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坦白
托尼一覺醒來已經又是晚上了，宿醉的大家都從床上剛起來，小姑娘早就準備好一桌清淡的食物，暖和着大家空空如也的胃。
“小甜心，你又給他們做飯了，不開心！”托尼從佐伊的身後抱住她，像個撒嬌的大型犬一樣粘人。也許是因為有兩次差點失去佐伊，又有一次絕望的幻境經歷，讓總裁大人口是心非的毛病在小姑娘這裏改了不少，能夠直接的表達出自己的情緒。
“托尼，你也先吃飯再纏着Zoe。”
小姑娘和托尼看着一本正經的旺達不約而同的抽了抽嘴角，有些哭笑不得。小姑娘覺得自己的幾句話和一首歌，把男朋友的仇人變成了男朋友他媽T^T
旺達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一個結論，托尼是個缺愛的孩子。雖然這句話也沒錯，但是到了旺達這裏，她覺得自己可以通過關心托尼來彌補自己的過失。佐伊二人都明白，旺達對托尼沒有別的意思，她不是像照顧自己愛慕的男人那樣照顧他，而是像照顧自己的兒子那樣照顧他-_-||
“小甜心，你怎麽了？看起來臉色怎麽這麽不好？”托尼等佐伊轉過來才看見小姑娘蒼白的臉色。
“我們剛才都問過她了，Zoe說她沒事。”隊長無奈的笑笑，小姑娘除了臉色差了一些，心情似乎格外的好，所以大家也就不以為意。
小姑娘當然心情好，她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能力，簡直不能更好了！
“你真的沒事？”托尼不由得又想起那個幻境裏，小姑娘蒼白的臉色和現實似乎有些重疊。
在小姑娘再三強調自己沒事之後，托尼急匆匆的扒了兩口飯，就要拉着班納博士往實驗室走。
“等等，托尼，你這兩天回來就一直拉着班納博士鼓搗，你們在研究什麽？”
“……”
“托尼，你不會騙我的對嗎？”
托尼倒是沒想瞞着小姑娘，只是他覺得其他人一定會反對自己的。他只是希望能在悲劇發生之前阻止，他只是希望大家能輕松一些。
“小甜心，我和班納博士在研究……”托尼隐晦的看了隊長一眼，還是有些猶豫。
“奧創，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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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心，你……”托尼不知道佐伊是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難道小甜心也不贊同自己嗎？
“托尼，我認同你的看法，但是這不是個好主意……”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托尼煩躁的打斷了佐伊的話。
“因為我知道未來。”
“你說什麽？”因為托尼提高了音量，引得在場的所有複聯成員的視線都集中了過來。
“I'm so sorry，托尼，其實關于我的來歷，我一直有所隐瞞。現在，我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訴大家。”
佐伊讓複聯的大家都坐在一起，在場的包括托尼、隊長、娜塔莎、鷹眼、班納博士，還有新加入的獵鷹和雙胞胎。
“我在華夏過來之前，曾經看到過你們的故事，也許是電影？小說？漫畫？來源很模糊，但是我就是看到過，”佐伊沒有直接說的太清楚，到不是怕這些超級英雄玻璃心，而是解釋起來太麻煩，她也不想像死侍一樣被當成神經病，而且知道自己只是電影裏的人多少都會有些不舒服吧，索性模糊成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另一個特殊能力吧，“也許算是半吊子的預言……這些不重要。我并不知道每件事，但是有些卻記憶深刻，比如，奧創。”
“沒關系，小甜心，誰都有防備心理，沒人會怪你……”
佐伊反握住托尼安撫的手，打斷了他的安慰，“托尼，我不是防備你們，我是防備未來。你們知道，未來不是一成不變的，如果我說出來這種可能，那麽有很大的幾率把未來變成一種更壞的可能……我知道的未來的一些事，不算好，但也算是個HE。”的确，雖然這些超級英雄都沒什麽好下場，但至少漫威總是讓正義戰勝了邪惡，但是佐伊害怕因為自己的劇透，使得邪惡統治了宇宙。
“我可以一直保密下去，但是你們當中的大部分人，會遭遇很壞很壞的事情，而且，有很多無辜的人會死去……如果我說了，勢必會引來一些蝴蝶效應，也許會更好，也許會更壞……除了今天有一件關于托尼的事情，我必須說之外，其他的，選擇權交給你們。”
“……說吧，”在一段沉默之後，先開口的是娜塔莎，“如果能救下更多的人當然好，如果害死了更多的人……我們是一個集體，我們一起承擔，你不應該自己承受這些壓力的。”
“沒錯，更好的未來我們可以一起争取，如果能避免錯誤，為什麽不呢？”隊長鼓勵的看着小姑娘。
所有複仇者都微笑的看着小姑娘，他們沒有責怪她，反而在心疼小姑娘身上負擔了這麽大的秘密。
托尼讓佐伊靠在自己的懷裏，希望自己能給她一點力量，“小甜心，讓我們一起承擔，OK？你剛才提到奧創，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件事嗎？”
“那我就從奧創說起好了。”小姑娘感動于大家的諒解，自己這次終于沒有信錯人呢，複仇者的大家都是可以交托性命與靈魂的夥伴。
佐伊把紐約大戰中的外星科技和旺達的幻境對托尼的影響、托尼超前的眼光，奧創的産生、賈維斯的犧牲、幻視的出現、一直到索科維亞事件完完整整的講述了一遍。
“……我錯了嗎？”托尼聽到這麽多人會因為自己而死又陷入了自責之中。
“托尼！這些都沒有發生，好嗎？而且這是奧創的錯，不是你的錯。你是對的，你有複仇者所有人都不具備的超前眼光，不久的将來，我們的确要面臨宇宙中的敵人。”
“宇宙中的敵人？”隊長雖然一開始對托尼發明奧創的想法表示了不贊同，但是聽到佐伊這麽說，又覺得托尼的眼光确實很遠。
“那些是後話，我先按着事情發生的順序講吧……接下來才是我要說的重點。我覺得，只要複仇者能夠團結在一起，宇宙中的敵人也不那麽可怕，記得我們的名字嗎？複仇者，哪怕一開始我們會失敗，總有一天，我們會再次複仇……所以真正可怕的是我們不夠團結……奧創的事情結束後，複仇者開始了以托尼和隊長為首的內戰……”
“別開玩笑了，Zoe，”鷹眼完全沒辦法相信，“雖然一開始，我們不是很看得慣彼此，但是我以為，現在我們都是不錯的朋友……哪怕托尼和隊長因為性格不一樣有些分歧，但是你要說引起內戰，也太嚴重了吧？”
就連娜塔莎也表示了有些想象不到，“就算托尼任性起來，以隊長穩重的性格，也不可能搞內讧吧……額……Zoe，我不是說托尼性格不好。”以往娜塔莎可以不給托尼面子，但是現在，娜塔莎也不希望自己的話讓這個小妹妹不開心。
“沒關系，娜特，我知道托尼的性格的确不算好……”
“小甜心？你是哪頭的？你在嫌棄我了嗎？”托尼氣悶的咬了佐伊一口，小姑娘也任他鬧。
“不過這次真的不是托尼，要說起來，雖然不能說誰的錯，也算是隊長先動的手吧。”看着大家不敢置信的臉，小姑娘也沒有取笑的心思，“內戰的發生有兩個原因，我現在都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所以你們聽了千萬不要激動好嗎？我們可以一起解決，只要冷靜的聽我說完……”
“什麽嚴重的事需要讓你找到解決辦法再說？不會又是浩克？”班納博士也忍不住的問。
“不，不是浩克。我先說第一點吧，索科維亞協議。”小姑娘把政府想要約束複仇者的這個協議大概的說了一下，“總之，就是托尼因為內疚和長遠考慮，同意暫時向政|府妥協，但是隊長不想成為政|府指哪打哪的工具，拒絕簽訂協議。”
“……所以，佐伊，你的辦法是什麽？”這的确是個很難決定的事情，娜塔莎也不知道自己會站在誰那邊。
“現在索科維亞事件不會發生了，大家出任務的時候多注意一些，我們應該可以有更多的時間考慮這個問題。我們和民衆最大的沖突，就是在戰損，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找美國魔法國會合作，巫師的恢複如初可以解決財産損失問題，或者未來加入複仇者的有一個法師，他可以把戰鬥帶入鏡像空間，也可以避免現實中的一些損失。我們也可以先發制人，讓民衆代表組建第三方監管，然後和地方的警方合作，建立危險等級體系，我們就可以去到最需要我們的地方……這些事情我不是很懂，需要娜塔莎和佩普姐姐她們來具體操作，我只是提供一個思路。”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複仇者們異口同聲的說，說完之後，大家相視而笑。說實話，在場的除了雙胞胎，每個人都比佐伊大，大家都把她當做需要照顧的妹妹，可是這個妹妹在紐約大戰的時候救了她們所有人、在日常生活裏為他們做飯，提醒他們健康的飲食，現在又自己承擔了這麽多，又提出了這麽多辦法，真的很讓大家心疼。
小姑娘乖乖的又往托尼懷裏縮了縮，接下來就是霍華德他們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隐約有個印象，漫畫裏奧創其實是蟻人裏的皮姆博士發明的吧，等到電影裏，這好大一口鍋又扣給了托尼→_→
蠢作者一度懷疑RDJ是漫威撿來的野孩子，絕對不是親兒砸……難道是片酬太高的報複嗎→_→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