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節

爆發了出來,吓她一哆嗦,整個人靠在了身邊的牆上。

李聖哲接通了客廳的彩燈,大家精心的裝扮呈現在她眼前,張菱和蔡詩語捧着生日蛋糕,其他人整整齊齊的站在一樓,杜方宴也不知道從哪裏抱來了一束花,遞到她的手裏,對她說:“生日快樂!”

趙沛文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嘴角又抑制不住笑容,整個人又哭又笑,她擡起小臂遮住眼睛,說道:“你們怎麽這樣?!”

張菱拉着她的手坐在了餐桌邊,蔣弘川和陳文昕今天做了一大桌的菜,還都是她之前說過好吃的,楚雲彤把紙巾遞到她的手裏,将她抱在了懷裏。

她大概從來沒想到會這樣,又哭了一會,才控制住情緒,說道:“你們真是太好了,我好愛你們。”

想了想又接着說道:“你們太讨厭,我以為我的生日連頓晚飯都吃不上。”

說着,就打了杜方宴一下:“尤其是你,逛一下午,累死我了。”

杜方宴邊笑邊賠罪,還拿出了紅酒,給趙沛文先倒上。

晚餐接近尾聲的時候,趙沛文的父母給她來了電話,她走到了客廳去接電話,回來的時候又紅了眼睛。

杜方宴實在是擔心,詢問了一下,原來是父母祝了她生日快樂,并跟她道了歉,說是不應該那麽催她,讓她自己過得開心一點。

坐在趙沛文旁邊的陳文昕,也聽到了她跟杜方宴的複述,抿抿嘴,說不清是感動還是羨慕,又或者是無盡的向往。

作者有話說:

蔣弘川(摸着陳文昕的頭):你以後一定會更幸福的,相信我!

第 40 章

或許,你聽過男媽媽嗎;

晚飯過後,張菱又開始組織大家玩游戲,這個家裏如果沒有她的話,不知道要增加多少空閑時間,減少多少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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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弘川這次沒有打算推脫,今天除了晚飯的時候,何憶一直叫吳昊幫忙夾菜,氣氛有些許尴尬外,大家一直都很開心。

他決定今天跟大家一起游戲,體驗一下張菱設計的真心話和大冒險,于是上樓去叫陳文昕。

房間裏關着燈,書房也沒有人,露臺倒是亮着一盞燈,陳文昕的筆記本電腦還放在那邊。

他找不到陳文昕,想着先幫他把電腦拿進來。

陳文昕的電腦上還是小說發布的界面。下午做完飯,趙沛文還沒有回來,他抽空上樓修改了一下小說,大概是後來樓下叫得急,他便匆匆地跑了下去,什麽都沒有關。

蔣弘川在心裏掙紮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掃了兩眼,反正他既然選擇發布出去,應該也沒有什麽不能看的內容。

陳文昕還在寫那本偵探小說,剛好寫到反派大佬用了些手段,把小偵探引到了他家裏,開門就不由分說地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蔣弘川看的沒頭沒尾,但是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在陳文昕的小說中,應該是戀人關系。

他不由地又想到了,那天在他宿舍中看到的筆記,也是兩個男人談戀愛的故事。

雖然頁面被他劃得亂七八糟,也不知道最後有沒有寫出來。但,是不是可以說明,陳文昕其實并不排斥這種關系。

蔣弘川自己邊笑,邊站了起來,轉頭的瞬間,他突然看到,湖邊上來的石階上,似乎坐着一個人。

他趕緊走到了露臺邊,再次看去。果然,一個瘦弱的白色身影,抱着腿坐在那邊。

他把電腦收回卧室,立刻跑下了樓。

“川哥!”張菱叫住了準備出門的他,“等你半天了,文昕哥呢?”

蔣弘川沒有告訴她,一邊穿鞋,一邊說:“你們先玩,我出去跑個步。”

張菱只當他是單位有事不好明說,陳文昕還在樓上寫小說,沒有多問。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要跑下來。每個人似乎都需要一些獨處的時間,尤其是在滿屋的攝像機下,好像獨自一人坐到這邊,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可是他就是不想讓陳文昕自己在那邊,覺得自己應該馬上出現在他身邊。

蔣弘川一路跑了下去,但是臨近對方身邊的時候,他反倒放慢了腳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陳文昕把頭放在了膝蓋上,整個人都蜷了起來,好像很想把自己隐藏起來。

蔣弘川輕輕坐在了他後面一格的臺階上,輕聲說道:“我剛才看到你寫的小說了,很好看,能不能問問你的筆名?”

對方沒有回答,擡起了頭,目視前方片刻,才轉過來,似乎想把氣氛營造的好一些,但聲音還是悶悶的,他說道:“偷看我的小說。”

蔣弘川笑着摸了摸他的頭,把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是摟住了他一樣:“是啊,不過我沒看明白,你要不要給我講講這個故事?”

“算了。”陳文昕沒有躲開他的手,繼續說道,“我還是把筆名告訴你吧。”

蔣弘川又輕輕笑了起來,沒有說話,安靜地坐在他身後,似乎在等他自己說些什麽。

現在已經正式進入了夏天,即使到了晚上,暑氣也沒有消散。

陳文昕剛剛自己坐在這裏的時候,卻感覺到全身冰冷,甚至都要發起抖來,現在身後有了蔣弘川,他的一半肩膀貼着自己,長腿也伸到了他旁邊,靠在他的腿上,對方的身上傳來的暖意,讓他覺得好像有了依靠。

他擡頭看了看天空,今天天氣晴朗,在周圍的明亮的高樓大廈中,他居然看到了幾顆星星。

他不動神色地把身體往蔣弘川那邊靠了靠,想要獲取更多溫度。

“剛剛,我爸又給我來了電話,讓我退出節目。”陳文昕還是說了出來,他太需要一個宣洩的地方了。

陳父又給他打來了電話,依舊是言辭激烈,指責謾罵加威脅,與他剛剛從趙沛文口中聽到的父母截然不同。

蔣弘川沒有答話,輕輕拍着他的肩膀,像是在哄一個小孩。

“他覺得太過于抛頭露面,丢了他們老陳家的臉,不然就要跟我斷絕父子關系。”

蔣弘川沒有想到,他參加節目,家裏居然這樣反對,但又不好左右陳文昕的決定,即使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他留下來。

“他們上了年紀,觀念老舊一些,好好溝通,一定能解決的。”

蔣弘川手上的動作沒停,聲音有些低沉,但是卻很能安撫人心。

陳文昕又沉默了一會,說道:“其實我不太喜歡過生日這種場景。”

“因為自從奶奶離去後,就再沒人陪我過生日,生日就是每年一次期望變失望,深刻提醒我,我是獨立的個體。”

“我媽好像很忙,有的時候會想起來。”陳文昕在心裏計算着次數,“她想起來過四次。”

“但是我爸一次都沒有想起來過,說起來,我們其實也沒有什麽關系可斷絕,畢竟父子關系早就只是虛名了。”

“其實我能理解,他們現在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我好像就是一個裏程碑,一直在提醒,他們過去的失敗。”

“所以,他們都不願想起我。”

陳文昕既然決定開始說,就沒有再隐瞞的打算。他不想再那樣僞裝堅強,他希望有個人能了解他的全部,能包容他的全部,能給他力量,能像他那天看到的,孫宇然的男朋友一樣,讓自己充滿勇氣。

而這次,蔣弘川出現在了身邊。

他的聲音帶上了濃重的鼻音,蔣弘川有些心疼,緊了緊手臂,讓他更加貼近自己。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他們都不要我,我就跟着奶奶生活,後來奶奶走了,我就自己生活。”陳文昕緩了緩繼續說道。

“我爸在南方那邊又成了家,有了新的孩子,一年也聯系不了兩次,最近聯系還都是訓斥和指責。我媽後來一直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工作上,現在好像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

“我就好像他們那段失敗的婚姻,被他們一起抛在記憶深處,成為了最不願想起的存在。”

“雖然我從來沒有反對過他們的決定,但其實我很孤單,我特別渴望他們能多給我打打電話,聯系聯系我,讓我覺得我不是一個人。”

“其實……”陳文昕頓了頓,“我之前對沛文姐不是喜歡,她長得有些像我媽,所以我不自覺地想要親近她,想從她那裏獲取到一些關愛。”

陳文昕尴尬地笑笑:“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

蔣弘川沒有立刻答話,依舊輕輕拍着陳文昕。他知道他的生活過得并不輕松,以為是家庭條件困難一些,沒有想到,竟是這種答案。

家庭條件困難,起碼還是一家人在一起,陳文昕是從小獨自長大的孤單,是對自己的懷疑,甚至認為自己的出現,從來都不被期待,也許沒有他,父母也不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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