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追殺納蘭容若(一)
蕭蕭讨好般地在百裏律唇上啄了啄,柔聲細語,“明天吧,今晚我想好好休息。”
沒想到百裏律竟然十分輕易地說了聲“好”,接着便從她身上離開,她剛感到一陣輕松,身體已經被百裏律攔腰抱起,突然的騰空感令她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貼去,以尋求安全感。
百裏律在她臉頰舔了舔,“走,洗澡去。”說着便真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你剛才還說今天不做的。”蕭蕭皺眉,在他懷裏動了動。
百裏律将她放在花灑下面,調好水溫,她還沒來得及脫衣服,熱水便噴薄着澆灑在她身上,百裏律看着潮濕的衣服緊貼在蕭蕭身上,描繪出她姣好的身姿,眼神都勾起了小火苗,彎唇,“如果是你求着我要你,那就是另一種說法了。”
話音一落,他的吻便鋪天蓋地而來,原本微涼的觸感,在熱水的淋濕下也變得火熱起來,他将她的唇瓣含在嘴裏,用牙齒輕輕地厮-磨,舌尖若有似無地在她唇上打着圈圈,令她一陣酥麻。
蕭蕭有些受不住百裏律太過技巧性的親吻,想躲開,誰料他卻得寸進尺,舌頭輕巧地添開她的牙關,細膩地添過她嘴裏的每一個地方,從牙床到上腔,最後落回柔軟的粉舌,兩片濕-濡的厚舌貼合在一起,各自分-泌出津-液,沾濕對方,他的舌尖帶動着她的舌翻動,溫柔似水,像是多情的哄騙,一點也沒有往常的猛-烈,她的舌根一點也不覺得疼或累,相反倒有些舒服,慢慢也不自覺地回應起他來。
他勾出她的舌,将她的舌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吮-吸,他的舌不時掃過蕭蕭的舌尖,酥得她麻麻的,幾欲入迷。
花灑的水流從上而下,将兩人的衣服全部打濕,百裏律一邊吻着蕭蕭,一邊動手開始拉扯自己的領帶,由于領帶被打濕的緣故,他怎麽扯也扯不下來,蕭蕭輕輕推開他,關了花灑,鬼使神差地着手為他解起領帶來。
百裏律此刻的白色襯衣濕漉漉地貼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領口幾顆紐扣沒扣,胸口一大片精瘦的肌肉裸-露在外,領帶又慵懶地松着,偏偏簡單利落的碎發此刻還滴着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淌過他秀挺的鼻梁,滑過緋紅的薄唇,接着從線條流暢的下巴低落到白皙硬實的胸膛,真是……蕭蕭咽了咽口水,性感得要命!
她幫他解下領帶,實在難抵誘惑,一咬牙,拿下旁邊牆上挂着的白色大毛巾,将他整個人罩住,“我洗好了,先回房了。”
她要振作,不能每一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可蕭蕭剛走幾步,身體卻再一次騰空了起來,百裏律直接把她抱上了盥洗臺,用剛才蕭蕭拿過的那條白色大毛巾墊着,又三下五除二地褪下她的上衣,将她的柔軟含入口中,蕭蕭一把推開他,快速穿好自己早已濕透的衣服,瞪向百裏律,“你把我當什麽了?”
百裏律此刻短發淩亂,鋒利的雙眼裏染上一層朦胧的情-欲,結實好看的肌肉在白襯衫下若隐若現,看得蕭蕭直冒火,卻又偏偏不想讓自己被他吃死,林姑娘脖子一伸,咽口水的動作被百裏律看在眼裏。
他淺笑,硬朗的俊氣中又添上幾分缭亂,“你想讓我把你當什麽?嗯?”
百裏律雙臂撐在蕭蕭兩邊,将她整個人困在他和貼瓷牆壁之間,垂眸看她,眼神裏一抹酡醉,像沾了酒一樣,“情人?還是,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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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等蕭蕭回頭,兩片唇立刻便貼上了蕭蕭的唇舌,他這次的吻極其溫熱,一場熱浪似的,将她連人帶魂地卷入其中,她能聽到他因為激動而稍稍加快的心跳聲,他的氣息鋪天蓋地,仿佛漩渦,吻得她暈頭轉向。
許久,百裏律才放開她,他的瞳孔在浴室的潮氣中十分迷離,帶着米酒一樣的氣息,勾了勾唇角,“你好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究竟是想做我的情人,還是愛人。”
說完便徑直開了門出去。
蕭蕭愣在遠處,反應過來之後才跳下盥洗臺,匆匆洗完澡,将浴巾圍在身上回了房。
回到卧室後,蕭蕭躺在床上很是糾結。
百裏律那句話倒底什麽意思?是想向她暗示什麽?如果她回答說想當他的情人,很明顯,是她自己将他推開的,他以後對她怎樣都是她自找的。若是她說要當他的愛人,那又會不會自讨沒趣?反而讓百裏律覺得她找不準自己的定位呢?
蕭蕭越想越心煩,幹脆換了件睡裙便去了百裏律的卧室,直接問他有什麽用意就好,将這個問題反手再抛送給他不就得了。
她敲響他房門的時候,百裏律正好洗完澡,罩了件浴袍便來給她開門,頭發依舊有些濕漉,他将手裏的白毛巾丢給蕭蕭,“來得正好,幫我把頭發擦幹。”
說完便自顧自地坐在了床沿,蕭蕭把房門關上,走來他旁邊,跪坐在柔軟的大床上,一聲不吭地給他擦起頭發來。
她不說話,他也不出聲,安靜了好一會兒,百裏律等不住了,一把拉住蕭蕭的手腕,丢開白毛巾就把她給扯進了懷裏摟着。
她的身體極軟,剛洗完澡還有些泡泡浴的香味,刺激着他的感官,輕而易舉就令他緊了下腹,蕭蕭在他懷裏挪了挪,橫躺在他懷裏,怎麽找也找不到一個舒适的姿勢,百裏律一拖,将她面對着他騎坐在他腿上,雙手從她睡裙下擺滑上,貼放在她敏感的腰際。
蕭蕭不急,既然這麽晚了還來他卧室,就已經做好了被他吃幹抹盡的準備,此刻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百裏律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上,便十分配合百裏律,勢必要将他哄得服服帖帖的。
她将一大半的力氣都卸在百裏律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張口含住他的耳垂,直到他的耳根泛起微微的紅色,她才問他,“你是希望我當你的情人呢?還是愛人呢?”
他聞言輕笑,抱着她站起身來,又将她按倒在舒适的大床上,吻了吻她的鼻尖,“小妖精,我先問的,你要回答完,我才能回答你的問題。”
蕭蕭一手按在他的腹部,指尖輕轉,不停在那裏生火,“是麽?”蛇一樣地下移,握住他的灼熱,蕭蕭笑得妖媚,“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才能給你。”
“哦?”百裏律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內裏早已經繃緊了神經,身體上的小火苗一簇一簇地往上直蹿,偏偏蕭蕭握着他灼熱的手還不安分地上下擺弄了起來,更是惹得他肌肉緊繃,“那我們試試,看看誰先松口?”
他大手一揮,将她的睡裙從領口向下撕成了兩半,蕭蕭快速夾緊雙腿,眼神倔強地看着他,他含帶笑意與她對視,那種表情分明在說,“小肥羊,反抗無效,快到我的碗裏來”。
她就偏偏不讓他得逞!
事實上,他也沒有得逞,這廂還未動手,那邊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一道清悅的女聲隔着那道門板直刺向蕭蕭的耳膜,她都能想象得到,一牆之隔的梁曼是用怎樣的表情說出那一句話,“律大,今天我有事,回來得晚了,沒做晚飯,真的很抱歉。”
一定是自信的,帶着故意的自信。
她想得沒錯,梁曼便是用這一種表情站在門外,猜測着,房裏的林蕭蕭在聽到她的聲音後,會是哪一種表情?
吃驚?憤怒?絕望?
不管哪一種,她的目的達到了,她就是想要她知道,此時此刻,她也住進了這間公寓。
目的既然達到,梁曼便也不再言語,沒等百裏律出聲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聽到門外沒了動靜,蕭蕭才用力将百裏律掀開,拉過床上的毯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一句話也沒說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百裏律也沒留她,只是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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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蕭搞不懂,好端端的,百裏律為何要讓梁曼重新住回來,自從梁曼五年前從這裏被趕出去以後,不要說她人了,就連她的名字,在這個家裏都是很少出現的。
是想讓她倆和好如初?這不附和百裏律一向行事的作風。是想給她難堪?可他現階段沒有給她難堪的理由。
百裏律倒底是出于什麽原因讓梁曼住回來的,蕭蕭也沒時間琢磨,因為第二天一大早,秉持着能逃一劫是一劫原則的老林,為了能從蕭蕭和梁曼的戰争中全身而退,選擇了趁早将蕭蕭送到委托人寄來的書裏去。
這次的小說名為《當時只道是尋常》,男主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才情貴公子納蘭容若,而蕭蕭穿成的女配便是納蘭公子那苦逼的表妹,嫁入深宮不說,最後還失去了納蘭容若的愛。
蕭蕭嘆完一口氣,看清周遭環境的時候,她已經身處皇宮花園內,旁邊的男子素衣秀挺,面容清俊,折扇一把,風流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