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求救電話

這一瞬,臣以紳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麽是好,只感覺心底有股暖流向上湧動。是誰說君唯艾霸道無情的?她雖然總是把原則挂在嘴邊,卻又總是自己打破原則。

“我現在就給你買機票。”說吧,君唯艾已經兀自給自己的秘書打起了電話:“小李,幫我查一下今天去往美國休士頓的航班。”

電話那邊的小李一愣,沒聽說君律師有公職啊?“請問是您私人的,還是……”

若是公職出差,她是要去財務報備的,機票錢也會由財務部報銷。

“幫朋友買的,用多少錢一會兒我給你轉過去。”君唯艾說了一句便挂斷了電話。

見君唯艾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臣以紳道:“那個,也不用這麽急吧?”

“早去早回來,別忘了,你還有工作呢!告訴你,要是去得太久我可是要扣工資的。”君唯艾沉聲道,又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臉孔。

至于臣以紳會不會拿着那十萬塊錢跑路不回來,君唯艾卻沒有一點擔心。不要說臣以紳不是那樣的人,就算真是的話,以自己金牌律師的身份治他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

臣以紳感嘆,這女人變臉還真是快啊!正說話間,君唯艾的手機鈴聲響了,君唯艾拿起一看,是秘書小李打來的,看來是機票買好了。

“君律師,今天的航班已經銷售空了,只買到了明天下午的。”小李趕緊彙報道。

像她們這種職業在民航都是有報備的,一般情況下都會有預留機票,利用職權可以直接買到最近的航班,所以君唯艾才會讓小李幫她訂機票。可一般也是要提前三天預約的,航空公司那邊安排的也是盡量靠前的。

對此,君唯艾也挑不出理來,只好對小李說道:“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把機票錢轉過去。”

再次挂斷電話,君唯艾就要轉賬,臣以紳趕緊攔住她,說道:“機票錢還是我自己出吧,您不是還借我十萬塊錢呢嗎?”

“好吧。”在這點上,君唯艾倒不推辭,又不是公差,她這個老板給批個假就不錯了,她可不會去把往返機票都報銷的。

臣以紳這就開始準備了,君唯艾也要安排一下這幾天臣以紳不在後的生活,首先祁祁的安全是要放在首位的。為此她特意聯系了王老師,希望她可以在自己萬一騰不出時間去接祁祁的情況下,而幫忙照料。

王老師在聽到請求後,不知為何,心底有些失落又有些期待,她以為臣以紳又和君唯艾鬧別扭了,這樣對君祁的影響無疑是很大的,而且自己也會因此而看不到臣以紳,至于期待嗎?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總之那是一種很複雜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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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還是詢問了一下原因,在得知臣以紳是去美國看女兒,她的心終于安定下來,可随即又想到那樣他可能會見到前妻又開始隐隐不安。自己為什麽要關心他的生活,為什麽要在意?難道自己喜歡上他了嗎?

此答案一出,連王老師自己也是驚呆了,她震驚這個事實,自己居然會喜歡上一個離婚或還有小孩子的男人,更何況這個男人正在和另外一個離異女人暧昧不清。自己這究竟是怎麽了?這個世界怎麽了?

君唯艾卻沒空理會王老師的小心思,她在交代完之後,突然有種說不出的預感,總感覺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臣以紳,你會因此而不回來嗎?”坐在客廳裏,看着空蕩的房子,君唯艾兀自說道,眼前似乎又呈現出臣以紳那中二式的傻笑。

這一夜,君唯艾失眠了,到淩晨三點多才有了一絲睡意,可剛剛睡着就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她拿起來一看,卻是一個陌生號碼,她皺了皺眉頭,接了起來,電話裏傳來一個比較低沉而又沙啞略顯滄桑的聲音。

“你好,是君律師吧?”

“是的,你是哪位?”君唯艾狐疑道,她可以斷定此人的年齡不小。

她這個號碼是工作用的號碼,一般打電話過來的出來上司、同事和下屬,也會有一些客戶,但無論是誰她都有備注的,接到陌生電話的情況很少。如果有新客戶,也會先到自己的秘書小王那裏登記,再由小王轉達給自己。

“我是大口村的村民,您之前不是問過AK·f公司實施暴力的事嗎?”電話中的聲音壓着嗓子道,似乎是怕別人聽到一般。

“是,請問您怎麽稱呼?”君唯艾有些急切。

她對房子楓沒有被判處死刑這件事一直耿耿于懷,尤其是在接到房子楓的威脅之後,所以她一直在秘密收集房子楓的罪證,讓他無法翻身的罪證。

“我姓張,君律師你要給我做主啊!那幫畜牲要拆我們家租房,我們不同意,他們便驅趕我們,我那念過大學的兒媳婦和他們理論,他們……他們竟然……強暴了她,可憐我那還沒出世的孫子,就那樣一起随他母親去了……”說道此處,電話那邊的聲音開始哽咽。

君唯艾被氣得直咬牙,心中打罵道:禽獸!

之前只聽說有暴力執法致人傷亡的,沒想到還有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她忙安慰道:“張叔,您別急,您慢慢說。”

老漢抽泣了一陣,又道:“我那小兒子要和他們拼命,被打折了腿,回來他哥說不能和他們硬拼,便打算上告,可是根本沒有人管這事,就在昨天,我們聽說了您在查這事,我小兒子便要去城裏找您,可在路上就出車禍死了……”老漢又抽噎起來。

君唯艾憤然,老漢的經歷真是慘不忍睹,哪裏有那麽巧合的事,不用說,老漢的兒子一定被人陷害的。

君唯艾忙道:“您老節哀,我這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您,但如果您有證據的話,我就可以定拿着禽獸的罪,讓他們給您家人償命!”

“好好好……”老人哽咽着,悲痛中充滿了一絲希望。

“好,那您現在在哪?我過去找您。”

“我還在村子裏,那些人看得緊,根本不讓出去,我也是借着說要辦喪事才給您打得這個電話,您來的時候就假扮成悼唁的,免得他們生疑。”

“好的,您一定要等我。”君唯艾說完就急匆匆地挂斷了電話,剛要開車前往,想起了老漢的吩咐,開起了買給臣以紳的那輛。

君唯艾這邊剛一離開,一個穿着保潔服的人便對着無線電話講道:“老板,目标一出門了,她換了一輛車。”

摩天大樓辦公室中,老板椅上悠閑轉動的人突然停止轉動,“換了車?那另一個目标呢?”

“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在機場了。”清潔工打扮的人說道。

“給我跟緊目标一。”老板椅上的人吩咐完,沉聲了片刻,忽然拿起電話打了出去:“小A有活動了。”

君唯艾家樓對面居室裏擦着槍管的青年一臉興奮,“說罷,是要誰的腦袋開花?”

“我說你能不能不張口閉口就要人家的腦袋,現在是法制社會,法制社會懂嗎?”老板椅上的男人扶額。

“那你叫我做什麽?我只負責殺人。”青年人嗜血道。

“把你手下的人給我叫上幾個,我可能要有用處,房子楓那個蠢貨做事不太幹淨。”老板椅上的男人恨聲道。

“所以你就讓我去幫他擦屁股?我說老兄,你也太大材小用了吧!”小A抱怨道。

“記住我說過的話,殺人不是我的最終目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啓動你這個殺器,但是錢我還會現付給你,這一點我們當初可是談好的,我雇傭你們不是買命的,既然你們收了錢,就按規矩辦事。”老板椅上的男人沉聲道。

“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行了吧,誰讓我欠你的呢?不過,再有下一次,我可不會聽你的。”小A極為不情願地說道。

老板椅上的男人沒有再說話,直接挂斷了電話。

“草!”小A罵了一聲,但還是吩咐了起來。

再說君唯艾駕駛着車子漸漸駛離了市區,導航儀上正定位着大口村的坐标。

她的內心有些忐忑,希望這次能找到确實有效的證據,讓房子楓徹底無法翻身。

而這時臣以紳也抵達了機場,看着離登機的時間越來越近,臣以也開始有些忐忑。終于可以看到女兒了,他在內心歡呼着:“果果,爸爸現在就要去找你了,你要等着爸爸。”

與此同時,君唯艾的車猛地停住了,只聽電話裏傳來張老漢焦急的聲音:“君律師,您到哪了?您恐怕不能過來了,那些人好像發現我與外面通話了,好多人在村口等着呢,我叫我大兒子和你在村口外的一個工廠見面吧!”

“那您沒事吧?”君唯艾關切道。

“我……沒事,先不和您說了,他們過來了!”然後老漢就挂斷的電話。

君唯艾心底有些犯嘀咕,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來,便按照老漢的要求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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