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惟願此生不背離

85、

十七不知道舔弄了多久，感覺自己下巴都快麻木的時候口中的巨物突然抽搐了幾下，自己的頭發被輕輕抓住不受控制地任由他的陽具在自己口中抽插，他能聽到頭頂的人粗重的呼吸。

最後林淵按住他的腦袋刺到最深處，十七感覺一股液體未經吞咽就直接灌入自己胃中，驚訝地瞪大眼睛，想反抗卻又不能。宮主命令如山，現在林淵就是他的主人，不能違抗。

哪怕林淵此時要他性命他也不能有半點反抗，十七只能眼睜睜地任由精液一股股地射入自己胃中，等軟了下來林淵又吩咐道：“舔了。”

十七順從地舔淨，林淵突然伸手摸着他的劍突處，喃喃道：“到這裏了。”

十七本來有些難受，被他這麽一碰，又想起剛才的事，擡眸無聲地渴求更多。林淵的視線正好跟他撞上，笑了一下，手指上移，狠狠地蹂躏他的乳頭，捏得紅腫，還嫌不夠。

十七沒忍住發出一聲呻吟，林淵把他提了起來，十七就軟軟地挂在他身上，在他身上扭着腰小聲求道：“想要……”

林淵按住他，問：“想要？”

“嗯。”

十七是個誠于己的人。

林淵把他放下淡淡道：“自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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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愣了一下，好吧，至少是蹭主人，這麽想想欲望戰勝了一切，低下頭專心致至地借着他的小腿有節奏地上下磨蹭。

林淵側目瞅着他，又低頭看着他漲的發紅的玉莖，沉默不語。十七的喘息越來越厲害，快要承受不住了的時候突然被拎起來。十七拼命掙紮，一瞬間震斷了手腕的絲質腰帶結果被林淵牢牢地按住，眼睛都紅了，“主人！”

這一聲有點憤怒了。

“嗯？”

“……想要。”

十七垂眸，眼裏泛着水光，委屈地不像話。

林淵這才讓他跪起，輕碰了碰他的下體，已經有不少淫液從小孔裏滲出來了，十七像條脫水的魚，彈了一下，又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垂淚。林淵淡淡道：“我現在問你，知道錯了嗎？”

十七萬萬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問自己這個問題，這和逼供有什麽區別？可他不能欺騙主人，只能搖了搖頭。

林淵也不生氣，慢悠悠地繼續把玩他的下身，他的手指撫過會陰處，又摩挲着龜頭，“沒關系，反應需要時間，我給你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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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整個人都在抽搐，只覺得一直頻臨射精，可有總是差那麽一點，每當要高潮的時候林淵總能給他停下來，十七感覺自己大腿內側都在痙攣。

林淵慢慢道：“不着急，我有足夠的時間讓你反省。”

十七突然悟了，眼淚落了下來，“我……我其實知道自己不對……”

“哦？你知道啊？”

十七哭着點頭，手腕還被他按着，林淵漫不經心地又玩弄了一下他的陰莖才問道：“哪裏不對？”

十七哭得更厲害了，斷斷續續道：“我不該欺騙主人，還打傷了你……我其實知道這樣不對……可是宮主說……”

“說什麽？”

“我是他的人，殺你理所當然，不該愧疚。”

林淵一聽到這個人就一身的殺氣，但很快就控制住了，語氣還是輕描淡寫的，“對啊，他說什麽你都聽。”

十七想起那四個月的調教，含淚不提，只軟聲求饒，“主人給我吧，我知道錯了……”

“以後呢？”

林淵握住莖身，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龜頭，小孔随着他的手指一張一合，吐出更多白沫，甚至能看到裏面鮮紅的顏色。

十七被玩弄得細細啜泣出聲。

“我不能騙您，主人……命令為上……啊！嗚嗚……”

林淵抱緊他随便撸了兩下，十七就哭叫着洩了出來，軟在他懷裏不動彈了，林淵拿起旁邊早被他扔到一邊的衣服擦了擦手心的白濁，淡淡道，“沒關系。”

十七擡眸偷偷看他，還是抵不住困乏淺淺地睡了過去。

林淵給他蓋好被子，看了他半響，接着道：“總有一天你會懂的。”

“……希望我能等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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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淵見他睡着了，就起身滅了燈離開，處理一些劍閣的事，順便給十七買兩件像樣的衣服。

等事情交代完已經三更了，林淵這才回了房。他夜視力也還不錯，借着凄冷的月光，看到自己床上縮着一個人。他的臉色被月色倒映着，比泛黃的紙還要白，正不住地顫抖。

他的表情太過驚恐，滿臉亮晶晶的水痕，盡量把自己縮成一團。

林淵吓了一跳，從未見過他這樣怕過，不，也從未見過一個人這樣怕過，他連忙開口，“影，你怎麽了？”

十七這才注意到他，抖得更厲害了，連話都說不利索，涕泗橫流，狼狽極了，“……好黑……求你……饒了我……”

林淵聽明白了，趕緊點燈，十七這才緩了過來，大口的呼吸，仿佛經歷了一場惡戰。林淵把他抱起來，摸摸他後背竟然全是冷汗，不明白他為什麽成了這樣，便問道：“你怕黑？”

十七還驚魂未定，胡亂點了點頭。

林淵不信，質問道：“你怕黑怎麽當的影衛？”

十七又有些失落，垂首道：“我做不了影衛了。”

林淵又道：“可你怕黑也做不了殺手啊，你怎麽會怕黑呢？”

十七黯然道：“我也做不了殺手。”

說完自己也沉默了，那他還能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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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

他還在茫然，林淵把他放回床上，換了根長點的蠟燭晚上用，這才轉身摸摸他的頭問道，“我記得你以前不怕的。”

十七默然不語，林淵就不問了，輕觸了一下他腫得像個葡萄似的乳珠笑道：“今天讓你想的事想了嗎？”

十七馬上被轉移了注意，想起他問自己的問題，那是什麽？

林淵冷着臉問道：“你不會是根本沒想吧？”

十七瞪着眼睛無辜地看着他，柔聲道：“想了。”

“結果呢？”

十七認真道：“想來想去，這事該是主人的決定，和我無關。”

林淵沉默，嗯了一聲，突然什麽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十七不知道是不是惹他不高興了，緊張地問他怎麽了。林淵搖了搖頭，坐在床邊冷淡道：“睡吧，我一會睡。”

十七不敢就這樣睡了，守在他旁邊等着，林淵見他這樣，又淡淡道：“不做影衛，做主人的小仆人呗。”

十七若有所思地點頭。

林淵道：“睡吧。”

十七就去睡了，林淵一個人坐在床邊看他睡覺。

看了一夜。

90、

殺手願意為他舍命，但卻必須全力殺死他。

因為他自己就是一把刀，他只是一把刀。

到底要用多久，才能讓他擺脫水赤霞呢？即使水赤霞死了，他就會變成一個正常人了嗎？

十七會願意為自己改變嗎？

91、

赤霞宮。

十五默默地給水赤霞上藥，水赤霞一直半閉着眼不語，待他上完藥才突然問道：“十五，你認識劍雨潇潇的執事？”

十五毫不猶豫道：“不認識。”

“嗯……”水赤霞勾了勾唇角，将剛才的冷峻中和了一點，“把盟主是誰殺的這件事捅出去，我要林淵不得安寧。”

十五緊張地暗示道：“宮主，其實殺盟主這件事我也參與了。”

水赤霞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是本座的人，林淵不在，誰敢難為你？”

十五更緊張了，“可屬下怕的就是林大俠。”

水赤霞不屑一顧，“哼，怕他作甚，本座那是讓着他，你真以為本座打不過他？”

……你明明都被打得求饒了呀！

“可是宮主……”

“還不快去！”

“……是。”

92、

武林盟。

一群人在議論。

“這次去赤霞宮又是無功而返，林大俠為什麽突然放過水赤霞了？”

“聽說是為了赤霞宮的美人，姓水的把那美人給他他就不打了。”

“啊，盟主怎麽能這樣？！”

“而且還據說前盟主就是死于那個美人手裏。”

“這話別亂說，你有證據嗎？”

“證據一大堆，他本來就是赤霞宮的人，何況前盟主死的毒針也是出于赤霞宮的，這些林大俠恐怕都知道了。”

“原來林大俠做的一切都是陰謀……”

……

93、

盛夏時節，林淵坐在樹蔭下看十七練劍。

他手裏拿的是林淵的劍，這把劍原本是不讓任何人碰的，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再矯情了，反正十七已經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

林淵道：“單看劍法，沒什麽長進。”

還是這麽直白，十七略受打擊，其實他也剛放出來沒多長時間，連半個月都不到，肢體恢複正常後沒多久就被送來了。

十七把劍遞了回去，在他膝旁安靜地跪好。

林淵奇怪，這人以前至少還會裝裝樣子，跟他主動搭話，這趟回來卻沉默了很多。

林淵摸了摸他的頭發，十七也沒什麽反應，林淵又逗了一下他的下巴，十七擡頭看他，眼裏還是茫然。

“怎麽比以前還傻了。”林淵垂眸看着他，語氣好像不在意。

十七眼裏倒映着他的模樣，沒有說話，只聽到風吹過竹林的飒飒聲，過了一會林淵發出一聲輕嘆。

“我不愛說話，你也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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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突然覺得心也跟着疼了起來，輕輕地拉着他的手喚了一聲，“主人。”

林淵也笑了一下，卻有些勉強，“一直都是主人，不是林淵。”

十七張了張口，還是沒有說出來。

劍閣外突然傳來了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