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太後神助功 雲景天如此說了,江悅……

雲景天如此說了,江悅只得找個地方,拿筆準備記下雲景天的喜好。

“奴婢準備好了,皇上且說。”

雲景天瞧一眼江悅準備的一張紙,神情不太滿意。

他站起來,去了內室翻找了一會兒,找了一本冊子給江悅:“用這個記,日後得背下來。”

江悅拿着那本冊子,一臉漆黑。

這麽大一本冊子,雲景天這是有多少喜好?

皇上說什麽便是什麽,江悅便聽話的拿着冊子準備起來。

雲景天開始念了。

“1、朕不喜歡碰後宮妃嫔。”

江悅:“……”

雲景天:“不願意與她們有任何身體上的觸碰!”

這是喜好?江悅懵得不行,瞧見雲景天一臉正經,依舊是提筆記錄下來。

“朕不喜歡江悅不理朕……”

雲景天慢慢的念着,江悅記着的時候,臉色也跟着紅着。

分明是在記錄雲景天的喜好,江悅卻覺得,雲景天像是對自己發誓與表白。

“皇上怎的說這些?這些不是喜好啊。”

江悅受不住了,如此撩人之舉,不是要引她飛蛾撲火?

雲景天一本正經的道:“這便是朕的喜好,你且記下來便好。”

如此,江悅只能繼續記了。

後邊,記錄了一頁又一頁,待到一本冊子都用去一半了,雲景天這才停下來。

“以上這些是朕不喜歡的,下邊念叨的,才是朕喜歡的。”

江悅無語至極,只能繼續提筆記錄。

“朕喜歡吃江悅煮的茶、喜歡與江悅一同用膳、喜歡江悅粘着朕,朕去何處她便跟着朕去何處……”

啊啊啊……

江悅羞愧到要發瘋,這是什麽喜好?分明就是同她表白啊。

如此直白話語,雲景天說得自然又正經,以至于江悅都開不得口質疑雲景天的話。

“怎的?朕念得太快了嗎?”

見江悅一直不肯繼續寫,雲景天停下來。

江悅一張臉紅彤彤的,像一顆熟透的果子,好看得如同初升的太陽。

“皇上念的這些,奴婢實在不敢記了。要記您自己記。”

若是繼續記下去,雲景天指不定會說出一些更加讓她難為情的話來。

雲景天倒是不為難江悅,将她的冊子以及毛筆拿過來,然後自己刷刷的在紙張上邊記錄起來。

他的字異常好看,剛勁有利,行雲流水,沒一會兒,就開始翻頁了。

林林總總的寫了一堆,江悅在一旁看到了些內容,耳根子通紅到發紫。

寫到最後,雲景天居然是拿了印玺出來,蓋在冊子的後邊。

那紅紅的印記,耀眼至極,就好似雲景天書寫在冊子上邊的話語一般,突兀又真誠。

“冊子你且拿着,回去之後背誦下來,日後可不能再出差錯了。”

江悅:“…… ”

還有這樣的?

那些分明是雲景天的情話,要她背誦下來,豈不是很難為情。

說罷,雲景天又繼續忙他的事兒了。

本是一臉正經的男人,這會兒耳根子也通紅得厲害。

回了弄月樓,江悅将那本冊子拿出來翻看,越是往後面,她越是難為情。

坐在自個兒的屋子裏邊,看着冊子上邊的詞句,腦袋裏邊冒出來卻是雲景天的那一張臉。

她有些慌亂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待腦子裏邊的畫面沒了之後,這才狠狠的松一口氣。

誰能想到,平日裏高冷清貴,不茍言笑的男子,私底下居然這麽的熱情。

那一句接着一句的情話,一連串的從他口中冒出來,他就不覺得害羞?

他分明才十九歲,年紀尚輕。

她心智已有九十七,怎的還被一個毛頭小子撩撥得亂了心智?

“果真是老牛吃嫩草啊。”

江悅感嘆了一聲,之後又妥協般的接受了。

“老是老了些,好在臉還嫩着。”

雲景天已經多日不招後宮妃嫔侍寝了。

這事兒自然是有後宮妃子跟蕭太後提起。

自個兒的兒子,自個兒最了解。雲景天多日不招妃子侍寝,蕭太後多少是有些着急的。

于是,她便派人将江悅叫過去,問江悅一些關于雲景天的事情。

蕭太後活到了這個歲數,又穩坐太後之位,很多事情早已經看開。

見了江悅,自然是不會怪罪她往日扮太監侍候雲景天一事。

再者,這事兒雲景天也是親口說了,早就知曉江悅身份,便不存在任何欺君的罪名。

“哀家倒是未曾想到,你居然生得如此标志,難怪皇上如此寵你。”

見了江悅,蕭太後也是忍不住感嘆。

如此絕色女子,受寵也是正常了。

江悅低着腦袋,并不接話。

蕭太後繼續道:“你侍候皇上有一年時間了,你同哀家說說,皇上為何不願招那些妃嫔侍寝?”

江悅自然不能明着同蕭太後說雲景天為何不碰那些女子。

“回太後娘娘,皇上操勞國事,勞心傷神,這心思不在男女情愛上邊,也是正常。”

多的話,江悅也不敢說,生怕自己将眼前的人得罪了。

蕭太後輕哼一聲:“歷任皇上不需操勞國事?不勞心傷神?人家怎的就能為皇室開枝散葉?”

江悅便是不敢再說話了。

皇室能不能開枝散葉,也不是她一個小宮女能決定得了的。

這事兒應該去問皇上,而不是來問她。

江悅心裏邊多少有些不滿,又不能同蕭太後理論,只能低着腦袋,作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蕭太後找江悅過來,自然不會這麽輕易的讓江悅回去。

沉默好一會兒,蕭太後又道:“日後哀家會準備一些滋補身子的參湯給皇上送過去,你負責督促皇上,将那些參湯全喝了。皇上若是不喝,你且告訴哀家。”

滋補的參湯?

敢情這蕭太後也以為雲景天的身子不行,所以要給他準備大補的東西?

江悅輕聲應是,蕭太後滿意了,又叮囑江悅一些其他事情,便是讓她回去了。

待江悅回到禦書房,蕭太後讓人準備的參湯也到了。

蕭太後早有吩咐,送參湯過來的小太監,點名要江悅出來接手。

江悅從那小太監手上接過參湯,見到碗裏邊都是一些滋補壯陽之類的大補之物,臉頰又開始滾燙了。

身為一個女子,親手将這些東西送去雲景天,即便不是江悅準備,依舊讓她難為情。

“皇上,太後娘娘吩咐了,說日後都為你準備一碗滋補的參湯,并且要奴才看着您喝下去才行。”

江悅硬着頭皮,将參湯放置到雲景天面前。

湯碗裏邊的大補之物非常的顯眼,江悅不敢擡頭。

雲景天先是掃一眼碗裏邊的參湯,之後又看一眼低着腦袋的江悅。

他的眼神輕微的動了動,猜測到江悅為何害羞了。

當下,居然是半點都不遲疑,端起那碗參湯,三兩下便喝完了。

裏邊的大補之物,也被他含進嘴巴裏邊,慢慢的嚼幾下,然後吞進肚子裏邊。

江悅如釋重負,拿着空碗走出去給蕭太後身邊的小太監:“皇上已經全部将參湯喝完了,辛苦小公公了。”

那小公公笑着說了句不辛苦,然後便帶着碗回去了。

一碗參湯,貌似對雲景天起不到任何效果。

江悅去了禦書房,雲景天依舊在忙着,好似壓根不知曉那一碗參湯裏邊的食材是什麽。

雲景天沒什麽反應,江悅自然不會主動提起那羞人之事。

晌午,江悅侍候雲景天用膳之時,雲景天終于是提起了那碗參湯之事。

“你倒是聽太後的話,她讓你做什麽你便做什麽。”

江悅正給雲景天布菜,聽聞雲景天的一番話,她尴尬的笑了笑:“這事實在不能怪奴婢。太後娘娘這麽做,也是為了您着想。這後宮幾年了,都沒有誰傳出有孕之事,太後娘娘着急,也是人之常情。”

孤男寡女的,談這種事情,實在不好。

雲景天:“你可知,那一碗參湯對朕的作用有多大?”

本就是氣血方剛的少年,近幾年一直克制自己不碰任何女子,如今又灌這麽一碗大補的參湯下去,能不有些反應?

江悅低着腦袋:“奴婢不知。”

即便知道,也不能說。

雲景天瞧着江悅縮着腦袋,伸手便将她拉過來。

雲景天是坐着的,江悅是站着的,這麽一拉,江悅便不得不坐到雲景天的懷裏。

“真不知?”

他呼出來的熱氣,灑在江悅的耳垂上。

江悅一身的雞皮疙瘩,接二連三的冒出來。

她的身子繃得緊緊的,下意識的便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稍微有動靜,雲景天便對她如何。

雲景天捏着江悅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與他對視。

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好似有某種東西在噼裏啪啦的燃燒着。

他看着她,眼中有她的影子。

懷中的女子面色潮紅,垂涎欲滴,雲景天終于是控制不住,慢慢的俯身,貼住了她的唇瓣……

這一次,江悅沒有逃脫,她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即便雲景天是大周國的天子又如何?他備受人敬仰又如何?

他是她喜歡的人,她也是她喜歡的人,既然是兩情相悅,她與雲景天在一起,又有何不可?

情到深處,江悅輕聲道:“皇上,我願意侍候您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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