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參觀籃球部
等到酒吞走進屋裏去了，紅葉深吸了口氣，轉身正面對着佐助：“你想和我說什麽？”
佐助看着紅葉：“你很不想看見我？”
“算是吧。”紅葉和佐助對視，目光沒有絲毫退縮：“我們已經分手了，這點你和我都很清楚，既然這樣，糾纏下去又有什麽意義呢？”
紅葉嘴角勾起一個略帶嘲諷的弧度：“而且當初是你主動分開的。不是嗎？”
“……”佐助沒有說話。
“人總是需要做出選擇，是，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很多煩惱，要去解決，但是我呢？在你當初放棄我們這段感情的時候，我怎麽想，你在乎過嗎？你既然做出了選擇，現在也沒必要反悔。”紅葉轉身。
“我一直愛着你。”清冷，壓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因為家族和哥哥的事情，我一直沒有辦法停下腳步，但是現在，所有的阻礙已經解決了，我可以做出自己想要的選擇。我已經擁有了給你幸福的能力。”
“那又怎麽樣呢？我已經不愛你了。”紅葉擡腳，不再猶豫。
她不是沒有期待過。他那麽驕傲難折，他的掙紮與苦痛她也都看在眼裏，她忍耐了，她退讓了，但是她還是輸了。她的初戀結束得狼狽，所有的忍讓換來的不過是一句“對不起”。她成為了阻礙他前進的累贅。
她曾經也是個驕傲的人，充滿着尖刺，而當他将這些尖刺拔掉後，卻一個人獨自離開了。這顯得她那麽得愚蠢和可悲。
她的所有努力，都成了笑話，成了自作多情。
她收斂了疲憊，拾回了自己的驕傲，不會再等他回頭。
“對不起。”
她再次聽到了這句話，來自背對着她的，佐助的聲音。
她冷着臉：“我不需要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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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過去一廂情願的付出，她懊惱過後悔過痛恨過。但無論如何，她不需要“對不起”。既然那些掙紮痛苦，都是她的獨角戲，那就讓它們永遠都是獨角戲，不再需要第二個參與者。
--然而現實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放下了，或者說，放棄了。
早上醒來看到母親笑着把一束鮮豔美麗的花束插進花瓶裏時，紅葉問道：“媽，你怎麽想到買花了？”
“不是我買的。”母親看着紅葉笑得很溫和：“隔壁的小夥子送的呢。說起來，那小夥長得可真帥啊，去當偶像也綽綽有餘了。”
紅葉恍然。
手機響了一聲，紅葉伸手摸出手機，接收到了一條短信，來自上一次的陌生號碼--佐助的號碼：“你好，我是宇智波佐助，我能追你嗎？”
開始了新的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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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快走快走。”赤司百合抱着紅葉的手臂，急切地拉着她往籃球部走。上一次，紅葉答應了赤司百合有空就去她的社團參觀一下。隔了兩個星期，她終于有時間了。
“你是多希望我去啊。”看着仿佛打了雞血一般整個人都振奮起來的赤司百合，紅葉不免有些詫異。只是參觀一下她的社團，她有必要這麽激動嗎？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對，是她的錯覺嗎？
“我可是等了好多天的啊。”赤司百合眨了眨眼睛。“走啦走啦。”她才不會說她想撮合自家表哥和她呢。畢竟這種事情，說出來就不美妙啦。
兩人挽着手來到籃球部以後，卻出現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那就是——非籃球部成員的紅葉，被禁止入內了。
攔住紅葉的是籃球部的社員，看起來挺內斂的一個男孩，攔住紅葉的時候還很不好意思，臉都漲紅了，但卻很堅持地不讓紅葉進去。一邊把紅葉攔下了，一邊還連連說着對不起，讓人都不好意思生氣。
被攔在外頭的時候，紅葉很無奈。她轉頭看向一臉震驚，一副“這都什麽鬼”表情的赤司百合，感到自己的頭在隐隐作痛。她知道有些社團禁止非社團成員入內，但是鑒于赤司百合說自己是籃球部的經理，也是她邀請她來的，她完全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早知道就不來了。
“你等等，我去跟我表哥說一聲。”回過神來後赤司百合神情間頗有些尴尬的模樣，都有些不敢和紅葉對視。
“要不算了。”
“這怎麽行呢，我好難得邀請你來，結果竟然因為這種原因讓你被擋在門外，那也太糟了。”這下赤司百合倒是敢和紅葉對視了，她看着紅葉，眼神裏冒着小火苗：“你等着，我絕對不會讓你白來一趟的！”說着她就越過那個把紅葉攔住的小男生沖進了籃球館，末了還喊着讓紅葉等她。
餘下紅葉和那個男神頗為尴尬地站在原地。
過了約莫五分鐘，赤司百合回來了，還帶着一個紅頭發的男生。
兩人的對話裏，紅葉知道了那是赤司百合的表哥。看到對方的那頭紅發，紅葉忍不住朝自己旁邊誰都看不見的酒吞看了一眼。
赤司征十郎和堵住紅葉的男生說了幾句話，那男生便乖巧地讓行了。身為籃球部的紅葉也得此能夠順利地進入籃球社，盡管她對籃球部沒有任何興趣。
赤司征十郎一只手伸出揉了一把赤司百合的頭發，無奈且歉意地看着紅葉，“抱歉，她總是想一出是一出，沒考慮清楚就做事。”
赤司百合很想反駁，但最後也只是自言自語般的小聲抱怨了兩句，誰都聽不清她說了什麽。她自己心裏也知道這次她理虧，而且……如果是坑到自家表哥也就算了，反正表哥本來就是用來坑的，大不了被他罵兩句，他又不能把她怎麽樣，但是這次她坑的可不是表哥，而是紅葉。她很想和紅葉搞好關系，兩人現在多少還是有點生疏，離閨蜜還差一大截。她不希望因為這次的事情給紅葉留下不好的印象。
“沒關系。我不介意。”紅葉看着赤司百合笑了笑。雖然有些無奈，但這也不是什麽大事。
赤司征十郎領着兩人走進了籃球館，也沒再和兩人說什麽，練習去了。至于紅葉，自然是誰把她帶來，誰去照顧。
赤司百合拉着紅葉找了個好位置坐了下來：“他們打籃球超帥的，你絕對不會後悔來的。你知道嗎，我表哥初中的時候還是‘奇跡的世代’的隊長哦。”
“奇跡的世代？那是什麽？”
“啊？你連奇跡的世代是什麽都不知道啊，這個超有名的诶，以前……”赤司百合聽到紅葉不知道奇跡的世代，驚訝了一下，緊接着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紅葉坐在一邊含笑地聽赤司百合說。不得不說，她并不讨厭，甚至對赤司百合挺有好感的。不然她也不會答應跟她來了。最開始和赤司百合碰見的時候，她其實對她沒有什麽好感，甚至有些讨厭。
赤司百合是實打實的大小姐，沒演技，也不努力，來娛樂圈就是玩票性質的，着實不怎麽讨喜。但對方的主動示好，以及後來随着兩人的不斷接觸，她對赤司百合了解多了，覺得大咧咧的赤司百合還是挺可愛的。為人真誠不做作，雖然直到現在，紅葉依舊不明白赤司百合到底為什麽主動和她交好。
說多了難免口幹，赤司百合停下來準備歇一下，視線一掃，看到含笑的紅葉，她微微側着頭，認真地聽着她說話，柔順的長發落在曲起的膝蓋上，打了個旋。有那麽一瞬間，赤司百合被她的美色煞到了。
她呆住了，話也停了。紅葉不解：“怎麽了？不繼續說了嗎？”
“沒什麽沒什麽。”赤司百合連忙擺了擺手，暗裏鄙視了一番沉迷美色不可自拔的自己，明明相處了那麽久，竟然還被美色所迷，連話都說不出來，真是遜爆了，轉念又想，這樣的美色，可不就最适合做她的表嫂嗎？而且紅葉不僅長得好看，性格也好，又優秀，又努力，這樣的好嫂子，她表哥肯定找不到，這麽一想，她竟然找到了機會撮合他們，将來哪天他們成了，她表哥可不得感謝死她。
兩人八字還沒一撇，赤司百合已經腦補到了兩人在一起後她表哥對她感恩戴德的場景了，也是想太多。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籃球部的活動結束了。赤司征十郎朝着赤司百合走了過來。赤司百合瞄了赤司征十郎一眼，把面上放着的毛巾丢了過去，緊接着又轉頭和紅葉噼裏啪啦說了一通話。說真的，她心裏想着是要帶紅葉來觀看她表哥打籃球的英姿，但是恐怕最後，兩人只是換了背景布聊天。
赤司征十郎接過毛巾擦了汗：“接下來你還要做什麽？”
赤司百合笑嘻嘻的：“诶，表哥，難得我來參加一次社團活動，你是不是要獎勵我一下，比如請我和我的朋友順便吃頓飯什麽的。”
紅葉看了赤司征十郎一眼：“我就不用了，等會我……”
“要的要的。這次讓你花時間陪我，我總要補償你的。”赤司百合這麽說道。好像要請客吃飯的是她一樣。
“想吃什麽？”赤司征十郎倒沒反對赤司百合的提案。
“再說，表哥你動作快點啊。”赤司百合朝赤司征十郎有些嫌棄地擺了擺手：“全都是汗，表哥你可別湊過來啊。”
真該把她丢出去。赤司征十郎這麽想到，卻還是妥協地轉身去收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