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離開之前
華不虛想質問九,可是如果對方不是去洛慶那裏,而是去辦自己的私事。那麽他的詢問就像宣告自己對于洛慶的在乎。
而在乎一個背叛的家夥,華不虛自然不願意承認。從華老夫人那裏回來,他意識到似乎教中有多數人都不同意自己的做法。
華不虛心道:他們憑什麽不同意?自己的妻子背叛了自己,難道我還有撫養他和那個孽障嗎?
華不虛朝起身門外走去,守在門口的侍女見華不虛要出去,夜深露重,急忙将披風給他披上。
華不虛吩咐道:“不要讓人跟着。”
侍女應聲回答:“是。”
水月教自從洛向晚帶着人歸隐後,不在江湖上打打殺殺,現在它主要的事情就是販賣藥材,販賣的店子都是開在四處,每一個店鋪由數名教衆喬裝打扮成店員長年看守店鋪。
教中現今有三百多人留守。華不虛一座座房間走過,他雖然是在漫步,思緒卻不知道去了何處。茫然之下走着走着卻來到了洛慶院子,猛然一看,本來想離開,卻突然改變主意折返。
院門口有兩人把守,房門前又有人看着。那兩人見華不虛教主來了,請了禮:“參加教主!”
“起來吧。”華不虛說。看守起了身子。
接着,華不虛示意兩人打開門,讓自己進去。而洛慶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了,包袱已然系在身前。外頭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夜裏卻是如同炸雷一般,華不虛的聲音在洛慶的耳邊炸開。華不虛的聲音他聽了十幾年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縱使模糊卻異常具有分辨性。
洛慶急急忙忙将東西藏在床下,将孩子在搖籃中乘涼,自己就坐在椅子上。華不虛進來的時候看到他這麽晚了還不睡,有點意外。
“你居然還不睡?”
“孩子剛剛睡着了。”洛慶回答,突然想起華不虛不會是特地來看望他的吧?洛慶發現自己似乎還不死心,如果趁現在将一切都将清楚,說不定他們還可以回到以前那樣。
“不虛,你聽我說,這孩子真的是我……”
華不虛因為無意走到洛慶這裏而暗自惱火,見洛慶又把那一套說辭搬出來,心裏便不舒服。他只是把我當傻子耍嗎!
“你夠了,到了如今還要撒謊嗎?”華不虛立即打斷了他
“男子生孕?可有人看到你懷胎的樣子?這孩子又與你長得如此相似,難道我的侍妾生下的我的孩子會是你的樣子嗎?”
洛慶的确無話可說,當初他和小翠擔心華不虛的那幾個心狠手辣的侍妾會趁着華不虛外出,而自己也不知情的時候弄掉自己的孩子,一直行事很小心。就連去華老夫人每月的請安也以身體不适作為借口推掉了。如今便成了疑點,教中那麽多人,會注意他的恐怕沒有。華老夫人年紀大了,便不管他來不來了。
小翠莫名其妙失蹤了,現在叫洛慶去哪裏找人證?
華不虛看到他無話可說,越發的認定洛慶在騙他。捏住他下巴說:“洛慶,既然你分不清自己的地位,我就好好替你分清楚。你要記住,你就算是男人,也只能雌服于我身下!”
“洛慶你,我不會要你的命,但是這個孩子我還沒有那麽好的心,養着你跟別人私通留下的兒子!”
“不是的,不虛,我真的沒有做!你相信我……”洛慶抓着他的衣角,害怕他突然傷害到辰兒。
華不虛注意到他的動作:“洛慶,你不必緊張,我現在對一個小娃娃還沒有什麽心思。倒是你,嘗過了女人味道怎麽樣?是不是不喜歡男人了?!”
“不是…不虛!你要幹什麽?”
華不虛一把攔腰抱起他,三步做兩步,走到床邊,将他扔到床上,附身上去。華不虛一把扯下他的腰帶,洛慶完全蒙了。
“怎麽,一被男人碰就不想動了。我怎麽不知道你之前還能碰女人?”華不虛手指劃過他的衣領,布料粗糙也不精致,可衣物下邊的肌膚卻仿佛毒藥一般吸引着他觸碰更多。
華不虛掐着他下巴,看着他的臉。明明樣子生的如此普通,可手指所觸碰到的肌膚似最甜美的毒藥般誘人。洛慶臉頰被他用力掐出了幾道紅印子,痛的眼淚直流。
洛慶想又是這樣,只要碰上這個人自己就不知所措。明明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可自己就是不願相信。他就像個大傻瓜般,頂着別人的不解和嘲笑,接受着譏諷。
明明每個月只來一晚上,明明知道他經常留宿那些小妾。她們愛怎麽鬧就怎麽鬧,只要不要過底線。而自己就像華不虛的恥辱一般,存在他的生活裏。
華不虛看着他兩眼淚汪汪的樣子,越發的不喜歡,這樣的人當初憑什麽嫁我為妻,普通,平凡與軟弱。他又憑什麽可以勾搭別的女人!
華不虛幾乎啃咬的親吻着洛慶。洛慶想要推開他,華不虛單手就控制他。
“別動,不然我殺了你兒子!”
洛慶聽他這麽說,一激動便開口喊道:“不要!…不虛!我求求你放過他,他還那麽小。”
華不虛扯下他的衣服,又解了自己的衣物,看着在微微光照下發抖的身子。“你在害怕我?嗯!”
“沒有,我沒有。”洛慶掙紮着身子想要離開。可是在華不虛看起來,那輕微的擺動更似一種引誘。洛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枕頭被打濕了。“辰兒還在旁邊,他還在旁邊…”
洛慶雖然喜歡他的觸碰,他的親近;可是在孩子面前做這種事情,就算孩子還小也已經睡了,他也不能接受。
華不虛說“那正好,我要讓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如何在一個男人身下張開/腿等人/gan的”
洛慶感覺自己的腿被華不虛擡了起來,被強行打開,洛慶不自覺想要夾緊雙腿。華不虛身子擠入.雙腿之中,不顧沒有絲毫潤.滑,強硬.的頂.了進去,強迫洛慶與他進行肢.體的纏綿……
許久,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房間裏床鋪之上只有洛慶一人,雙腿之間充斥着血紅濁.白的液體,兩腿還在輕輕的顫抖着。待洛慶趴在床上的時候,身上滿是性/愛留下的青紫的肆略/痕跡。華不虛發.洩完就已經走了。洛慶在床上躺了許久才扶着床欄慢慢起身。将被華不虛扔在地上的衣服撿起,再穿上身。
四周是夜的寂靜,洛慶安靜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洛慶悠長而又緩慢的呼吸節奏下跳動的是一個緊張而又恐懼的心。
沒有人不害怕離開自己一直所在的地方去往外面的世界,因為它代表着不知道,不了解,與外地的人生地不熟,以及一個外地人的迷茫。他甚至不知道現在他要去往何處,但是如果他從後面下山,他就只能往中原地區離開。
洛慶的身子不好,洛向晚最遠只帶着他去了一趟附近的村子。所以他對于中原,洛慶的了解甚少。他很多都是從書籍上看來的雜文異事,還有華不虛以前跟着爹爹各地查賬後,與他提起的繁華。
水月教此處雖然被中原稱為蠻夷之地,但是卻也并非脫離塵嚣。水月教所在的山脈其實是中原與苗疆的分界線。縱向的山脈沿着山行一直走可以到達真正的荒野之地,那裏才是稀無人煙的地方。
洛慶只要從山後下山,就相當于他翻過了這座山。他選擇的道路險峻,而身為教主的華不虛不可能讓教衆冒着這個險從那裏下山,但如果他們繞過此處,要想從別處到達山的南面沒有個把時辰是做不到的。這幾個小時就是洛慶的機會。
洛慶安靜的等待着,緊張的等這九說的機會,多次反複确定自己的東西沒有拉下,孩子也聞了回夢散,沉沉的睡去。系緊背帶,确保孩子不會掉落,包裹系在胸前。洛慶的力氣早已沒有什麽,坐在椅子上,将隔夜的茶水喝下去。吹熄了蠟燭,在黑暗裏靜靜的坐着,回想自己的過去二十年內,最後居然以一種如此狼狽的姿态離開水月教。
這邊婉夫人剛才知道華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想再讓華不虛驗一次。即使華不虛還沒有這個想法,可是這樣下去婉夫人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露餡。也許華不虛不喜歡一個男人生下的兒子,但是不代表華老夫人不會不喜歡一個正妻生下的孫子。那麽這樣一來,無論她肚子這個孩子是男是女,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
所以,她即便不能殺了洛慶和那個孩子,讓華不虛起疑心。她也要讓洛慶自己離開教內。而洛慶現在被華不虛的不相信傷透了心,自然是以孩子為重的。如果聽到華不虛要殺了他的孩子,恐怕會迫不及待的想逃跑。
對于洛慶來說,這裏反正都是傷心之地,還不如早早離開為好,到時候,除了華不虛的第二個小妾後,這教主夫人的位置就是自己的。
婉夫人的主意打的精妙,安排也很合理,幾乎沒有一絲差錯。九便利用她的主意。這個聰明的女人的計劃正合他意,而且這樣教主查起來也很難扯到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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