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人渣

No.07

我等的消息遲遲不來,從容城那裏又什麽都套不出來。

我一問關于他個人的信息,他就東扯西扯,一會兒說他小時候聰明過頭,他哥說不過他,就動用武力解決。

他因此沒少挨揍。

一會兒又說還是他弟好,小時候哭得像個水包兒,在他臉上一掐能掐一手的鼻涕……

我說,“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有了個哥?”

他沖我神秘一笑,“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說完,他用腰部頂了我一下。

我低頭看了一眼,容城的腰很瘦,腰往下,雙腿又細又直。

我情不自禁的聯想到,如果扒掉他的褲子,不知他的腿膚色是不是足夠白?

如果将他的雙腿往上推,裏面的風景是不是能讓人血脈沸騰?

我在這時內心動搖了一下,我想着,也許,我倒是可以試試和他上床。

沒準在床上幹得他失禁,他會松口抖落出來點兒東西。

想到這裏,我抓了一把他的胳膊,對他說,“今晚,鬼嚎酒吧,你去不去?”

容城有些詫異的看我一眼,“你是在約我?”

我說,“當然,你敢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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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城笑,“有什麽不敢,一下班我就跟你走。”

我轉頭看一眼他那歇息在遠處的兄弟,朝那個方向揚了揚下巴,“你不帶你弟弟?”

容城說,“不帶,小孩子啥也不懂,咱們喝咱們的。”

我說,“那行,下午你繼續幹活吧,我回去了。等晚上的時候我會派人來接你。”

容城說,“好。”

我便拍拍衣袖上的灰,提前離開了。

No.08

回到家之後,我的桌子上放着一疊文件。

我坐在沙發上将那文件打開,卻在閱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這份文件就是有關容城的所有資料,我現在是既期待着立馬看到,又有些惶恐。

我發現,我似乎有些怕,我怕容城真的是懷着歹意來當卧底的。

最後我還是拆開了文件袋,拿出裏面的東西仔細的閱讀。

上面詳細的寫了容城的出身,他的家在H省H市貓貓鎮蝴蝶村。

單親,母親早逝。

他上有一個哥哥,下有一個弟弟。

小時候生活拮據,文化水平為小學畢業。

除了這些幹巴巴的內容,還記載了很多容城的童年趣事。

比如說他有夢游的習慣,很小的時候,在他明明還不會走的時候,卻在一天晚上突然站了起來。

當時他的父母吓壞了,因為站起來的小容城是眼鏡是翻着的。

父母都不敢叫醒他,怕這孩子被弄醒會傻。

結果他們就眼睜睜的看着容城跳到地上,然後圍着客廳不停地繞圈。

他左三圈右三圈的繞完,這才啪嗒一下倒在了地上。

他的父母跟左鄰右舍提過這事,有人說他家孩子是中邪,得晚上燒紙送一送。

他們照辦了。

後來容城的确再沒有起過夜。

本來大家都忘了這事了,也沒誰提起。

但是有人說,在容城大約六七歲的時候,有人在後半夜看到容城走在大街上。

那人還上前招呼了一聲,問他怎麽這麽晚了還到處亂跑。

但是走進後才發現容城是閉着眼睛的。

那人看到之後在大夏夜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據說他親眼看見容城順着一條土路往山上去了,也不知什麽時候回來的。

那個人也是有點慫,屬于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人,所以他也沒去找容城的家人。

只是在第二天的時候,他偷偷的跑去容城家瞧了一眼,發現他們一家人好好地,似乎沒人知道前一天晚上容城曾經出去過。

再再後來,相繼有很多人看見大晚上閉着眼睛亂走的容城。

但是大家都統一保持着沉默,沒誰當着容城爸爸的面講。

以至于,好像容家都不知道容城的這毛病。

反正這麽多年過去,也沒出什麽事。

……

我看了這許多近乎無稽之談的東西,最後我得出了結論。

原來容城這小子只是一個鄉裏來的土小子,根本就沒有任何背景。

那麽前幾天他表現出的種種,原來都是裝腔作勢嗎?

我心裏有些憤怒,我竟然被這麽一個土包子給耍了。

No.09

晚上我先一步等在鬼嚎,有一口沒一口的啜着酒。

容城終于來了,他還是那樣一副很叼的樣子,沖我裝模作樣的笑笑,然後在我身邊坐下來。

我始終不動聲色的觀察他,我在心裏卻是在冷笑連連。

我給他倒了一杯酒,遞到他手裏,“喝吧。”

他接過去,順勢在我手上摸一摸,然後才邊盯着我邊将酒喝了下去。

我的保镖們就站在我身後,我陷進昏暗的光線裏,酒杯不停地在我手中轉着圈。

我開口叫他,“容城。”

他側頭看我,“嗯?”

我說,“你有沒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他努力地想了想,最後問,“什麽話?”

我說,“你就沒有什麽藏在心裏的話想對我說?”

容城神色一動,似乎有所觸動。

過了會兒,他悄悄地靠過來,他的嘴唇貼在我耳邊,同時他的手往我的褲裆處摸去。

他說,“比起說……其實我更想做。阿遠……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我神色冷漠的看着他亂動的手,我說,“你信不信,你再敢亂摸一下我就砍了你的手。”

容城在我耳邊低笑,他輕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聲音低低的說,“不信。”

我倏然扭頭,對着身後的保镖命令,“你們,過來剁下他的手。”

保镖們面面相觑,就是沒有人行動。

我等了半天,見他們欲語還休的樣子便不再等了,我幹脆抽出袖子裏的刀,對着容城的左手,快準狠的切了過去。

容城驚叫了一聲,想要躲開。

但是我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拉住他,然後下死手的将刀往下壓。

容城的聲音變了調,我聽得心裏直顫。

但是我想,我一向心狠手辣慣了,也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沒有任何人能夠挑戰我的威信,就算是容城也不能。于是我強迫自己切到底。

我的手麻了,刀刃卷了,容城的那只手終于被我生生的切了下來。

我擡頭去看,整間屋子裏的人全都呆在那裏。

容城當場一臉紙白,他的臉色讓我以為他的臉上撲了一層厚厚的粉,怕人極了。

我強壓住心髒的抖動,說,“你看我敢不敢?”

容城的嘴唇抖了抖,他猛然翻了一個白眼,身形晃了晃,差點倒下去。

但是他起身倒退幾步又站穩了,他的眼睛裏滾落出很多珠子一樣的淚珠,嗓子也發出嗚咽的一聲。

我突然間心疼的無以複加,我無意識的往前邁了一步。

但就是這一步,我的那些保镖似乎都活過來了,他們集體手忙腳亂的沖過來。

然後我就覺得身上針紮一樣疼了一下,我眼一黑,不久後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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