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更勝谪仙。

一旁的太監出聲咳了咳,清歌立刻收回目光,低下頭。而他這麽一個細小的動作,讓端木冷心裏有些異樣的小憤怒,以前他曾經也用這種眼光看過他,因為太過火熱,而總是讓他避忌三分,可是這麽多年下來,他也從無奈到習慣再到接受,可是,這種眼光很快就因為另一個人的出現而轉移,他應該拍掌叫好的,可是,居然有點微痛的感覺。

不過,很快就因為皇上的一席話,端木冷就将這事給放在了一邊。

“還有一個人沒到,你們在旁邊先稍事休息。”

“草民遵旨。”

兩人依言退到一旁,沒多久,皇帝就開始看折子,一邊用筆在旁邊寫着什麽,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那個人還沒來,清歌站得腳都已經開始有些發麻,看了一眼端木冷,卻只見他連眼神交流也不屑再理他,真是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繃着個臉在做什麽。

“來人。”皇上開口,聲音裏有着一種難以言說的霸氣。

門口立刻走進來一個太監,“皇上,奴才在。”

“江西巡撫可還在?”

“回皇上,巡撫大人一直都在門外候着,已經有兩個時辰之久了。”

清歌眯了眯眼,還有人比他們等得更久,而且官職還不小,這麽一想,心裏倒也覺得平衡了不少。

“立刻命他進來見朕。”

清歌擡頭掃了一眼皇上,只覺得他的臉色陰沉,眸子裏波瀾翻滾,緊抿的雙唇顯然是在壓抑怒氣,看來,是有人要倒黴了。

片刻之後,一個中等身材的矮胖老頭走進來,跪在地上三呼萬歲,皇帝冷冷的将折子甩在地上,那舉手投足簡直是帥得讓清歌眼睛都看直了。

“你身為巡撫,這一年來為百姓做過些什麽?前年,江西水災,朕撥款二十萬兩,修建堤壩,撥款五十萬兩安頓災民,去年,江西發生瘟疫,這實屬天災,朕送去大量的藥財,和銀兩,今年,江西又發生了旱災……李元成,這些理由都用盡之後,明年你又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回皇上,微臣不敢欺瞞皇上,這……這确實是實情呀。”李元成的額頭上滲出顆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實屬湊巧,但是皇上,如今江西的百姓都已經折騰不起啦。這三年來,江西百姓受盡苦難,幸得皇上庇佑,才不至于無瓦遮頭。連續三年勞煩到皇上,微臣也心有不忍,本想着不再來驚動皇上,可是,災情越來越嚴重。微臣若是再不禀告,這後果,微臣怕會擔待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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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靜靜的看着這個江西巡撫,他的眼神雖然顯得有些恐懼,但實際上,他的語氣言詞之間,卻沒有任何的驚慌,反觀皇帝,他眼中的冷氣更甚,“朕登基這三年來,江西每年都有重大的災情,死傷無數,你身為巡撫的,到底有沒有找過最根本的原因?”

“皇上,天災人禍,又豈是微臣可以照顧得到的?”李元成低垂着頭跪在皇上面前。

“确是天災,可實是人為。”皇帝只手重重的拍在書案上,“李元成,你真是狗膽包天,父皇看重你,讓你任命為江西巡撫,身負重任,你卻事事與我朝廷作對,暗中中飽私囊,将藥財私藏再以高價賣給百姓從中取利,百姓接連受災,根本就已無能力再去買你的這些高價藥,才會死傷無數。李元成,你做何解釋?”

“狼”性難改 21.禦前侍衛

“皇上,這是誤會,江西幾萬人都可作證,微臣事事親力親為,從沒虧欠過百姓半分。”李元成擡頭緊盯着皇帝,“皇上,你口口聲聲稱臣貪贓枉法,可有證據?”

“大膽李元成,居然敢如此跟朕說話?”皇帝雖是生氣,但是語氣依舊,只是眼中的波濤似乎有些洶湧,“若是沒有證據,朕又怎麽會污蔑你這個朝中大臣?你到今時今日不知反省也就算了,居然還敢上遞折子讓朕再撥款八十萬兩,好大的口氣,這麽多銀子,你可吞得下?”

清歌在旁邊聽着兩人的對話,基本上弄清楚了一件事,因為皇帝初登帝位,這幫朝臣應該還不太服,而這個李元成仗着自己是前朝元老級別的人物,更加得意忘了形,這些事在電視上見得不少。

“皇上,微臣自認為忠心可鑒日月,如果皇上你對臣不信任,微臣大可現在就辭去官職。”

皇帝當然想啦,只不過,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根本就不能炒了這個人的鱿魚,朝中元老級別的大臣,哪個關系不是盤根錯節,皇帝本來就沒有什麽心腹,如果在這個時候炒一個人,別的大臣肯定會有很多怨言,甚至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皇帝緊皺着眉頭,俊美的五官充斥着冷冽。

清歌見狀,輕聲說道,“大人倒也不用辭官那麽嚴重。”

一旁的端木冷聽清歌說話,立刻轉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

皇帝似乎這才想起這禦書房內還站着兩個人,他掃向清歌,“你有何意見?”

“皇上,這兩個是什麽人?”江西巡撫早就想問了,只是見兩人沒有說話,便也不想在這個當口上橫生些枝節,便也沒加留意,只是現在這個人冒了出來,他便不能再當他們是透明的。“朝中的規矩皇上可能還有些不明白,外來人不得參政,這可是殺頭之罪。”

清歌嘴角一癟,原來還有這規矩,怪不得端木冷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給吃了。

正在悶頭無語中,卻聽皇帝朗聲說道,“這兩位是剛剛從訓練營出來的精英,提前了三年出師,朕剛剛冊封他二人為六品護軍。朕知道江西巡撫你又會說,護軍也沒資格從政,對吧?”皇帝心情似乎好了許多,他淡淡一笑,“不過,朕現在倒是想聽聽他的意見,現在我們所說的,也并非政事。”

李元成沒再說話,清歌在皇帝的示意下說道,“巡撫大人既然口口聲聲稱自己是清白的,那皇上你大可将證據拿出來,就像是矛與盾,一個是最堅硬的盾,一個是無堅不摧的矛,總是要放在一起比劃比劃才能分出個勝負來。”

清歌卻聽到皇帝暗中咳嗽示意了一聲,轉頭看着皇上,他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清歌心裏一驚,他該不會是根本就沒什麽證據吧?

果然,聽到李元成很是自信的說道,“微臣也請皇上拿出證據,以示公允。”

“不過呢,證據這東西,向來都可以僞造,為求公正,皇上應該派人前去親自查探個清楚。這樣一來,無論所謂的貪贓是真是假,面對衆人也好有個交待,否則的話,會有損巡撫大人的威名。”

皇帝暗中松了口氣,“額……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沐清歌。”

“沐清歌?你可是沐将軍之子?”

清歌眯眼一笑,“正是。”

“嗯,沐護軍所言甚是,不知李大人意下如何?”

“臣倒是無所謂,只是怕江西的百姓會因為皇上你的猶豫而受到牽連。”

“既然李大人答應就好辦了,朕自會派人帶着赈災物資前往,還會派人引進水源,替李大人你減輕重負。”

等到李元成走了之後,剛才一直在等的那個人才匆忙跑了進來,給皇上拱手施了一禮這後,皇帝說道,“你們三位則是今年訓練營出來的精英,都可在七年時間出師。”皇帝拿過身邊的冊子,“沐清歌、端木冷、绫月山。很好。”

绫月山與清歌聽到對方的名字,立刻有些驚訝的看着對方相視一笑,绫月山的臉容并沒有多少變化,五官都還是原來的樣子,但是眉宇之間卻微微舒展開來,他的肌膚有着讓女子動容的白,而白中卻又煥發着極為清潤柔和的光彩,如珪如璧,俊美絕倫。

“剛才的事,你們也已經知道了,朕知道,你們最想去的地方,始終是軍營,但是在這之前,朕希望你們能替朕辦好這件事。”皇帝起身,走到三人面前,神情有些無奈,“先皇驟薨,朕登基以來,困難重重,身邊連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這次這件事,朕雖說沒有确實的證據,但也有風聲傳到朕的耳朵裏,朕早就已經派人前去打聽有關江西的事,而這個人,是朕在朝中唯一信任的人,他現在身在江西收集證據,但是江西畢竟是李元成的天下,要收集起來必會遇到無數的難關,所以,朕希望你們前去助他一臂之力。”

三人立刻抱拳齊聲說道,“草民遵旨。”

“朕現在封你們三人為禦前侍衛,可替朕前去處理公事,因為事關緊急,而且,你們立刻出發。”

清歌不由得看了一眼年輕的皇帝,有着妖孽一般的絕美,他的眼神中充滿着疲憊,正欲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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