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章節

他始終看着東南方向,天上的繁星點點閃爍,真美。他來這裏這麽久,好像都沒有機會好好欣賞一下這種在現代已經漸漸消失的美景。

突然,風向有些突變,微微有些大了,天上起了一層薄霧,将繁星遮住,卻又露出少許在天空盡情的招搖,清歌睜大眼睛,像是怕錯過每一個細節。看着眼睛突然覺得有些花了,天上的星星排列突然出現了一個熊形。再細看,又沒了,他再緊盯着,不敢晃神,果然,那個熊的圖案再次出現,過了将近十分鐘的時間才消失。

葛塞的意思是啥?和熊有關?

清歌伸了個懶腰打開房門,就見白洛川與承月正在院子裏喝着早茶,聊着天,院子裏那棵妖嬈的桃花花瓣不斷的在空中飛舞,像帶着調戲的韻味,時不時的飛落在兩人的頭上,這副畫面,美倫美奂。

白洛川雪白的發絲如同上等的綢緞,沾上粉白的桃花,像是迷路凡塵的仙子,而承月,眸色如井,俊美的五官更如刀刻般的完美,棱角分明的輪廓加上睿智的眼神,足以吸引天下間的女子。兩個絕美的男人卻與桃花的妖嬈完美的混然一體,這美景,真想……清歌吞了吞口水,真想啊!

白洛川看着清歌猶如發夢般的眼神,一臉的黑線,上前重重的敲了敲他的頭,“夠了,大清早的就發C夢啦?藥給你,不過,你要把你想做的事情給我說一下,不可擅自做決定。從現在開始,你們我們的,必須對我們言聽計從,至少,三從四德。”

清歌從陶醉中清醒,眼神從癡呆變為冷冽,“煉藥把你煉傻啦?三從四德?你們對我啊?”轉而一想,是該有個什麽東西來約束一下這些古代的男人,他有些得意的揚了揚拳頭,“現在是什麽社會知道不?拳頭的社會。你們打得過我,我自然要言聽計從。不過,反之嘛……這也是沒有什麽懸念的事,聽着,要當我的男人,三從,聽從,跟從,随從。四德,化妝要等”得“,花錢要舍”得“,生氣要忍”得“,生日要記”得“。行了,暫時只有這些,以後有什麽補充另計。”

清歌得意的從白洛川的手裏接過藥,大步的跨門走了出去。

……

蠻夷國皇帝薨的消息很快就傳了開去,不出三日,未傾城也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本就蒼白的臉更是近乎病态的白,屋內跪滿了皇子公主,及文武百官。他一進門,正好見到清歌也在場,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心裏悲痛讓他根本就無暇顧及到其它。

他猛地跪在地上,他才不過離宮三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之前還聲若洪銅的父皇,怎麽就突然薨了?

未譽然看着他,“肯定是你做的,父皇之前明明好好的,你就是怪他将你調離京城,所以,才會狠下殺手,欲轼君奪位。”

“大皇兄會有此想法,本太子不會怪你,這不過是說出你心中所想,何罪之有?若是要像你這般辯說,本太子也可說是大皇兄你怪父皇不将太子之位給你,只不過給了你一個閑職盛親王的名號背着,卻整日在外招搖,流連煙花之地,衆臣三番四次向父皇上奏,你卻無動于衷,父皇對你日漸心死,你便憤起殺機,也不足為奇。”

未傾城的話,讓之前所有懷疑未傾城的人想法瞬間扭轉。

“好了,人終于都到齊了。”清歌亮開清亮的嗓子,得意的往前一站,“皇上有令,他的死跟任何人無關,而這道遺旨為何會讓我來說?我也知道你們很想知道,不過我沒興趣說。皇上有令,所有皇子必須守靈一日,而有關新君落于哪位皇子,暫時還不能說。”他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子,未傲天共有五位皇子,個個俊美不凡,但被這群皇子一襯托,未傾城真他媽的美得不像人。

清歌有些嫉妒的白了一眼未傾城,轉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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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不能将藥強行的喂進未傲天的嘴裏,他得需要他的親筆簽名,而未傲天之所以會答應他這個無理的要求,也是因為他緊張自己的江山,更甚過他的性命。而清歌當時也沒想過事情會進展得這麽順利。

他一出門就飛身而去,未傾城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紫色的眸子裏亮出一絲深沉,抿唇久久不語。

葛塞錦囊裏所指的熊,清歌也早在一天之前就查出來了,那個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指的是上次劫獄的黑熊幫,承月負責查黑熊幫,而白洛川因為長相過于引人注意,便在家裏閑着。

未譽然曾經來找過清歌一次,就上次就見他的事而道歉,在見到白洛川的時候,也是狠吃了一驚,有種初見天人之感,那一頭柔順飄舞的白發,與他清明得如同山澗清流的眸色相襯,俊美得如同谪仙。如果說未傾城那厮美得像妖孽,這個人則與他是兩個極端,但是不可否認,同樣是兩個美得讓人嫉妒的男人。

現在的男人都是怎麽了?那個大牛如是,這個白發美男也如是,怎麽都會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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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感冒,确實好難受呀,嗷嗚,明天更一萬五+抱抱各位妞們

桃花泛濫 65.第二個條件

白洛川始終恬靜如水,明明拒人于千裏,卻又不會讓人生惡,初見未譽然時,客氣的施了一禮,未譽然像是剛剛才發現清歌不在似的,很是意外的說道,“今天沐兄弟怎麽不在房中?他是有何要事出去了麽?”

白洛川淡淡一笑,“在下從不追問承歡的行蹤,正所謂,給人自由,便給了一片天空。”

未譽然有些啞然失笑,“是,是,倒是本王多嘴了。上次沐兄弟來見本王,本王有要事在身,沒能相迎,今日本想過來道個歉,這麽巧,他又不在房中。不知,他是不是與大牛兄弟一起出去了呢?”

“他們兩個一起失蹤,有何稀奇?”他略一挑眉,眉眼間的神色平靜,眼神裏更多的似乎是有些不可思議,卻又似孩童般的純真,寸寸如雪的發絲更讓他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韻味。

“他們二人本是本王的親随,這一起失蹤去辦私事,本王倒也是有些興趣知道的。對了,請問先生如何稱呼?”

“白洛川。”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名人,直說大名也沒什麽可掩飾的。

“你是如何與沐兄弟……認識的?”

白洛川輕一挑眉,“王爺似乎對在下的私事很有興趣?”

未譽然有些不悅的說道,“沐承歡與大牛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當本王的親随,卻三番四次壞本王的好事,本王對你以禮相待,你卻如此不敬,來人,将此人拿下。”

未譽然突然翻臉白洛川倒也不驚訝,只不過,他說清歌與承月壞了他的好事,他就有些訝異,“王爺,你要抓在下,在下倒也沒什麽怨言,但你冤枉一心替王爺你辦事的承歡二人,就是你的不是了。”

“本王的不是?哼,真是笑話。”未譽然轉身便拂袖而去。

白洛川沒顯示自己的武功,任由他們将自己拿下。

而清歌回來之後,就已經發現白洛川失蹤的事,而未譽然再次閉門不見,看來,未譽然對自己的疑心已重,再繼續演戲也似乎沒有那個必要,當晚承月也帶回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原來,軍機大臣之中的某位要職大臣,居然暗中買通了大熊幫,希望能夠救出黃虎,而這個大臣,正是未譽然的親舅舅。

一切線索似乎已經明朗,未譽然此次前來,必然是故意抓走白洛川,以便今後威脅,便是此事,就足以讓清歌更加的下定決心,必然要殺之而後快。

“救白神醫的事交給我了,你放心的去做你的事。放心,他一定會毫發無損的回來。”承月像以往一樣,輕輕的捏了捏清歌的鼻子,“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去做沒有把握的事,好嗎?”

清歌眯眼一笑,但是那笑中毫無笑意,冷聲說道,“如果洛川受一點點的傷,你替我十倍奉還。”

承月睫毛微微一顫,沒再說話。

所以才會發生後面的事。

而清歌會出現并當衆宣布了皇帝的遺旨一事,也引起了未譽然的警覺,在未傾城追出去之後,他也跟着走了出去,“這個人絕對不是那麽簡單。本王現在想起來,他像是有意在接近本王,其實是想對父皇不利,本王若是抓到他,必然将他碎屍萬段。”

“照皇兄你這麽說,這個人還是你引狼入室了麽?”

未傾城的眼神裏有些嘲諷,冷冷的掃着未譽然。

未譽然沒再說話,轉身拂袖而去。

十天之後,皇帝的靈堂早就已經被知情人清空,清歌大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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