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林封意外

第87章 林封意外。

首都星突然出現劫匪的事情, 一經發現立刻引起了重視。

在帝國最為核心的地方出現這種事情,無異于是在打威爾的臉。

碰上這樣的事情,威爾一改之前的溫和, 在會議上好一通發脾氣拍桌子。

林特作為首都星最年輕的上将,兼顧着維護首都星的治安。

出了這樣的事情,也等同于他失職。

這幾天因為這件事情,林特一直加班到很晚,每次回來都能看見躺在沙發上等他等到睡着的小雌性。

被林特抱起來的時候, 嗅到安心地味道,冷棠就會自覺地往他懷裏鑽:“你回來了,我做了飯在鍋裏熱着等你吃。”

說完在他頸肩蹭了蹭:“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回房間, 你累了一天快去洗澡吃飯。”

林特親了親他:“以後別等我了,早點休息。”

冷棠抓着他胸前衣襟搖頭拒絕:“不要,不确定你好好回來,我睡不踏實, 何況我白天又沒有什麽事,睡晚一點也不怕。”

聽着小雌性軟軟的聲音,林特覺得自己一天的疲憊都一掃而空, 被瞬間治愈了。

“抱你回房間。”沒有給小雌性拒絕的機會, 林特直接抱着冷棠回了房間, 将他輕輕放到床上,坐下來幫他蓋好被子, “睡吧,我一會就來。”

冷棠沒忍住坐起來抱了他一下:“別着急,事情一定會解決的。”

林特點點頭,嗅着小雌性身上特有的清香,心底柔軟成一片:“好。”

首都星出現劫匪的事情鬧的人心惶惶, 尤其是之前差點出了事情的宴漆,被明令禁止不要出門,如果非要出必須有人陪同。

宴家人現在只要想起來就後怕。

宴漆本人倒覺得沒什麽,他也不可能永遠那麽倒黴吧,那天的事情就是個意外而已。

不過不出門就不出門吧,他剛好有時間做點東西。

将烤好的小餅幹,取出來,聞着誘人的奶香,宴漆忍不住勾起唇角。

宴山嗅到味道進來:“做了什麽好吃的,這麽香,快給我嘗嘗。”

說完也不嫌燙,伸手就去拿托盤裏的餅幹,結果被宴漆打了手背:“別偷吃,這個不是給你的!”

宴山摸着被怕疼的手背:“不是給我的,那是給誰的,宴漆你不對勁哦,何況給我吃一塊又不會怎樣,我還能幫你嘗嘗味道。”

“你要吃吃旁邊的那些。”宴漆用手指了下旁邊碎掉的渣渣,“我送給誰現在還要向你彙報了嗎,你管的也太多了吧,老哥!”

一個“老”字簡直紮心,宴山伸手捏了點餅幹碎,放進嘴裏,頓時一股奶香在唇齒間散開,看着宴漆仔仔細細地給小餅幹們打包裝,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是送給雄性的?”

正在打包的動作一頓,宴漆耳廓有些紅,他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也有些難為情,但怎麽說:“人家救了我,我不得表示一下感謝嗎,問問,老哥你最近有點磨叽你知道嗎?”

宴山胸口又被戳一針:“我就是問問你至于這麽敏感嗎,好好不問不問。”

宴山說完迅速抓了一塊餅幹塞進嘴裏,在宴漆要炸毛的時候,竄出了廚房。

宴漆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都那麽大一個人了,還這麽幼稚,哼!”

為餅幹的包裝袋打上一個蝴蝶結,宴漆小心地放到包裏:“我要去艾蘇甜品店一趟。”

剛剛上樓去的宴山探頭下來:“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也可以。”

“不行,我送你過去,不然雄父知道會罵我的,走吧,就當是剛剛吃你一塊餅幹的報酬吧。”

“哼,我還不至于那麽小氣。”

“那你還那麽寶貝,都從艾蘇廚藝甜品學院畢業了,也不知道做點好吃的給哥哥吃。”

“你少來了,我哪天做的你沒少吃了!”

“我說的是單獨好嗎!”

宴漆撇撇嘴,不想理越發無理取鬧的宴山了。

在去的路上,宴山忍不住好奇地問:“你不是要送給林封嗎,他又不在餐廳。”

宴漆捏着手裏的餅幹:“我沒有他聯系方式,我想讓謝白幫我一下。”

“找謝白多費勁,來給哥,哥幫你。”

“不要。”

宴山:“……你拒絕的未免也太快了!”

宴漆:“你要是偷吃怎麽辦?”

宴山:“我長的像是這種人嗎?”

“你長的雖然不像,但萬一你就是這種人呢?”

宴山忽然覺得這個弟弟可以不要了,扔了吧!

将宴漆送到餐廳本來,宴山在他下車前道:“快一點,我在車上等你。”

“好的。”

宴漆跑進店來,本來想去直接找後廚的謝白,結果巧的是剛進去就看到藺蘇。

眼睛瞬間一亮:“藺蘇閣下。”

藺蘇看見進來的人:“宴漆,怎麽有空過來?”

宴漆笑着走過去:“我本來是來找謝白幫忙的,看到你真是太好了,藺蘇閣下可以幫我把這個轉交給林封哥嗎,謝謝他上次救了我,本來是想請他吃飯的,但是他拒絕了,我就做了點餅幹希望他喜歡。”

說到後面的時候,宴漆已然有些不好意思。

藺蘇多少知道一些之前發生的事,笑着接過:“好,我幫你轉交,還有什麽話要轉告的嗎?”

“唔,沒了,總之就是很謝謝他。”

“嗯,放心我會替你給他的。”

“嗯嗯,謝謝藺蘇閣下,那沒事我就先走了。”

“好。”

目送着宴漆離開,藺蘇看了一眼被細心打包的餅幹,轉頭對從廚房出來的蘇錦挑挑眉。

蘇錦走過來看到:“怎麽回事,那孩子過來拜托你什麽事了?”

“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二哥。”

蘇錦眼睛一亮:“這是看上你二哥了?”

藺蘇覺得他蘇錦雌父的腦洞比他還大:“可能只是單純的感謝吧。”

說完藺蘇去一邊給林封發消息,先是給餅幹拍了張照片發過去:“二哥,這個餅幹你喜歡嘛?”

不管怎麽樣,先逗一逗林封開心一下^_^。

林封那邊回複消息很快:“小弟你準備送我餅幹嗎,當然喜歡。”

藺蘇發了個笑臉:“是送你的,但不是我做的,是宴漆托我送給你,謝謝你上次救了他,你什麽時候有時間過來取一下,還是我給你送過去?”

一聽是宴漆送的,林封還有些意外,但也不好麻煩藺蘇特意跑一趟:“我過來。”

最近也不安全,雌性在外面都要小心。

林封來的很快,藺蘇的一個湯都還沒做完,林封就從外面進來。

他個子高,就算不是經常出現在公衆視野裏,但每次出現都意味着有新成果問世,自然而然讓人記住了他這張臉。

店裏有些小雌性看到沒忍住直接喊出了他名字。

林封聽見有些驚訝,轉頭朝人笑了下。

藺蘇聽見動靜出來:“二哥,東西在櫃子上,你着急回去嗎,不着急等我一下,我做了排骨玉米湯,一會你裝一些回去喝。”

難得藺蘇親自下廚,林封自然不想錯過美味,反正這兩天也沒事,就在廚房裏找個椅子坐下,将餅幹拆開,吃了一塊,入口的奶香非常濃郁,林封眯了眯眼,沒忍住又吃了第二塊。

藺蘇見他挺喜歡的轉頭道:“我一會把宴漆的通訊號推給你,你回人家一個謝謝。”

林封點頭:“應該的,事實上我也沒做什麽,還把他撞了,理應是我來道歉的,看看他喜歡什麽,我回個禮物吧。”

藺蘇聞言沒說什麽,只是心裏覺得這兩人還挺有意思的。

将湯裝好遞給林封:“回家之後倒出來,吃的時候熱一下就可以了。”

“好的,你回去嗎,送你?”

藺蘇朝他笑笑:“宴漆的通訊號發給你了,你自己回去吧,威廉一會來接我。”

林封頓時明白了,自己這個單身狗和藺蘇不一樣。

林封帶着餅幹和湯回家時,林岳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坐在沙發上啃桃子,看見林封進屋手上拿着的東西,眼睛一亮:“二哥你手上是什麽,餅幹我要嘗嘗。”

林封躲開:“去一邊去,把這個拿去廚房倒出來。”

林岳沒抓到餅幹,接過飯桶:“這餅幹怎麽回事,我都不能吃嗎,不是小弟給你的?”

顯然林岳也不是真的傻,一看林封反應就知道這餅幹肯定有些特殊。

林封哼了一聲:“誰給我的還要很說嘛,這是小弟做的湯,別撒了。”

林岳眯了眯眼睛:“二哥你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你有情況,不是吧,在大哥迅速脫單的情況下,你也要來一個彎道超車嗎?”

林封擡手敲了他腦袋一下:“說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你每天上班難道都是研究這種東西的嗎,真應該哪天讓雄父去突擊檢查一下。”

“二哥你不要被戳中心思就惱羞成怒,我們可是正經公司!”

林岳說完扭頭将湯送去了廚房,準備回來再和林封好好掰扯,結果等他回來,林封早一步上樓了,哪裏還會留在這裏等他。

不甘心的他正準備問了究竟,手腕上的通訊起就嗡嗡震了起來。

林岳按下接聽鍵,就聽經紀人那邊道:“林岳,夏導的劇本拿下來了,你快過來一下。”

林岳瞬間就顧不上林封的餅幹從何而來了,收拾收拾跑出了家門。

夏爵是圈子裏很有名的編導,凡事經過他手出品的影視劇作就沒有不火的。

林岳和經紀人活動幾個月才有這一次見面機會,林岳哪裏還顧得上別的。

匆匆趕過去,經紀人下樓來接他時,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道:“夏導提了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能答應的全答應。”

那可是夏爵,掌控娛樂圈半數江山的人,有什麽要求是不能答應的。

“他想讓你來出演主角。”

林岳愣了下:“你沒和他說我已經……”

“說了,但是他說如果不是你,就沒有合作的意義,怎麽辦?”

林岳抿了下唇:“他為什麽會選我,難道他沒看過我以前拍的那些作品嗎,作為一個着名導演,他會看不出來我有沒有演技?”

這樣的要求別說林岳覺得奇怪,連同在這個圈子裏混的比林岳久的經紀人都覺得想不明白。

林岳的演技,不說浮誇,也只是浮于皮上,最多只能算過得去,這和他本人在這方面沒什麽興趣也有關系。

“我也不清楚他是怎麽想的,興許你親自上去聊過會知道。”經紀人說完按下電梯按鈕。

來到會議室,夏爵穿着白襯衫黑西褲簡單的依靠在沙發上,高大的雄性有一雙罕見的紫瞳,看起來妖嬈又特別深邃。

盯着人看的時候,仿佛擁有一種魔力,可以窺探人心。

像是遠古時期存在過的巫師。

見到林岳進來的那一刻,平靜的紫瞳下暈染出層層深意。

“夏導不好意思來晚了。”

“不晚,是我臨時決定要你過來的。”夏爵聲音低沉,略有些沙啞,“你的經紀人應該和你說過了吧,你們想要這個本子的前提,是你能出演主角,如果不能這個合作就沒有必要進行下去。”

上來之前經紀人已經同他說過,再次聽見夏爵這樣說,林岳多少還是覺得意外:“我能問一下為什麽嗎,您應該也知道我在演戲上沒什麽天賦。”

“天賦這種事情也可以後天培養,選你只是因為你合适,還有就是我喜歡你的臉。”

夏爵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從林岳臉上移開。

讓坐在一旁的經紀人心裏突突了兩下,但想到林岳同樣是雄性,又悄悄安了心。

夏爵這最後一句話,實在是太容易讓人遐想了。

這要是換成雌性在這裏,夏爵這妥妥的就是要潛規則的意思。

林岳也有些意外,這些年也不是沒被誇過好看,但這麽直接的還是第一次遇上,不免多看了夏爵一眼,覺得這人還真的挺有眼光:“夏導長的也不錯。”

明顯是禮尚往來的一句話,沒想到夏爵聽了似乎還很開心:“是嗎,我的長相也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林岳笑着點頭:“當然,尤其是您的眼睛,很想讓人一探究竟。”

夏爵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一份:“你會有這個機會的。”

經紀人心底砰砰跳了下,為什麽他會覺得這段對話是這麽的詭異。

“我很期待和您合作,但是我還是要說,我真的沒有演技,您還是執意要我來出演嗎?”

“對。”

“那好吧,我會好好看一看的,可以下次再談這件事情嗎?”

“當然,我希望你能在用心思考之後,給我一個準确的答複。”

夏爵很紳士的起身同林岳簡單握了手,便離開了會議室。

他走之後,經紀人開口:“為什麽我覺得夏爵見到你之後更怪了?”

“哪裏怪,我覺得他人還挺好說話的,為什麽那麽多人會覺得他不好相處?”

經紀人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和他接觸,大概可能等正式拍攝時,不好相處吧,不過你真的打算接了嗎?”

“機會難得,何況只要咱們接下這個本子,公司裏的那些人就算演不上主角,一個配角也夠了。”

更重要的是夏爵的口碑在這裏,就算不大爆,也有基本盤在。

絕對是穩賺不賠的事情。

就是他這個演技真的可以嗎,到時候他不會被夏爵虐死吧!

“所以你準備什麽時候給他準确答複?”

“我看劇本怎麽也要三天時間,就三天後吧。”

和經紀人确定下這件事情,林岳也沒有繼續留在公司,拿着劇本直接回了家。

晚餐是藺蘇準備的玉米排骨湯,濃郁的湯汁混入玉米的香氣很好的綜合了油膩感,一碗下肚,只想喝第二碗。

除了肉質Q彈可口,內裏的玉米也非常好吃。

一家人飽餐一頓,林岳便早早的上樓看劇本去了。

見他難得沒有留下來說話,秦逸突然問:“小三今天怎麽這麽安靜?”

“說是要接個大導演劇本,正在看呢!”林封解釋完,手腕上的通訊器突然震動了兩下,點開就看見是宴漆發來的消息,“林封哥餅幹還可以嗎,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就做了點小餅幹,希望你不要介意。”

林封起身輕咳了一聲:“我也回房間休息了。”

目送着他上樓,秦逸道:“我怎麽覺得今天小二也怪怪的。”

林恩一臉莫名的道:“怪嗎,我怎麽沒覺得。”

林封上樓後,關上門才回複宴漆:“謝謝餅幹很好吃,明天有空嗎,想去契約獸館看看嗎?”

宴漆那邊沒有馬上回複,林封也不着急。

畢竟宴漆送他餅幹,他也不好什麽都不表示。

宴漆盯着林封發來的那條消息許久,才試探着問了一句:“您怎麽想要約我去契約獸館?”

林封:“回禮,收了你的小餅幹,我只能想到請你去契約獸館逛一下,其他我也想不出來,或者你有什麽想要去的地方嗎,可以告訴我。”

宴漆心底的那點異樣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不用了,就契約獸館吧,我還沒去過,謝謝林封哥,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林封:“客氣什麽,你喜歡就好。”

約好時間,兩人自然的沒有再繼續聊下去。

翌日一早,林封要出門的時候,林恩從樓下來:“這麽早去哪?”

林封穿上鞋:“有事,雄父也要出去?”

“對,最近你大哥辦理的劫匪案有眉目了,今天搞不好就能收網,我去看看。”林恩說完又想到什麽,“你這是準備去哪?”

“契約獸館,自從建立,還沒去看過。”

“去看看也行,挺好的。”

父子倆相繼出門,林封和宴漆約好了見面地方,林封趕過去的時候,看到宴漆站在路邊,正準備吊頭過去接人,就看見一輛懸浮車突然停在宴漆面前,等車開走後,站在原地的宴漆消失不見了蹤影。

意識到發生什麽的林封心裏一緊,聯系林特的同時,迅速開車追了上去。

此時被突然拉近車裏的宴漆只覺得自己真的是倒黴透了。

這幫劫匪是盯準他了嗎一而在再而三搞他!

嘴裏被塞了東西,對方戴着頭套,只露出一雙渾濁的眼睛:“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的話有你受的。”

宴漆還沒傻到,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和這些人抗衡。

先不說他一個雌性是不是這些雄性的對手,就是這些人手裏的武器,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老大,後面有人跟車。”

“甩開他,甩不開就帶着他一起去。”

宴漆立刻就知道後面跟着他們的人是誰,是林封,他和林封約好了。

怎麽辦,要是連累林封他死一萬次都不足夠。

林封一直緊緊追在綁匪車後面,随着時間推移,前面開車的綁匪駛入無人區的一處廢棄的大樓裏。

就那麽堂而皇之的,将車停下,将車上的宴漆拉下來,裏面一個臉上滿是疤痕的老大雄性,擡起手就給了宴漆一巴掌:“小崽子,都是你害的老子讓軍隊通緝,今天老子要是死在這裏,你他媽的也得跟着陪葬,還有跟你來的那個雜種!”

宴漆被這一巴掌直接打到地上,碰第一聲,摔的特別實誠。

瞬間傳來的巨痛,讓他紅了眼圈,卻死死咬着牙不發出一點聲音。

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亡命徒,他越是求饒越能激起他們心中的暴虐。

林封将地點發給林特,沒有理會林特要他不要輕舉妄動的消息。

今天如果不是他邀請宴漆出來,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何況作為一個雄性,他也不能看着一個雌性在裏面挨打,自己什麽都不做。

就算這樣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他也會良心不安。

“你小子有膽量,我以為你會躲在車上不敢下來,哈哈!”

難聽的嘲諷聲,從四面八方響起,作為雄性林封的身材并不矮小,但同這些人相比,卻還是弱上一些。

宴漆看見他,顧不上身上的疼,從地上爬起來,被堵着的嘴說不出話來,只能對林封搖頭,着急地想要他離開。

“老大我認識他,他那個很有名的研究員,是林家人!”

疤臉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哈哈大笑起來:“獸神他老人家都舍不得讓我死,林家人好,我看看有你在這,他們還不敢不敢轟炸這裏,就算敢有你們陪葬,老子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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