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章節
幸能結識沐兄你這樣的人才。來人,傳令下去,今晚本王要在天香樓隆重慶賀一番,與沐兄不醉不歸。”
……
天香樓
承月盡量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靜靜的坐着,他看似漫不經心,但是卻緊盯着樓上的動靜,其實要殺了未譽然,有很多的辦法,清歌根本就無需如此大費周折,他一定是另有目地的。這是一種直覺,清歌總是有将自己心事掩藏得很深的能力。
天香樓裏的名妓全都湧上了二樓廂房,個個腰肢輕扭,陣陣濃郁的脂粉味撲鼻而來,清歌忍不住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她們呢哝軟語,嬌聲怯笑,“盛親王,你都好幾日沒來找奴家了,真壞。”
盛親王一個勁的浪笑,“好了好了,今日本王可不是主角,這位,是本王的好兄弟,沐兄弟,你們誰把他陪高興了,本王重重有賞。”
那些名妓一聽,立刻朝着清歌撲了過來,坐在盛親王對面的清歌,在這些名妓眼中面生得很,但他是一個俊美得讓人幾乎想要尖叫的年輕男子,個個圍繞在清歌的四周,盡情的撩弄風情。
清歌揮了揮手,恭敬的看着盛親王,“王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不過,在下實在有些享受不了如此的齊人之福。”
盛親王見狀,立刻一揮手,“你們立刻給本王退下。”等到人都出去之後,盛親王才眯眼笑道,“看沐兄弟你這個樣子,不會是還沒……嗯?”
而正在這時,有人侍衛上前附在盛親王的耳邊低語了一句,只見盛親王眼神一凜,“把他給本王帶上來。”那人立刻領命下去。
這時,清歌掃了一眼未譽然,“發生何事了?”
“哦,小事一件,他們在酒樓裏發現有個男人長得與那天行刺本王的男人有些神似,本王自然要查個明白,寧可錯殺一人,也不能讓未傾城的爪牙越發的無法無天。明知道本王今日在此,也敢出現在這裏來攪了本王的雅興,本王今日就要殺雞給豬看。”未譽然說完,突然看着清歌咧嘴一笑,“你們中原好像是有這麽一句話呢?”
清歌輕輕的點了點頭,心裏确實另有一番打算,雖然未譽然表面上一心想要拉攏他為自己人,但今天晚上出門時,他身邊的護衛比起之前多了一倍以上。聽說他遇襲的事已經傳到了皇後的耳朵裏,皇後立刻請旨徹查此案背後的策劃者。而皇上也很是緊張,四處派人搜查出現在國內的陌生人,抓到的,均要嚴加審問。
“王爺,不如就讓在下出去看個究竟吧?”
“這等小事無需麻煩沐兄弟你,今天本王帶出來的人,還會怕他區區一個刺客麽?”未譽然不當回事的挑眉冷嘲。
“王爺,這裏始終是京城,是天子腳下,若是你在這個地方遇襲,傳出去,多少會有損你的名望,皇上那邊也有些不好交待,不如,就讓在下出去,看能不能小事化無。”清歌拱手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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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清歌所想的,确實有道理,盛親王一聽,贊賞的點了點頭,“那好,就有勞沐兄弟你了。”
“王爺若是當承歡是自己人,就無需如此客氣了。”
清歌轉身,快速的從門口消失。未譽然想了想,也跟着走出去。
再次證明了他的直覺很準,被團團圍攻的人果然是承月,他飛身下樓,沖到承月的面前,狠狠一個大耳光打了下去,“你這個混蛋,你還好意思出現在我面前?”他的聲音裏隐隐有種怨婦的感覺存在,眼睛輕輕往上一挑,承月順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二樓上站着的未譽然。
他轉身側對着清歌,“怪不得你突然之間消失了,原來是攀上了高枝。”
清歌惱怒的轉到承月的面前,“你放屁,我找你從溯朝跟到蠻夷,你知不知道,雙方正在交戰,有多危險?我為了找到你,走了多少的冤枉路?你現在居然還好意思來怪罪我?”兩人的話暧昧不清,沒被吓走,或是腿被之前的激戰吓軟了的人立刻來了興趣。
而未譽然也總算是聽出了個究竟,咧嘴一笑,怪不得之前那些名妓沐兄都不感興趣,原來,他的興趣居然是這樣的?他大笑着走下樓梯,“哈哈哈,怪不得之前沐兄告訴本王,他在找一個失散的朋友,可是始終沒有下落,看來,沐兄弟口中的那位朋友,應該就是這個兄臺了。”
清歌狠狠的白了一眼承月,“是我瞎了狗眼,居然會為了你這種薄情寡義的人費神奔波。”那模樣嬌媚十足,惹得未譽然身上惡起了一身的雞皮,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既然都是自己人,先行上樓去談吧。”
承月與清歌二人對面而坐,但都不去看對方,未譽然笑道,“二位既然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重逢,便是緣分啊。之前本王的人還差點将這位大俠看成了是上次來行刺本王的那個人,不過以大俠你的身形來看,确實有幾分相似。在這裏,本王先行給你賠個不是。”
“王爺客氣了。”承月冷冷的端着酒,一飲而盡。
夜裏,承月與清歌自然被未譽然好心的安排在了一間房間裏,承月輕聲說道,“不就是殺個人麽,你這麽大費周折,到底有什麽目的?如今皇上四面楚歌,你我應該盡快趕回京城,助皇上一臂之力才對。”
“兩只一直想要咬死對方的狗,你是情願壯的那個死,還是弱的那只?如果未譽然真有本事可置未傾城于死地,那未傾城的金铠甲就會自動消失,溯朝也不會再面臨被掐着脖子的痛苦。上次一戰,未傾城本可以繼續追擊我溯朝的大軍,但他自己也很清楚,再戰只會造成兩軍均敗的地步。雙方都需要時間休養生息。如果我們趁這段時間除去未傾城,事情是不是就會容易得多?”清歌的眸子發出晶瑩而迷人的亮光。
“事情不會是你所想的那麽簡單,未譽然是皇後這親生子,沒有坐到太子之位,他們一定會想盡千方百計除去未傾城,可是這麽多年過去,未傾城仍然立于不敗之地,就知道未傾城定然是個難以對付的人。而且未譽然貪戀酒色,膽小怕事,這樣的人,怕是也難擔大綱。”承月沉聲說道。
這時,清歌眼神一緊,抱着承月往床上倒去,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外面有人。”
承月凝神一聽,果然如此。
清歌壓着聲音嬌喚道,“快點嘛,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都等了多久了?”
承月黑着臉,不知道要怎麽接下一句,清歌在他的臀上用力一擰,承月立刻發出一聲低吼,瞪着清歌,清歌無辜的看着他,指了指窗外,那個人影還在,“幹嘛,久了沒要我了,你怎麽像只死魚似的?說,你是不是又喜歡上了別人?這些年你東躲西藏的,就是為了撇開我,和那個賤人在一起是不是?”清歌将承月的臉板過來與他對視。
“沒有。除了你沒有別人。”
“那我要你要我。立刻給我。”
清歌霸道的朝着承月吼着,“我要你證明你剛才所說的話。”
他瘋狂的扯着承月身上的衣服,承月用手捂住,眼神示意,“不是做戲麽?幹嘛要真脫?”
清歌當做沒看見,伸手将承月拔了個精光,月光之下,本該是件很浪漫的赤逞相對,偏偏被承月的遮遮掩掩壞了氣氛,清歌本來也就是想要這出戲演得更真實一些,哪想過真的要與他發生什麽事?伸手捂住承月的雙唇,欺身壓下,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姿勢有誤,男人和男人哪能這個樣子?一把将承月拖起來,他轉過身去,承月從背後緊緊的擁着他。
這樣的感覺很奇妙,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這麽清醒的和一個男人這樣相處,卻是真正的第一次,而脫了衣褲的承月身上,居然有一種淡淡的清草的香味,不濃郁,剛剛好的淡雅。
清歌的身子與他幾乎是貼在了一起,雖然是隔着一層布,但是,仍然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柔軟,身子某處開始叫嚣起來,有些控制不住的緊繃,不到片刻,承月已經是滿頭大汗。
清歌輕輕一捂嘴,這個男人還真是經不起誘惑,這個反應來得真快。不過,男人好像都是這樣的。
他故意動了動身子,承月發出一聲低吼,他雙手緊緊的抱着清歌的腰,不許他再動。随着承月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那股清草香居然有着撩人的魅惑,傳入清歌的鼻息之中,他居然真的想要和他假戲真做。這種想法好像有些猥瑣。
承月的反應太過生澀,清歌鼻子一皺,這家夥不會還沒開過葷吧?秀眉一挑,眼睛一眯,悄悄的将手伸到背後,助承月一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