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昨晚都沒摸到
吃醋?
他的話是什麽意思,司盈眼眸亮晶晶的,想去看陸川的臉,後者埋得更緊,耳尖不小心碰到她的下巴,灼人得很,“不想你有其他的cp。”
“……”
他竟然還知道cp!
司盈眨了眨眼,抿唇輕笑,雀躍不止,忍不住問他,“那你為什麽不想啊?”下巴上他的耳朵輕擦,薄唇吸附在她深陷的鎖骨窩。
“因為你是我的。”
陸川占有欲極強,格外膩歪,綿綿的吻沿着她頸側封住了唇,親着咬着貼着,掐緊了司盈的腰,“司盈這株小向日葵只能種在我懷裏。”
“……”
“嬌嬌貓也只能我寵着。”
“?!”
司盈整個震驚住,目光追着他的臉,眨也不眨地看他,“你喝酒了?”
不然怎麽說話這麽——
露骨。
還有點甜。
司盈承認自己被蠱惑到,原來陸川冷冰冰的外表下藏着這麽會說情話的嘴,她摸了摸他的額頭,雖然淋了雨,但是不燙。
陸川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沒喝酒,我很清醒,也很認真。”
司盈抿緊了唇。
有些承受不住他目不轉睛的目光,深邃的桃花眼裏是她看不清的情愫,如狂風驟雨,肆意打在她心上。司盈咽了咽喉,緩緩挺直了脊背。
“司盈。”
陸川虔誠親着她的手指,嗓音微啞,“我那天說得不是臺詞,是我愛你。”
“!”
邱蔓蔓說對了!
司盈沒喝酒,心裏仿佛經歷了一場花開,她愣愣看着眼前的陸川,紅唇動了動說不出話。腰間手收緊,她能感覺到他指尖的顫動,陸川的眼睛是純粹的黑色,向來清冷無波的眼底蓄滿了溫柔。
說實話,陸川很緊張。
他和司盈畢竟存在紙質協議關系,兩人結合有很多巧合,在她無助需要時出現,本質就是種卑劣。陸川感謝自己的卑劣,不管什麽手段,他要,只要司盈,哪怕對方只拿他當拯救家族的提款機。
至少擁有了。
陸川認真看着她,一時間氛圍安靜,司盈在迷茫、驚喜集中情緒交織下顯得有些呆,長長卷卷的睫毛輕顫着,淺琥鉑色的瞳孔清透明亮。
“司盈。”
陸川出聲喊醒她。
司盈回神,垂了眼睫,不知道自己該幹嘛?忽然想起什麽,她手腳并用掙開了陸川的懷抱,起身往裏走。陸川雙眸暗了暗。
他随即起身。
陸川徑直往裏走,沒看到司盈,轉頭看到酒櫃前的人,豪氣的開了瓶紅酒,對瓶吹。他吓一跳,立刻趕過去制止,下一秒,被司盈隔開。
“你等我喝完!”
司盈咕咚咕咚幾口,有紅酒沿着她唇角溢出,順着下巴淌進領口。
陸川視線下行,看着那被暈濕的衣服,白皙肌膚上留下濕痕,他喉結滾了滾,皺眉看她灌了半瓶紅酒,難道自己的話刺激到司盈了?
彭——
紅酒瓶被狠狠砸在酒櫃上,司盈抹了把紅唇,歪歪倒到的被陸川扶住。
“嗚嗚嗚酒真難喝,不正宗!”司盈靠在他懷裏,口中澀澀的,她眼尾下拉,看着有幾分委屈,很快恢複,抱着他的胳膊嘿嘿笑,“其實我有點點緊張啦,蔓蔓說你喜歡我,我一點不敢相信。”
陸川問,“為什麽不相信?”
司盈想了想,松了他的胳膊,手指對對碰,“因為我以為你喜歡沈秋尋,而且我們是協議關系,誰敢和你想那些。”
“現在呢?”陸川追問,他實在不知道司盈對他和沈秋尋怎麽有這麽深的誤會,他和沈秋尋不熟,也從未走近過。司盈歪頭看他,捏捏他的臉,揉了幾下他泛紅的耳朵,“嘿嘿是真的,我開始相信啦。”
司盈力氣小,陸川只覺得癢,他任由她揉捏着,穩住她搖搖晃晃的腰身,指腹抹掉她唇側的紅酒液,眸色晦澀地問,“那你對我呢?”
“我?”
司盈反手指自己。
陸川點頭,後者靜靜看了他好一會,才彎了唇角,“我不想上岸了。”
“?”
陸川沒聽明白,司盈有點醉了,膽子大得很,像極了兩人初夜那晚,蠻橫抱過來,膩在他懷裏撒嬌。她濕潤的杏眼裹着醉意,仰着下巴去親他,瑩白的脖頸微崩,能看見淡青色血管,鎖骨凹陷。
靡.靡的美人态。
陸川順勢低頭吻住她的唇,揉着她的腰靠在酒櫃上,激烈角逐裏不小心打翻了她沒喝完的半瓶紅酒,紅酒撒了滿桌,酒瓶掉落,滾到了兩人腳邊。司盈白皙的腳趾蹭着他的皮鞋,筆挺的西褲
輕擦她的細腿。
被親懵了的司盈無力的推搡他,“酒、酒喝多了,小向日葵有點困了。”
陸川直接笑出聲。
他掃了眼自己下半身的狼藉,不敢不順着司盈的意,彎腰将人抱起放到了床上,半開的窗簾外雨小了很多。陸川進了浴室,出來時單手撥拉着頭發,腰間松垮垮系着浴巾,八塊腹肌,勁瘦的腰間人魚線性感。
可惜,司盈睡着了。
隔日,劇組。
司盈去到劇組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沈墨道歉,畢竟事情起因在木瑤瑤這,不偷拍什麽事也沒有。木瑤瑤不停道歉,忙活一晚也不知誰幹的。
沈墨笑笑,“沒關系。”
他向來對人溫和,再說熱搜對他也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司盈含笑點頭,進了片場,今天拍的是蘇問香和段回聲初見,王信然鏡頭外還和司盈笑嘻嘻說着八卦,開拍時立刻換上冷酷無情的臉。
司盈也調整好了。
這場戲開篇是她從高處飛下,腰間綁好了威亞,司盈提劍從高臺落下,很連貫地落地,傲然看着王信然。王信然不知是緊張還是怎地,突然結巴,臺詞沒過關,司盈擺了半天姿勢還得重新來。
“抱歉啊司盈姐。”王信然直抱拳。
NG四次後總算是令導演楚韋滿意,司盈抹了把額頭的汗去休息室,木瑤瑤遞給她溫水,連連誇贊,“司盈姐,你的蘇問香簡直太贊了。”
祝欣從外進來,“感覺如何?”
司盈狀态不錯,臉頰紅潤潤的格外讨喜,“除了王信然,一切ok。”
夏季的戲服又厚又重,司盈撥開領口,瓷白的脖頸上有明顯的淺紅,她沒注意到,祝欣和木瑤瑤了然對視,不懷好意道,“盈寶金屋藏嬌啊。”
司盈啊了聲,“什麽啊。”
祝欣指了指她雪白的頸側,眼神暧昧道,“昨晚跌進陸總的溫柔鄉了。”
“?”
艹!她給忘了。
司盈趕緊收好領口,“去去去!”
祝欣和木瑤瑤相視大笑,笑地司盈臉紅,她昨晚和陸川清清白白,她喝酒壯膽,沒多久就迷迷糊糊了。休息一小會,拍戲繼續。
司盈還得吊威亞。
忙碌的拍攝棚裏工作人員各司其職,忽然外面傳來騷動,楚韋站起走了出去,拍攝停止。司盈挂在威亞上,看向門口,哪個大人物來了。
“這……是陸總?”
“他怎麽來了?”
“他是徽雅老總,投資的劇開拍過來視察很正常啊,嗚嗚嗚他好帥啊!”
“腰肩腿絕了!”
……
耳邊是此起彼伏的驚嘆、驚喜聲,司盈看清來得是誰,陸川被楚韋和劇組人簇擁着進來,他不偏不倚地看向吊威亞的司盈。後者也看他,很快偏移視線,渾身不自然,感覺被假發蓋住的發頂在冒熱氣。
“陸總,您怎麽有空過來了,地方小您別嫌棄,這是我們這部劇的男主角王信然,男二沈墨。”楚韋熱絡道,随即眼睛向上一擡,看向還吊在空中的司盈,“那是我們的女主角司盈,正在上戲,您多擔待。”
說着,讓道具組放司盈下來。
道具組的老師們還在發愣,聽到指示忙應,慢慢将司盈放下,誰料威亞快到底時突然松了,司盈星眼圓睜,只覺自己急速下降。她喉嚨溢出驚叫,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地面,差點咬碎牙齒。
“司盈!”
“司盈姐!”
“司老師——”
無數聲音交織,司盈清晰聽到陸川那聲聲嘶力竭的司盈,千鈞一發之際,楚韋眼前晃過道人影。陸川用最快地速度沖了過去,及時摟住她的腰在地上滾了圈,嘶得聲,将司盈牢牢的護在懷裏。
“司盈姐!”
木瑤瑤沖了上來。
司盈腦子混沌,擡眼看到陸川緊皺的臉,唇色發白,她立馬爬起來,着急忙慌地去摸他的腰碰他的手臂,“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沒。”
陸川動了動腰,頓時嘶了聲,司盈立刻扯開他的襯衫,暴躁卷起,前傾着去看他的傷口。木瑤瑤站在一旁,看着她如無人之境對陸川又摸又扯的,木楞地去看劇組人的反應,都不同程度地驚訝。
祝欣也過來,“司盈……”
司盈壓根聽不見,陸川落地時後腰撞到了小板凳,沒有出現青紫痕跡,她放下心,正要放下他的襯衫,看見了他結實的腹肌。陸川想坐起,忽感不對,本來在檢查他後腰傷處的軟嫩指尖突然換了位置。
“咳——”
陸川輕咳,試圖撥開她的手。
司盈眨着眼看他,小手肆無忌憚摸上去,“腹肌哎,昨晚都沒摸到。”
陸川:“……”
木瑤瑤&祝欣&劇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