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沈年珩到了外面被夜風一灌,酒醒了幾分,七拐八拐尋到了回山上的路,上山的路熟,加之有樹木遮擋,沈年珩又開始飄飄忽忽泛起了酒勁,回到院子裏的時候基本已經半睡半醒了,他摸索着到了段子焉的門邊,推了推沒推開。

咦?怎麽開不開呢?

沈年珩這麽琢磨着,然後身子一晃,哐!腦袋砸在了門上,不知道是昏了過去還是睡了過去,腦袋抵着門不動了。

段子焉正坐在床上看書,她睡前總喜歡做點什麽,小時候是摸小叔叔,長大了便是看書,看困了就睡覺,聽到外面咚的一聲響,吓得心神一顫。

“怎麽了?”旁邊睡覺的崔成沐揉揉眼皮睜開了眼睛,她身上長了水泡,段子焉怕她晚上亂動便和她睡到了一起。

段子焉給她蓋了蓋被子,出了被窩:“沒事,你繼續睡吧,我出去看看。”

重嶺山是不可能來生人的,估摸着是哪個熟人來了,她随手披了件外衣便去開門,門一打開,一身酒氣的沈年珩便撲進了她的懷裏,若不是段子焉也練了點功夫根本就抱不住他這麽高大的身軀。

“叔叔!你怎麽了?”畢竟叫了八年的叔叔不是說改口就能改過來的。

沈年珩聽到段子焉的聲音悠悠轉醒,但這會兒酒勁已經徹底上來了,分不清是夢裏還是現實裏,他恍恍惚惚想站穩,左搖右晃,最後還是一把摟住了段子焉的腰靠着她站着。

“你是段子焉嗎?你腰怎麽這麽細啊?我一掰就折了……”

他一說話一嘴的酒氣就噴在段子焉脖頸旁邊,她嫌棄的皺皺鼻子:“你掰折試試。”

沈年珩像個小孩子一般在她肩頭蹭了蹭,憨憨道:“不要,我舍不得,你可是我的小子焉啊……”

段子焉聞言哭笑不得,又聽到他嘟囔頭疼,心疼起來:“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酒啊?”

喝醉了的沈年珩誠實多了,嘴硬的毛病也沒了,老實答道:“借酒消愁。”

小四叔從來不喝酒,怎麽學會借酒消愁了?這個愁估計和她脫不了關系,要不然他怎麽一回來就醉醺醺的敲她的門呢?

那天話還沒說清楚,沈年珩就那麽走了,她要照顧燙傷的崔成沐脫不開身,心裏一直惦記着他,生怕沈年珩誤會了她的本來意思,如此看來恐怕是真的誤會了。

“是為我嗎?”

這次沈年珩沒有回答,擁着她的腰把她往屋裏推,邊推嘴裏邊念叨着:“叔叔困了,來,叔叔陪你睡覺。”

床上睡着一個崔成沐怎麽再容一個沈年珩,段子焉趕忙攔住他:“你走錯了,床不在那邊。”

沈年珩現在糊裏糊塗,信以為真,道:“不在那在哪啊?”

段子焉将他鎖在她腰間的手推開,撐着他向外走:“我帶你去。”

“好。”沈年珩長手一伸擁住段子焉的肩,歪歪扭扭靠在她身上,兩人十分費勁的出了屋,沈年珩忽然問道:“子焉,你是不是特別想我?”說完,那雙蒙上了一層氤氲的醉眸望着段子焉的眼睛,有些期盼、有些迫切。

段子焉腳步不自覺地頓了一下,與他對視一眼,仰頭吻在他的頰上:“是,我特別想你。”

沈年珩呵呵一笑,久未見到的酒窩便露了出來,使得他天真的像個孩子:他果然在做夢,段子焉怎麽可能想他呢?想他不去見他,況且她有很久不會親他了……

段子焉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扶着他回了隔壁他自己的屋子,費勁的将沈年珩弄到床上,而後蹲下身替他将鞋襪脫了,沈年珩坐在床上迷茫的看着她,熟悉的卷發,熟悉的容貌,就如真人一般,為什麽他總是夢到段子焉呢?

“好了。”段子焉拍拍手站了起來,一腿支在床上湊上去給沈年珩脫衣服,聞到那濃濃的酒氣皺眉抱怨道:“你個醉鬼,沒有酒量還學人家借酒消愁,喝傷了身子有你後悔的。”

沈年珩沒聽清楚她說什麽,只見她穿着單薄白衣的前月匈湊了過來,帶來了一陣馨香,這是段子焉特有的香味,他仰起頭,那張他熟悉的面容正神色專注地為他脫衣服,她披散着頭發,幾縷卷曲的發絲垂在精致的臉旁,襯得那張臉更為小巧美豔,朱唇一張一合,皓齒忽隐忽現,勾得人心魂蕩漾,她忽的又湊近了些,去扯他後面的衣服,一團柔軟便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軟的月匈?

沈年珩微怔,唯有夢裏他才會夢到有着女兒身的段子焉,如此他便更認定了自己正置身于夢境之中,在夢裏他不必躲避,不必譴責自己,因為夢醒了,除了他誰也不知道他在夢裏做了什麽,醒來後他可以告訴自己他只是沒見過比段子焉更美更熟悉的臉罷了。

他手一伸握住了她月匈前的柔軟,好像比他之前夢到的要小些,卻比任何一次都更真實,軟綿的、帶着溫暖的體溫,讓人愛不釋手。

段子焉被他突然一擊吓得身子一顫,她本來要睡覺了就把束月匈拆了,剛才披着的外衣也不知什麽時候不見了,現在就一件單薄的亵衣包裹着身軀,根本就隐藏不住她的曲線。

她看向沈年珩,沈年珩沒有她想象中的愕然,仿佛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一般,他的大掌在她月匈前兩團柔軟上揉捏着,然後另一支手臂摟住她的腰,忽然一緊抱着她的腰把她帶到了床上,繼而高大的身軀便壓了身來,段子焉還來不及驚呼,他便傾身吻住了她的唇瓣,不像小時候的任何一次,這次的親吻帶着濃濃的谷欠|望和掠奪,他的唇包裹着她的唇,吸允、輾轉、研磨着她脆弱的唇瓣,帶着讓人顫粟的壓迫感,還有那股醉人的酒香。

他的手揉散了她月匈前的衣服,帶着厚繭的火熱手掌就這樣沒有任何阻隔的摸在了她敏感柔軟的前月匈上,摸上了那兩個還在成長的小桃子,他五指一收握住了其中一只,壓扁揉圓,把玩着她青澀的身體。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使得段子焉顫抖不已,忍不住溢出一聲輕吟,卻被沈年珩的舌頭趁虛而入,侵入了她的口中,掠取她的芬芳和香甜。

段子焉知道小叔叔正在做什麽,她慌亂、害怕、卻并不抗拒他,甚至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有些隐隐的期待,看過不如做過,她的探知谷欠一向很強烈。

所以她已經被沈年珩脫的一|絲|不|挂的時候,也沒有推開他,反而伸手主動去脫沈年珩的衣服,長大以後她再也沒摸過沈年珩結實的月匈膛,原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長成了比從前更為結實壯碩的男人,充滿了成熟的誘惑,使得她對他那輪廓清晰的肌肉愛不釋手。

沈年珩以前做夢的時候,從未感受過那雙修長纖柔的手摸在他身上是什麽感覺,現在他感覺到了,像是一只羽毛,撩撥着他更深處的渴望,他狠狠吻了一下段子焉的唇,唇瓣向下移去,吻過她的脖頸和鎖骨,輕吮慢舔,最後落到她青澀動人的紅豆上,用唇瓣包裹着它輕輕地吮吸,像他曾經在夢裏做過的一樣,只是這次他似乎真的嘗到了她的味道,香甜可口讓他想狠狠咬上一口,想着真的用牙齒磨了磨她紅豆。

段子焉痛的呻|吟一聲,抓住了沈年珩的頭發,身子弓了起來。

沈年珩聽到聲音松了口,愛憐的在上面舔了舔,口中嗚咽道:“子焉……子焉……”雙手在她細滑的身上不斷地揉捏撫摸,想要摸遍她身體的每一寸,最後他的手滑過她低陷平滑的小腹,摸到了那個神秘的口口,這次他居然摸到了什麽濕潤的東西,從緊閉的口口裏流了出來,打濕了他的手指。

他愕然,擡起頭看向他壓着的這個身體。

那滿頭卷曲的長發鋪在她白皙動人的身體之下,兩個口口的口口是那麽的顯眼,芊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不是女人的身體是什麽?可那張臉卻是他熟悉的段子焉,連做夢都無比清晰的段子焉的臉。

她雙頰染着不容尋常紅暈,那雙曾經清澈通透的藍眸變得氤氲而妩媚,讓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對她濃濃的谷欠望,想把她占為己有的谷欠望。

沈年珩離開她的身體以後她有點冷,又有些莫名的空虛,擡起手臂環了上去,嘟起唇親吻他的唇瓣,像小時候一樣撒嬌道:“叔叔……”

主動地段子焉是他從來沒夢到過的,這對他像是莫大的鼓勵,他回吻住她的唇瓣,口下了自己僅有的褲子,口口的壓在她柔軟的身軀上,那團口口抵着他的月匈膛是如此的真實,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口口是不是也這麽真實,他口口腰肢将自己口口的東西頂在那軟的不可思議的口口上,他記得他從前就是這麽做的,可為什麽沒有進去?

他迫切的口口身體,一次一次撞擊在那飽滿的兩瓣口口上,直到兩人之間口口口口,身體中的口口噴薄而出,他都沒有真的口口口,最終癱軟在她的身上,緊緊摟着她顫動的口口:“子焉……”他從未像這次一樣,口口的那麽徹底。

段子焉大口喘着氣,她小的時候還摸過小叔叔那裏,會變成粗粗的口口,那個東西方才頂在她那裏,她覺得似乎比小的時候更大了,會口出更多熾熱的東西,她覺得方才自己似乎也有股暖流從口口裏湧了出去……

現在她清醒了一些,回想起方才竟有些不可思議,她居然和小叔叔就這麽……

她轉頭看向沈年珩,沈年珩伏在她的肩上,閉着眼睛,喘着氣,他身上熾熱的溫度是那麽真實……

“叔叔……”

沈年珩聞言抱着她翻了下身,一條腿擡起來把她夾在自己腿間蹭了蹭,不過多時就傳來了平穩的酣睡聲。

本來面紅耳赤的段子焉聞聲眉頭一挑,試探的叫了聲:“叔叔?”

沈年珩皺起眉頭哼哼幾聲,松開她翻了個身繼續酣睡,明顯是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了。

段子焉坐起身,看向自己身|下的泥濘,瞪着他光|溜|溜的屁股罵了聲:“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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