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節
第29章節
就心直口快了。」
「才不是！她是故意的！詠茜的意思也很明顯了不是嗎？難道她要留着給Erika說嗎？」
「那是因為她知道Erika是個心直口快的人，為了避免我的誤會所以她先跟我說，她确實是這樣跟我說過。」
湯敏潔碎念幾句說我又在否認，我假裝沒聽到，但我聽到顧詠茜開始跟朋友講我們之間的事時胃開始翻騰。因為是顧詠茜，所以她們認真聽但是不投入，而且好幾次聽完後會說：『這讓我想起有次你跟奕蘭也是……』怎樣怎樣的。
我可以理解，她們是塗奕蘭的朋友當然是力挺塗奕蘭，我相信她們對我是真的沒有惡意的。而且我反倒非常希望話題不要繞在「我跟顧詠茜」身上。
要離開之前我忍不住想上洗手間的叫賴筱庭陪我去，顧詠茜還在跟朋友聊因此我不打算跟她知會一聲。
走去洗手間的途中賴筱庭說：「我不是很喜歡剛剛的感覺。」
「嗯？」
「她們講話都有一種暗示性，好像她們并不贊成小茜跟你交往。」
「就像你也是不會贊成小茜選擇跟奕蘭在一起。我們是朋友、她們是朋友，當然會有不同立場。」
「嗯……也是啦。」賴筱庭說完跟我各上一間。
我呼了一口氣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我不太看好它們可以有什麽能力一直讓顧詠茜牽着。
「我真不敢相信小茜跟一個條件這麽差的女孩子交往，她連奕蘭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小茜到底在想什麽啊？」Erika的聲音突然出現了，我心髒馬上停止。
「我也覺得奕蘭比較适合小茜，而小茜也很适合奕蘭，那個女的根本配不上小茜。」主任說。
「那小茜怎麽會選她不選奕蘭啊？」Erika說完我聽見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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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應該是那女的死纏爛打小茜，你也知道小茜有時候是個濫好人，她不忍心讓那女孩失望吧。不然你知道嗎？她在我們公司表現很差。」
「我不喜歡那個女孩子，還是奕蘭比較好，各方面都比她好。」
我的心肌整個梗塞差點換不過氣來，接着我聽見一道門很用力打開大喊：「欸你們！講話公正一點，我朋友才不是會死纏爛打的人咧！」我馬上打開門沖出去遮住賴筱庭的嘴巴把她拖了出去，她甩開我說：「她們講那些話也太過份了吧？就算她們是挺自己的朋友，但也不能這樣輕視毀謗你啊！」
「反正我們也是會這樣啊！還記得那時候我們說咕咕雞的情敵是矮冬瓜嗎？」我說。
「但那情敵「是」沒有錯啊！我的意思是，你沒有死纏爛打啊！而且說得好像小茜是可憐你，這也不是事實啊。再說對我來說，全部都不是事實，你并沒有配不上小茜。」我倒覺得這是事實的長噓一聲叫她閉嘴，拉着她快點走。
「我拜托你不要跟別人說，包括敏潔。」我跟她跑到廚房快速洗手後說。
「為什麽？」賴筱庭氣噴噴的問。
「拜托。」我抓着她的手臂乞求說。
她不甘願的點頭，塗奕蘭看見我們走過來說：「原來你們在這，小茜在找你說。」
「噢。我們上個洗手間，馬上就出去了。」我轉身面對她說。
她微笑看着我，突然輕抓住我的手臂說：「小茜就交給你照顧了，我真的很高興她願意走出以前的陰影再嘗試一段新感情。謝謝你拯救了她。」
「噢……沒有，不要這麽說……」
她捏捏我的手臂說：「希望我們可以是好朋友。」我像抽搐一樣的給她微笑，我不知道該怎麽點頭，與她跟顧詠茜有過一段肉體關系無關。
我覺得她的态度真的很誠懇，而我相信她才不會不難過，我不想刺傷她。
走出去後顧詠茜看到我而開心的走過來，我們跟湯敏潔和賴筱庭說再見，賴筱庭要進去湯敏潔的車子裏不安的又望我一眼。
我進去顧詠茜的車子後下意識的一直看着窗外，我知道顧詠茜在講話，但我完全不知道她在講什麽。
像遇到這種事情該生氣還是難過？我不生氣，有點難過，但是絕大部分的心情是感嘆。
我不覺得她們完全說錯。
「嘿！」顧詠茜大喊了我害我吓一跳。「你在想什麽？」
我有點不耐煩，可是我不該對她不耐煩的平和說：「我只是有點累。」
「我們回家就快點睡覺，我今天不會再拖着你講話了。」
我鼻吐一口氣小聲說：「我今天想一個人睡。」
顧詠茜慢下了車看着我問：「怎麽了嗎？」
我捏捏鼻子回：「我知道我們說好了……但我今天想一個人睡。」
「感覺你心情不好，你發生什麽事了？」
我又鼻噴一口氣，确實有件事讓我很不高興的說：「你為什麽要騙她們很多師父看好我？還說我是個前途無量的人？」
「我說錯話了嗎？」
「你知道事情并不是這樣的。我不需要你為了我着想而去欺騙她們這些，可能你不太高興她們對我說的那些話，但你也不需要說些無中生有的話，那只會讓我覺得好像我很可憐，只能捏造事實來證明我的價值感。你讓我覺得我好像是一個寫情書、送情人節鮮花給自己還到處跟大家說這是我女朋友送給我的人。」
「我沒有捏造事實。那根本就是事實。」
「我真的很感謝你總是對我這麽好，一直不停的鼓勵我－但那是你自以為。你大可以說你認為，你為什麽要言過其實呢？我不需要靠一件謊言來讓她們對我刮目相看，你有想過如果她們知道實情後……」
「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們上個禮拜的主廚會議就有聊過這件事，只是你舅舅不要我跟你說免得寵壞你，他就是這麽跟我說的沒有錯！」顧詠茜口氣急了點回，我愣了一下。「你的副廚也是這麽說，他們的說法跟我總是在觀察你的想法一致，你只是學習速度很慢不表示你學不會，而你雖然不停犯錯卻很少再犯同樣的錯。
你難道不明白梁師父為什麽還是讓你留着嗎？他要你進來之前就跟自己說過要給你比別人更多的時間，而你一直有在進步，只是幅度很小，大概每次的成長都只有多一度，但是總有一天的！」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知道為什麽你舅舅這麽尊敬我師父嗎？我也是那天開會後你舅舅跟我說我才知道，他跟我說你就跟他以前一樣。」我更不敢相信了。「他的師父對他很不公平，你也知道梁師父看起來就不會是個有人緣的家夥，偏偏他學習力也真的很差。所以他師父都不教他，只會罵他，他就放棄了。」
「他放棄了！？」
「嗯。很難過也很快的就放棄了，然後他剛好遇到我師父。他叫梁師父喜歡就不要放棄，推薦他到另一間餐廳學習，常常去關心你舅舅的程度。那老師父也不喜歡梁師父，他嫌梁師父太笨了，是有進步，可是慢到很可憐。
你舅舅很難過跟我師父說他真的盡力了，他覺得自己好像都在拖累別人而且是浪費師父的時間，所以他又想放棄了。于是我師父跟他說了差不多的話，他有進步，幅度很小，但總有一天的。他只是要熬得比別人久，不表示他永遠都不會。
你舅舅在你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可是他很訝異你竟然沒有退縮，他發現你沒有他這麽軟弱，他常常不停犯同樣的錯就是因為他浮起了放棄念頭因此漫不經心，可是你卻不會再犯一樣的錯誤讓他知道你是沒有放棄的。」
「我有一點經濟困難……」
顧詠茜笑了一下說：「難道他沒有嗎？我不信你不知道。」我還真的忘了，該死。
因為他現在太富有了。我舅舅額外還是其他餐廳的顧問，他算是中華料理的翹楚，很多要開中華料理餐廳的廚師或老板都還會跑來請教他或者出價請他去指導。
「不管你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而沒有放棄，但你有在進步他就給你機會并且認為你有一天會領悟。郭超進也是這麽想，所以我并沒有唬爛，我們是三個師父，難道這稱不上「很多」師父看好你嗎？」顧詠茜說，我緊閉唇沒說話。「也許我不該刻意講出來，也不應該讓你知道。我只是……」
「只是什麽？」
顧詠茜鼻嘆一口氣說：「想保護你……也許我的方式錯了，那比較顯得象是我與人賭氣。只是Erika她講話真的很讨厭，可是你又不知道她到底有心無心，她總是會表現出她真的沒有惡意，可是聽了就很不舒服。但她是奕蘭的好朋友，我又不想跟她正面起沖突讓奕蘭為難，因為她在奕蘭面前表現太好，而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