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朕很會 如此,雲景天便是不高興了……

如此,雲景天便是不高興了,他拉着江悅,直接便将她拉至自己懷中。

“朕說過,朕不是貪圖那美色之人。”

如今近的距離,江悅的唇瓣險些就貼在雲景天的下巴處了。

聽着他的一番話,江悅也知曉自己這話說得不對,便小聲的解釋:“奴才并不是這個意思。”

她只是不太明白,這雲景天怎麽就看中她的?

慕婉清與那蘇柳橙怎麽也比她好,怎的就單獨喜歡她了呢?

知曉雲景天對自己的情義,江悅心中喜歡,卻是不敢接受。

正如江公公所說的,這皇宮裏邊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太多了,她若是與雲景天在一起了,便是要與後宮諸多個妃嫔争寵的。

選秀進宮的妃嫔,娘家都是富貴人家,她就只有江公公這麽一個親人,怎麽跟宮裏邊的貴人争?

反正也争不過,不如就做個奴才,日日呆在雲景天身側侍候着,只要她不犯錯,這宮裏邊的妃嫔,誰敢動她?

“如此,朕寵着你,你不喜歡?”

雲景天又問,顯然是想江悅親口說出她內心的真實情感。

江悅自然不會上當:“奴才自然是喜歡。不止奴才喜歡皇上寵着,這大周國的所有人,都是希望皇上寵着。”

雲景天貌似要被江悅給氣死,他抓着江悅的手,恨不得将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他已将話說得這般直白,她還在裝傻充愣。

雲景天氣個不輕,當下便捏着她的下巴,俯身便一口咬住她的唇瓣。

Advertisement

江悅這回是蒙個徹底了,唇瓣間屬于雲景天的氣息十分的濃郁,那唇瓣帶來的柔軟,令她腦袋空白。

雲景天生氣的啃咬好一會兒,終于是被江悅的唇瓣折服,最後居然是溫柔的吸允幾下,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江悅愣愣的模樣,着實是将雲景天撩撥得心癢難耐。

太和殿中一人都沒有。

邊上的那一張大床最是顯眼。

雲景天忍着內心的沖動,終于是沒有強迫江悅為他做些什麽。

“可是明白朕的意思了?”

雲景天開口,聲音異常沙啞。

與江悅唇瓣相碰時的觸感,好似個惡魔一般,直接沖擊着雲景天的心肺。如此美好的體驗,他想再多持續一會兒,又擔心江悅吓着,只能結束。

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試探,目的便是為了江悅能夠接納他。今日也是忍受不住了,雲景天才做出這等親密行為。她若是再不懂,他便多來幾次,直到她懂了為止。

江悅這會兒已經吓傻了,又聽到雲景天說的一番話,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能這樣?

她的貞操沒了。

“你……你……你無賴!你耍流氓!”

江悅又羞又氣,身為女子,沒成婚之前與男子有親密接觸,便是個不要臉的。江悅兩世為人,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保護着自己,哪裏有過這種親密行為?

如今被雲景天親吻了去,她又羞又氣又難堪。

這才恢複女兒身幾日啊?她便被雲景天這樣了,日後若是再同他呆久一些,他豈不是要……

雲景天卻是心情愉悅,用手指頭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鼻尖,兩眼帶笑道:“朕何時流氓了?你侍候朕接近一年,除了對你這樣,你可還見朕對其他女子這樣?”

江悅一時間還真反駁不了,她臉夾通紅,又不能說雲景天什麽,只能狼狽的站在那裏,任由他說着那些羞人的話。

瞧着江悅滿臉通紅,雲景天兩手放在江悅的肩膀上,低着頭,輕哄着道:“別生氣了,朕發誓,只要你不願意,朕不會強迫你跟朕如何的。”

如此,又是一番退讓。

江悅從未見雲景天這般對誰服軟過,心裏的氣便消了些。

她倒不是真的抗拒雲景天這般對她,只是,雲景天今日之舉,着實是超乎了她的預料。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江悅一臉通紅的掙脫雲景天,然後将手上的衣物挂到架子上邊。

等她回過身子,雲景天已經跟着走到身後了。

“已經是晌午了,皇上應該多歇息,否則累壞了身子,苦的還是您自己。”

整個大周國都指望着雲景天,他若是出了什麽事情,整個大周國便亂套了。

“好。”

雲景天終于還是躺到了床榻上。江悅替他蓋上被子時,他依舊是緊緊的盯着江悅看。

江悅快速的替雲景天蓋上被子,之後便是逃一般的從太和殿出來。

外邊打掃庭院的小太監有不少,江悅卻好似做了什麽虧心事一般,壓根就不敢擡頭見人。

好在,弄月樓離太和殿很近,江悅走一小會兒,便到了自己的屋子。

收拾弄月樓的小宮女已經離開,整個弄月樓裏邊,只有江悅一人。

回到自己的地盤,徹底放松下來,她的腦袋裏邊,這才一閃一閃的回蕩着雲景天親吻她的畫面。

如此近距的接觸,雲景天的睫毛好長好長,他的膚色也是白得不行。

還有他的唇瓣,形狀好看得像畫出來一般,唇瓣微微往上勾着,配上他那張俊美精致的臉,實在是勾人。

如此一想着,江悅的臉頰便又紅了。

“這事怎麽就說發生就發生了?”

躺在自個兒的床榻上,江悅萬分難堪。

進了冬月,離過年便不遠了。

宮裏邊開始熱鬧起來,宮裏邊的那些舊燈籠被取下來,換上了新的紅色燈籠。

宮裏邊的妃嫔,也開始準備過年穿的新衣裳,想着在過年時的宴會上,好好的出一回風頭。

自江悅恢複女兒身之後,宮裏邊的貴人,就好似突然間換了一幫人一般,沒有誰再給她使絆子。她的日子過得挺平靜。

唯一讓她不太安心的,便是雲景天了。

自那日雲景天突然間親吻江悅之後,江悅便一直擔心雲景天會突然間給她來這麽一次。

以至于,每次她服侍雲景天時,都時刻小心着。只要雲景天稍微靠近她一些,她便下意識的往後退上一步。

如此舉動,雲景天越看越是不喜,以至于在處理政務之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這日,天氣難得好一些,許久不出現的太陽,今日也是高挂在天空。

其灑下來的太陽光,暖洋洋的,宮裏邊的妃嫔,也是一個個從自個兒的自寝宮裏邊出來,在禦花園中曬起了太陽。

雲景天也是從禦書房中走出來,站在城樓之上,俯視着宮裏邊的風景。

江悅站在雲景天身後,兩手交握在身前,始終是與雲景天保持五步左右的距離。

“朕從小便被父皇以皇位繼承人來培養,皇兄皇弟能做的事兒,朕從來是碰不得。”

“這大周國的江山,以及那一張龍椅,朕從來不喜歡。只是,父皇從小便告誡朕,朕是整個大周國最适合坐上那張椅子的人。除了朕,皇位傳給誰,父皇都不放心。”

“慕宰相是前朝老臣,與父皇一同打過江山。父皇為了能安撫慕宰相,穩固朕的皇位,臨終前便下旨封慕婉清為大周國未來的皇後。朕登基之後,她便入宮,統領後宮。”

“即便朕不願意,也無法違抗父皇生前下的命令。整個大周國的老百姓指望着朕,帶着他們過上好日子,很多事情,并非朕不願,便能不做。”

雲景天幽幽的話語中,聽着像是在說着一件與自己不想幹之事,但是,江悅卻是聽出雲景天話語中的無奈。

她回想起上輩子之事,雲景天瞧着是不辜負後宮任何一個女子,但是,仔細一想,會發現他并沒有專注的喜歡過任何一個女子。所謂的寵愛,倒更像是為了完成身上的責任。

就如同那選秀之事,即便雲景天不願,也不能直接廢除。只因這中間牽扯到太過人的利益。

江悅問:“皇上若是不坐在這皇位之上,會選擇怎樣的生活?”

怎樣的生活?

雲景天兩眼眺望着遠方,一陣寒風吹拂,披在他身後的發絲,随風飛舞着。

過了許久,江悅以為他不會回答之時,雲景天開口了:“溺水三千,只取一瓢。”

說罷,他看向江悅,眼中神色,意思很是明顯。

江悅卻是下意識的低下頭去。

見此,那一雙深邃的瞳孔,漸漸被一抹失落取代。

自城樓上下來,雲景天便又去忙了。

在城樓之上與江悅說的那一番話,卻是印刻在江悅的腦子裏,怎樣都揮之不去。

因為這一件事情,江悅特地去找江公公。

江公公了卻一樁心事之後,如今的日子,可謂是十分的安逸。

瞧見江悅過來,便是大步的走過去迎接:“怎的有時間到幹爹這裏來?皇上那邊不需要侍候了嗎?”

江悅在江公公屋裏坐下,一邊烤着火,一邊輕嘆一口氣。

眉眼間的愁容,一目了然,江公公瞧着便知曉江悅是為何事犯愁了。

“怎的?皇上為難你了?”

江悅又嘆一口氣:“皇上倒是沒有為難孩兒,而是對孩兒太好了,孩兒心慌得很。”

之後,江悅便細細的與江公公說雲景天這幾日的變化。

當然,雲景天親吻她一事,她并未說出來。

江公公聽完,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道:“如此說來,皇上對你恐怕是真心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