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凄慘人魚反攻ing6

楚歌轉身離開,楚秋的目光卻落在了那杯清水上。

他真的很想知道,如果那個老家夥看到他最心愛的孫子被玷污了,會是露出多痛苦的表情。

楚歌做的沒錯,他喜歡來的地方都是魚龍混雜,各種下三濫的招數都會在這裏展示出來的。

剛剛楚歌對他母親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從前他以為楚歌是個很好騙的傻子,但卻忽略了一件事情。

從小成長在這樣環境長大的楚歌或許也在唾棄他私生子的身份,也會對他産生偏見,只是不說罷了。

——

楚歌從酒吧出來,便聽到了系統的一道尖叫聲。

“怎麽了?”

“宿主……那酒沒問題,但是那杯水卻有問題。”

“楚歌:「??」然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楚歌剛剛進入了駕駛艙裏,就見到身後一個疑神疑鬼的男人看着自己。

在楚歌進入了駕駛艙之後,他便過來敲門,問是否可以載他一程。

這種低劣的搭讪手段讓楚歌無語,但看那男人眼神,他分明有備而來。

周圍的溫度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楚歌并未理會,而是直接驅動引擎離開了。

軌道上,那輛駕駛艙一陣風一樣離開。

身後那人也上了車,緊随其後。

随着身體中的藥效發揮出來,楚歌感覺眼前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耳邊是系統不斷提示「危險」的聲音。

而楚歌能做的就只有盡量控制方向盤,讓自己不要栽在這裏。

終于到了家門口,楚歌跳下車正準備狠狠關上門,身後那人卻像只泥鳅一樣鑽了進來。

“楚少爺,我看你的樣子不太妙,你是否需要我的幫助?”

男人長得人高馬大,那張油膩的面孔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楚歌生的很好,那皮膚白嫩的吹彈可破,一雙清潤的眼眸平常總是淡淡的,舉手投足都透出矜貴的氣息,讓人心中有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那些能力低下又滿心向惡的人,往往很喜歡看到美麗事物被摧毀時的壯烈情景。

更何況……此刻還沾染了一些暧?昧色彩。

青年臉色緋紅,那雙眼眸已經透出一股迷亂。

看慣了青年俯瞰的表情,如今見他這樣狼狽,男人心裏很爽。

青年急促呼吸着空氣,見人鑽進來随手抄起棍子就要打人。

但他真的太天真了。

這東西能發揮到什麽程度,他可太了解。

他現在……恐怕連舉起棍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楚歌全身被燥熱的感覺侵襲,拿起棍子已經耗費了很多體力,更別說是動手與人搏鬥。

腦海中僅存的理智讓他轉頭就跑,在按下了報警鈴之後,直接跳進了水裏。

今天這任務是楚秋安排的,對于這男人來說是穩賺不賠的。

楚歌若是吃了虧也是不敢出去宣揚的,畢竟楚家的臉可經不起這樣丢。

見到楚歌跳進水裏男人就笑了起來。

反正今天有大把的時間,他既然如此有情趣,自己也願意奉陪。

他脫了衣服,直接就跳了進去。

男人跳了進去,下一秒浮出水面的便是一個眸色狠戾的鲛人。

白瑾狠狠捏住那男人的脖子,而男人臉上猥瑣的笑早就戛然而止。

一股窒息的感覺讓他十分痛苦,他四肢胡亂揮舞着,卻得不到一點松緩!

鲛人的力氣是人類的數倍,只是沒有腿所以阻斷了他們與人搏鬥而已。

男人依稀能夠感覺到,若是對方手再用力一點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捏斷了!

鲛人!

楚歌家裏竟然養着一個鲛人!

來到這裏之前楚秋分明什麽都沒有說。

楚歌還不想白瑾沒拿到這座城市的身份證之前就先有前科,就只說道:“白瑾,別弄死他。”

楚歌聲音沙啞至極,伏在岸上大口喘息。

冰冷的池水将他身上的溫度降低許多,可風吹在皮膚上,卻冷的讓人發抖。

忽冷忽熱的感覺簡直要把楚歌折磨死了。

白瑾不知道為什麽楚歌才出去不到一天的時間回來就變得這樣狼狽。

可看到眼前的人要傷害他,幾乎出于本能的扼住對方的脖子。

男人瞳孔驟縮,臉色發白。聽了楚歌的話白瑾才大發慈悲将人放開。

但是……那人暈了。

在白瑾松手之後直接就滑到了水裏。

白瑾略微蹙眉,不耐煩地将人拉起來,丢到了地板上去。

垃圾東西,這點能耐還出來害人。

楚歌又冷又熱,伏在岸上還有些發抖。

他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低着頭不開口。

白瑾将他拉到自己身上,想要将他帶上去。

可才将他拉到跟前,那人雙手便纏上了他的脖頸。

白瑾皮膚本就冰涼,這會觸上去讓楚歌心中産生巨大的滿足感。

而白瑾也仿佛被他的溫度刺激到了,怔愣的看着他。

青年那雙清潤的眼中有些濕潤,眼眶發紅。

唇?瓣被他咬的已經腫了,注視着自己時滿臉委屈。

白瑾感覺到了對方身體有些不尋常,又擡頭看了一眼想要害楚歌的男人,幾乎瞬間就明白了。

在長大的那片水域,白瑾見過很肮髒的事情。

如今這程度對他來已經司空見慣了。

只因為發生在楚歌身上,他心中竟然湧起一股駭人又後怕的感覺來。

他臉頰溫度更熱,貼敷在白瑾的冰涼的脖頸上輕輕摩挲着。

雙手緊纏着他,那種難以啓齒的痛苦讓他頭疼起來。

眼前的青年神情複雜,似是讓自己趕緊推開他,又像是在乞求多給他一些。

所以,這次的決定權在白瑾身上。

白瑾知道,如果今天跟楚歌發生了什麽,那麽自己就捏住了他的把柄。

可……若是這樣,自己與妄圖欺負他的男人有什麽不同。

白瑾做鲛人時間尚短,更沒有做人的底線。

但心中的聲音卻告訴自己,還不想那樣做。

楚歌渾身衣服都濕了。

他能承受的溫度與白瑾當然不一樣。

青年的額頭抵在他的頸窩,身體不住地顫抖着。

白瑾因為他的觸碰一顆心瘋狂跳動,耳邊響起淺淺克制着的嘤咛聲,撩撥的白瑾心尖發癢。

過了半晌,他才終于咬了咬牙,禁锢着他的腰猛地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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