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
不過王妃既然發話, 下人照做就是。
傅錦然還沒喝過酒,對自己酒量不是很清楚,便讓紫蘭先去找來酒壺和酒盅,打開酒壇, 一股帶着濃郁酒香的甜味萦繞鼻息。
傅錦然忍不住抱起壇子, 倒了些放酒盅裏, 拿舌尖嘗了嘗,味道甘甜沒有很沖的酒味, 還挺好喝, “這什麽酒呀?”
孫公公∶“回王妃, 這是西域特有的葡萄釀。”
傅錦然了然∶“原來是葡萄酒。”
怪不得甜甜的。
傅錦然是要借酒壯膽的, 最好是能稍微把人喝醉的酒。
這葡萄酒該不會沒度數吧?
傅錦然細長的手指在白玉酒壺壁上敲了敲, 狀似不經意的問∶“這酒能不能把人喝醉?”
孫公公∶“回王妃, 這酒喝起來味甜,卻不可多喝, 後勁很大,自會醉人。”
傅錦然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又好喝,還會醉, 可太适合他了。
留了一壺酒,剩餘的重新密封好,便坐在一旁讓他們開始在樹旁挖坑。
傅錦然坐在卧椅上, 盯着一旁的孫公公看。
剛剛他就說了一句話, 孫公公竟然掉了對王爺的好感值。
他該不會是喜歡王爺吧?
傅錦然想到這個瞬間瞳孔地震,若這是真的, 也太可怕了, 王爺那麽愛他, 這孫公公勢必會因愛生恨,也不無道理啊。
不然這好感值怎麽降這麽多?
傅錦然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小說裏也沒提有哪個男的喜歡蕭郅啊?
這可是起點大男主複仇走向人生巅峰的小說。
傅錦然決定試探一番,“孫公公,王爺說要給我買首飾,過兩天去采購的時候記得給我帶些過來。”
這話一說完,孫公公頭頂對蕭郅的好感值瞬間降到了[60]。
傅錦然∶“!!!”
他瞬間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孫公公要麽是喜歡王爺,要麽就是讨厭他,不過好像這兩者也不沖突?
孫公公面上看不出什麽,“咱家知道了,王妃喜歡什麽款式的?”
傅錦然∶“算了,想想還是不買了,太破費了。”
孫公公尖細的嗓音聽不出任何變化,依舊是那副恭敬的态度,“王妃說笑了,這自是應該的,王爺交代過,王妃想要什麽,都要給王妃買回來。”
傅錦然看着他那頭頂的好感值只覺得糟心,心說你可別言不由衷了。
“不用不用,你若是有事就先退下吧。”
孫公公∶“那奴才先告退。”
傅錦然∶“嗯。”
傅錦然覺得自己得理一理這個孫公公好感值下降的事。
他若是将來反水了,肯定對蕭郅不利,也不知道蕭郅到底有沒有察覺啊?
這種他沒法直說,總不能和蕭郅說他是穿書的,他可以看到別人頭頂的好感值吧?這個孫公公有大問題了!
蕭郅到時候估計會覺得他腦袋有問題,又在胡言亂語。
紫蘭見傅錦然直嘆氣,然後将酒盅裏的美酒一飲而盡。
“王妃?”
傅錦然想的太入神,把酒盅裏的葡萄酒當成了水,喝完以後也沒在意。
埋酒的土坑也不深,将酒放進去以後,在覆蓋的新土上做了标記,方便下回喝的時候找。
傅錦然讓紫蘭把他的酒壺和酒盅放好,他今日先不打算喝。
拿着圖本便進了屋,總覺得光天化日看這種帶顏色的圖文很心虛,這種最适合夜裏看,于是傅錦然為了營造氣氛,将床上的一直挂着的帷幔放下。
趴在被窩裏打開了從紀流輕那拿過來的圖本。
幾分鐘後。
傅錦然面紅耳赤的發出草的語氣詞。
直男的新世界大門被打開。
紀流輕這圖本特麽就是個小*文,只是旁邊帶了各種圖,方便你知道它寫的到底是什麽!
傅錦然看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還能這樣,竟然可以這樣,真的可以嗎?
有這麽享受嗎?
別是瞎寫的吧?
酒勁逐漸上來,傅錦然看圖都覺得有點重影了,一旁的小字都開始模模糊糊,胳膊逐漸支撐不住,撲通一下臉埋進了枕頭裏。
——
蕭郅移動着輪椅進來,“王妃呢?”
紫蘭低着頭,她還是有些懼怕蕭郅∶“王妃一直在屋裏,也沒讓奴婢進去。”
蕭郅∶“他用膳了沒?”
紫蘭∶“還沒,王妃不讓奴婢打擾。”
蕭郅若有所思,吩咐道∶“嗯,去備好晚膳,本王去叫他。”
紫蘭∶“是。”
蕭郅進了內室,發現不對勁,他鼻子靈敏,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酒味。
這是喝酒了?
很快便發現床上的帷幔竟被放了下來,裏面隐約可見他家寶貝正趴着睡覺。
蕭郅移動着輪椅到床旁停下,撩開帷幔,傅錦然趴在枕頭上,臉蛋朝着外面,白裏生.粉,眉梢帶着醉意,嘴唇水潤潤的,微啓吐露的呼吸都帶着甜甜的酒味。
蕭郅視線落了很久,最後才将他手搭着那個攤開的圖本拿了起來,看也沒看的擱置在一旁,将他翻了個面,胳膊放到被子裏。
最後讓紫蘭将晚膳撤下,去備熱水。
傅錦然喝了酒,這一覺直接睡到次日。
不過醒的倒是挺早,睜開眼的時候,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伸手掀開帷幔,坐了起來。
傅錦然看向對面的蕭郅∶“王爺早。”
今日确實挺早,畢竟傅錦然昨晚喝了酒晚膳都沒吃,直接一覺睡到今早。
就只喝了一盅,這酒量。
蕭郅也剛從榻上坐起來,“确實早,餓不餓?”
傅錦然掀開帷幔直接腳踩在鞋上,趿拉着走到對面的軟榻上,跟沒骨頭似的,摟着蕭郅的脖子,恨不得挂在蕭郅身上,哼哼唧唧∶“餓,餓死了,昨晚我睡着了,都忘了吃晚飯。”
他的主動黏人,對蕭郅來說很是受用。
“餓了一會便多吃點。”
傅錦然黏黏糊糊的說道∶“怎麽昨晚回來沒叫醒我。”
他們的純純戀愛又少了一個晚上!
蕭郅捏了一下他的耳垂∶“看你睡得香,根本不需要我念話本。”
傅錦然從他肩膀起開,仰頭說道∶“我看你就是不想念。”
蕭郅心裏一動,低頭湊過去,傅錦然察覺到他的意圖立刻往下一縮,蕭郅嘴唇貼到了傅錦然的鼻尖。
傅錦然睫毛忽閃∶“還沒刷牙。”
蕭郅笑了∶“嗯,是本王着急了。”
傅錦然如今看蕭郅是越看越帥,越看越好看,這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就仿佛是按他的審美來的,笑起來,冷厲壓迫感瞬間沒了,像是冰雪消融,春風拂面。
嗚嗚嗚,怎麽會這麽好看。
這樣溫柔的蕭郅只有在他面前才顯露。
傅錦然想到這,立刻仰頭,對着蕭郅的唇啵啵了兩下。
沒刷牙,可以親,不.伸舌頭的那種!
蕭郅無奈,傅錦然膩膩歪歪在他身上挂着撒嬌着,就是不願意起。
“不是餓了?”
“可是我喜歡賴床。”
紫蘭端過來器具來伺候主子洗漱,便看到他們家王妃正将腦袋不停的往王爺月匈膛裏埋,王爺無奈的訓斥∶“不鬧。”
傅錦然假意嚷嚷∶“這怎麽就是鬧了?我看你就是不愛我了,我已經不是你最愛的小寶貝了,埋個月匈都不願意了?”
蕭郅低頭,壓.低嗓音∶“別怪本王沒提醒你,你再不起來,一會就會沒臉見人。”
傅錦然心說,我為何會沒臉見人,從他懷裏擡起腦袋。
視線落在他背後端着洗漱器具的小臉震驚的紫蘭∶“……”
嗚嗚嗚,再一次社.死。
傅錦然老老實實坐好,故作淡定道∶“紫蘭早。”
紫蘭走過來∶“王妃早,王爺早。”
傅錦然∶“哈哈,想不到吧?我今天醒這麽早!”
蕭郅見傅錦然的表情,唇角微不可查的揚起一個弧度。
紫蘭還沒從大早上王妃就在過份黏王爺這個畫面中出來,表情還有點懵懵的。
蕭郅見狀∶“退下吧。”
紫蘭放下洗漱的器具∶“哦,是。”
人一離開內室。
傅錦然抱住頭,啊啊啊嗚嗚嗚一通亂嚎。
蕭郅∶“本王可是提醒了你。”
傅錦然憤憤,認為蕭郅提醒晚了,都等他丢完人才提醒,故意的!
蕭郅∶“這沒什麽,不過是王妃黏本王了些,人之常情,王妃不要太放在心上。”
傅錦然呵呵冷笑∶“那是,丢人的不是你!!你倒是會說!”
蕭郅∶“若是寶貝想,等明日當着丫鬟的面,本王黏你?”
傅錦然想也不想,“不了吧。”
崩人設還好說,紫蘭又做錯了什麽,做什麽總是讓她撞見這種事!
蕭郅見他被哄好∶“起來洗漱。”
傅錦然靠了過去,長睫微顫,“那你要怎麽黏我呀?”
蕭郅喉結上下滾了滾,嗓音有些低∶“你想怎麽黏?”
傅錦然往後看了看,确定沒有蕭郅的命令,紫蘭也不會進來,便張開胳膊,眉梢都帶着壞笑,“給你也埋一埋!”
蕭郅故意逗他∶“前面後面都一樣,埋了也感受不到什麽吧。”
傅錦然∶“???”
傅錦然氣的一腳踹了過去,最後又收了力,被蕭郅捉住腳踝,倒在了床上,被埋了一下。
只聽蕭郅含笑的說道∶“本王說錯了,還是有些差別的。”
傅錦然∶“……”
——
紫蘭見傅錦然一上午都黑着臉,正在禍害院子那盆葉子已經落的差不多的花。
“王妃,您又和王爺吵架了?”
不能吧,早上不是還黏黏糊糊,恩恩愛愛。
傅錦然揪完最後一片葉子,“拒絕今天提他!”
他快被蕭郅氣死了!
嫌棄他平板了?!
他一個男的,平點怎麽了?
蕭郅是不是也覺得香香軟軟的好?
紫蘭見傅錦然一臉憤憤的垂着腦袋盯着自己的月匈前,腦袋靈光一閃。
王妃一直在意自己月匈小,這莫不是王爺又說錯話了?
傅錦然重重哼了一聲,決定要冷落蕭郅一天!
紫蘭憋了半天,才小心的開口∶“王妃,其實那藥是有用的,奴婢,奴婢近日覺得自己好像,稍微大了些,”
之前那個藥材畢竟是花了大價錢的,傅錦然覺得給自己喝純屬是浪費了,又不能扔,見紫蘭還在長身體,便讓她不用再送了,留下自己喝。
紫蘭當然惶恐,那麽貴的藥材,她哪裏敢要,傅錦然便說自己喝了沒用,買了也是浪費,她不喝便倒掉好了。
紫蘭便每日自覺留下那藥膳。
傅錦然沒聽懂,“什麽藥有用?”
紫蘭雖怕打擊到王妃,但為了王妃能自信起來,“就是之前王爺讓後廚做的那個藥膳,您不是不喝給奴婢了,奴婢這段時間一直喝着,發現是大了些。”
傅錦然∶“……”
傅錦然∶“……”
啊這,他一個男子還是不要和小姑娘讨論這個了吧?
傅錦然尴尬的說道∶“嗯,有用就好。”
紫蘭∶“那既然有用,那王妃——”
傅錦然∶“你喝就好,我這天生的,沒用。”
傅錦然實在不想同紫蘭讨論這個,趕緊火速離開了院子。
好端端的怎麽扯到這上面來了。
傅錦然一擡頭,便見自己已經走到了書房外院門口,哼了一下。
他的腳倒是有自己的想法。
門口守衛給他行了個常禮∶“王妃。”
傅錦然嗯了一聲,腳已經率先踏了進去。
腳長在腿上,它想要去哪有自己的想法,這個不是他能左右了!
并不是他想去見蕭郅!
他還在生氣!
紀流輕剛給蕭郅施完針,“心情這麽好?”
蕭郅∶“本王哪天心情不好?”
紀流輕心說拉倒吧,你家寶貝跑路那幾天,那已經不能用不好來形容了。
“呵呵,王爺繼續保持,很快就能康複了。”
傅錦然站在門口一聽,行吧,既然這樣,那他就王妃肚裏能撐船,原諒他這一回吧。
“王妃來了。”
紀流輕立刻收拾他的針包走人,拒絕看這夫妻倆膩歪。
傅錦然∶“針紮好啦?”
紀流輕∶“晚上還要再來一次。”
傅錦然∶“怎麽還要紮?之前不就一日兩次。”
紀流輕∶“效果不錯,王爺最近心情很好,很快便能痊愈,這都是王妃的功勞。”
傅錦然咳了咳,“應該的,應該的。”
一聽蕭郅很快便能痊愈,傅錦然眉眼的雀躍藏都藏不住,正打算問問他還要做什麽的時候。
屋裏蕭郅道∶“還沒聊完?”
紀流輕∶呵呵
傅錦然∶“那我一會再去找你。”
紀流輕∶“……”
他能拒絕嗎?
傅錦然已經進屋了,“王爺,你聽到沒,你的傷快要好了!”
蕭郅∶“你一會去找他做什麽?”
傅錦然走了過去,本來想坐蕭郅腿上,一想到他剛紮完針,便撐着胳膊,坐在了書桌上∶“問問還需要注意什麽呀?”
蕭郅見他這個舉動∶“……”
傅錦然晃着兩條長腿,說道∶“等明晚,你心情更好了,肯定好的更快。”
蕭郅突然開口∶“只是為了我的腿,才願意的嗎?”
傅錦然腿停止晃動,睜大了眼睛∶“怎麽會?”
蕭郅定定的看着他∶“那是為何?”
傅錦然想也沒想的說道∶“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這問的什麽問題,再說将來也要做的,你總是惦記這個也不是個事,早做早解脫。”
畢竟蕭郅又不願意和他談純純的戀愛。
做就做吧!他這兩天都已經準備好了!
到時候喝醉了,疼估計也會減半吧?
聽到他說因為喜歡,蕭郅心裏一甜,小騙子就算是騙他,他也是高興的,再然後聽他後面這些話,很好,成功的止住了想把人摟在懷裏親的沖動。
傅錦然∶“明晚我洗好在屋裏等你,你記得洗完再回來啊。”
蕭郅提議∶“一起洗?”
傅錦然連忙擺手∶“第一回 還是不玩那麽刺.激了吧,咱倆都是新手,就正常來。”
蕭郅∶“……”
他真的沒那個意思。
不過傅錦然這麽一提醒,蕭郅倒覺得以後可以試試在水裏。
傅錦然踢掉了鞋,将腳搭在蕭郅的膝蓋上∶“怎麽也是咱倆的大日子,以後就徹底拜托*男的身份了,要不要沐浴焚香一下啊?”
蕭郅垂眸落在他那穿着絹白的絲綢襪的腳上,“用不用本王再給你昭告全王府,王妃終于和王爺圓//房了。”
傅錦然聽出他話裏的打趣,氣呼呼的伸腳,便被蕭郅的大手握住了。
“你一點都沒情——啊~”
傅錦然的嗓音瞬間拐了個彎,帶了點驚呼,腳背崩的緊緊的,正在被蕭郅很不正經的摩挲着。
“沒什麽?”
傅錦然毫無威懾力的瞪了他一眼,耳垂和面頰都泛着粉意,鄙視道∶“青天白日的,耍什麽流氓?”
下一秒就被連人從桌子上抱到了腿上。
“怎麽還冤枉本王,你自己将腳搭了過來的。”
那含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畔。
這誰能抵的住!
傅錦然很沒出息的趴在蕭郅的懷裏,又想起他嫌棄自己平,立刻小心眼的從他月匈膛起來,埋在蕭郅的肩膀上。
“哼,不準亂/摸,不然明天不讓你開心了!”
蕭郅掐了他月要一下,這才收回手。
傅錦然霸道的說道∶“什麽都不準想!考驗你自制力的時候到了!”
蕭郅好笑又好氣道∶“連本王想什麽都要管?”
傅錦然從他肩膀上擡頭,眨着那雙仿佛墜着星的明媚的眸子∶“那你給不給我管?”
蕭郅便如昏君一般,毫無原則∶“都聽寶貝的。”
——
傅錦然和蕭郅膩膩歪歪了一會兒,這才去紀流輕的院子。
紀流輕啧了一下。
傅錦然下意識的擦了一下嘴唇。
不就有些腫嗎?少見多怪!
他們正熱戀,親個嘴怎麽了?又沒當別人的面親!
“你說王爺的腿很快就好了?那是不是很快就站起來啦?用不用注意什麽?”
傅錦然進屋還找了毛筆和紙,一副要記錄下來的認真模樣。
紀流輕∶“沒什麽注意的,你好好待在他身邊,比什麽都管用。”
這話雖然聽着開心,但太過敷衍,傅錦然∶“專業點!”
紀流輕∶“怎麽不專業了,別說你不知道自己在王爺心裏什麽地位。”
傅錦然∶“那我又不是靈丹妙藥。”
紀流輕∶“你在你家王爺那,可比靈丹妙藥管用多了。”
傅錦然收了紙,“行吧,那我天天哄他開開心心。”
紀流輕很不走心道∶“那可真是辛苦王妃了。”
傅錦然∶“害,不辛苦,反正王爺也好哄。”
紀流輕∶“呵呵。”
他一點也不想聽秀恩愛。
——
當晚,傅錦然早早就睡了,揚言要保存體力,來應戰明天。
蕭郅聽了,沉默半天。
小騙子到底知不知道這話會讓他誤會。
傅錦然壓根不知道,因為他很沒有良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也忍着沒找蕭郅,說自己要好好準備,讓他吃了晚飯,沐浴完再回來。
傅錦然其實心裏緊張,晚上都沒多吃,沐浴完擦幹頭發,然後拿起繡娘給他做的“浴袍”,不禁沉默了。
怎麽這麽短?堪堪遮住了屁//股。
傅錦然越看越覺得這個浴袍有點不正經!!!
不過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反正是為了方便。
他在外面穿上裙子,紫蘭按他的要求在屋裏的香爐點了香,桌子上擺好酒壺和酒盅。
紫蘭有些摸不着頭腦∶“王妃這是要做什麽?”
傅錦然已經坐在了桌旁,“完成一件大事。”
紫蘭∶“!!!”
紫蘭心領神會,這又是焚香沐浴,這架勢不一般,“王妃可是算好了日子,今日給王爺懷小王爺了嗎?”
傅錦然剛喝了一盅酒,立刻咳了起來。
還能不能行了啊?!
傅錦然無語道∶“紫蘭,你還是關上門出去吧。”
紫蘭不禁反思自己哪裏說錯話了。
傅錦然其實緊張,便想着借酒壯膽,一盅接着一盅,最後一壺酒見了底。
他覺得熱便回了內室,拿出了紀流輕給的那小瓶液體,腦袋暈暈乎乎的爬上了床。
紀流輕說什麽來着?
這玩意用來幹嘛的?
蕭郅屏退了十六,移動着輪椅進了屋子,緩緩進到了內室。
屋裏暖爐生煙,空氣中散發着淡淡的甜味。
很快,便見床上坐着的傅錦然爬了起來。
“王爺!”
傅錦然脫掉了裙子,蕭郅看到他穿的是什麽後,只覺得口幹。
傅錦然絲毫不知危險,迷迷瞪瞪說道∶“先,先等下!”
……
蕭郅眼神晦暗不明,看着眼前的場景,他覺得今晚可能沒辦法控制了。
傅錦然滴完後,覺得大功告成,便踩着襪子下了床,走到了蕭郅跟前,然後不滿的說道∶“你,怎麽,還沒脫衣服?”
蕭郅∶“寶貝幫我。”
傅錦然哼了哼,嘴裏說道∶“真麻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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