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章節

讨人厭的家夥,他好像無處不在,可又經常找不到他。

“我是很認真的。”花宿央也學着清歌的樣子躺下,“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會進宮麽?”

“你進宮有什麽好稀奇的?”他身為京城衙門的捕快,卻經常出現在宮中才值得人驚訝,他花宿央向來可以在宮中橫着走,居然問出這麽白癡的問題,若是他真的去認真回答,那他不是比他還要白癡?

“咳,你家皇帝現在哪有空理我?今天叫我進宮的,是紫幽郡主。”

清歌轉頭看着花宿央,眯眼一笑,“該不會是皇上又把目标轉向你了?他還真是怕會辜負他的皇妹,專找熟人接手。”

花宿央皺着俊眉連啧幾聲,“你這人說話還真是不留口德。什麽叫接手啊?再怎麽說人家紫幽郡主也長得傾國傾城。不過,這件事倒不關皇帝的事,但也與他有些關系,那個紫幽想讓我幫她得到皇上的肉體,你說吓不吓人?”

“她想幹嘛?”清歌轉頭問道。

“你有所不知,自從上次那個太子未傾城進宮見過紫幽一次之後,現在民間都在流傳有關紫幽的傳說,說得她幾乎都快有六只手八只腳了。十足的蜘蛛精一個。但沒想到這只蜘蛛精原來眼光還不低,當初皇上想讓你去,她拒絕,現在被未傾城看上,紫幽一下子倒是慌了手腳,就怕哪天皇上真把她賜給蠻夷去和親。所以,她現在急着想要來一招霸王硬上弓,逼得皇上與她發生關系之後,正式成為溯朝皇室一員,而不是一個可以随時利用的棋子。”

“這個紫幽到底是什麽來頭?她所說的話,雖然與事實可以吻合,但也不排除她身份的真實性,也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去查證?”清歌随口說着,眼睛仍然直直的看着湛藍的天空,這幾天納蘭雲鏡都在與幾個親信再三商議,這次的事不容有失,納蘭雲鏡自然不敢松懈半分。

“說了你也不相信,她是有人從番國請回來偷皇宮裏的千手佛,我曾經故意去找中介的麻煩,罵他居然讓一個女人代了我的位置,但那中介說,這個女人拍胸口保證過,如果生意不成,分文不收。當然我也沒有那麽八婆去查那個女人在番國的舊事,你身為捕快,你是你的拿手菜不是?”花宿央坐起身,突然有些懊惱的嘆了一句,“哎呀,糟了,紫幽說讓我不要告訴第三個人知道,我都告訴你了,就不能再告訴皇帝了,算了算了,反正你也沒有答應過她的要求,皇帝那裏就交給你去說了。”花宿央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怎麽剛一出來就碰到你了呢?哎。本來去賣給皇帝,還可以收他個千兒八百的,這次因為這嘴,又做了一次賠本買賣。”

清歌白了他一眼,花宿央明明就是故意來找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知道的,不過都無所謂,花宿央有一件事說得沒錯,要查那個女人的身份,他身為捕快,查起來自然不會需要多少時間,只是,現在皇帝出京在即,一堆的事又等着他去做決定,煩上加煩。

……

“四弟。”承月一走進清歌的院子,仍然像以前那樣喚着。

清歌有些慵懶的睜開微眯的眼,“原來是沐統領啊,不知道今兒個是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對于清歌的冷漠,承月視而不見,“四弟,皇上的事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現在可能只有你能夠說服皇上,不要冒險。端木冷與我也可以配合行事。此去風險甚大,若是皇上有何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溯朝始終是他納蘭家的生意,別人也幫不了他什麽忙。他是皇帝,一國之君,你真的認為我的幾句娘們家的話,真會讓他改變主意麽?”清歌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秀眉,“沐統領,你我只是一個奴才而已,只需聽命行事便是最忠心的奴才了,何必去管主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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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你是不是有何苦衷,二哥知道你肯定不是那樣的人。”承月對于清歌的排斥和冷漠,終于忍無可忍了。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既然可以恢複記憶,也必定可以恢複本性,若是沐統領你真的擔心皇上,可将皇上打暈裝包,然後軟禁地某處一段時間,他一旦知道什麽叫害怕,便不會再有初生之犢的勇氣。”清歌冷冷一笑。

承月性感的雙唇緊緊的抿着,轉身就離開了清歌的府中。

清歌晃進了納蘭雲鏡的禦書房,他剛剛與幾位親信商談完,一見清歌進來,立刻興奮的說道,“你終于來了,朕與幾位大臣商議過,他們也都認為你之前的想法可行,朕也決定立刻起程前往關外,照原定的計劃進行。”

“皇上,你似乎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衆臣齊齊上奏,希望皇上你可以先舉行大婚,其實身為一國之君,登基之後就應該先擇皇陵,再行立後,最後才是認真處理國家大事,你倒是先跳過了兩個步驟,直接進入到最後一個階段。這樣似乎于理不合。”

納蘭雲鏡微征了片刻,輕嘆口氣說道,“你今天說話怎麽有些奇怪?你有話大可直接說,朕知道你向來不會遮遮掩掩。”

“沒什麽大事,只不過我聽人提起,紫幽郡主對皇上你日久生情,現在有蠻夷的太子将她看上了,一個弱女子的心髒哪裏承受得了?皇上你既然已經事事照顧周到,出了事也不會先顧及到自身的安危,再加上你時時覺得自己有愧于杜嬛,照顧她的義女,也屬情理當中,而現在外界将紫幽郡主傳得如同仙女下凡,都對她翹首以待,為求一睹芳容。為免以後麻煩,倒不如皇上先将她收為己有,免去他人的非份之想。”

納蘭雲鏡無奈的喚了聲,“清歌,朕早就已經将你視為自己人,你又何必轉個彎來跟朕說話?朕向來都将紫幽當成親妹妹在對待,你應該知道的。”

“我知道有屁用啊?”清歌肚子裏一股無名火直往腦門上竄,“無論發生什麽事,你都将她放在第一位,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每一次,紫幽就算之前再恨你都好,她始終也是一個女人,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要贏取她的芳心,不用費什麽心思的。之前你一心想要搓合我與她,論身材、樣貌、武功、家世,我與她也應該配得上,但是她連正眼也不看我一眼。經常來宮裏走動的王孫貴胄也不在少數,就沒聽她說過對哪個人動心過。也許,你只是将她當成親妹妹在對待,但實際上,她也不過是你父皇風流時所認識的一個女人的義女,與你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說完,清歌心情恢複了平靜,“反正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要怎麽做你自己知道。”

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納蘭雲鏡撇撇嘴,“可不可以說回正事?”

“我一直都在說正事啊。”清歌挑了挑眉,這男人,為什麽總是後知後覺?那個紫幽也不知道喜歡他啥,說他是個成功的皇帝,這點他也不否認,可若是說他是個好男人,根本就不可能。他說了這麽多,恐怕繞在納蘭雲鏡心裏的,只是他的江山黃土,紫幽在他的心裏确實占有一席之地,但絕非男女之事。

最後,他白了納蘭雲鏡一眼,“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一舉兩得,只不過危險更甚,你怕不怕?”

“朕連沼澤谷也敢去,怕什麽?如今內憂外患,身為皇帝,朕根本就沒有資格再說害怕的事。”

“其實蠻夷真正的實力一直都是恭親王在說,我們沒有人親自試過,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就當恭親王說的都是真的吧,我們之前設想過種種路線,就是為了要殺蠻夷一個措手不及,實際上,這也是殊死一搏而已。誰勝誰負,恐怕只有天知道。”清歌看着納蘭雲鏡,“我們大可以利用蠻夷的軍力,對付恭親王,但是,首先要以你為餌。”

……

“微臣恭迎皇上。”

一接到皇上親臨的消息,有些出乎恭親王的意料之外,他帶着端木冷親自出去迎接。

而皇上與之前的計劃有變,端木冷雖然驚訝,但沒表現出任何的疑惑。

在同一時間,溯朝皇帝親自來關外領兵作戰的事,也傳到了蠻夷的軍營之中,一個低沉卻很富有磁性的聲音低低的響起,“你不是說納蘭雲鏡不過是個草包皇帝麽?他居然有膽量來關外禦駕親征?”

“太子殿下,以屬下觀察所得,納蘭雲鏡只是一個好女色,整日沉迷于尋歡作樂之中的昏君,至于他這次為什麽敢來這裏,屬下也不知道。”那人說話時低着頭,不敢看前面的太子一眼。此人五大三粗,臉上的毛孔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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