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節
第39章節
不了陪他一顆頭。」
「噗。吼！現在不是笑的時候！我會遭天譴！」
「不會，彌勒佛會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可是祂頭裂開了……好慘……雖然老板沒有叫我賠也跟我說不要在意，可是換成是他頭裂開他就不會這樣說了。」
「所以你是比較挂心會遭天譴！？」
「一大部分，搞不好那尊有靈性。」
「不要想那麽多，會沒事的。」她講完放下咖啡問：「Gail是不是有邀你參加她的生日？」
「嗯啊……啊！我還沒買她的生日禮物耶！」
「不用買，我打算那頓飯就是我請，如果你還是想盡點心意那就也跟我一起請她這頓飯如何？」我點點頭。「Gail的生日都很簡單，每年都去我們最愛去的餐館，我一定要帶你去，那間超棒的。而且我打算把那地方當做是我們常約會的地點。」
「什麽意思？」
她噘起了唇有點羞澀的說：「不覺得電影裏演着一對夫妻或情侶有固定消費的餐館彷佛是他們共同擁有的重要回憶或另一個小天地之類的很棒嗎？也可以是某種象征着……永恒不變的愛情。不知道你會不會了解那種感受……」
「那如果它倒了呢？」
「奇怪耶你。幹嘛一句話就粉碎少女心？」
「哈哈哈！」
「笑什麽笑！沒笑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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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笑這麽大聲過。」
不過事情演變到這地步還挺踏實的，我跟顧詠茜不用再像之前一樣為了把握短暫的相處時光因此只想親熱一點。我會請她私下指導我在廚房的小訣竅，她會教導我很多食物的特性、功用、季節性及各種料理方式。
至少我不會覺得花時間跟她聊我們之間以外的事是浪費時間。
當然我們還是頗常講一些沒意義的話題，比如我問她：『你為什麽就送過你前女友紅玫瑰，不送給我？』跟『你為什麽要送我和你前女友一樣的紅玫瑰？』哪一個聽起來比較刁難人？
Gail生日這天只有湯敏潔跟我們去，我光是看到門面就喜歡上這個地方了，為什麽我從來沒注意到？它位在一處鬧中取靜的地方，不是很大間以外只有四張桌子，全部都是靠牆壁并且算是半開放式，因此你不會看見左右的其他客人，只會看見面向桌子的長吧臺。
坐不到位置的人就是整排站在吧臺前吃東西喝杯啤酒，感覺很随興。這是Gail的朋友開的，顧詠茜是透過Gail愛上這間，主打墨西哥料理。
椅子是ㄇ字型，我進去看見只有Gail跟上次那兩位朋友，她的生日真的很低調，可是我喜歡。
第三十張
而我也喜歡Gail，她非常熱情的招呼我跟湯敏潔，一直說小孩子多點、多吃。我感覺得到顧詠茜喜歡Gail的朋友比喜歡塗奕蘭的朋友多很多，她對塗奕蘭的朋友通常只會客套打聲招呼，可是她跟Gail的朋友氣氛很熱絡。好像她把塗奕蘭跟Gail當家人看，但是她只連帶也把Gail的朋友當家人看。
玉米餅一上來我跟湯敏潔迅速把手伸過去，見到大家都沒動作的看着我們，我跟湯敏潔不好意思的把手縮回來，但還是拿走一片只是不敢先吃。
Gail笑了出來說：「不要介意，我只是想說你們很餓了嗎？先吃沒關系。」既然她這樣說了，我跟湯敏潔也乖乖順從連忙用餅挖了碎洋蔥醬一口塞，接着我們已經完全不在意她們會不會在意了，沒了再叫就好。
她們先聊一些事，我沒有很認真在聽，每一道餐上來都是我跟湯敏潔先幫大家開箱。她們就像過年時全家人圍聚一起，但是大人們都會先講大人的事，我們小孩子就是拼命吃。
我聽到Gail輕嘆一口氣說些經濟不景氣的話，我跟湯敏潔則驚呼這卷餅怎麽這麽好吃；顧詠茜建議Gail一些改變的方法，湯敏潔則建議我挖多點奶泡吃會更好吃；Gail聽了顧詠茜的建議覺得不錯，我吃了一口亮了雙眼跟湯敏潔說奶泡多一點真的比較好吃。
這時候Gail的朋友寮亦帆說：「小茜你是都沒有讓你女朋友吃飯嗎？」她們全部人突然又都看向我們，我跟湯敏潔停止咀嚼塞滿嘴巴的食物看着她們，一時之間不敢吞下去。
好像捉迷藏被抓到了。
「你們可以繼續吃！」寮亦帆緊張的說：「我只是開玩笑的！我只是覺得……哇唔……可能我有點吃膩這間了吧？但現在看你們這樣這些食物好像變好吃了。」
Gail也連忙說：「亦帆真的是開玩笑的。」便抓住我的手。「她不會像某些人講話都帶酸。」
「Gail。」顧詠茜說。
Gail聳了個肩膀回：「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我才不信那些人到現在還是乖乖閉嘴。」
「小茜你為什麽不幹脆與她們斷絕來往？難道她們對你來說很重要嗎？」Gail的另一個朋友說。
顧詠茜喝了一口有摻點怪醬料的飲料說：「我沒有很常跟她們來往，而且我不想為難奕蘭。」她們全部都安靜下來，寮亦帆聳了聳眉象是有話但懶得說。
她們轉移了話題，湯敏潔低聲問我：「是最近又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有啊。」我回。我沒有把試用期的事告訴湯敏潔，反正也沒事了，那就可以忘了。但我也沒跟她說我換工作了。
湯敏潔狐疑的看我幾眼後Gail看着我跟顧詠茜微笑問：「同居生活如何？」
我不好意思的露出微笑，顧詠茜望向我笑着回：「棒極了對吧？」我點了點頭。
「不過怎麽這麽突然的住一起啊？」寮亦帆問。
「因為她到另一間餐廳工作，不住一起的話我們相處時間太少了。」
「你換工作了？」湯敏潔看着我問。
「喔對啊……我只是還沒跟你說。」我回。
「好端端的怎麽突然換了？」
「就……該換了。」
「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有很多事情沒有跟我說。」
「哪有。」
顧詠茜這時候的手機又響起來了，她的手機沒有一天是安靜的，而我發現只要她休假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The St Philips Boys' Choir的《God Rest You Merry Gentlemen》從早響到晚我都會唱了。
「嗯是啊。一樣，在《四張桌子》這邊。」顧詠茜回完看了我良久後說：「還有鄭澄跟她的朋友。」我眨了幾下眼回望她，幹嘛一直看我？「OK。好哇。我再跟鄭澄讨論看看，OK。」顧詠茜挂上了電話看着我說：「是奕蘭，她問說飯局結束後要不要跟她們去PUB。」
「哪一間？」湯敏潔問。
「《冰泉》。」
「喔！那一間很貴耶！」湯敏潔低聲驚恐說。「拎娘僧抹起。」
我聽都沒聽過的看着大家，Gail發現到我的問號笑着說：「鄭澄你不知道嗎？」
我搖搖頭回：「我很少去夜店，我只知道LAMP，但我只去過……兩個小時。」而且是站在那發呆，沒東西吃而全場也沒人在吃東西，我就不敢吃了。
「那是松祺開的。」
「松祺又是誰？」
寮亦帆跟Gail笑了出來說：「這句話要是讓松祺聽到她會很不爽的。」
「我知道了！難怪她很面熟！」湯敏潔大叫出來看着我說：「塗奕蘭那個朋友啊！」
「Erika？」我問。
「不是，是另一個。吳松祺，她在夜店界很有名。」哦！原來甲叫吳松祺。湯敏潔最了解這種事了。「《冰泉》開在五星級飯店裏，很多明星也很喜歡去，包括國外的。」
「哇……她好厲害！」有Leona嗎？
「靠老爸的。」Gail說。
「喔。」所以就是沒有Leona嗎？
「它光是入場費就要一千五。」湯敏潔說。
「可是你上次去臺中哪間不是也要七百多還八百？」
「我那時候是節日去的，而且他媽的他給我算男生的錢，賤！我也傻傻的付了！」湯敏潔說完我們全部大笑出來，原來是這樣啊！「但至少它啤酒是暢飲的，但是《冰泉》沒有，一千五只是入場費。」其實就算有酒喝也是很貴啊。搞不懂酒鬼、夜店咖跟賭鬼的價值觀在哪。
「你想去嗎？」顧詠茜看着我問。
我猶豫了起來，寮亦帆拿起飲料喝一口說：「小茜你就是很喜歡這種場所跟環境，有女朋友了不能收斂點嗎？」
「噢……可是我又不是因為愛玩……而且我又沒有常常去PUB。」顧詠茜噘起了唇說。「如果不想去也可以不要去啊。」
「沒關系，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