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攻略小太監 後邊,那一堆禦廚精心……
後邊,那一堆禦廚精心準備給雲景天的膳食,全部被江悅收了去,
雲景天當着所有人的面,将江悅誇了一頓,說她做事仔細認真,善良貼心,有她侍候他可萬事無憂之類的。
就連對江悅頗為不喜的蕭太後,得知這個事情之後,也是連連誇江悅服侍周到,有他侍候雲景天,她很放心。
如此一來,江悅這個魅惑帝皇的小太監,倒是無意中被扣上了一個好名聲。
宮裏邊的人,原本是對江悅頗有意見,皇上跟太後連連誇贊,底下人也不好繼續說江悅的不是。
江悅帶着一堆禦賜的膳食去了江公公那裏,江公公兩只滄桑的眼睛裏邊,透出耀眼的亮色。
“這裏邊是海味?”
“咱們大周國沒有海,這些海味着實是稀罕得緊。如今又是秋季,天氣轉涼了,這海味更是稀有得不行。”
“皇上将這膳食賞與你,可見是真的将你放在心上的。只可惜你這身份,幹爹只怕日後皇上發現了,估計是會很失望的吧。”
江公公也是認為雲景天喜歡的是太監身份的江悅。
屋內的燭火散發出來的昏暗光芒映照在江公公的臉上,瞧着好似又蒼老了許多。
江悅勸着江公公,讓他切勿太過操心。
“如今,您正是安享晚年之時,理應好好的養養花喝喝茶,哪有事事為孩兒操心的?”
“皇上恩寵,孩兒很是幸運。日後即便是被皇上發現了這女兒身,那便任由皇上處置了不是?”
“再者,您也說了,皇上生性善良,瞧着是疏離冷漠了些,卻也是通情達理的。孩兒現在好生侍候着,日後說不定皇上會看在孩兒這一份忠心,饒了奴才一命呢?”
話是這麽說,江悅心裏邊也是沒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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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上輩子并未發生過,如何處置,江悅也沒有把握。
這事兒說來說去,也沒有一個頭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桌子菜肴已經涼透,江悅在江公公的院內的小廚房裏邊,将飯菜都熱上一熱,兩人便一同食用起來。
膳食裏邊有海味,卻并不是每個人食用之後都會起紅疹。
江悅與江公公沒有這方面的不适,食用之時倒是津津有味。
一桌子菜,父女兩人吃不完,江悅便收起來,留着第二日給江公公食用。
回到禦庭軒,小林子紅着一雙眼睛站在那裏,看到江悅過來,便不停的同江悅道歉。
“小江子,是不我好,差點就讓你受了責罰。”
江悅看着小林子,眼中帶着研究。
今日慕婉清可是袒護小林子的,皇上用的膳食裏邊參雜有海味,他可是知道些什麽?
心中有懷疑,江悅卻是不曾表現出來。
“日後你得小心些。今日皇上不責罰咱們,是皇上心善。日後若是再出這樣的差錯,指定是要被砍了腦袋的。”
小林子顯然也是受了驚吓,被江悅說了一通,他臉色都變得蒼白了。
想起慕婉清交代的事情,小林子心中又糾結起來,不知曉自己幫皇後娘娘做事,究竟是對是錯?
江悅去了屋內,小林子依舊是站立在原地。
庭院內吹拂着的晚風有些涼,站立了一會兒,寒氣浸了體,他終于是回神,拉扯了下身上的衣服,便失魂落魄的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另外一個屋子,小張子滿臉陰郁的盯着江悅的房門,心裏邊越發的不是滋味兒。
單獨一人居住,江悅這邊可謂是自在了許多。
栓上房門,走至屏風後邊,将手上的一切束縛褪去,纖細曼妙的絕色佳人終是出現。
她緩緩地踩踏矮凳,坐進了浴桶中。
溫熱的清水,漫過她的肩頭,滋潤着她身上的每一處雪白肌膚。
霧氣缭繞間,她那一頭青絲,如同綢緞一般,披在身後,美得好似墜落人間的仙子。
拿着白色的帕子,輕輕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上,一日的疲勞,終是漸漸的散了去。
靠在浴桶上,她舒坦的呼出一口氣,一張小臉被熱騰騰的水氣,蒸得白裏透紅。
退去那一身色澤暗沉的太監服,她的絕色之資,才能徹徹底底的展現出來。
如此容顏,後宮那些自稱絕色的妃嫔,哪裏及得上半分?
待到水溫漸涼,她自浴桶中緩慢走了出來,光滑透亮的肌膚上,一顆顆圓潤的水珠子緩緩滑落。
她拉扯過架子上邊的浴巾,将那絕色身姿包了個徹底,瞬間那滿室的春光消失得無影無蹤。
晚間空閑之時,也是江悅最自在的時候。
這個時候的她,能退去身上的太監服,只穿一身中衣,也算是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屋外晚風習習,樹梢上邊的枝丫沙沙作響,時不時的枯黃的樹葉,自樹梢上邊飄落。
地面的落葉,在夜風的吹拂下,随風飛至遠處。
江悅的窗戶已經栓緊,此刻她坐在燭火之下,慢慢的書寫着什麽。
不知過去多久,她終于是困了,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皮子,終于是願意爬到床榻上去歇息。
燭火被吹滅,屋內陷入了黑暗,在屋頂上掀開瓦片偷窺屋內一切的雲景天,臉上帶有些許的不舍。
瓦片再次被放回原處,他悄無聲息的回了太和殿。
躺在床榻上,雲景天的腦袋裏邊,出現的是江悅身着中衣的曼妙身姿。
那一頭烏黑長發,披在她的身後,襯得她的那一張臉萬分的絕美。
她果真是女子。
雲景天臉上,很是罕見的露出激動神情。
那一張疏離冷漠的絕美臉龐,如此一笑,整個太和殿都跟着熠熠生輝。
今日江悅回去得早,他便想着去她的住處轉一轉,瞧瞧她平時都是如何生活。
奈何,周邊來往之人太多,禦庭軒中還有兩個閑雜的小太監,雲景天只能躍至江悅的屋頂。
正将一片瓦掀開,便瞧見江悅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披着一頭長發自屏風後邊走出來。
如此絕色之姿,雲景天頭一次在江悅身上瞧見,簡直驚為人天,美好至極。
躺在床榻上的雲景天,腦袋裏邊回憶着江悅只穿中衣的畫面,莫名的口幹舌燥,渾身泛着熱氣。
今晚,他翻來覆去,直到半夜才睡去。
第二日,江悅來到太和殿侍候雲景天起身,卻是見他盯着自己瞧。
灼熱的眼神落在江悅的臉上,瞧得江悅渾身忐忑。
“皇上,該起身了。”
屋外天色并未全亮,雲景天卻是每日都在這個點起身。
起來之後,先是更衣洗漱,之後便是去庭院中舞劍強身,再之後便是吃早膳。
服侍完雲景天更衣梳洗,江悅便被雲景天拉至庭院中舞劍。
他依舊是帶着她,用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說是舞劍能強身健體,不容易感染病氣,最适合江悅這等身子骨薄弱之人。
不是第一次被雲景天帶着舞劍,江悅被雲景天擁着,依舊是緊張至極。
估計過了小半個時辰,雲景天終于是停下來。
江悅累得不輕,站在一旁劇烈的喘着粗氣,雲景天卻是站在那裏,盯着她認真的瞧着。
待到江悅緩過一口氣,他拿着一塊手帕遞至江悅面前:“擦擦。”
她臉上全是汗水,可見累得不輕。
江悅拿着帕子,小心點擦拭着自己臉頰上的汗珠子。
本就白皙剔透得能掐出水來的小臉,如此出了一通汗,顯得越發的明媚誘人。
帕子是雲景天的,上邊帶着一股子屬于雲景天的清幽氣息。
想着雲景天平日裏随身攜帶的便是這張帕子,江悅越發的不自然了。
帕子上邊已經浸了她的汗水,如此,江悅還給雲景天也不是,不還他也不是。
雲景天已經走至涼亭下方,瞧見江悅局促不安的站立在那裏,便道:“帕子賞你了。”
這私密之物,雲景天卻是說送就送,完全是沒有任何遲疑的。
江悅低着腦袋:“這是皇上的帕子,金貴得很,奴才若是用了,便是玷污了這聖物了。”
瞧着她這麽規中規矩,雲景天腦袋中又回蕩出昨晚她出水芙蓉的畫面,當下口幹,便拿着茶杯往口中灌茶水。
一杯茶水下肚,他腦中的不正經念頭,總算是消散了些。
“朕賞你,你便收。”
于是,江悅不說話,小心的将那淡藍色的手帕折疊整齊,收至懷中。
如此舉動,雲景天瞧着很是滿意,心中想着,該如何讓這個小太監接納自己。
深秋過後,便是進入了冬日。
一轉眼間,江悅重生便接近一年時間。
等到過了年,她便十七,雲景天便有十九了。
十多歲的年齡,正是青春年少,意氣風發之時,即便是進了冬日,那扛寒能力,也是比年長之人要強一些。
确定江悅的身份之後,天氣寒冷下來後,雲景天又以江悅侍候有功,單獨給她賞賜了兩床西域進貢的蠶絲被,以及好幾身厚實的衣裳。
如此一來,宮裏邊的宮娥太監,又是好生嫉妒一番。
進了冬日,江悅穿上雲景天賞賜的厚實衣裳,倒是不覺着有多冷。
雲景天顯然是不怕冷,身上的衣裳依舊是單薄得不行。
江悅勸他穿得厚實一些,他這才肯套上一身毛領大袍子。
如此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