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撿回來的武器
變異喪屍在和艮對峙，像随時就要縱身再次跳進大樓。艮從窗臺跳回大樓裏，變異喪屍又往上攀爬一步！這時連頂層的極限防護的白光也正從十四層慢慢向下延伸。幾位警員都有點無力幫忙，就算爬過去也根本來不及協助艮。
直到喪屍接近時，艮還在後退。
亞爾林把□□架在欄杆上，□□對準喪屍的頭部。那喪屍一直在左右來回晃動，好像在找合适的落腳點。亞爾林瞄不準喪屍的位置，反而從槍口他能看到艮的站位。艮沒有動靜。
“我想說艮是不是放棄逃生了？”亞爾林突然收槍。
“艮，你得過來！”科爾着急的喊。
……
大樓對面的天臺怕也沒發生什麽好事，喬伊那塊地方的石階越來越松垮。她的手被繩子緊緊的綁住三圈，顯然要上去沒那麽容易。繩子雖然很粗，但在欄杆旁邊某處刺口和刀鋒一樣。
“凱文，再把繩子往上拉一點！”喬伊對他說。
聽到喬伊說話，凱文只好後退小心地把繩子往上扯。同時喬伊看準長繩邊緣遇到的磕絆，在繩子即将擦碰上刺口的時喬伊右腳輕輕一踩臺階上的小碎石。存儲足夠力氣，喬伊手臂手臂突然扭轉方向！
鐵欄杆在喬伊很大的動靜下發出了顫動。凱文警官本能想伸手把喬伊接下來，可喬伊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喬伊很快速度朝天臺左側的位置翻越，在躍起的時候嫌手上的繩子十分礙事便從褲袋裏取出小鉗子剪斷粗繩子。剪斷的繩子和喬伊一起從高空降落，她的腳踩在天臺不太平整的坑窪地面上。凱文把想握住喬伊，她卻撇開手看着對面的大樓。
……
艮在樓層中很平靜，幾乎就沒什麽動靜。
“閃開，狙殺他沒用！”喬伊冷說，“我有武器對付他。”
喬伊說完立馬走過去把亞爾林推開。
亞爾林被推到地上坐着的時候甚至開始懷疑起到底誰才是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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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匣的子彈被喬伊從槍裏取出來，她往彈匣中放入細長的銀針就準備射擊。向來不太精準的射擊加上這銀針目标又小又容易被大風帶偏，這動靜讓警員們屏住呼吸。艮還在大樓裏，喬伊今天這爛運氣差點連自己都摔下天臺！
不過這小銀針很熟悉，是巴特萊的武器？
凱文愣了有三秒後才說，“停下！”
折磨喪屍還可以，打到艮就壞事了！
喬伊不打算停止，凱文說話的同時喬伊已經開槍。銀針很快從槍口直竄入對面的大樓，科爾對着艮比了個手勢，對面樓裏的警官往地上一撲。
銀針飛行位置一成不變，變異喪屍沒有察覺後面飛過來的東西。他向大樓的右側移動，在到達十三層邊緣的時候銀針從後面刺進脖子裏。變異喪屍的身體緊接着抽搐起來，手依然牢牢的挂在空中。
“只有艮想活着才能救他……”喬伊說完話把槍收下說，“艮！就現在，跳！”
艮再三猶豫後還是把地上的滅火器撿起來。喪屍的頭部已經接近破碎的窗戶，上方白光的極限防護也漸漸落到十三層樓中間。滅火器撿起來的瞬間艮使出全身的力氣往變異喪屍的手指猛砸下去！
有點疼痛感讓變異喪屍吼叫着把手往外收！不甘心摔回底層的變異喪屍用最後一根指頭扒着玻璃，艮借機會背對着玻璃裂縫從樓道口撞出去。玻璃碎片在艮的周圍掉下去，他右手扯着吊在半空的繩索，而左手本能蓋在臉前擋住玻璃碎片摩擦。
變異喪屍在墜下之前依然拼盡全力想把艮給帶下去，可怕的手伸出來拽着艮的腿部撕裂他的褲腿。無法控制變異喪屍的行為，艮只好連忙向喪屍的頭部踢起另外一只腳。看到兩邊依然有玻璃碎片往下掉，艮就把腿伸到玻璃碎片掉下來的位置。
掉下來的玻璃碎片鋒利度直接剁掉變異喪屍的整只手。他的身體最先開始向下墜，然後是被躲掉的手！
艮與喪屍距離太近，接連兩塊碎片砸下來的時候從他的腿邊上劃道很深的傷口。忍痛攀岩到對面，艮最後用手抓住對樓的欄杆。科爾從欄杆下接住艮的時候，發現從他的眼睛裏露出失望。
他本來可以做到把喪屍引回來鎖在裏面，最後關頭因為某樣東西放棄。人都還是有點求生欲望的，雖然艮也不知道自己的求生欲到底在哪裏。擦傷與未痊愈的傷口讓他邁出一步都變得困難。
能跳過來，接下去也是煎熬。
“艮，那不是被喪屍抓傷的對吧？”科爾揪着艮的衣領說，“你不會變成那個東西的。”
“我甩掉他了，但他會返回來。”艮手撐着地面站起來說，“我從來沒在任何地方見過那種東西。聽着，你們得趕緊走了。”
艮想收手，科爾最終都沒放手。
“我們不能放棄艮，長官。”科爾蹲着轉身對凱文說，“我帶他下山，你們繼續追蹤巴特萊的線索。”
凱文也很無奈，再丢下艮和科爾跑路就沒幾個能打的。沃利斯和亞爾林兩個狙擊手，追蹤罪犯還是得靠喬伊。剩下凱文和伊諾克打不動整個城市的喪屍。得承認傷痊愈後的艮能頂的上十個人來對付變異喪屍。
“科爾，你得出戰。”凱文說，“艮在這會有其他辦法……”
“我帶艮走！相信我能做到，喪屍找不到我的。”喬伊突然打斷凱文的話說，“維姬死的時候我幫不了她，我看着她被困在大樓裏被喪屍活剝。萊亞死的時候，是我給伊諾克的主意讓他留在大廳裏的。”
“凱文，你不該什麽時候都放棄那些人的。換成大樓裏的人是我，你怎麽做？”
……
喬伊一句話讓凱文把手擡起來。
他哽在那，不知道說什麽。
雖然他也不會丢下喬伊。
好像幾年前也有個人差不多對他說過這麽一句話。凱文記不起來是誰說的，可是話聲總是會出來告誡他：你殺了他們那麽多人，為什麽要放過我？還是說害怕以後會夢到我找你複仇？
從回憶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後面突然多出兩個人的吵鬧聲。
“我還能說點什麽？費了那麽大力氣把他從十三樓推到一樓底下。……那變異喪屍斷了只手對吧？為什麽他還能走在路上？”沃利斯暴躁的就差掀翻天臺。
“也許你可以嘗試讓他斷只腳？”相比之下亞爾林要稍微淡定些，看到沃利斯仇視的眼神亞爾林只好改口，“泰勒我沒有歧視你說用手走路的意思，巴特萊那裏可以找到答案，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要先搞定這只變異喪屍。”
喬伊從沃利斯站位的方向往下看，那變異喪屍并沒有向科研大樓裏面走去。他知道大樓裏面沒有什麽值得犧牲的對象，就向另外對面這幢建築走過來。這是種不祥的預感，他好像能感到哪裏有活人的鮮血？
“長官，他要過來了。”伊諾克對凱文說。
那就是單獨一只變異喪屍，旁邊沒有其他的任何東西。
“計劃B！”
喬伊神情一冷淡，哪來的計劃B？
“他智商不高，我去制作做個陷阱。你們想辦法把他困在裏面。”凱文說，“喬伊帶艮去車庫。其他人準備作戰。一旦我失敗，跑！”
說完就看到凱文穿着安全衣帶着捕獵夾往樓房下面飛躍！
樓底下有個黑暗的過道，跳下去時凱文往過道巷口倒退幾步。捕獵夾被凱文放在黑暗的過道口最角落裏，從地上撿起張破舊的紙拿出來歪歪扭扭寫下大字：電梯直行十步右拐。
留下一張字條後，凱文就開始往電梯那邊撤退。
……
等到天臺下面完全不見凱文的影子沃利斯才擡手作勢狙擊。亞爾林瞄準變異喪屍經過的位置向他的大腿狙擊，槍彈打中時讓變異喪屍行動遲緩。亞爾林中指挑釁動作好像徹底激怒變異喪屍。
變異喪屍看着天臺頂上站着的人憤怒的向過道裏走去。
“嘎吱”
只聽這麽一聲，門口的捕獵器響了。變異喪屍的腳踩在捕獵器上，突然粗吼的回音落到耳邊使站在電閘旁邊的警長身邊泛起冷。那種純粹，就像被喪屍在某個角落死死的盯着。
還是逃不過的，喪屍的腳步越來越近！凱文離那個惡心的變異喪屍只有一個電梯的距離。凱文往電閘後面站到一個喪屍看不到的死角。和預想的一樣，他果然走進那個帶着多重“陷阱”的電梯裏。
聽到電梯門聲重重合上，凱文立刻關掉電梯的電閘。
“我确實不知道該怎麽殺死這些超出自然的生物。”凱文撇嘴說，“不過我想你也沒那麽聰明。”
變異喪屍才覺被困住，于是用手狠狠敲打電梯的大門。
凱文轉身就跑，中途向外跑出的時候不小心踢到電梯旁邊的油桶。點着火的蠟燭被放在隔空的小花架上面，蠟燭重心不穩的晃動像随時都要往下掉。
意外？看起來更像故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