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章節

,如此他心中的擔心少了不少。

“福晉你看,這事兒該怎麽辦?”

他看向一旁的福晉,也就只有這時候,他才能想起這個福晉是府裏內院主事兒的。

董鄂福晉早就對鄂碩失望了,她緩緩地擡起頭,“原來那年的事,爺冤枉了費揚古?”

費揚古站在嫡額娘身邊,低着頭一言不發,只是緊握的雙拳洩露了他的情緒。

“烏雲珠的确是動物皮毛過敏,咱們府裏還是不養那些畜生的好。費揚古也長大了,過幾年就要成親,阿瑪把那匹波斯馬給你吧。”

費揚古的拳頭握得更緊了,阿瑪以為一匹馬就可以了,那他到底算什麽。不過他也不是那沖動易怒的小孩子了,他紮了個千謝過阿瑪。董鄂福晉看着他,這孩子的額娘死得早,是她一手帶大的,他是個好孩子,只是爺……哎,不提也罷。

“佟妃娘娘畢竟是宮裏的人,這事兒如果咱們府裏出手,那勢必給宮裏留下不好的印象,怕是對烏雲珠不利。”

事關李氏和烏雲珠,鄂碩的腦子總是轉的飛快,他贊許的看了福晉一眼。

“還是福晉想得周到,爺先把烏雲珠送回去,等會來你這用完膳。”

鄂碩想安慰好了愛妾和愛女,再來表揚一下處事周到的福晉。可他進了院子之後,就被李氏給黏住了,這晚膳自然是不了了之。

“爺,烏雲珠這麽單純善良,妾身實在不放心她。”

李氏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歲月似乎格外優待她。看着這麽多年都不顯老,反而是風韻越來越足的愛妾,鄂碩還有什麽不答應的。

“我們府在宮裏有人,明日我就把他們全部交給烏雲珠。”

李氏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節果,她真的被感動了,“爺,你真好。能遇到爺,真是妾身幾世修來的福分。”

接下來被一枝梨花春帶雨的李氏驚豔到的鄂碩,自然是化身為狼。而糾結的烏雲珠,早就被動情的兩人忘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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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日李氏才想起女兒,她嗔怪着捶打着鄂碩。要不是鄂碩上了年紀體力不濟,真想再戰八百回合。不過他還是揩夠油之後,才一步三回頭的起床上朝去了。

“烏雲珠,你阿瑪已經給你打算好了。額娘也想了想,咱們認識哈宜呼這麽多年,她不像是那樣的人。你過段時間就進宮了,這事兒還是找個機會問清楚的好。”

烏雲珠向來将額娘的話奉為圭臬,現在自然将是每一句都牢記在心。額娘說的也有道理,哈宜呼或許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

所以說,不怕神一般的敵人,就怕豬一般的隊友。

哈宜呼進宮後沒幾日,博果爾就帶着迫不及待的帶着賀禮來佟府下聘了。當然這種場合覺羅氏也是在場的,那天被兒子唬住後,回到慈和院她越想越不對勁。

依婉瑜的出身和樣貌,進宮的話是絕對沒問題的。而且一門出兩位皇妃,這是多大的榮耀。想着以後的皇帝,是她孫女肚子裏出來的,她就更加看不上一個小小的郡王。

腦補過度的老太太心情更加不愉,就連博果爾的到來,也沒能讓她臉色放晴。

婉瑜躲在屏風後面,今天博果爾穿着紅色的馬褂,整個人臉色紅撲撲的,星眸裏的喜色為他增添了別樣的俊逸。饒是婉瑜前世看過不少天朝明星,也不得不承認博果爾的确長得很好。

佟家父子三個都在場,本想難為一下他,可眼尖的佟國維看到瑪姆的樣子,拉了下阿瑪和大哥的袖子。爺仨知道額娘(瑪姆)來這一出,今個兒他們還是客氣點吧。

果然接下來,本來做好充足心理建設的博果爾,面對這一帆風順的情況,有些摸不着頭腦。但他向來心寬,于是堂而皇之的在廳堂裏左顧右盼,找他的瑜兒妹妹。

這眼光一分散,上首那個白發老人鄙夷的眼神就落在了他的視線中。博果爾知道,這是那個偏心哈宜呼、經常難為瑜兒妹妹的瑪姆。

“老夫人如此,可是看博果爾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對?”

博果爾無辜的看向覺羅氏,爺三個頓時感到不妙,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剛好看到覺羅氏那沒來得及收起來的鄙夷。

大廳裏上至佟圖賴,下至端茶倒水的丫鬟,無不滿頭黑線。襄郡王有什麽不好,即使不好人家也是郡王,竟然被如此對待。

覺羅氏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直接說出來,無奈之下,她也只好頭疼遁了。

看着翠屏綠柳把覺羅氏攙扶下去,廳內的氣氛頓時一變,凝固的空氣流動起來。佟圖賴似乎察覺到了剛才的事佟府理虧,于是他把博果爾請到了後花園。

“瑜兒妹妹,剛才你怎麽沒出來。你不知道,你瑪姆看我的眼神,跟要吃了我似得。”

婉瑜坐在涼亭內,看博果爾搖着尾巴朝她跑過來,那一臉委屈捂住小心肝的樣子,一下逗笑了她。

“瑜兒妹妹笑了,你笑起來真好看。”

婉瑜看博果爾呆呆的,離她越來越近。然後他低下頭,婉瑜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連忙把頭往邊上一偏。博果爾多年習武,自然預感到了她的反應,他快速的伸出雙手箍住她的頭,朝着那兩瓣柔軟的嫣紅,精準無誤的親了下去!

51婚禮和交鋒

婉瑜坐在八擡大轎裏,面前是紅色的喜帕,耳朵外是喜慶的鑼鼓聲。十月的北京城已經是深秋,這一身極盡奢華的吉福穿在身上,倒是沒有八月初試衣裳時那樣悶熱不适。

今天是十月初十,是十全十美的黃道吉日,也是她出嫁的日子。幾天前兩個哥哥就為誰來背她上花轎争得不可開交,最後在吏部當值的舅舅都知道了,他笑呵呵拍板的讓兩人抓阄,最後大哥佟國綱“屏雀中選”。

天還沒亮婉瑜就起來,任由嫂嫂和嬷嬷們給她開臉梳妝。本來婉瑜印象中,開臉是件很恐怖的事,可大嫂用紅線擺弄了沒兩下後,驚訝的說道:“妹妹這臉上竟是如此幹淨”,那喜娘一看小格格肌膚柔的能掐出水來,也就把這形式走完後上妝了。

嬷嬷是貴太妃親自挑選的,所以這妝容也就完全按照她的意思來。貴太妃喜好的風格,跟婉瑜非常相近,所以這妝容并未如前世天朝島國的歌舞伎那般,濃得看不出人的臉。梳妝打扮好,拜別父母長輩後,吉時也差不多到了。博果爾也親自帶着迎親的隊伍來到了府門口,她則由大哥親自送上轎。

本來這從弟弟手裏搶過來的活,是他驕傲的一件事兒。可當佟國綱把妹妹送到八擡大轎邊上,将要放下她時,他深深的後悔了。一想到妹妹就要離開自家,他的心就一陣抽搐,真想這樣直接把妹妹抱回去啊。他使勁瞪了喜氣洋洋的博果爾一眼,吓得博果爾打了個冷顫。

好在佟國綱忍住了,轎子按時啓程。襄郡王的婚禮,自然京城的一大盛事,路邊圍觀的百姓非常多。看到新娘子那綿延不絕的嫁妝群時,先前那些覺得襄郡王吃虧的人,現在也無話可說。

婉瑜這份嫁妝,真的稱得上是十裏紅妝。饒是後世見慣了各種名貴珠寶的婉瑜,都吃了一驚。當看到那長長的禮單是,她幾乎懷疑佟府都被掏空了。

淑貞摸了摸驚訝的女兒,向她解釋了個清楚:佟家雖然官職不算最高的那一等,但是從佟養性開始,佟佳三代男兒皆是在前線拼搏的武官。打勝仗是最賺錢的,因為每贏一場那些地方的金銀財寶還不是随便拿,何況是這種開國之戰,可想而知佟家攢了多少好東西。

此刻坐在轎子中的婉瑜,想起了半年前最後見博果爾的一次。那家夥憑借高超的武藝,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身子,然後整個舌頭長驅直入。現在想起來,那溫熱的觸感似乎還留在唇間,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流入四肢百骸。回想着這種感覺,她的腳趾不自覺的卷了起來,也就是從那次開始,她突然發現嫁給博果爾,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就這樣想着想着,直到轎子突然一歪,婉瑜低下頭隐約看到一只紅色的靴子踏了進來,熟知婚禮進程的她知道,這就是那“下馬威”吧。剛才還臉紅的她,現在憤憤不平的想狠狠踩那只大腳丫子。雖然知道這是規矩,但敢給她下馬威,哼!看晚上她怎麽收拾他~

抓住紅綢帶另一端的博果爾,突然覺得一股冷意滑過脊背。他快速的四下環顧一周,岳父和大舅兄都沒在這兒啊,難道是他今天穿得太少了?

婉瑜被喜娘攙扶着,牽着紅色的綢緞跨國火盆。然後綢緞被拿走,手中被塞進了一個大瓷瓶,她知道這是要射箭了。早就就見識過博果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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