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完就把電話轉到了自己的卧室裏。
銀珠看到貞子這樣,不由的眯了眯眼睛,想着能讓貞子避諱自己接的電話,估計就是樸家的人了,其實銀珠覺得很好笑,貞子這般對待自己,好像自己就跟個玻璃娃娃似的,自己哪有這般的嬌氣,早已經說開了自己對樸基正的不在意,可是貞子雖然明白了,但是還是怕銀珠觸景傷情了,所以凡是遇到樸家的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對待着。
進屋後,貞子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道:“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情?”貞子才不會問對方是不是找銀珠的呢,就是找,她也不會讓對方見到銀珠的。
池女士顯然也聽出了貞子話語裏的不善,所以有些哀求的說道:“金珠的媽媽,請您讓我和銀珠說幾句話吧。”。
貞子不陰不陽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銀珠自從出了院以後,這身體一直沒有恢複過來,現在這個時間她已經休息了。”
池女士沉默了一陣才說道:“是嗎?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就挂了電話,你說這池女士放棄了沒有,那當然是沒有放棄了,所以在第二天,貞子上班以後,池女士就來到了鄭家,金珠開門後看到池女士後驚訝的說道:“媽媽,您怎麽來了?”
池女士扯得嘴角說道:“我是來看看銀珠的,自從這孩子出院以後我還沒有看過她呢。”
金珠此時只能無奈的說道:“那您進來吧。”
進屋後,池女士沒有看到銀珠,金珠顯然看出了池女士的疑問,忙說道:“媽媽,銀珠在屋裏工作呢。”
池女士疑惑的看着金珠,她明顯記得銀珠是個護士啊,護士怎麽能在屋裏工作呢?
金珠忙解釋道:“銀珠自從大病初愈後就不想當護士了,現在在家裏做着翻譯呢。”
池女士詫異 看着金珠,她從來都不知道銀珠還對外語這麽有研究,本來以前因為銀珠是個護士很瞧不起她,可是現在看來這銀珠還是有別的本事的,這時池女士心中很是懊惱,想到基正那個樣子,此時她心中的滋味兒別提多複雜了。
銀珠這時聽到金珠和人說話的聲音,她還以為是貞子回來了呢,于是拿着水杯打算出去倒杯水順便和貞子打聲招呼,沒想到卻看到了樸基正的母親,銀珠頓了頓,還是得體的笑着說道:“您來了。”
池女士本以為銀珠會給自己一個沒臉,畢竟從銀珠恢複記憶以來,自己就沒有和銀珠見過面,聽着基正和自己說的那些話,池女士一直覺得銀珠是對自己有怨的,可是看着銀珠對自己這個樣子,池女士頓時就疑惑了,這銀珠到底對自己是個什麽态度?
于是池女士有些僵硬的扯着微笑說道:“銀珠,好久不見,自從你病愈後我一直沒來看你,今天得空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
銀珠在心裏撇撇嘴,不就是貞子不讓你來嘛,幹嘛還說的這麽冠冕堂皇,不過銀珠也沒給池女士擺臉色,到不是銀珠待見對方,而是銀珠不想讓別人說自己沒教養,所以還是笑着說道:“真是太勞煩您了,您大可不必這麽挂心的,我的身體已經好了,您也可以放心了。”
池女士嘴角一僵,她怎麽聽都覺得銀珠這是在嘲諷自己貓哭耗子假慈悲來着,不過畢竟自己是有求于人,池女士覺得哪怕銀珠現在破口大罵自己,自己也得忍着,想着基正越發憔悴 身體,池女士咬咬牙說道:“銀珠啊,我想和你談談。”
銀珠無奈的看着池女士,這都找上門了自己還能不答應嗎?看了看一直觀望着這邊的金珠,銀珠無奈的說道:“那好吧,咱們還是出去說吧。”說完銀珠就進屋穿上外套就和池女士走了,金珠看到兩人走後,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于是馬上就給貞子打了電話,貞子本來和樸女士正說着話呢,接起電話笑着問道:“理財房地産,請問您有什麽事情?”
金珠聽到後,馬上說道:“媽媽,義道君的媽媽來過了,銀珠和她出去了。”
貞子聽後驚訝的說道:“你說什麽?怎麽回事?她怎麽來咱們家了?銀珠怎麽又和她出去了?”
金珠細細的說了一邊過程,然後說道:“媽媽,這也不能怪我啊,人家都到咱們家門口了,我也不能不讓她進吧。”
貞子氣急敗壞的說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就應該把她關在門外頭,她要是有什麽事情你叫她給我打電話不就好了!”
金珠有些委屈的說道:“媽媽,您不能因為銀珠病了就這麽偏心啊,對方好歹是我以後的婆婆,我要是這麽做了,您叫我怎麽在樸家過啊。”
貞子聽後無奈的嘆口氣說道:“好了好了,那她們去哪了,我趕快去找去。”
金珠頓了頓才說道:“媽媽,我只知道她們出去了,可是具體去哪去了我就不知道了。”其實就算金珠聽到了,估計她也不會告訴貞子的,雖然銀珠的事情她管不了,可是若是義道君的媽媽能說服銀珠的話,那也是一件好事啊。
貞子挂了電話後,就愁眉苦臉的嘆了一口氣,樸女士看到後,好奇的說道:“這是怎麽了?你這麽愁眉苦臉的?”
貞子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是怎麽了,沒想到那樸檢察官的媽媽可真是厚臉皮,把我們銀珠折磨成那樣居然還好意思去找銀珠,當初她可是答應我不會來找銀珠的,現在這是什麽意思,前幾天打電話就讓我回絕了,沒想到對方居然趁我上班的時候來我們家了,這金珠也沒看就開門了,沒一會就拉着銀珠出外頭說話了,不知道又要和我們銀珠說什麽。”
樸女士驚訝的說道:“诶呦,這怎麽好意思啊,要是我做了那種事情,我都羞于見對方了,沒想到她們這麽厚臉皮啊。”
貞子哼了一聲說道:“那要是真是有臉皮,這金珠的婚事能成嘛,別看這個個好像教養很好似的,全都是一些黑心腸的人,這銀珠幸好決定和樸家斷了,不過我現在想着金珠心裏也不安生。”
樸女士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對,說不準對方把這怒氣就遷怒到金珠身上了,不過這金珠為什麽不單過啊。”
貞子無奈的說道:“這不是銀珠沒答應嘛,于是我家那大姑爺覺得理虧所以在對方奶奶提出這個要求時也沒反對,說是住上個 兩年就可以搬出來住了。”
樸女士聽後笑道:“這就好了,一兩年過的很快的,要是真的對金珠不好了,就讓金珠忍忍,搬出去就自由了。”
貞子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樸女士的說法,不過還是不放心的說道:“你先看着,我還是不放心,我去找松子說說去。”
樸女士笑道:“去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麽顧客。”
銀珠和池女士坐車來到了一家咖啡廳,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開口,銀珠是不想說話,池女士不知道怎麽開口,于是兩人是一路沉默的來到了咖啡廳,進了咖啡廳後,兩人點過咖啡都沒有先開口的意願,直到侍者端上咖啡後,池女士才抿了一口咖啡說道:“銀珠啊,你是不是在怪我才不和基正在一起啊?”
銀珠假笑着說道:“瞧您說的,我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池女士看着銀珠言笑晏晏的表情,再次咬了咬牙說道:“銀珠,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希望你能了解一個當母親的心,我只是覺得基正能遇到更好的而已,卻沒想到你們的感情會這麽深,我知道我對你不好,可是我希望你原諒我,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銀珠聽着這似曾相識的話,有些嘲諷的說道:“您不絕對您這些話有些耳熟嗎?啊,讓我想想,這不是我那次在十二指腸出血的時候您和我說的嗎?我就說怎麽聽着這麽耳熟呢,您看,果然這病去如抽絲,這麽長時間了我這記性一直沒好過呢。”
池女士被銀珠說的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這些确實是當初自己說過的話,現在銀珠說出來這就是徹底打自己的臉,可是池女士也沒有辦法,畢竟理虧的還是自己,于是還是繼續說道:“銀珠,我知道我食言了,可是我希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把你當我的女兒一般看待的,我不希望你為了和我置氣才和基正分手,這樣對你和對基正都不好。”
銀珠詫異的眨眨眼說道:“您這話我沒有聽懂,我和基正君分手雖然有您的緣故,可是這可不是為了和您置氣,我還沒有那麽小孩子氣,拿自己的幸福和您置氣,而且。”說道這裏,銀珠詭異的停了一下,才再次開口慢慢的說道:“我很難再相信您的話了,現在您說會對我如親生女兒一般,說不準等我嫁過去的時候您又會不小心忘了呢。”。
池女士此時臉色已經沉下來了,雖然她覺得自己是理虧,可是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怎麽能忍受銀珠這次次的嘲諷,若是以前池女士會同意銀珠的事情,一部分是內疚,一部分則是對銀珠的憐憫,一種施舍,可是現在銀珠這幾次的嘲諷算是把池女士的耐性給徹底磨沒了,于是池女士開口說道:“你想要怎麽才能和基正複合?”。
銀珠看着池女士陰陰的臉色,好笑的說道:“诶呦,您這是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是這樣,阿姨您還是要去醫院看看 。”說完後,銀珠也是嚴肅的說道:“至于複合,我只會說,那是不可能的。”
池女士暗自壓了壓自己的心情,才說道:“你這是因為我之前對你的種種,所以才這般對待基正嗎?要是這樣我希望你可以收手,你想要我怎麽樣還是直接說出來吧。”
銀珠聽後好笑的說道:“您是怎麽想到這一方面 ,原來我和基正君的分手在您看來只是對您的報複嗎?”銀珠說道此時,忽然沉下臉說道:“我還沒那麽無聊,雖然我們家的家世不如您,可是我還是很有教養的,這種遷怒的事情我不會做,分手了就是沒感情了,就是這麽簡單,希望您不要太複雜化了,基正君也不會想知道您這種想法的。”說完後,還嘲諷的看了看池女士。
池女士這次可忍不住,生氣的說道:“那你說是怎麽回事,不是對我遷怒,那你怎麽會和基正分手,以前你不是說你愛基正愛的很深嘛,怎麽現在就忽然不愛了,難不成我兒子就是讓你這麽耍的嗎?”
銀珠淡定的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後,才說道:“我這份感情是怎麽沒的我想你最清楚不是嗎?是您一次次的刁難一次次的對我的侮辱把這份感情弄沒了的,也怪我傻,當初您的一次妥協我還以為您接受我了呢,沒想到看到我姐姐了,覺得我姐姐比我好了,所以您打算舍棄我了,不是這樣嗎?所以我成全您啊,在我差點兒死了的時候,我就明白了,我鄭銀珠還沒有那麽卑賤,所以我現在分手不是應該稱了您的心意嗎?您現在大可去找一個您認為配得上基正君的大兒媳婦,我這一個小小的護士哪還會入您的眼?”
池女士看着銀珠如此伶牙俐齒,想着當初自己說什麽都低着頭認了銀珠有些不适應,難道之前她一直都讓着自己?把這些無關緊要的想打甩出腦外,池女士才說道:“你不要和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現在基正那麽憔悴,你想要什麽條件盡管開,哪怕是要我給你跪下都可以。”顯然池女士豁出去了,雖然心內不甘,可是想到基正,池女士覺得自己還是得忍一忍才好。
銀珠好笑的說道:“要是跪下有用,那我當初求您的時候怎麽沒見您同意呢?所以,這些都沒有用,我已經和基正君說過了,我對他沒有感情了,所以您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完,銀珠就放下咖啡杯起身打算要走。
池女士哪能讓銀珠走了啊,自己見她一次面已經和不容易了,這次見面後,貞子肯定對自己家嚴防死守,下次見面誰能知道是什麽時候,于是池女士忙站起身拉着銀珠的胳膊說道:“銀珠,你別逼我,為了基正我什麽事情都能幹出來,你總不想讓我把你和基正的事情宣傳出去吧?”
銀珠詫異的挑挑眉看着池女士,這是看自己軟硬都不吃,所以來威脅了,正要開口,銀珠就感覺自己另一只胳膊被人一拉,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裏,還沒有擡頭看,就聽到一道磁性 聲音說道:“夫人,你想對我的未婚妻做什麽?”
池女士驚訝的看着銀珠和那名男子,恍然的大悟 說道:“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虧我還覺得是不是我苛待了你,原來是你另結新歡了,只怪基正還傻傻的等着你回頭呢,真是可笑。”
銀珠沒有反駁,早解決了也好,她可不怕對方出去說什麽,雖然自己的前身是和樸基正交往,可是兩人也就是拉個手而已,連親嘴都沒有她怕啥,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也就是池女士覺得這東西能威脅的了自己,池女士顯然把銀珠的沉默當做默認了,恨恨的看了銀珠一眼後,提着包就走了,銀珠嘴角抽抽的看着池女士離開的方向,她很想說,拜托您有點兒長輩的風度還不好,這喝完咖啡能把錢付了嗎?好吧,銀珠顯然忘記了自己現在還在一個陌生的男的懷裏。
李江澤好笑的看着懷裏的人在出神,在銀珠進到咖啡廳的時候他便注意到了對方,到是沒有什麽狗血的一見鐘情,只是憑着職業的本能,他覺得銀珠和她身後那位婦人會發生有趣的事情,于是李江澤就一直關注着對方,聽着起初雙方的對話,李江澤沒什麽意思的撇撇嘴,很常見的家庭糾紛嘛,不過後來說着說着李江澤就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情,這個女孩子有骨氣,看來那個婦人不光是第一次許諾了,要他,他也不相信啊,所以聽到女孩兒毫不猶豫的嘲諷的時候李江澤贊同的點點頭,既然能食言一次,那麽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李江澤從來都不會相信那些食言的人。
一直看着兩人的發展,直到看到那個婦人拉着女孩兒的手開始威脅的時候,李江澤覺得是時候表示一下自己的紳士精神了,于是就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李江澤看對方離去後,才對還沒有回過神的銀珠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幫忙而已。”
銀珠回過神後,才客套的說道:“哪裏,其實應該是我謝謝您才對。”
李江澤看着銀珠疏離的态度,眼神動了動說道:“不知道可否知道小姐的名字?”
銀珠皺着眉看了一眼對方,俊朗的臉上到是透着一股子正氣,讓銀珠沒有什麽惡感,想了想覺得自己名字也沒什麽特殊的,于是說道:“我叫鄭銀珠,承蒙您的幫助。”
李江澤聽後也笑着說道:“您好,鄭小姐,我叫李江澤。”
銀珠覺得這個名字自己好像在哪聽過,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只是客氣的笑道:“您好,李先生。”
李江澤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已經滴着雨點了,于是開口說道:“不如我送鄭小姐回家吧。”
銀珠反射性的開口拒絕道:“不用麻煩李先生了,今天你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
李江澤拿眼睛示意銀珠,看看外面的天氣,銀珠看到外面滴着雨點,轉頭說道:“我可以打車的。”
李江澤笑道:“鄭小姐,現在這個時間可是下班的高峰期,不管是出租車還是公交車都很難等的,地鐵也離這裏有一段距離呢。”
銀珠挫敗的看了一眼李江澤說道:“那我就勞煩李先生了。”畢竟當初自己來這個地方離家比較遠,主要是怕金珠找到自己給自己添亂,銀珠可是知道金珠一直沒放棄讓自己和樸基正複合的想法的。
坐在車上,李江澤開始問道:“不知道銀珠小姐是幹什麽工作的。”
銀珠無奈的對着車窗翻了個白眼,這剛才還是鄭小姐呢,現在就變成銀珠小姐了,這人也太自來熟了吧,不過銀珠也不能不答,畢竟自己還坐在人家的車上,自己不能太失禮了,于是銀珠說道:“我在XX報社當翻譯。”
李江澤挑挑眉笑道:“看來我和銀珠小姐很有緣啊,我也在XX報社工作呢。”
銀珠聽後詫異的問道:“李先生是幹什麽的?”銀珠沒想到随便在路上遇到的路人居然會是自己的同事,這不得不讓銀珠感嘆自己的運氣好啊。
李江澤挑眉笑道:“啊……我是人員管理的。”
銀珠聽後嘴角一抽,人員管理,那是啥啊?不過銀珠這時腦中靈光一閃,忽然記起這個名字自己在那裏看到過了,當初自己為了了解一下自己應征的這個報社,于是在網上查了一下,那個報社的社長不就是這個名字嗎?不過銀珠有些自欺欺人的想到,不會是這麽巧吧?
不過為了求證一下,銀珠咽了咽口水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就是我們的社長吧?”
李江澤開心的笑道:“哦呀,沒想到我這麽出名了嗎?”
銀珠現在只想扶額,自己今天的運道果然是兇啊,先是那莫名其妙的池女士,現在居然會遇到自己的社長,銀珠只能安慰自己,還好自己不用天天去上班,這樣也不用天天接觸對方了,要不然多尴尬啊。
銀珠這時假裝谄媚的說道:“那以後可要多多勞駕社長的照顧了。”
李江澤好笑的看着銀珠谄媚的表情,說道:“那還用說,我和銀珠你這麽有緣,怎麽能不好好照顧照顧呢。”
銀珠無奈的看着對方,當初自己怎麽會覺得對方正氣呢,這明明就是無賴嘛。
回家後,銀珠就看到貞子着急的走過來一邊拉着自己一邊問道:“銀珠啊,她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銀珠看着貞子着急的樣子,忙說道:“媽媽,沒什麽事情的,我們已經說開了,她估計以後不會來找我們了。”
貞子忙問道:“你和她說什麽了,居然會這麽快就答應你了?”貞子覺得樸家不像是會這麽簡單答應樣子啊,要是這個樣子,當初就不會給自己打了那麽多電話了。
銀珠笑道:“我只是找了個朋友幫忙而已,顯然對方誤認為我找到新歡了。”
貞子高興的拍了一下銀珠的肩膀說道:“诶呦,這個主意好,這不就是斷了他們的念頭了嘛。”
銀珠笑着點點頭,然後把自己手裏的袋子交給貞子說道:“媽媽,這是我從咖啡廳裏帶回來的蛋糕卷,據說是這家咖啡廳的明星産品,正好給你們嘗嘗。”
貞子高興的點點頭說道:“知道你孝順,我去給他們盛好了。”
鄭漢采這時對銀珠招了招手,銀珠很乖巧的坐到鄭漢采的身邊,鄭漢采摸了摸銀珠的頭說道:“跟爸爸說實話,可是真的放下了?”
銀珠好笑的點點頭說道:“爸爸,我當然是放下了,要是沒有放下,我就不會和基正君分手了。”
鄭漢采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好,以後有爸爸給你撐腰,誰也不能欺負了你。”
銀珠眯了眯眼笑道:“是,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了。”
明遠忙說道:“二姐,我也對你很好的,今天我專門給二姐買了鱿魚呢。”
銀珠調侃的說道:“诶呦,沒想到明遠居然對二姐這麽好啊,那下次二姐給明遠買牛排吃怎麽樣?”
明遠聽後眼睛一亮的說道:“真的?那我等着二姐的牛排。”
這是貞子也端着蛋糕出來了,好笑的看着明遠一付饞樣說道:“真是的,我還沒喂飽你啊,每次吃飯都是你吃的最多,居然還這麽饞。”
明遠聽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媽媽,我這不是正在長身體嘛。”
貞子聽後笑道:“诶呦,虧你說的出來,都多大了,居然還說自己長身體。”
全家都笑了,不過金珠卻笑的有些僵硬,銀珠到是不怕金珠告訴樸基豐,樸家知道更好,這是自己的一種态度,哪怕自己找人演戲都不會答應複合,樸家也該明白自己的态度有多堅決吧。
金珠确實也沒辜負銀珠的想法,在吃飯前她就悄悄的給樸基豐打了個報信電話,打完後金珠轉過身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銀珠,吓的“啊”的叫了一聲,還好是在院子了,沒人聽到,金珠拍了拍自己的咚咚直跳胸口,有些心虛的說道:“銀珠, 怎麽在這裏?”金珠以為銀珠會在廚房裏幫着媽媽做飯呢,其實也是金珠觀察不細致,若是 注意 些就會發現,現在貞子都很少找銀珠幫忙了。
銀珠沒有回答金珠 問題,只是幽幽 說道:“姐姐, 已經說過了, 和樸基正沒可能了。”
金珠聽後忙說道:“銀珠,你知道這些都是你的一時之氣,你和大哥經歷了那麽多磨難,怎麽能分手呢,大哥現在都憔悴的不像樣了。”
銀珠聽的有些不耐煩,自己都和金珠說過很多遍了,怎麽感覺這金珠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呢,于是銀珠不得不打斷金珠的話,說道:“姐姐,我希望你明白,我是真的和樸基正沒可能了,我對他沒有感情了,若是你真的把我當妹妹,我希望你不要再和樸家說我的事情了。”
金珠被銀珠這堅決的口氣吓到了,反應過來後才委屈的說道:“你幹嘛這麽兇啊,我這還不是怕你一時氣過頭了,做糊塗事情啊,萬一你氣消了,到時候你後悔怎麽辦啊?”
銀珠好笑 說道:“姐姐,你看看我現在像是生氣的樣子嗎?”
金珠搖了搖頭,銀珠繼續說道:“所以我真的對樸基正沒感情了,姐姐,我不想和樸家再有什麽瓜葛了。”
金珠不确定的看着銀珠,問道:“你真的決定了?”
銀珠點點頭,金珠這才扁扁嘴說道:“好吧好吧,我不說了還不成嘛。”不過金珠想着,要是對方硬問自己,自己也不能不說啊。自己只是承諾不主動說而已。
銀珠也沒有太計較,她只是擺了一個态度,希望金珠明白而已,不要再一廂情願的認為自己是撒氣了。
池女士回到樸家後就義憤填膺的和奶奶等人說了銀珠的情況,奶奶本來不信,可是看池女士說的一板一眼的心內也動搖了,這銀珠莫非真的找到新男朋友了,那基正可怎麽辦?這是門廊那裏傳來了響聲,原來樸基正今天早下班了,他沒想到自己回家後居然聽到這麽一個消息,于是震驚的樸基正連自己的公文包掉了都不知道,他想着銀珠當初斬釘截鐵的和自己說分手時的樣子,莫非真的不能挽回了嗎?
池女士看到樸基豐這一付失魂落魄的樣子,忙焦急的攙着樸基正坐下,心內此時對銀珠自是恨了起來,可是她卻不想想,其實一切若是沒有她的苦苦相逼,事情也許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樸基正坐下後,就回過神了,焦急的問着池女士說道:“媽媽,你确定嗎?這是真的嗎?”
池女士恨恨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我問了銀珠,銀珠也默認了。”
樸基正頹喪的說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銀珠就這樣棄我而去了嗎?”
這時樸基豐也趕了回來,看到家裏這個樣子,便知道池女士把事情說了,連忙把自己從金珠那裏聽來的消息說了出來,奶奶到是又恢複了希望,可是池女士和樸基正是一點兒高興的樣子都沒有,池女士對銀珠可謂是存了芥蒂,在銀珠默認的那一剎那,池女士覺得自己找了宣洩的出口,這一切都是銀珠的錯,可是現在基豐這麽說了,那明顯不是銀珠的錯,自己這個宣洩的出口便沒了,而基正的一切都要由自己來擔。
樸基正也沒有什麽高興的神采,經過剛才的打擊,再聽到樸基豐這般說,樸基正才體會到了銀珠的堅決,哪怕是找個男的冒充,銀珠都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這讓樸基正真真的體會到了絕望,他明白,他和銀珠怕是走到頭了,想到銀珠面無表情和自己說的,你的銀珠在絕食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樸基正莫名的想要相信這句話,哪怕是自欺欺人,樸基正也想自我安慰一下。
奶奶看着沒有任何表情的樸基正,忙說道:“基正啊,你看這是銀珠在騙你呢,這說明咱們還是有希望的。”
樸基正自嘲的笑道:“奶奶,沒有了,銀珠這是在和咱們說,哪怕是找個人冒充她都不會答應和我複合的,我們真的是走到頭了。”
奶奶看着樸基正這幅傷心的樣子,忙說道:“基正啊,你要振作,哪怕是銀珠不和你在一起,你也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奶奶相信你可以幸福的。”
池女士也贊同的說道:“基正啊,媽媽也覺得對,你和銀珠沒緣,以後會碰到有緣有份的女孩子的。”
樸基正沉默的看了一眼奶奶和池女士就上樓了,他覺得她們根本就不懂得自己的心情,心死了怎麽可能再活過來,除非自己忘了銀珠。
奶奶看到基正上樓後,才沉下臉對樸基豐說道:“基豐,你再仔細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c
基豐把從金珠那裏聽到的大體又說了說,奶奶聽後閉着眼想了想才說道:“看來基正和銀珠是成不了了。”
池女士想到銀珠對自己的嘲諷,便不滿的說道:“媽媽,成不了就成不了,以基正的條件難不成還找不到個好對象嘛。”
奶奶瞪了一眼池女士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你沒看到基正現在傷心的樣子嗎?這不是條件好條件壞的問題,而是基正現在心神健康的問題,萬一基正想不開了怎麽辦,你這個當媽的怎麽想的,照你這麽說我讓基正他爸休了你,他也不愁找個好的!”奶奶這次是徹底爆發了,看到池女士只顧着想着自己的面子,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顧,奶奶就覺得自己心裏燒了一把火,更是把對銀珠的內疚都發洩到了池女士的身上,所以,池女士你就該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态度才行啊。
基豐看奶奶說的過火了,忙打圓場說道:“奶奶,那你說我哥哥該怎麽辦啊?”
奶奶嘆了口氣說道:“還能怎麽辦?只能等着基正想開了。”說完又瞪了池女士一眼到是沒有說話了,池女士被奶奶剛才說的那些話吓的也沒敢多說什麽了,其實池女士只是被銀珠搞的火氣直冒,看到基正那付沒了銀珠生無可戀的樣子更是火大,所以才有了那付态度。
銀珠擡起頭轉了轉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轉過頭透過窗戶看着外面挂着雪的樹梢,有些感慨的想到,這半年的時間倒是過的很快,金珠的婚禮眼看着要到了,其實金珠的婚禮本來訂在了10月份,可是當天金珠可能因為結婚太激動了,在婚禮的當天,進到衛生間就給摔了一跤,把胳膊給摔斷了,當時銀珠看着金珠就很無語,您倒是怎麽走的啊,居然能摔的那麽嚴重,于是樸家和鄭家只能無奈的把婚禮推後,這金珠的胳膊的就整整好了兩個月呢。。
這期間銀珠也沒閑,每個月給自己訂的計劃都很輕松,所以也不會太累,不過她現在倒是習慣了和李江澤的相處,主要還是李江澤聯絡的太勤快了,說是怕銀珠在家裏呆的成了書呆子,硬是拖着銀珠出去散步吃飯游玩,銀珠由一開始的應付到兩人的慢慢相熟,銀珠也發現她和李江澤的共同話題還是蠻多的,所以也不會出現冷場的緣故,兩人都是互有好感,一直暧昧着,銀珠現在還沒打算接受李江澤的心意。
鄭家也沒有催促銀珠,只要銀珠過的開心了,一切都好說,所以銀珠現在一直處于一種放羊的狀态。
金珠緊張的任由造型師給自己弄着頭發,看着旁邊看着報紙的樸基豐,金珠軟綿綿的說道:“義道君,義道君, 害怕。”
樸基豐無奈的笑道:“怎麽?是不是太緊張了,要不要我給你買點兒清心丸吃?”
金珠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都吃過了,可是不頂用啊。”
樸基豐皺着眉擔憂 說道:“那怎麽辦?”
金珠想了想便說道:“義道君,你趕快給銀珠打電話。”
樸基豐無奈的撥通了電話,是貞子接的,樸基豐忙說道:“媽媽,金珠說她緊張的不行,想要銀珠和她說說話。”。
貞子忙說道:“诶呦,銀珠剛走了,大姑爺,你把電話給給金珠,我和他說說就成。”
樸基豐雖然好奇,不過還是把電話給了金珠,現在天大地大還是金珠最大,不知道貞子和金珠說了什麽,效果到是挺好的,至少金珠現在不怕了。
于是樸基豐才好奇的問道:“金珠啊,媽媽說銀珠和誰出去了嗎?”。
金珠想了想說道:“媽媽說,是銀珠的朋友,不過我看着對方應該是銀珠的追求者。”
樸基豐驚訝的說道:“追求者,你怎麽知道的?”
金珠翻了個白眼說道:“天天那麽勤快的找銀珠,還不時的讨好我媽媽,肯定是追求者了。”
樸基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