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就這樣結束了，誰知今天你會到成都來找我。為什麽你當時不跟我一起走呢？”譚碧華說：“當時我怎麽跟你走，你一無所有，我又懷了你的孩子，父親又管得嚴，母親病又重，我沒法跟你走。”秦泰說：“那你現在為什麽又來找我？”譚碧華說：“我媽死了，我爸也不管我了，并且我還有你的孩子，所以我發誓一定要找到你。”秦泰有些驚訝，“孩子，我的，當時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我死也不會離開你。”譚碧華說：“算了，秦泰，那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你還要和那個劉詩雅結婚嗎？”秦泰說：“孩子在哪裏？讓我看看行嗎？”譚碧華說：“你是孩子的父親，當然可以去看她。”秦泰說：“碧華，辛苦你了！這些年，我經常都在想你，但我答應過父親，不再到北京找你。所以，碧華請你原諒我。”譚碧華說：“現在我父親也不管我了，你也不用怕他，他說他已經老了，不想再過問江湖上的事了，所以我才出來找你。秦泰，你跟我回北京吧，我爸說了，他想把他的事業都交給你，你以後就可以在北京開展你的事業，而且我們一家三口也能在一起，多好啊！”秦泰說：“不行，我走了，詩雅怎麽辦，我答應過她永遠愛她，不會離開她。”譚碧華說：“當年你也答應過我永遠不離開我，你忘了嗎？然而你還是離開了我。現在你還好意思這樣說，你對得起我嗎？還有我們的孩子。”秦泰說：“碧華，我知道你很辛苦，也知道我們有孩子，但你知道嗎？我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是無法挽回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讓我們彼此都開始新的生活不好嗎？”譚碧華說：“泰，跟我回去吧，這些年我心裏只有你，你不能丢下我們母子不管。”秦泰很為難，說：“碧華，你放心，我會按時給你孩子的生活費的，我現在也只有這個能力。”譚碧華說：“秦泰，你好絕情，你以為我是來向你要孩子的生活費的嗎？你好好想想，當初是誰幫你，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嗎？你早就被黑社會的人打死在街頭了。你還有沒有良心，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我千裏迢迢到成都就是為了向你要孩子的生活費，你也太小看我譚碧華了吧。我可以這樣說，你在成都如果再出事，我譚碧華一樣可以幫你。”秦泰有些歉意地說：“碧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不能跟你走。你就別為難我了。”譚碧華說：“就為了那個劉詩雅嗎？”秦泰說：“也不全是，我們已經這麽久不在一起了，我們的感情也淡了，而且劉詩雅懷了我的孩子，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知。”譚碧華說：“你如果不跟我走，我就殺了劉詩雅。”秦泰說：“碧華，你不能這樣做，你為什麽非要逼我呢？在北京你父親逼我，到了成都你又來逼我，我能怎麽辦呢？”譚碧華說：“泰，對不起，我真的很喜歡你，我離開你這麽多年，一直就沒忘記你，你就跟我走吧。”秦泰說：“那詩雅呢？詩雅怎麽辦？她也懷了我的孩子，并且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叫我怎麽跟她說？難道讓我告訴她，我曾經有個女朋友，而且我們有一個孩子，我要跟她走。我不能這樣說，這樣說詩雅會死掉的。”譚碧華說：“那我們母子就不會死掉嗎？你現在心裏只有劉詩雅，你就不顧我們母子的死活嗎？”秦泰說：“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是不會跟你回北京的。”譚碧華說：“你如果不和我回北京，我也不會一個人回去的，我在成都等你，一直等到你回心轉意為止。”秦泰說：“碧華，你又何苦呢？你家庭條件那麽好，再找一個男人過日子不好嗎？非要纏着我幹什麽？而且現在我都快結婚了，詩雅也懷了我的孩子，你叫我怎麽做？你教教我，我該怎麽做。”譚碧華說：“泰，你難道忘了我們曾經在一起的日子了嗎？你難道一點都不想我嗎？你難道從來就沒愛過我嗎？”秦泰說：“我在北京的日子是應該感謝你，我也愛過你，但你知道嗎？碧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醒醒吧！”譚碧華說：“那孩子呢，你也不要了嗎？那可是你的親骨肉。” 秦泰說：“我有空會到北京來看你和孩子的，但不是現在。”譚碧華說：“秦泰，我看錯你了，你變了，變得我一點都認不到了，變得沒心沒肺了，好，我走，你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了。”

就這樣譚碧華哭着走了。秦泰也陷入了深深的苦惱當中。他不知道是不是該和劉詩雅結婚，還是和這個曾經在自已最困難時幫助過他的女人一起走。

針鋒相對

十三

一天劉詩雅正在上班，一個同事過來說到：“詩雅外面有人找你。”劉詩雅說：“是誰啊？”同事說：“是一個女的。”劉詩雅來到接待處，看見一個女人站在那裏。劉詩雅說：“是你找我嗎？”那女的走過來說：“你就是劉詩雅？”劉詩雅說：“是的，我不認識你。你找我有事嗎？”那女的說：“我叫譚碧華是秦泰曾經的女朋友。有點事想跟你說。”劉詩雅說：“秦泰曾經的女朋友，我從來沒聽秦泰說過他有女朋友，你是不是搞錯了。”譚碧華說：“我們還是找個地方慢慢談吧？”

劉詩雅說：“行，你等一下。”于是劉詩雅向公司請了假，跟譚碧華來到一個咖啡廳。坐下以後，兩人又談了起來。

劉詩雅說：“我真的從來都沒聽說秦泰以前有女朋友。”譚碧華說：“小妹妹，你沒聽說的事情可能還多呢？”劉詩雅說：“還有什麽關于秦泰的事我沒聽說.”譚碧華說：“我不僅是秦泰前任女朋友，而且我還有了他的孩子。”劉詩雅說：“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你一定在騙我。”譚碧華說：“你不信就去問秦泰，看有沒有這回事。”劉詩雅聽了譚碧華的話象一下子墜入了深淵。有點喘不過氣來。劉詩雅還是保持鎮定地說：“我這就去問秦泰。”

于是，劉詩雅氣沖沖地走了。劉詩雅來到秦泰經常畫畫的地方，找到秦泰說：“秦泰，你為什麽騙我，我一心對你，你卻這樣騙我，你還有沒有良心。”秦泰有些驚訝地說道：“詩雅，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劉詩雅哭着說：“就是你欺負我，你說，你以前是不是有個女朋友叫譚碧華，而且你們還有個孩子。”秦泰愣了一下說：“詩雅，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以為那段感情已經結束了，所以才和你重新開始的。”劉詩雅說：“你以為，現在人家帶着小孩都找到我上班的地方來了，你說怎麽辦？”秦泰說：“我能怎麽辦，我給她說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讓她走。”劉詩雅說：“真的嗎？可是她如果不走怎麽辦？”秦泰說：“我也不知道怎麽辦，走一步算一步了。”劉詩雅說：“我再也不想理你了。”哭着走了。

秦泰找到譚碧華說道：“碧華，你為什麽要去找詩雅呢？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為什麽要那樣做？”譚碧華說：“難道我們母子見不得人嗎？我這樣做也是為你好。紙是包不住火的，你自已做的事，自已要負責。”秦泰說：“你想怎樣？”譚碧華說：“我想叫她離開你，讓你跟我走。”秦泰說：“怎麽可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們都重新開始不好嗎？”譚碧華說：“重新開始，說得輕松，我不會聽你的，我要你跟我回北京。”秦泰說：“那随便你吧，但你千萬不要傷害詩雅，她是無辜的。”譚碧華說：“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的，我只是讓她主動離開你。”譚碧華起身走了。留下秦泰一個人在那裏發呆。

譚碧華又找到劉詩雅說：“劉詩雅，你要怎樣才肯離開秦泰？”劉詩雅說：“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譚碧華說：“我給你一百萬，你離開秦泰。”劉詩雅說：“這不是錢的問題，你就算給我一億，我都不會離開秦泰的。”譚碧華說：“行，那你等着瞧，我會讓秦泰離開你的。”劉詩雅說：“我等着，我相信秦泰不會丢下我不管的。秦大哥是個大好人，有情有義。”譚碧華說：“那好吧，你就等着你的秦大哥吧！我是不會罷手的。”

秦泰為這事也非常苦惱，天天沉迷在酒裏。再也無心畫畫了。

一天秦泰喝醉了，在路上睡着了。許多人都圍着看。正好方瓊來到成都，路過那裏。方瓊一看是秦泰，馬上上前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