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1)

第二十章(21)

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她心裏還是悶悶地疼。

中秋這個象征團圓的日子就更不能放他一個人了,白沭北家人很多,可是知夏卻只有她一個親人……

林晚秋想着這些,心裏又堅定了不少。

而此時一臉陰沉的白沭北也正開車回白家,每年中秋都得回老宅吃飯是白家的傳統,萌萌率先被白小黎接了回去,他是直接從部隊過去的。

一路飙車,窗外的熱浪蒸的人心浮氣躁,他扯開風紀扣,第四次看向安靜放置在副駕上的手機。

她應該上車了吧?還帶着諾諾,一個人還帶了不少東西……他應該去送她一程的。

心裏忍不住懊惱,卻還在為昨晚那通電話暴躁,他本來準備中秋帶他們母子倆回家,正式介紹她給白家人認識,林晚秋一直沒和白友年見過面,這次是個好機會,他也想趁機和她解開這僵持的局面。

他想的太好,孰料昨晚卻被她給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自從那次被她識破裝瞎之後,複婚之路便變得遙遙無期了,每次他提起來,她總是有許多理由搪塞過去。白沭北知道這是自己咎由自取,她最讨厭謊言和欺騙,他偏偏還撞上了她的雷區。

可是他終究也是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幾次被拒絕,難免就有些負氣,最不高興的還是因為她太在乎林知夏!

即使知道相依為命的兩個人,感情自然要深厚許多,可是這個男人于他一輩子都有難以言喻的威脅感。

林晚秋為他做了那麽多,簡直都快超過他了。

白沭北煩躁地踩了腳油門,直接朝白家老宅開去,極力克制自己不去多想,卻還是一次次分神。

車子剛剛駛進院子,白沭北一眼就看見了白忱正抱着萌萌低頭說些什麽,年輕人嘴角還帶着溫和的笑意,看得出來他此刻沒有半分僞裝。

雖然白忱的母親去世許多年了,老一輩的事也變得越來越模糊,可是白沭北看到白忱還是溫和不起來,雖然他早就默認了這是他兄弟的事實,可是母親的死于他而言還是揮之不去的陰影。

按了喇叭,白忱擡眼看過來,那一閃而逝的陰郁還是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白沭北扯了扯唇角,打了方向盤直接将車泊進車庫,年輕氣盛,終究是難掩那片刻的鋒芒。上次白扯設計他和林晚秋的事兒,現在想想,大概目的就是讓他和白友年翻臉。

他的目的也算達成了,若不是現在和林晚秋離婚了,白友年怕還是要和他冷戰許久。

白沭北打開車門下車,連眼角的餘光都未分給白忱些許,萌萌倒是直接撲了過來,摟着他撒嬌:“爸爸你來啦?”

小丫頭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了幾分同情,白沭北心底就更不是滋味兒了。

白沭北心情不好,回家沒多久又被白友年逼婚了,他知道老頭的心思,他一天不和林晚秋複婚,白友年便一天不死心。

在他眼裏,愛情永遠是最廉價的東西,如果不能換來等同的價值,那麽這愛情便沒有半點意義。

白友年說的越多,白沭北的臉色就越差,林晚秋不是不知道他的處境,卻一點兒也不為他着想,說話便不由帶了些怨氣:“無所謂,我們兄弟沒媽也過的好好的。”

萌萌那些年沒林晚秋,不也和他這麽過來了。

白沭北酸溜溜地想着,可是心裏還是抑郁,林晚秋當真是一點兒也不在意他的感受?說走就走,連個電話都沒再打過來。

一旁的老二微微挑着眉,看他的眼神滿是揶揄,臉上分明寫了“你是怨夫”四個大字。

白沭北一個眼神瞪回去,對方卻一點也不怵他,還越發惡劣地勾起唇角。

白沭北更加郁悶,現在全家都在看他好戲,他這輩子算是徹底栽林晚秋手裏了。整個過程白沭北都在走神,腦子裏淨是林晚秋陪知夏過中秋的幻象,最後白友年說的多了,他幹脆借故發揮,抱了孩子就走。

家裏實在太悶,老頭說來說去就是那些話,尤其還要對着那居心叵測的白忱,他就更沒心思應付。

剛出家門就被萌萌嘲笑:“老爸,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幼稚了,都是媽媽把你慣壞了。”

小丫頭還捂着嘴偷笑,白沭北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萌萌又戳了戳他胸口:“老爸,你是大男人嘛,要讓着媽媽一些啊。”

白沭北皺着眉頭,須臾,這才伸手刮了刮萌萌的小鼻梁:“鬼靈精。”他望向院裏蔥綠的植被,不由釋然地微笑起來。

林晚秋這邊的氣氛也不太好,諾諾一直哭鬧,吵得兩人都沒法安靜過中秋。好在知夏脾氣很好,一直耐心地哄着:“大概是坐車太久,悶壞了,我抱他去陽臺透透氣。”

知夏一臉微笑,清俊的面容比以前要深邃沉穩了許多,挺拔的身形立在陽臺,光是看背影就是一道美好的風景。

林晚秋看了眼他狹窄的單身公寓,心裏有點發酸,去了廚房繼續收拾東西。

中途好像聽到知夏的手機響了,聊得時間還挺長,林晚秋好奇地往外欠了欠身,可惜看不到知夏的表情,也無法猜測是不是女孩子打來的。

白沭北也沒有打電話過來,林晚秋想了好幾次都沒主動打過,這是兩人重歸于好後第一次鬧別扭,林晚秋卻不想主動了。

每次都是她主動,也有累的時候。

吃飯的時候諾諾總算安靜了一些,知夏話不多,兩人交流也大多是圍繞着孩子開口,許是說別的怕扯進敏感話題,于是一直小心回避着。

直到無話可說,屋子裏徹底安靜下來,知夏這才嘆氣道:“不打個電話?你已經看了手機十五次了。”

林晚秋一愣,又有些難為情:“不用,我看時間。”

“是嗎?”知夏微微笑着,歪頭看她一眼,“晚上有煙火,我們一起去看吧。”

林晚秋點了點頭,目光卻再次不自覺地瞟向手機的方向,而知夏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晚上兩人帶着諾諾去了附近的風車廣場,那裏早就彙聚了不少人,夜幕降臨,周圍到處都是人聲。

“晚秋,我離開的本意是希望你快樂,如果因為我讓你們夫妻不開心,那麽我離開還有什麽意義。”知夏忽然毫無預警地說了這些話,音色在夜晚聽起來磁性低啞。

林晚秋沉默着,微微轉頭看向他:“可是人活一輩子,幸福的概念并不只是愛情,還有親情。”

知夏也側過臉,深邃的五官在夜色中格外立體迷人,他彎了彎唇角,伸手揉她的頭發:“小丫頭長大了,哥都說不過你了。”

藍色絲絨般的夜空倏地綻放出一朵絢爛煙花,顏色缤紛,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林晚秋擡頭看着,諾諾在她懷裏也開心的不住拍着小手,咿咿呀呀地發出嬰兒特有的笑聲。

知夏微微有些白淨的臉頰,在煙火的光暈下看起來有些模糊,聲音卻分外清晰:“兩個人在一起,重要的就是那份真心,其它的又有什麽關系。誰先低頭,誰先主動,只要是為了自己愛的那個人,全都無足輕重起來。”

知夏總是看得比她還要透徹,林晚秋忍不住笑出聲:“将來誰和你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知夏只是淡淡蘊起一抹笑,擡頭看向夜空。

這煙花太過漂亮,周圍的人都在歡呼雀躍,許多年輕人拿了手機拍照,林晚秋只看着天空發呆。

不知道是誰這麽大手筆,林晚秋聽周圍的人議論好像是私人出錢放的煙火,整個過程持續了兩個小時。

等天空重新歸于寧靜,林晚秋這才略帶悵然地看了眼知夏:“走吧。”

知夏卻沒動,嘴角帶笑地指了指身後的天空:“或許還有更好看的呢?”

林晚秋微怔,不由失笑:“你居然喜歡看這個,但是應該沒了吧,大家都往回走呢——”

她話音剛落,天空倏地又炸開一朵瑩白的煙火,全是銀白色,漂亮的好像周圍的世界都染了一層銀光。

林晚秋呆了呆,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

黑夜驟然間如白晝一般,她呆立在原地,接着是眼前的人流不知道在何時漸漸散開,而身前的地方出現了熟悉的男人。

他穿了一身黑色西服,高挑的身材格外引人注目。

林晚秋都以為是自己産生的錯覺,直到他走到自己身前,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指:“喜歡嗎?像不像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滿是白色的世界。”

林晚秋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她沒料到他會突然記起,這麽多年了,她都以為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接着白沭北微微靜了片刻,他身後還有紛繁的煙火絢爛開來,這畫面美好的不可思議,林晚秋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到好像要爆裂開一樣。

接着只見他單膝跪地,從身後拿出了一枚鑽戒,再擡眼看她時眼神也是明亮誘人的:“我欠你太多,一個婚禮,一句承諾,還有一輩子的幸福。我讓我們的婚姻變得脆弱,讓你裹足不前,這都是我的錯。晚秋,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林晚秋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上次白沭北求婚雖然不是真心的,可是那個場面已經讓她感動的無話可說,更何況這次看得出來他花了不少心思,她已經徹底的懵了。

接着周圍的人群忽然好像變魔術似的,每個人手裏都拿出了一支玫瑰,他們臉上帶着祝福的微笑,一個個走向林晚秋,将手裏的花遞進她手裏。

知夏已經把諾諾接到了懷裏,林晚秋臉上的表情完全地滞住了,機械地看着白沭北。

白沭北臉上帶着真摯的笑,英俊的面容沉靜溫柔:“因為你突然要來水城,所以我只好把原先準備的一切都換了地方,費了不少時間,只能先讓你看了兩個小時的煙火。這些人是我在網上找來的,我知道自己以前很壞,讓你沒有信心,所以我在網上求助,希望他們能給我們祝福。”

林晚秋驚的說不出話,她沒想到白沭北居然也會這麽細心。

“晚秋,這麽多人給你信心,這麽多人見證,你願意試着相信我,重新給我機會嗎?”

林晚秋懷裏的玫瑰花已經快要抱不下了,她眼裏噙着泫然欲滴的淚光,咬緊下唇。

白沭北耐心地看着她,林晚秋沉默幾秒,用力點頭。

他也并不知道,這段感情得到回應,于她而言是多麽欣喜的事情。

愛情若是兩情相悅,最是幸福不過。若是愛上一個心有所屬的人,注定是悵然若失的結局,幸好她堅持了,幸好,老天待她不薄。

白沭北起身将她摟進懷裏,夜色下她的表情滿足又甜蜜,眼底卻滿是水汪汪的濕意,模樣誘-惑極了。

他低頭含住她的嘴唇,輕輕吮-吸着:“我還欠你一次洞房,今晚就補償如何?”

“……”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番外是,初-夜

74 如果沒有遇見你

複婚時白沭北把婚禮辦的很隆重,白友年雖然依舊不高興,可是礙着媒體的壓力還是适時出現了。林晚秋被這麽震撼的場面弄懵了,拉住白沭北追問:“你哪來的錢,不是都給我了嗎?”

白沭北回答的坦然極了:“找老三借的,加上求婚那些,分期付款,十年還請。”

“……”林晚秋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看着他了。

這男人全然無所謂的樣子,嘴角微微挑着,眉眼間滿是寵溺,還伸手捏她瘦削的下巴:“我一定要補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

婚禮的确很難忘,林晚秋被折騰的腿腳發酸,白家的人脈太廣,再加上白沭北很多戰友到場,光是一桌桌敬酒就花了不少時間。

整個席面下來,林晚秋的腳都快磨破了。

回去的時候,萌萌和諾諾被白小黎提前接走,白沭北牽着林晚秋的手進電梯,發現她走路慢吞吞的,很快就發現了異樣。

“等等。”

他低聲開口,微微俯身查看她腳上的傷口,冰涼的手指撫在上面,血液都好像微微凝滞了。接着他忽然在她身前彎腰,挺拔的脊背寬厚結實,聲音在嘈雜的大廳裏卻清晰肅然:“我背你。”

林晚秋看了眼遠處還未散去的賓客,臉頰微紅:“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她終究是臉皮薄,白沭北定的蜜月套房就在樓上,乘電梯上去也沒有多遠。

白沭北只是皺了皺眉頭,沒再征求她同意,轉身直接将她攔腰抱了起來。

“啊!”林晚秋吓了一跳,遠處馬上爆發出一陣熱烈的哄聲,原來是白沭北那些隊員,一群年輕充滿朝氣的男孩子,暧昧地朝他們大笑:“白隊等不及咯!”

白沭北沖他們豎了豎中指,再安撫地看了眼林晚秋,聲音低低沉沉的帶着幾分酒精味兒:“不用管他們,你是我老婆,害羞什麽?”

白沭北強勢地将她抱進電梯裏,電梯門緩緩合上,攔截了隊員們的哄笑聲。他卻一直抱着她沒放手,好像她全身的重量于他而言沒有一丁點兒負擔。

她微微擡眼觀察他,自從重新回部隊後,他的膚色又恢複了健康色,整個人似乎和以前一樣,可是又好像有哪裏不一樣了,很奇怪的感覺。

“看我做什麽?”他低下頭和她對視,烏黑的眸子異常明亮,嘴角帶着迷人的笑意,話語間滿是蠱惑的氣息,“今晚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白太太,新婚快樂。”

林晚秋抿了抿唇角,喉嚨卻澀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圈在他頸間的手更緊了一些,臉頰輕輕蹭着他胸口的地方。

想起過去的一切,真的好像做夢了一場夢。

林晚秋記得和白沭北的第一次其實還算美好,只是當時實在太緊張了,她躺上床的時候緊張的耳邊都是自己的心跳聲,白沭北就在離她很近的地方,這個認知讓她笨拙地連行動都變得緩慢起來。

她輕輕地側過身,早就未着寸-縷的青澀胴體一寸一寸極緩慢地貼上他。

他似乎睡得很沉,可是當她慢慢枕上他的胸膛時,他還是微微眯起狹長的雙眼,視線幽沉地看了過來。

他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深邃立體,目光卻帶着幾分迷惑與茫然。

林晚秋不安地看着他,心髒都快蹦到了嗓子眼兒,直到他沙啞的聲音緩緩傳來:“給我倒杯水。”

林晚秋愣了下,急忙跳下床給他倒水,再回來時他又重新合上了雙眼,似乎真的累極。她便小聲地喚他,沒敢發出過多聲音。

白沭北喝完水就撐着額頭微微低垂着眉眼,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林晚秋就伸手給他按摩,軟綿綿的小手,按壓着額角的時候異常舒适。

白沭北伸手捏住她的指尖,卧室裏很安靜,還有息神的香薰,他捧着她的臉輕輕地蹭着她小巧的鼻頭,呼吸間帶着濃重地酒味兒:“我想要你。”

林晚秋知道今晚兒顧安寧在他身上動了手腳,這時候可能藥效發作了,可是聽着他磁性低啞的男音,還是有片刻的沉迷。

自己迷戀的男人,忽然說出這番話,即使知道不過是件替代品,依舊自我欺騙地歡喜着,生活已經這麽苦了,騙一騙自己也沒關系。

林晚秋遲疑着伸出手,笨拙地用自己臨時補充的知識,臉上燒的火辣辣的,還是羞赧地試着取悅他。小手怯怯地按在了他腿-間,隔着西裝褲摸到了雄偉的部位。

硬的似鐵,比想象的還要壯觀。

她吞咽了一下,手好像被電到一樣,可是來不及縮回就被他再次按住了,他深深地睨着她,片刻後居然露出溫柔地笑意,在她唇邊輕聲發問:“喜歡嗎?”

林晚秋咬着嘴唇,幾乎可以想象自己從頭到腳地“唰”地變成番茄。

她的手被他帶着探進了溫熱的地方,黝黑的叢林微微有些粗粝,接着指尖碰到了滾燙而灼熱的那一處,腦子驀地空白一片,只能看到他英俊的面容微微露出隐忍的模樣。

他額角有細細的汗意滑下來,浸濕了鬓角的黑發,冷硬的五官充斥着忍耐的氣息,可是就是這模樣,居然讓她羞恥地濕了。

林晚秋垂着眼不敢再看他,被他帶着來來回回地撫摸着那一處。

碩-大的頭部,粗-壯的部位,想象着待會可能發生的事情,心跳更加劇烈。

白沭北的唇從額頭落在了她鼻梁上,帶着珍視而小心的力量,林晚秋知道這一切都不屬于自己,可是這是她深愛多年的男人,那種和他如此親昵的感覺很甜蜜,可是又有種煎熬感,當真是冰雪兩重天一般。

他的吻綿密地落在臉頰上,最後停在唇-瓣間,他靜了片刻,這才伸手握住了她胸口緊貼着他的那兩團白-嫩。她微垂的視線,剛好能看到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揉-捏着自己,在他手中變換出煽情的模樣。

從未被人采撷過的紅蕊,此刻被他按壓的微微脹紅,他将她壓進被褥間,低頭用舌尖舔-舐着,似乎味道極好,很久都不見他松開。

林晚秋心口還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漸漸變得粗重,有些近似野獸。

他并沒有像小說或者電影那樣亟不可待,而是耐心地逗-弄着她,直到探到她沿着腿-根往下流的濕意,這才緩緩解開皮帶。

林晚秋到現在依稀記得他伏在自己身上,與她結合的那一刻,那聲沉重而性感的喘息。

幸好他整個過程都沒有說什麽讓她難堪的話,這讓她還能催眠自己,或許那一夜并非完全是個替身……

“想什麽?”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她的遐思,洞房夜還走神,這讓那霸道的男人臉上微微有些不愉快,“這時候還在走神?”

他捏了捏她的腳踝,林晚秋皺眉,他卻惡劣地笑起來,撐着床墊俯身與她接吻:“看來還不夠累。”

林晚秋已經被他放在了床上,火熱的唇舌帶着按耐不住的情-欲,他撩-撥着她,似乎要将她完全灼燒一樣,一雙寬厚有力的大手,帶着滾燙的溫度。

她身上還穿着敬酒服,紅色的旗袍,紅豔豔地襯得她一張小臉白皙素淨。

他解了幾顆扣子覺得礙事,居然直接伸手從開叉的地方摸索上去,林晚秋微微揚起下巴,腿也不自覺配合地分開。

“嘶——”

她還沒回過神,腿上的絲襪已經被他直接撕破了,她驚訝地睜開眼,對上他玩味又惡劣的壞笑。

林晚秋擡腳想踹他:“你現在像日本電影裏的變-态。”

白沭北微微挑眉,也不生氣:“這是情趣。”

他說着已經将她完全壓進被褥間,一雙長腿上還挂着大半截絲襪,他修長的手指從腳踝一路撫摸上去,居然直接低下頭含住了她羞恥的部位。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還是被滅頂的快-感幾乎逼瘋了,林晚秋緊緊攥着身下的床單,骨節用力到發白。

他隔着底-褲用舌尖碾壓她那粒敏感的小肉-芽,偶爾會刮擦過周圍敏感的部位,不輕不重的力道,帶了雙倍的刺激。

林晚秋的長腿架在他肩側,腿-根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偏偏最柔軟的地方又被溫柔進攻着。她能感覺到自己漸漸變得濡濕,之前那些緊張的情緒都化作一灣春-水,汨汨地回應着他。

她羞恥的想要往後退,卻被他掐着腿-根按的死死的。

白沭北擡起頭時眸子幽沉難辨,他深深注視着她,這才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你這樣讓我很有成就感,不需要害羞。”

林晚秋咬了咬還沾染着他味道的下唇,感覺到他說話時那滾燙的硬物已經在小腹處來回摩挲着。

白沭北無疑是最熟悉她身體的,深知該如何開啓她最隐秘的情-欲。

身下的女人如綻放的紅色花朵,綿軟地攤在他身下,随着他劇烈的颠簸而失聲尖叫,一頭黑發在白色床單上晃蕩着迷人的波紋,胸口呼之欲出的兩捧雪白,來來回回搖曳着,似是随時都要彈跳出來一般。

緊致溫熱的容納讓他喉嚨發緊,小腹更是熱脹的厲害,白沭北看着她沉迷于自己的誘人小臉,思緒居然也有片刻的恍惚。

林晚秋伸手勾着他的頸,嫣紅的嘴唇微微開合着,從他俯視的姿态還能看到她一條小舌在唇間微微哆嗦着。

這樣子真是——

白沭北将她一條長腿擡得更高一些,幾乎筆直地擡起,他站立在床邊,一跳腿跪在床沿上,自上而下地進攻,撻伐的力度幾乎讓她窒息。

林晚秋眉心一擰,全身的細胞都好像随着那一處開始驟然緊繃,她只剩下不住喘息的力氣,連抗争的話都變得好似撒嬌一般:“混蛋,這樣好難受。”

這樣的畫面讓人血脈贲張,他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身下不住吞-合的景象,那粉嫩的那瓣花蕊将他吸得極深,好像舍不得他離開一樣,只要稍稍帶出些許,她就會不自覺地又将他含回去。

簡直快瘋了。

白沭北忍得額頭都是細汗,聽着她含嗔帶怒的話語不由勾着唇逗她:“哪裏難受?”

林晚秋瞪着他,可是被他惡劣地狠狠一搗,全身竟好似通了電一樣。

她一陣發抖,白沭北能看到她原本微微脹紅的兩瓣劇烈顫栗,像是漂亮的花朵裏泌出甜蜜的汁液,畫面美得驚人。

他呼吸一窒,身下抽-送的更劇烈,她剛剛洩過的身體敏感極了,嗚咽着快要哭出聲:“不要了,好脹。”

白沭北不忍心要她要的太過分,以前他很少懂得體諒她,有幾次發現激烈的性-事之後她那裏好幾天都沒消腫,這才也不敢逼迫的太緊,俯身壓上去,将她長腿折在胸前。

“乖,我也快了,親親我。”

她主動吻上來,柔軟的舌-尖主動往他嘴裏鑽,白沭北全身的力量都彙聚在那一處,被她熱熱的泡着舒服的難以言喻,最後終于在她小聲讨饒中射-了出來。

她躺在他臂彎裏昏昏沉沉地入睡,白沭北想替她把禮服脫了,想來自己真是越來越猴急了,跟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似的。

白沭北忍不住低笑,看着她頰邊未消退的紅暈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他伸手替她解開那些盤扣,記憶忽然飄到了印象模糊的那一夜,那時候他似乎并沒眼下這般難以自持,那時候只是憑着身體裏的一股本能,壓抑地占有她。

白沭北以前不知道愛情與欲-望原來可以這般巧妙地結合,愛上一個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會讓你身體裏的瘾不由發作。

他起身拿了毛巾幫她清理,點了煙靠在床頭。

那時候他自然是不知道身邊的女人是林晚秋,或者說那時候腦子一片混沌,身體熱的好像有團火在灼燒,将他的理智和思緒全都吞沒了。

但他依舊記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兒,他進-入她時,身下女人發出隐忍而小聲的悶哼,他不由皺了皺眉頭,卻還是狠心擠了進去。

她只是笨拙地分開雙腿,手緊緊抓着被沿,白沭北牽過她的手搭在自己脊背上,低聲哄她:“疼的話抱着我。”

她似乎全身僵了一下,好像有些不可思議,最後才遲疑着擡手回抱住他,将他摟得很緊。

那晚白沭北記得并不清晰了,只是記得自己平素的自制力好像都土崩瓦解了,他不知道是因為那藥力的作用,還是因為那滋味太像罂粟。

他一次次占有她,而她居然都默默配合了,那麽青澀的身體,被他用微微粗暴的力度開拓着,只記得她一直在他耳邊小聲喘息着,卻從來沒發出一丁點聲音。

她是怕他發現嗎?

白沭北嘆了口氣,側過臉看了眼睡得黑甜的女人,現在想來,她那一夜的心情一定很難受,每想一次都覺得心疼。

“傻瓜,如果沒有遇見你,我該有多少遺憾。”白沭北寵溺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聲音壓得極低。

她嘤咛一聲居然又翻身睡去,白沭北失笑,撚滅煙頭,熄了燈,将她柔軟的身體抱進懷裏。

夜重歸于寧靜,而他們的幸福才剛剛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最後一個番外,是包子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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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安樂與呆萌^_^

周末林晚秋帶兩個孩子去電影院,這時候白沭北已經不在部隊了,白友年在五年前落馬,對他影響頗大,在一次又一次被領導談話和有人故意排擠之後,白沭北選擇了轉業。

他現在和白溍西在經營自己的公司,白溍西之前就有不少人脈,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白家并沒有完全沒落。

只是白沭北陪他們的時間明顯少了,林晚秋倒不是很在意,這是白家最艱難的時光,她當然無條件支持他。

林晚秋排隊買票的空檔,萌萌伸手戳了戳諾諾的小肩膀,神神秘秘的樣子:“喂,四叔。”

諾諾愣了下:“姐姐,為什麽喊我四叔?”

萌萌忍不住翻白眼,把諾諾瘦小的身軀轉了方向:“看到沒,那個,那是咱們四叔。”

諾諾朝着姐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眼就瞅到一個特別高大,特別帥氣的男人,看起來和老爸還有幾分相像,可是吸引他注意力的明顯是四叔旁邊的那個肉呼呼的小姑娘。

諾諾眼睛一亮,反手握住萌萌的手指:“姐姐,打招呼。”

萌萌也正在為要不要打招呼發愁,她知道爺爺入獄的事兒似乎和四叔扯不開關系,雖然不明白這之間的厲害,當她記得每次老爸提起四叔都會不高興。

可是發呆的空隙,手已經被諾諾抓着朝白忱他們一家的方向走去。

萌萌這時候已經十二歲了,身上穿着白色雪紡襯衫,下面是超短的日系小黑裙,走路時裙子還會随着腿的弧度來回搖曳,看起來甜美又活潑。

她在白忱身後站定,靜了靜才喊出口:“四叔。”

白忱也很意外會在這裏遇到萌萌,下意思朝她身後看去,沒梭巡到白沭北時眼神明顯變得柔和。他微微低頭笑看着她:“好久不見。”

萌萌點頭,算起來他們都快有五年沒見過面了。

諾諾抓着她的手,卻一直歪頭打量着藏在白忱身後的小丫頭,樂樂被他看得害羞,往安安和白忱身後靠了靠。

安安皺着小眉頭,虎頭虎腦地擋在妹妹身前,兇巴巴地瞪着諾諾。

白忱不知道三個孩子間眼神的交流,只顧低頭和萌萌說話:“你和媽媽一起來的?”

萌萌終歸是小孩子,而且白忱以前待她非常好,說話也沒有任何戒備心,很快就語氣輕快地和他聊了起來:“唔,爸爸和二叔在賺錢呢。”

白忱眼神微暗,表情變得有幾分凝重,許久才斟酌着說:“你爸他們,是不是想要水城新雲小區那塊地。”

明知道和孩子說這些她可能不懂,卻還是固執地問了這麽一句。

萌萌歪着頭似乎在苦想,最後居然真的點頭:“新雲小區很耳熟,我好像在爸爸書房看過這個。”

白忱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摸了摸她烏黑的劉海:“萌萌真聰明。”

萌萌覺得四叔的笑有點兒奇怪,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麽,林晚秋已經走了過來,看到白忱時微微颔首:“真巧。”

白忱雖然不善微笑,可是這時候态度卻異常溫和,目光淡淡掃過她手裏的票根:“同一場,一起吧。”

鐘禮清沒有來,林晚秋很想問問白忱為什麽會一個人帶着兩個孩子跑來榕城,他定居水城,這些年更是和白家沒有任何瓜葛,想的多了,電影在講什麽壓根沒看進去。

倒是一旁的幾個小家夥看得津津有味,諾諾坐在安安旁邊,是不是悄悄瞥一眼被他擋住的樂樂,只能在昏暗的光線裏看到小丫頭的側臉,白白淨淨的,眼睛非常亮。

他坐了會,把手裏的可樂遞給一旁的安安,安安警惕地看着他,諾諾卻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我不喜歡喝,扔了又很浪費。”

安安狐疑地又看了眼那杯可樂,裏邊的冰塊很多,想想這麽悶熱的天喝完肯定很解渴,老爸都不準他們喝冰的。

諾諾挑起墨黑的小眉毛,微微聳肩:“不要我給萌萌了——”

安安伸手攔住他,不屑地擡了擡下巴:“女孩子總喝可樂很不好,會長胖的。”

諾諾又看了眼樂樂的方向,會心地微笑:“對,萌萌再胖會嫁不出去。”

剛說完腦袋就挨了一下,諾諾郁悶地轉過頭,萌萌對着他兇巴巴地瞪眼睛:“在電影院不許講話,沒禮貌。”

諾諾盯着她嘟嘴巴,最後伸手:“把你的爆米花給我,我堵住嘴巴。”

萌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真的把自己那份給了諾諾。

氣氛只安靜了一會,諾諾又開始找安安說話了:“你的爆米花吃完了?吃我的吧?”

安安依舊戒備地看着諾諾,諾諾一臉坦蕩地回視他,嘴角還有淺淺的梨渦:“我吃不完,你幫我分擔點?”

安安看了他一會,這才伸手接過去,僵硬地說了聲“謝謝”。

諾諾嘴角含笑地轉身坐好,過了十幾分鐘才又轉過頭去,安安的表情在影院模糊的光暈裏也能瞧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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