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19)

直接在沙發上就開始疼她,将她一條長腿架在肩頭,跪伏在她腿間狠狠抽-送。

林晚秋微微合着眼,小聲嘤咛,白淨整齊的牙齒輕輕咬着指尖,一頭黑發随着他的動作來回搖曳。白沭北看着她的模樣,幾乎有些忍不住,他停住的空檔,林晚秋迷茫地睜開眼,一雙水潤的眸子惶惑極了:“怎麽了?”

她那副不滿足的樣子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白沭北直接把人抱起來,讓她跪趴在沙發邊緣,他喜歡這個姿勢,從身後圈着她纖細的腰身,還能吻着她瘦削的蝴蝶骨。

林晚秋也漸漸習慣了,可是現在正是夏天,沙發上鋪了有些發硬的涼墊,他動作又總是格外猛烈,來回幾下就把她整個給頂到了沙發背上虛虛地趴伏着。膝蓋處被磨得有些痛,她嗔怒地回頭瞪他:“輕點兒。”

“輕點兒你舒服?”白沭北笑的惡劣,順勢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啃咬她柔軟的唇肉,“你不是喜歡我狠一點,嗯?”

林晚秋恨得咬了他一口,白沭北也不生氣,只是身下的動作更劇烈了。

這場情-愛的結果就是隔天林晚秋的膝蓋就留了淤青,她憤懑地想,估計得穿一個禮拜的長裙才行……可是白沭北似乎真對再生個孩子的事情來了興致,每天都要抱着她做幾次,而且大多體-位都選擇了跪趴後入式。

林晚秋的膝蓋再沒好過。

本來也是能遮掩過去的事情,可是正好趕上福利院要配合電視臺拍個宣傳片,工作人員統一穿了工作服,而裙子只到膝蓋部位。

林晚秋羞憤極了,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兒,離正式開拍還有幾天,林晚秋抗議過無數次,白沭北卻總是忘記。

而且這男人一點兒也不覺得哪有問題,還言之鑿鑿:“這說明咱們夫妻性-生活和諧,哪個姿勢舒服就用哪個,是你說的喜歡我從後面握着你的乳——”

“閉嘴。”林晚秋扔過去一個枕頭,一氣之下把人關到了客房。

可是開鎖這事兒,當然難不倒身為特種兵的白沭北了,後來林晚秋想到了絕招,這天和這男人正式攤牌:“我有東西給你,不過你得答應一周不許碰我。”

白沭北啧了一聲,這是媳婦兒該對老公說的話嗎?搞得他跟個色-情狂似得,但還是配合地問了句:“什麽東西?”

林晚秋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把手裏的東西拿了出來,白沭北一看嘴裏的煙都險些掉在地板上:“你。”

他伸手想搶,林晚秋急忙藏到身後:“答應嗎?”

白沭北用力點頭,必須答應啊,他兒子剛出生的照片,可愛死了!獨家珍藏好嗎?

林晚秋挑眉,擡手指了指桌上的白紙:“寫保證書。”

白沭北眉峰微動,一臉的不願意,林晚秋作勢要起身,白沭北急忙把人抱住,“行,馬上寫。”

林晚秋得意極了,這些照片當時拍下來就是準備日後給白沭北看的,她還拍了不少視頻,潛意識裏似乎總是覺得白沭北眼睛還會康複。誰知道現在居然派上用場了,而且還這麽好用。

面前的男人馬上變得無比聽話。

白沭北一邊皺眉寫保證書,一邊心裏暗自做着自我建設: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個一周又不會死。

可是白沭北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忍一周還真是要人命,脾氣都變大了不少,很容易上火。還好林晚秋早就防着,又拿出了第二張照片,這是諾諾的滿月照,穿着可愛的海軍制服,那模樣別提都标致了。

白沭北馬上就投降了。

接着林晚秋陸續出招,最後拿出了壓軸的視頻集錦。

白沭北簡直聽話極了,幾乎百依百順。

林晚秋順利地參加完福利院的廣告宣傳片拍攝,還在得意自己機智聰明,誰知道這事兒帶來的結果就是,白沭北忍了一周,禽獸了一個月——

(只是惡搞,大家表當真,當然一個月必須要排除不方便那幾天 ==)

68、玩火

????白沭北等不來對面的回應,漸漸開始生出幾分惴惴不安,果然對面一個陌生的女音帶着輕微的啜泣和調笑:“先生,雖然你的告白很感人,但是你似乎敲錯房間了。”

白沭北臉上的笑容僵住,尴尬極了,攤開的雙臂急忙往回收:“抱歉。”剛才老三把他送上樓,他氣憤之下把人直接攆走了,不料卻弄錯了方向。

白沭北能感覺到對方好奇且八卦的視線,急急地想轉身,對方卻好心地追問:“請問,你要找的是哪一間,我可以幫你。”

“不必。”他還是莫名的孤傲,挺拔的身形慢慢轉身,極力讓自己沒有一絲慌亂。

看吧,他多麽沒用,連好不容易找老婆告白一次都會敲錯房間。

白沭北越想越懊惱,他接下來該怎麽辦?現在還能找到她嗎?會不會已經晚了,她是不是也的确有些動心了。他第一次開始對自己産生了懷疑,他愛的人就在他很近的地方,他卻無處可尋。

他開始心急如焚,那些前所未有的情緒在此刻讓他變得焦慮不堪,從未有過的無力和挫敗感。

無奈之下,拉下面子回身想找剛才的陌生女人求助,與林晚秋比起來,他的矜持、自尊、驕傲全都不值一提。

第一次求人,他的神色很別扭,連措辭都變得艱難:“你能――”

“你找我嗎?”

在他覺得不知道該如何向人求助時,她的聲音宛如天籁,徐徐婉轉地在身後響起。白沭北脊背一凜,轉身對上了她的方向,居然連手指都在發抖。

林晚秋安靜地站在那裏,不知道多久了,她只是沉默地往前走了一步。接着聽到她向對面的人道歉。

白沭北微微垂下眼眸,直到她有些發熱的手指纏上自己的:“你剛才說的,不想再對我說一遍?”

她發顫的聲線洩露了此刻的真實情緒,想來他剛才的窘迫她早就看在眼裏。白沭北擡頭“看着”她,嘴角扯起自嘲的弧度:“不覺得我很沒用,連這樣都會弄錯人,林晚秋,失望嗎?”

林晚秋大概是搖頭了吧,因為他聽到她堅韌而有力的回答:“不,白沭北,看到你願意拉下面子為我做這一切,我看到的是你的改變,你對我的愛。”

白沭北臉上有些震驚,林晚秋接着說:“至于你欠我的,看我以後怎麽一件件讨你要回來。”

白沭北呆立在那裏,百種滋味缭繞在心頭。

林晚秋看着他臉上陌生的表情,錯愕、茫然,這些全都是這個男人以前從未有過的。她心裏有些發酸,明明這就是她要的結果――設計這一切,讓他徹底意識到自己的重要,完完全全為她改變。

可是看着他站走走廊中央那副脆弱的模樣,她還是舍不得。

心疼了,她已經疼了夠久,最後也沒忍心多折磨他或者折磨自己。沒出息就沒出息吧,人生便是這麽短短幾年,珍惜當下或許更好一些。

她汲了汲鼻子,臉上是又哭又笑的難看表情,微微攤開雙臂面向他:“你,不是要抱我嗎?”

白沭北還是如雕塑一般,好像時空靜止,他今天的情緒從憤懑到悲傷,再到挫敗,這一切的一切讓他明白,原來他已經這麽在乎了,比他想象的還要深刻。

這個女人,幾乎刻進了他生命裏。

這份幸福快要把他溺斃了。

林晚秋往前一步,伴随着輕聲嘆息:“最後一步,你還是要我主動嗎?”

白沭北一怔,帶着複雜而莊重的心情,朝着她的聲源緩緩靠近,最後用有力的雙臂将她結結實實地箍進懷裏。

“所以你回來,其實是為了報複我嗎林晚秋,你讓我徹底的不像自己了。”

白沭北的聲音沙啞難辨,林晚秋聞着他熟悉的氣息閉上眼,酸澀和甜蜜的矛盾滋味充斥着她的心髒:“沒錯,但是你沒機會反悔了。”

她擡頭,卻看到他眼角隐隐有些濕意,這讓她心頭巨震,難以置信地仰着小臉,幾乎以為自己産生了幻覺。

白沭北知道她在觀察自己,絲毫沒有尴尬,只是将她摟得更緊:“那就用你喜歡的方式,懲罰我一輩子。”

那些壓抑在胸口的沉重情愫,似乎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白沭北想,或許和林晚秋的這份感情,他從始至終都是接納多于付出,人生充滿了意外,就像失明一樣,也許下一秒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他或許會拖累她,但是一定不能再辜負她。

只有用更多的愛來彌補,才對得起她這份義無反顧的愛情。

兩人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有穿堂風冰冰涼涼地拂過耳畔,白沭北忽然想起屋裏還有一個男人,臉色又沉了下來,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先回家,居然敢随便和男人來這裏,林晚秋,你――”

他的話幾乎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可是終究也沒敢說什麽重話,只要她肯回來,他就已經感恩極了。

林晚秋卻忍不住笑出聲,反手握住他的指節,攔住他往前走的步子:“這間房我交了錢的,不用,好像很浪費。”

“……”白沭北僵在原地,快速地消化着她話裏的意思。

林晚秋伸手點了點他胸口的位置,聲音很輕,帶着幾分妩媚和暗示:“沒有別的男人,只有我和你。”

白沭北喉嚨有些發緊,她的話尾音咬的很輕,每個字都好像羽毛輕輕地撩過胸口一般。這個女人現在是在……勾-引他?

卻聽林晚秋又有些可惜地說:“不過你剛才說不會随便玩弄我……這些話應該不是随便說說的吧?”

白沭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所有話都哽在喉嚨口,片刻後卻單手箍住她的肩膀,一手扶住門框:“當然不,我說到做到。不過裏面有沒有男人,我要确認一下。”

他的表情嚴肅極了,說完便一本正經地緩緩擡腳進了房間,林晚秋一邊攙扶着他,一邊心裏竊笑,這男人真是別扭。

一切都發生的自然而然,兩具火熱的身軀糾纏着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邊,牽着她的手把人帶到自己懷裏,他看不到,動作就變得極其緩慢而輕柔,這卻帶了不一樣的蠱惑。

看着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緩緩地在自己身體上移動,林晚秋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她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用鼻梁輕輕摩擦着他的,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卻低聲地笑起來。

林晚秋紅着臉咬他下唇:“笑什麽?”

白沭北順勢抵住她的額頭,聲線性感迷人:“你和老三算計我?”

林晚秋也猜到他遲早會發現,這種事只要冷靜下來稍微思考下便能得出結果,她也不在意,坦然地承認了:“對,因為某些人好像需要別人給他一個借口。”

白沭北無聲地詢問,微微挑起墨色的濃眉,林晚秋笑着吻了吻他淡色的薄唇:“你敢說,你的确放手了,真的心甘情願讓我幸福?”

白沭北失笑,滾燙的掌心按住她削瘦的蝴蝶骨,穩穩托住懷裏的女人:“我們繼續,這種話題以後再讨論。”

心底那些肮髒的思想,真的袒露在她眼前時便顯得越發的卑劣,比起她坦坦蕩蕩的愛情,他的确愛的過于自私狹隘了。

林晚秋還想再揶揄他幾句,就被他含住唇瓣輕輕吮-弄着,即使視線得到阻礙,卻依舊無法影響他發揮。這個男人即使此刻眼裏小心翼翼地掩藏着狼狽,卻依舊技術流。

她似乎體貼他的心情,熱情的讓他驚訝,白沭北被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嘴角露出蠱惑的弧度:“你确定會做?我這樣子,似乎主動權得交給你了。”

林晚秋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惱羞成怒,臉上更是火燒火燎的,所幸他看不到她的窘狀,否則她真是要羞憤死了。

而那個嘴角含笑的男人,黝黑的眼明亮異常,微微有些蒼白的臉卻有股病态的美感。他身上的白色襯衫小腹處微微亂了一角,露出了他結實有力的腹部。

林晚秋呼吸有點急促,慢慢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垂:“別小看人。”

事實證明調-情也是件技術活,林晚秋掌握的并不好,她解完他身上的襯衫扣子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即使失明了,他的身體依舊誘惑力十足,身上的曲線仍然保持了之前的強壯有力,精瘦卻健康。

白色襯衫下塊塊分明的腹肌,還有腰側隐隐沒入西裝褲下的人魚線,這一切都讓她看得有喉嚨幹澀。太久的空白和沉默,白沭北被她逗笑,搭在她腰側的手微微用力,帶着人一起翻轉過來,他伏在她身上,卻低聲嘲笑她:“你欣賞的時間太久。”

他說完還無恥地在她耳邊低語一句:“在你身上運動是本能,不需要任何外力條件。”

白沭北用行動證明了他話裏的真實性,他火熱堅-硬的器具戰功顯赫,即使在這麽狼狽的時候依舊掌握了男人所有的主動權,哪裏有本分脆弱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早上六點起床寫的,有點卡H了,晚上還有一更,正文完結章

忘記感謝寫長評的旅行的貓和子清童鞋了,今天開始繼續努力!

69、玩火

林晚秋被搗的腿根一陣酥-麻,指尖緊緊掐着他手臂的肌肉,身上的男人額角微微有些濡濕,晶瑩的汗粒倏然往下落,即便如此依舊是性感強勢的。

他此刻的氣勢如一頭狂野的獵豹,撻伐的力度幾乎要讓她發瘋。

林晚秋一雙長腿緊緊盤着白沭北結實的腰際,小聲呻-吟:“太深了……不要弄那裏。”

白沭北進攻着,深邃的眼底有隐忍的情-欲,每一下都幾乎沒入她最深處,須臾才俯身在她耳邊喘息着:“知道我有多想你了?”

林晚秋聽得心裏一軟,連身子也柔得似一灣水,越發地舒展開來承受他。

他明亮深沉的雙眼,烏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那裏面明明有她的倒影,白皙美好的女-體蜿蜒出誘人的曲線,此時淨是妖嬈。她情不自禁摟緊他,他順勢将她抱了起來,濕-滑的舌尖舔了舔她粉嫩的耳垂:“想在上面?”

林晚秋忿忿瞪他一眼,身下那火熱的一根因為騎乘的姿勢似乎入的更深,甚至還比之前壯大了不少。她低低的悶哼一聲,全身又是一陣電流掣過,再次不争氣地洩了出來。

她花心那已經有些微微的紅腫,整個下午,這男人不知道要了她幾次。

就是身體再好也有些承受不住,何況她在床-事上向來都是弱的那一方,林晚秋小心地親吻他的嘴唇,低聲嬌嗔:“老公,我不要了,疼。”

白沭北很受用她這軟綿綿的稱呼,以前林晚秋從沒這麽喊過他,這時候聽在心裏好像蜜一樣甜,還有些撒嬌的意味,怎麽聽怎麽暢快。

可他一手還握着她一捧白-嫩來回揉-捏着,一邊回應她讨好的雙唇,啞聲回答:“我已經很輕了。”

他身下還在不輕不重地頂着,那硬物一點松動的跡象都沒有,她随着他的動作上下颠簸,羞恥的部位發出淫-靡的水漬聲。

林晚秋忍不住低頭查看自己那一處,羞恥地看到交-合部位溢出的晶亮液體,還會随着他兇悍地出入往外飛濺,場面讓人臉紅不已。

她急忙移開眼,可是身下奇癢難耐,又脹的難受,他進進出出地抽-插帶得她那裏火辣辣的好像要被燒着了一樣。她索性抓了他的手按上去,兩人的指尖糾纏着,一起壓在了結合的部位,濕漉漉的,粘連黏濕。

白沭北惡劣地讓他握着自己還剩一半的根部,林晚秋都能感受到上面猙獰的脈搏跳動,還能感受到他一次次進-入自己,力道吓人。

白沭北等她乖乖握着不放,這才抽出手來回撫摸着,在溫熱的裂縫間輕輕按壓,她瑟縮的更厲害,那層溫軟的腔-壁緊緊實實地箍着柱身,像要将他吞噬殆盡一樣。

他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你明明喜歡,咬的這麽緊。”

林晚秋羞赧極了,偏偏全身都敏感的要命,他溫熱的口腔忽然銜住她胸口的那粒紅-蕊,牙尖還輕輕拉扯着,她全身抖得厲害,撐着他寬闊的肩頭,擰眉忍過那陣致命的快-感。

白沭北來來回回頂-弄着,箍着她柔軟的腰身,她太緊,像是要将他擠出來一般,他忍了許久才費力挨過那陣窒息感。

“乖,放松,老公讓你舒服。”他掐着她的腰,幫她調整體-位,然後慢慢放她下沉将他完全容納。

“嗚——”林晚秋貓兒似的低喃一聲,實在有些承受不住了。

白沭北等她完全沉坐下去才掐了掐她柔軟的臀-肉,她又熱又濕,可是還是緊的要命,忍不住發出舒适地喟嘆:“你快把我逼瘋了。”

林晚秋的眉頭卻再沒展開過,她實在受不了了,白沭北的體力較之以前似乎更強,每次都折騰她半死。

他正舒服着,托着她嫩嫩的臀-肉前後移動,她忽然毫無預警地翻身躲至一旁,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白沭北愣了愣,随即臉色一沉:“林晚秋!”

林晚秋小口喘息着,攤在床上完全不想動:“我不要了。”

白沭北眉間都是郁結的神色,握住她的腳踝就把人帶回來:“那我呢?這事兒還中場休息?”

林晚秋瞥了眼那叢林中的巨獸,還在張牙舞爪筆挺的向她頻頻致意,上面水汪汪地還附着着她的東西,顯示着她剛才有多熱情。

她臉上一熱,支吾道:“我、我幫你好了。”

白沭北表情明顯一滞,還沒說出心中的疑問,她就起身跪坐在他身前。

白沭北心跳有些快,林晚秋在這事兒上一直笨拙青澀,此刻居然說出這種話……

當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自己時,白沭北喉間發緊,喉結動了動。

林晚秋一只手有些握不住他,上下撫-慰這,看他明顯加深的眸色吞了口口水,主動吻了吻他淡色的嘴唇:“你會喜歡的。”

“你——”白沭北話音未落,伴着一陣抽氣聲,她細膩柔軟的雙-峰被她微微捧起,夾住他的硬物來回磨砺着。

那海綿似的兩團,飽-滿擁擠,光是溝壑就夾的他無比舒暢,加上她刻意擠壓的力道,他差點沒把持住。

小腹一陣酸脹,白沭北呼吸明顯加快,臉色卻有些難看:“你,從哪學的!”

林晚秋所有的經驗幾乎都是他教的,現在卻學會了給男人-乳-交!

林晚秋不說話,只是看着他越加深沉的眉眼,他下颚微微擡起,線條完美的頸項略略往後仰,有些濡濕的黑發襯得他越發沉斂英俊。

林晚秋明顯感覺到自己腿-間溢出一陣熱-液,可是那裏還有發酸脹痛,實在承受不住他的歡-愛了。

白沭北最後沒忍住,被她故意逗弄着很快就射-了出來。

林晚秋乖巧地依偎進他懷裏,指尖在他胸膛上來回摩挲着,将他那層薄薄的細汗一點點擦拭掉,繼而小聲道:“你已經很棒了,不用刻意表現自己,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最棒的。”

白沭北臉色微變,卻沉默着沒有說話。

男人總是有些征服心理,白沭北已經在某些方面示弱了,在床上便格外迫切地想要她臣服自己,一次次占有她,只有這時候才能為他建立起一點點信心。

而這些,林晚秋居然都敏銳地感覺到了。

林晚秋伸手輕輕撫摸着他已經開始變長的黝黑碎發,嘴角帶了幸福的微笑:“你在我心裏是神,一輩子都不變,不會因為你看得到我或看不到而有絲毫變化。”

白沭北翻身對着她,手臂從她赤-裸的腰腹一路輕撫上來,最後落在她臉頰上:“晚秋,我這麽糟,你怎麽會喜歡呢?你是不是……同情我?”

林晚秋微怔,她沒想到這時候的白沭北也這般沒有安全感,正如她以前一樣,對這份感情充滿了未知的恐懼。

這是不是所謂的因果報應?

看着白沭北脆弱的神态,她張嘴想要解釋,白沭北卻驀地将她悶到胸口:“不管你是不是同情,我都當這是愛情了。”

林晚秋扯起唇角笑了笑,伸出胳膊回抱住他,良久,才低聲呢喃:“就是愛情。”

白沭北不像以前那麽霸道了,回家便小心翼翼地向林晚秋提出要她搬回來的話,林晚秋卻詭異地沉默了。

白沭北知道她猶豫什麽,沉吟許久,咬了咬牙說:“你可以讓林知夏也一起搬過來,現在是一家人了,住在一起是應該的。”

林晚秋有些驚訝,看到他臉上坦蕩而平靜的神色,她忍不住舒展開眉眼,這個男人真的開始在為她考慮了,甚至願意站在她的角度想事情。

她心裏隐約猜想知夏未必願意,可是還是嘗試着對知夏提了提。

知夏彼時正在書房忙碌,聽到她的話只微微頓了頓手中的動作,接着神色如常地繼續低下頭:“我過段時間會去水城。”

林晚秋錯愕地望着他,光暈模糊了他的影像,看起來周身都覆蓋了一層似夢似幻地光影,她也變得恍惚:“出差嗎?”

知夏這才微微動了動,坐在皮椅上緩緩轉了身看着她,表情柔和溫暖,眼裏有淺淺的笑意:“水城一家非常出名的游戲公司向我發來邀請函,我已經答應了,晚秋,看到你幸福我很開心,我也要去找屬于我自己的幸福了。這家公司在業界很有名,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林晚秋站在門口,似乎很久才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你要,離開我?”

那個一直憂郁,充滿哀傷的男人,這個時候卻微笑地注視着她。

他似乎是又低頭輕笑了一聲,額發擋住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接着他起身走近她,與她一同立在門口昏暗的陰影裏。

“你還不明白嗎?以前那些,都是借口。”

林晚秋不解地皺了皺眉頭,知夏擡手輕撫她的發頂,英俊的眉眼滿是寵溺:“都是賴着你的借口,什麽害怕孤獨,什麽害怕死亡,都是假的。”

他斂了斂神色,口氣鄭重起來:“我唯一害怕的,只是失去你。”

林晚秋輕咬下唇,知夏這番告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直接,她垂着眼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卻聽他低沉地嘆了口氣:“可是你離開白沭北以後,我發現最讓我難過的事,其實是你不快樂。”

林晚秋注視着他,知夏口吻淡然,似乎真的完全釋然了:“晚秋,我給不起你什麽,所以從來不敢争取。對于愛情,沒人比你更勇敢,你比我和白沭北都堅強,幸福不垂青你,要垂青誰?”

林晚秋眼裏漸漸帶了淚光,手足無措,最後仰着頭悲傷地注視着他:“不能留下來嗎?你知道我不放心你,你的病情——”

“我的病很穩定。”

知夏淡淡笑着,從口袋裏拿出一把鑰匙,林晚秋認出這就是這間公寓的鑰匙,他說:“這裏是我們的家,想哥的時候,或者受了委屈,哥都會在這裏等你。”

林晚秋低下頭,奮力咽下眼中的酸澀,她這輩子的确是為愛情奮不顧身,跌跌撞撞落了一身傷,最後終于得到了幸福。可是知夏于她,感情太複雜了,是親人也是朋友,也是寄托,沒人比她更希望知夏幸福的。

她舍不得知夏走,可是也舍不得他活一輩子,沒有追求到真正想要的。

林晚秋伸手抱了抱面前的男人,踮着腳尖在他頰邊吻了下:“哥,你一定會幸福。”

知夏在半個月後離開了榕城,林晚秋等他走了才收拾東西準備白沭北的別墅,數月前這裏還是她和知夏的家,現在又将變得支離破碎。仔細想想,她這二十七年來,搬家搬了無數次,沒有一個地方是真正屬于她的。

林晚秋不免有些感傷,她坐在沙發上看搬家公司搬東西,白沭北在司機的攙扶下忽然緩緩走了進來。

林晚秋現在看到他,心情倏然變得複雜,這份幸福是否還會有變化,她其實也沒有任何信心,這個世界每天都在發生着不同的改變,何況是人心?

或許是知夏的離開給了她太深的感傷,她居然也變得患得患失起來。白沭北将她圈進懷裏,似乎感同身受,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鬓角:“我們簽離婚協議時,你看那份協議的內容了嗎?”

林晚秋不知道他為什麽此刻說這個,迷惑地搖了搖頭。

白沭北彎了彎唇角,伸手對身後的司機示意,對方馬上恭敬地遞上來一份東西。

林晚秋從白沭北手中接過,不由額角微跳:“幹嘛給我看這個?”

他們的離婚協議書,現在看到還是難免心髒刺痛,白沭北卻執拗地抱緊她,擡了擡下颚:“看看內容。”

林晚秋忍着好奇,還是耐心地看了起來,才看了幾行就震懾住,驀地擡頭:“你——”

“我名下的所有財産都是你的了,林晚秋,以後如果我犯渾,你就把我趕出去。”

林晚秋難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男人,這種情節她在電影和小說裏都看到過,居然真的會有男人這麽傻!

白沭北感覺到她一直沒反應,不由失笑:“只是這麽點錢,你不會就感動的哭了吧?萬一我藏了私房錢呢。”

林晚秋抿了抿唇,将臉頰埋進他頸窩裏:“外表看着挺精明,怎麽到關鍵時候就犯傻,你以為你在拍偶像劇?不怕我拿着你的錢,帶着你的孩子,明兒就跑了?”

白沭北感覺到肩窩裏有些微微地濡濕,手心溫柔地摩挲着她的脊背:“你為我傻了那麽久,我傻一次,好像還是欠着你。”

他摸索到她的手,用力握着:“晚秋,我以前很多承諾的事兒都沒做到,以後我會用行動來證明,你好好看着我,我再也不會讓你失望。”

林晚秋合了合眼,啞聲回答:“好。”

“白先生,都整理好了。”搬家公司的負責人站在門口,表情微微有些尴尬。

窗外的暖陽透過落地窗照進一大片,明晃晃地落在他身上,白沭北把手遞給林晚秋,嘴角帶着期待的笑意:“白太太,我們回家?”

林晚秋看着面前那只修長有力的大手,再緩緩看向他內斂深邃的五官,他的眼神依舊有些渙散,可是卻透着一股堅定和莊嚴,似乎此刻在做一件極其神聖的事情。

她慢慢将自己的手放進他掌心,聲音微微哽咽:“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到這裏就正文完結,稍後番外會寫一些後續,比如白沭北的眼睛問題,還有白家倒臺之後對他們是否有影響,還有之前有些沒解釋到的種種……當然甜蜜治愈的也必須有(番外大家自由訂閱吧^ ^可能會有點多,請選擇性購買)

然後再啰嗦一下,這文我本意寫的就是想嘗試卑微女主,所以寫的很壓抑沉悶,但是直到寫完都有很多妹紙不離不棄,我真的很感激!這本收到負分最多,中間也遇到人身攻擊,這對我而言都是第一次,還因為其他問題讓一些讀者失望了,所以我寫的時候心态也非常不好,但是還是有那麽多姑娘一直堅定的支持鼓勵,我只能在這裏向大家集體道謝!并且保證以後會努力寫,勤快更文來回報大家。

關于新文,容我緩一下,大概這幾天就開新文,新文确定寫邵庭和顧安寧了,暗黑系,我知道有些妹紙不喜歡顧安寧,如果有興趣暗黑重口強取豪奪的,大家可以等我開新文觀望一下,謝謝一路陪伴的妹紙們!

ps:感謝以下童鞋的霸王票,謝謝你們昨天把我砸到了首頁的霸王票排行榜~(@^_^@)~大家意思一下就行了,不用太破費,你們支持正版我已經很感激了。

70 白先生“裝瞎”記(上)

林晚秋睜開眼,淺黃色窗紗在清晨的微風中徐徐搖曳,偶有幾聲清脆的鳥鳴若隐若現地傳進卧室裏。她腦子有短暫的空白,還是有些不習慣突然回到這裏,盯着屋頂的水晶燈看了片刻,這才掀開被子起床。

和平時一樣,諾諾還在呼呼大睡,萌萌被白小黎帶去了三亞旅游,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又開始了——

她剛剛下樓就看到白沭北和他的主治醫生在樓下交談,對方臉上帶着專業而嚴肅的表情,而白沭北的樣子卻有些輕描淡寫。他聽覺異常敏銳,聽到林晚秋的腳步聲便微微轉過頭來,嘴角帶起一抹溫柔的笑:“早。”

“早。”林晚秋又看向白沭北的主治醫生,對方看到她時表情有些複雜,開始是錯愕,漸漸地,似乎帶了些同情?

她剛想向他颔首示意,對方卻飛快地避開了她的視線。穿着灰色西服的清冷男人,拿了醫藥箱就站起身:“那我先告辭了,白先生。”

他經過林晚秋身邊時走的似乎越發快了,林晚秋訝異地注視着他的背影消失,心裏忽然浮起一陣不好的預感,匆匆走到白沭北跟前,緊張地注視着他:“你的眼睛又嚴重了?”

白沭北愣了下,随即淺笑:“怎麽會這麽想?”

“可是王醫生他——”林晚秋想起對方閃爍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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