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人。畢竟你那麽優秀,而我如此普通,關鍵是……還不能替你生孩子!”

寧千雪說到最後三個字時,聲音已至哽咽,正好出租車來了,她匆匆擦幹淨眼淚,上了出租車,轉眼消失在人海。

北堂風的耳邊一直萦繞着寧千雪的那句話:“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會停止愛你!”

這句話,和他們當初牽手定情時,說得一模一樣,他想,或許今天這一幕只是誤會,或許千雪有自己的苦衷。

北堂風壓下種種疑惑和不适,決定再相信一回,再給她一次機會。

夜晚來臨,北堂風洗過澡後,輕輕摟住寧千雪柔軟的腰肢,輕吻着她的櫻唇,聲音嘶啞的說道:“老婆,我想要你了!”

寧千雪的身形微微僵硬了下,沒有像以往那樣熱情的回應,反而是往後縮了縮,聲音低到不可聞:“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北堂風原本放下的心再度提了起來,腦海不自覺想到醫院那一幕,冷冷的松開了寧千雪,對着門口的方向躺下,淡漠的說道:“嗯,那我們睡吧。”

一小時後。

北堂風擡起指尖,輕輕摩挲着寧千雪熟睡中的小臉,真的很想問出口:千雪,你一連三天都去找宋行,到底是做什麽了?我是你丈夫,你有什麽為難的事情,不能告訴我的?難道在你心裏,你覺得宋行比我值得信任?

北堂風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氣,方才克制住了那股快要肆虐的暴戾情緒,慢慢退下床,去了酒窖。

紀茉短信:兄弟,幹啥呢?

北堂風:喝酒。

紀茉的電話打了過來,北堂風用藍牙接了。

“我早就掂記着你家酒窖裏的幾瓶好酒了,伯母說了,那可是為我留的,你不許喝!”

北堂風拿起手機,拍了空酒瓶給紀茉看,紀茉頓時哇哇大叫起來:“王八蛋,你故意的吧,這可是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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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酒,你喊它,它會答應嗎?”北堂風想象着好友跳腳的樣子,突然覺得心情明快了起來。

某些症結也霍然就想通了:如果千雪和宋行真有私情,怎麽敢那麽大膽,光明正大的在醫院進出?

想到這兒,北堂風便對紀茉說:“你真是福将,你一說話,我就想通了某些事情。”

紀茉有氣無力的抱怨:“你賠我的酒,否則我下次我不給你送福氣,我詛咒你倒黴!”

“哈哈~好呀,我很期待你的詛咒能力,如果真的靈驗,你當什麽醫生呀,改行當神婆吧。”

房間裏。

寧千雪慢慢睜開眼睛,晶瑩的淚珠瞬間滑落,濕了枕巾。

她不過是故意試探了一下,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看他什麽反應?尤其是在這敏感的時候。

若換作以往,他一定很着急,又是喊醫生,又是找藥,會把整個別墅都弄得人仰馬翻。

今晚,他卻只是淡淡的嗯了聲就翻身睡覺了。

沒有任何反應!

連一句假裝的關心都沒有。

呵——甚至還在以為她已經熟睡後,就起身離開了,這是有多讨厭和她共處?亦或是有多迫不及待與新歡重聚?

寧千雪恍如行屍走肉般,赤着腳走出房間,最後在酒窖的門口聽見了北堂風的聲音。

她能聽見倒酒的聲音,有上等葡萄酒的香氣飄過來。

北堂風應該在和新歡打電話,笑得很開心,言語之間,盡是親近,絲毫不像睡前,對她那般淡漠。

腳下的地板真的好涼呀,有一股徹骨的寒冷,順着腳心蔓延到了寧千雪的全身,她慢慢的跌坐在地窖門口,就那樣呆呆的聽着。

偶爾會有一些字眼飄到她的耳中:孩子、快了、離婚、有病、麻煩……

寧千雪雙手捂住耳朵,踉踉跄跄的爬了起來,她不要聽下去了!

不,她絕不會和北堂風離婚的,任何人都別想拆散他們。

如果一定要生孩子,才可以挽留住他的心。

她願意!

哪怕付出這條命,她也願意!

寧千雪顧不上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就走到浴室,撥通了宋行的電話:“你能現在把那東西送過來嗎,我算了下時間,明天早上很合适,我不能再等了。”

宋行強烈反對:“你的身體還沒準備好,現在絕對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要命了!”

寧千雪瞬間崩潰,淚如雨下:“真的沒時間了,沒有他,我活着還有什麽意義?”

“寧千雪,明知道他背叛了你,你居然還要給他生孩子,你是瘋了不成?當一個男人不愛你的時候,你別說給他生孩子,就算是為他死,他也不會在乎的。”宋行勸得苦口婆心。

“我不管,我不管!你如果不肯幫我,我就找別人!”

“行,算你狠,我馬上給你送過來,十分鐘後,你在別墅門口等我。”

淩晨五點半的時候,寧千雪感覺身邊的床往下沉了沉,一股幽秘的葡萄酒香氣,混合着浴液的清香撲面而來。

她裝作睡得迷糊的樣子,主動朝着北堂風的懷裏抱了過去。

“千雪,你別這樣!”北堂風想把她拉開,但是寧千雪卻抱得更緊了。

寧千雪壓制住心裏的酸意,低下滿含痛楚的眼眸,不與北堂風眼神對視,她怕自己不夠自然,會被北堂風發現破綻。

“老公,我現在可以了,我們來好不好,我也想你了。”

北堂風眸光幽深了許多:“真的可以嗎?”

寧千雪一臉害羞的樣子,率先将手往下輕撫,握住了北堂風的昂揚。

北堂風渾身一緊,立即翻身将寧千雪壓住,急切的吻覆蓋了下去。

就在北堂風快要進入的時候,寧千雪咬着牙微喘着氣問他:“不戴套嗎?”

北堂風勾唇笑了笑:“你不是嫌戴套不舒服嗎,還說像隔靴搔癢,而且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說罷,北堂風便用力往前一挺,當他的昂揚全部都被愛人那溫暖濕潤的環境包裹住時,他舒服的閉上眼睛,喟嘆出聲!

寧千雪拿被單将臉蓋住,配合着做出動情的模樣,實則刺心、憤怒、痛到極致!

她從來、從來就沒有說過“戴套是隔靴掻癢”的話!

這話分明泛着一股浪蕩之意,哪裏是害羞內向的寧千雪能夠說得出來的。

還有,什麽叫“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難道說,北堂風已經決定要和她離婚,不會等她懷上孩子,更不會給她生出孩子的機會嗎?

不,不!

寧千雪深吸一口氣,用被單擦幹淨眼角的淚痕,強迫自己,忍着惡心,努力去回應北堂風,甚至還刻意模仿了一些電視劇中壞女人的動作,去勾引他。

北堂風沒有被驚喜到,他被驚吓到了!

結婚三年,寧千雪在床事方面,一直很保守。

他也常想過,如果老婆可以再稍稍開放一點,他們之間的恩愛,會不會更愉快?

但是當寧千雪真的開放了之後,他又感覺很不對勁,尤其是這個開放的程度,還是在發生白天醫院事件之後的。

北堂風甚至控制不住的在想,寧千雪突然變得得這麽野性,這麽熱情,甚至有點放蕩,是不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的調教?

想到這兒北堂風憤怒不已,感覺快要爆炸,原本害怕傷到寧千雪身體的顧忌,現在也完全抛到腦後,動作越發粗魯沖動。

“老公,慢,慢一點,太快了,我,我受不了了,放開我!”寧千雪感覺自己像大海中,一只快要被大浪撞碎的小船。

結婚三年,北堂風對她的恩愛,從來都是和風細雨型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狂風暴雨,無止境的肆虐,讓她感覺自己随時會把命葬送在這兒。

寧千雪努力伸手去推北堂風,但是北堂風雙眼赤紅,力大無比,非但沒有退出或是放輕,反而越發粗暴。

他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大力的用舌頭吮吸她的耳珠,湊到她的耳邊說着極為侮辱性的話語。

“裝什麽裝,你勾引我,不就是想讓我這樣上你嗎?怎麽,覺得強度不夠,還想再厲害一點的,這樣呢,這樣呢,嗯?不把你喂飽怎麽行?”

不把你喂飽,你就要去找別的男人了,我怎麽能夠容忍,你在別的男人身下碾轉承歡?

“你是我的,千雪,你是我的!說,說你只屬于我一個人,你不會愛上別人對吧,你心裏只有我。你說過的,你此生只愛我一個人,你說呀,你快說!”北堂風每狠狠撞擊一下,就要寧千雪重複一句這樣的話。

寧千雪已經承受不住太過強烈的歡愛,整個人臉色鐵青,意識陷入半昏迷中了,她只感覺四周一片安靜,什麽聲音都聽不見,哪裏還說得出來。

北堂風氣瘋了。

“你就那麽愛他了?連騙騙我都不肯了?寧千雪,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離,就算是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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