直不知道謝白受了那麽多委屈。

目送着他們離開,藺蘇靠在威廉的身上:“今天謝白對我說,我身上有你的味道。”

突然聽見這句話,威廉身體一僵:“你讨厭這樣嗎?”

看出藺蘇不知道遮蓋劑的事情後,他是留了私心沒有提醒他的。

即便發情期已經結束,對藺蘇的占有欲,絲毫沒有減少,他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小雌性是他的。

并且已經在一起了。

現在被藺蘇突然問起,威廉忍不住擔心小雌性會讨厭他這樣的占有欲。

會不會覺得他太霸道了?

感覺到身邊大狐貍的不自在,藺蘇勾了勾他的掌心,笑道:“你身上也有我的味道,你讨厭嗎?”

金色漂亮的獸瞳裏泛着光:“不讨厭。”

藺蘇勾起唇角,露着頰邊好看的梨窩,四目相對:“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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