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chapter 13小老頭兒
如今在警局被傳成靠抱大腿上位的陰郁基佬段小科，以及那個見首不見尾審美奇特的神龍王大陸正在總警監的辦公室外面靜坐等候，狹長的走廊回蕩的是經典的超級瑪利亞的游戲聲音。王陸閉着眼睛靠牆休息，心裏卻習慣性的根據聲音變化在腦中模拟場景，鍛煉自己聽音辨路的能力。段科直接戴着耳機，沉浸在自己的游戲世界。
大概過了一兩個小時，只聽廣播中傳來一聲底氣十足的叫罵聲，看樣子還是沒過關吧。王段二人默契的在心中默數十下，這才推門進入總警監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其實更像是宅男的聖地，各式各樣的動漫手辦及周邊，各式各樣的游戲豪華版，各式各樣的漫畫全本，那些與工作有關的文件都堆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裏所放着的小紅圓桌上，像是小時候懲罰游戲裏專用來面壁思過時打發時間的東西。
段科嘆了口氣，任命的将一個小老頭從沙發椅上提溜出來。別看這老頭矮小幹瘦，就像是嚴重縮水皺巴巴的蘿蔔，甚至一大把年紀了還和年輕人一樣喜歡二次元的東西，或許就是因為太老了，物極必反返老還童了？想當年，他還在警界橫的時候，可是屢創佳績，成為一代神話，現在即使退居二線，坐着總警監的位置，過着在辦公室裏隐居的生活，但他的每一個重大命令下來，都仍會引起警界乃至社會的重大反響。
“老頭啊，您上班時間打游戲我就不說了，至少還懂得關門。但您就不能把廣播開關關上再打嗎？全樓都知道您在打游戲，還TM的又輸了！”段科提着老頭子的後襯衣領将其舉到自己面前，皺着眉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這個自己名義上的頂頭上司。
“呦，這不是我的乖孫嗎？來，讓爺爺瞧瞧有沒有少哪塊肉。”黃老頭笑眯眯的擡手就往段科身上摸，完全不在意他的冒犯。
“部長，錢要員購毒販毒的罪證我等已悉數到手，眼下證據确鑿，可以行動了。”雖然段科和部長的關系令王陸驚訝，畢竟兩人姓氏明顯不一樣，不過這畢竟是別人家的私事，自己也不好過問，一切還是以大局為重。
“诶，你這小子就是無聊，許久不見一上來公事公事還是公事，也虧的你爸還真以為你為了感情自願放逐，倒是順走我這不少好茶。”黃老頭見王陸發話，立即吹鼻子瞪眼，轉移了注意力。
段科一把扯過站在黃老頭面前低着頭乖乖聽訓的王陸，按在辦公室裏唯二的沙發椅上，自己則一屁股坐在黃老頭方才坐着的椅子上：“不和您講公事你以為我們想來嗎？”
“臭小子，反了天了啊你。給我起來，那是你爺爺我的位子，懂不懂尊老愛幼？！”黃老頭看着在沙發椅上坐着卻依舊比自己高一頭的孫子，簡直要氣絕了。
“原來您也知道尊老愛幼呦，也不知道是誰在我剛會跑就丢到軍隊裏去操，在我剛上初中就開始給我派任務，害得我每次只能在槍林彈雨中寫作業，您不知道天-朝少年作業如山堆嗎？”段科毫不示弱，直接瞪了回去。看到對面的王陸似乎有起身讓座的意圖，忙發話道，“王陸，你不許讓座，這是我們家私事。”
黃老頭被孫子的話噎住，滿臉心虛的回身從心愛的動漫周邊堆裏拖出一只微信搖來的懶人沙發，沖段科嘚瑟的挑了挑本就稀疏的眉毛，等你讓還不如自力更生來的實際。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落座，下面就來談談正事吧。”段科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虛咳一聲，雖然是征求的語氣但完全沒有停下來聽另外兩人意見的意思，不間斷的繼續往下說，“就像王陸剛開始說的錢要員的罪證都在，證據确鑿沒啥好說的，剩下的事你們看着辦吧，反正我的任務完成了。對了，你別忘了，我已經畢業一年多了，按理說庫沙那我都不用幫你去走這一趟，這次就當是給老客戶的福利算了，下次再叫我辦事記得給雇傭費。對了，按我們之前說好的，早點把我的警銜消掉，我老板都找好就差一本幹淨的履歷了。”
王陸一開始對段科不負責任的話很是不滿，幾次打算開口打斷都被身邊的黃老頭伸手止住了。聽到後來，倒是了解了一點但還是無法理解。聽這話段科應該是從初中就開始為國家幹事，算算看也有十多年的工齡了，假設每次任務都是類似于這次卧底的高危任務，那他的功勳應該不少，警銜估計和自己不相上下，自己可比段科大了整整四年，可見其未來的前途一片光明。然而這時候竟然要求消除警籍，為了去當雇傭兵？這麽自毀前程的事，黃家也會同意？
王陸低眉思索，心思一動，也許黃家的放任就出在姓氏不同的問題上。這又讓他想到了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心中感嘆萬千，原來是這個樣子啊。
段科雖然不會讀心術，但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基本掌握了王陸的大致的大腦回路，看他雖然面無表情背後卻綻開了理解之花，腳趾頭想想這個悶騷男一定又腦補出什麽奇怪的結論，避免以後不必要的誤會還是解釋清楚比較好：“王陸，雖然不清楚你具體腦補出了什麽狗血的故事，但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訴你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姓段是因為在我家我媽強勢所以我跟着我媽姓。至于不當警察，也是因為我媽背景不太幹淨，國家在明面上給爺爺面子不會阻止我入警籍，但絕對不敢讓我爬那麽高，所以幹脆還不如不當，地球那麽大又不是少了我就不能轉了。”
“那你也沒必要去做什麽雇傭兵，朝不保夕的。”王陸皺着眉頭不太同意的說。
Advertisement
“哦，你說雇傭兵那事啊，那是我從小的夢想。即使沒有前面的阻礙，我依然會做這條路的。”段科調皮的沖着王陸眨了眨眼睛。倒是之前咋呼的黃老頭在聽到段科這番話後，便陷入了沉默，一臉嚴肅。沒了嬉笑打鬧時的輕松，緊繃着的一張臉，隐約還能看出幾分當年的風采，卻讓段科倍感陌生。聽老頭其它好友唠嗑時說起過，黃老頭年輕時似乎和王陸一樣是個面癱臉，卻較之更為冷酷，對敵人狠厲對自家人更是如此。當年爸爸出生後，按長大之後的爸爸酒後抱怨：老爺子對待他就像對待敵人的小孩一樣，怎麽狠怎麽來。甚至曾對着國旗立下軍令狀，誓将爸爸磨練成為自己的接班人，繼續為祖國做貢獻。這事在當時鬧得特別大，以至于當爸爸違背老頭子的意志，娶了一個黑道女皇，連警察的帽子都沒摸過，就義無反顧的投身商圈，被不少政敵圍着看笑話。要不是當時的國家總理親自勸阻，當時老爺子或許就真的依照當時發下的軍令狀自裁了。
在他出生後，黃老頭也沒對他報什麽希望，即使自家小孩有心成為警察，自己還心疼小孩再怎麽努力都無法站上頂峰呢。不過在段科兩三歲時，因為他爹媽外面惹下的仇人，被綁架了。過程驚險自不必重提，重點是媽媽派來的雇傭兵早警方一步将段小科救出，也是在那時想當雇傭兵的念頭也紮根在了他幼小的心中。
之後，黃老頭便将年僅三歲的段小科丢進軍營，即使今後不當警察，他黃家的骨肉也不容許被他人欺負。并在段科初中吐露想要當雇傭兵的意圖時，與其簽訂了十年條約：在他大學畢業前，入警籍并要求全力無條件完成上頭交代的任務。畢業後，黃老頭自會消除他的警籍，放他飛翔。
段科自是知道黃老頭是為了讓自己在他的羽翼下盡可能多磨練磨練，多經歷些實戰，讓他在今後的雇傭生涯中多一份自保的能力。也正是如此，他才會答應黃老頭去訛自己的兄弟，當然這也就此一次，太鬧心了，怎麽做都無法一碗水端平。了解這種心情後，在黃老頭提出額外的要求，即一切以國家為重，不得做任何損害國家的事。同一條件下，優先接受國家頒布的任務（當然這次是有傭金的），也就欣然的接受了。
這也是他之後最追悔莫及的事，尼瑪，任務下那麽頻繁，像是刻意将任務頻率控制在既可以讓他有足夠時間休息，又沒時間去接別的單子。這和為國家做事有什麽區別？黃老頭說：“有，怎麽沒有，國家給你的工資可比當一個小警察高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知識：【梳理一下，僅供參考~
人民警察實行警察職務等級編制警銜。擔任行政職務的人民警察實行下列職務等級編制警銜：
1、部級正職：總警監； （1名）——黃老頭
2、部級副職：副總警監； （多名）——王陸等
3、廳（局）級正職：一級警監至二級警監； ——袁局長（被王仙子下凡，暫居副職）
4、廳（局）級副職：二級警監至三級警監；
5、處（局）級正職：三級警監至二級警督；
6、處（局）級副職：一級警督至三級警督；
7、科（局）級正職：一級警督至一級警司；
8、科（局）級副職：二級警督至二級警司；
9、科員（警長）職：三級警督至三級警司； ——錢警長（不知道大家還對這號人物有印象沒）
10、辦事員（警員）職：一級警司至二級警員。——王李（王陸那個弟弟），段科（僞）
☆、番外1.1 段小科和他的基友的那點事
下課鈴聲一響起，段小科就抓起早在上課時就整理好的書包，打算和往常一樣以光速沖出去，不想段小科幾次喜新厭舊，抛棄他的好基友庫小沙，已經引起了庫小沙的強烈不滿。只見一個書包飛過去，恰好砸在了段小科前進的道路上，成功為主人拖延了時間。
“段小科，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啊？”打遠處來了個波波頭少年，一個健步挂在了段小科的脖子上。
“喂喂，別老挂我脖子，你都這麽大了。”段小科最近一直在憂郁，兒時那個賴在自己身後的小蘿蔔頭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悄然長大，雖然還喜歡粘着自己這一點讓他很欣慰，沒白養這麽多年的弟弟，但是還和以前一樣喜歡撲自己就有點吃不消了，不說讨厭，只是……“你TM都一米九了，給我這只有一米八都不到的人留點活路吧。每次彎着腳挂着我，你難道不會累嗎？”每次看到庫小沙那雙大長腿都好傷自尊啊，有木有(;Д`)
“不會啊，很舒服。”庫小沙将頭埋在段科的脖頸處嗅了嗅，鼻尖時不時擦過肌膚，傳來一陣陣□□，段小科不自在的偏了偏頭，就這細小的動作卻正好觸到了庫小沙爆點，臉色說變就變，“你讨厭我碰你？”
“呃，不讨厭，就是有點癢。”段小科偏頭看看背上的少年那氣鼓鼓的包子臉，不禁勾起嘴角。自己也不知怎麽了，竟然會覺得庫小沙對自己有什麽別的情愫，雖然人大了但心理分明還是個孩子罷了。果然任務做多，人也被做抽了嗎？（正直君飄過~~）
“那就好。”庫小沙知道身下人最近有些敏感，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麽，但現在不是感情曝光的好時機，也幸好二人的感情深厚，給一點引導段小科就容易潛意識裏順着這根線想下去。不過這也是自己的可悲，很明顯段小科并不想和自己在感情上更進一步。心裏澀澀的庫小沙岔開話題，再次回到最初的問題：“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後腳不沾前腳的。”
“給我爺爺打工啦，為了将來的自由。”段小科沒有細講任務的內容，畢竟也算是公事。
“那我和你一起打工成嗎？我想和你在一起，這樣你也不用這麽累了。”庫小沙是真的擔心心愛人的身體，才不到半個月的功夫，原先被自己養的白白嫩嫩的段小科，一下就瘦的蝴蝶骨高高凸起，咯的自己都有點痛。
“這次不行，下次我問問爺爺怎麽樣？”段小科敷衍的說，他是不可能讓庫小沙去的，雖然他才十四五歲就人高馬大，但怎麽說也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他那時還不知道基友的背景），沒道理因為自己而經歷這些槍林彈雨，畢竟自己還太弱小，保護好自己就不容易，根本沒時間估計到其他人的安危。
庫小沙心裏很不爽，但表面上完全沒有表現出來，現在他還只是個乖巧的弟弟。“好吧，那你自己注意點身體。”
沖着段小科沖出校門的背影搖了搖手，庫小沙也撿起書包往學校後門走去。其實段小科生活中的大事小事他都了如指掌，甚至連段小科和他爺爺秘密訂下的十年契約合同他也一清二楚。
得益于家裏背景的複雜，庫小沙很早熟，早在幼稚園午睡時就趁老師不注意，偷偷爬到段小科的床上，啃吧啃吧嚼吧嚼吧，私自訂下了段小科的未來。之後的他在段小科的盲目寵溺下如魚得水，時不時将家裏的随處可見的針孔攝像頭藏在各式的禮物中送給了段小科。段小科他們家按說也不是那麽容易能夠混進這種敏感的東西，無奈庫小沙他媽和段母是幾十年的閨蜜，再加上段小科對基友的信任，誰都沒有檢查禮物就被段小科放置在了房間的各處。
最讓庫小沙得意的是那一牆浴室瓷磚，那牆他以無聊老氣為借口而換成的星星點點的夜空瓷磚。說是站在茫茫星空之中洗浴很有感覺，實則是為了那滿牆的針孔攝像頭打掩護。每晚他都準時的倒在床上，投影儀打在對面一牆大的屏幕上，等待段小科洗澡圖像的傳來。每天對着心上人的果體來一發，已經成為他的日常。記憶中最大的也是唯一一次福利就是段小科第一次從男孩變成男人後的那天晚上，一個人關在浴室裏，好奇的、青澀的摸索，渾然不知自己已成了某人眼中的風景線。也許是當天家裏剛好沒有人（大霧），第一次的段小科格外的大膽。只見他仰躺在幹涸的浴缸中，任蓬頭噴出的細流灑在自己身上，修長白嫩的雙腿毫不羞澀的架在浴缸兩旁，腿毛稀少且泛着淡淡的金色，在燈光的映照下異常光良可口（？）。水中若隐若現的處-子，小巧粉嫩。引得某狼忙下床找衛生紙，免得因一時沖擊過大失血過多而亡。
在一番色-氣滿滿的探索後，段小科終于找到了正确的水龍頭打開方式，一時間神色迷離，平日裏溫潤正直有時又強勢的段小科喪失了語言功能，只剩下一臉滿滿的情-欲。某狼有些呆木的盯着浴缸中被自己大片雪白的兒子保衛着的仍在失神回味的段小科，果斷決定要将這段錄像記錄給截下來，慎重收藏起來。而最後一個畫面則一定設成自己私人電腦的桌面！
當然，這種大膽沖動的舉措，以及以誰都知道的生日作為解鎖密碼，以後會不會被當事人發現呢？呵呵，敬請期待吧，各位！
作者有話要說： 寫點番外放松一下，哈哈哈，主要是大狗沒想好接下去寫什麽，嘿嘿~~下次這個番外的續集就等下次我卡文了再說吧，也許明天，也許……
關于段科的cp其實說實話我還沒想好，寫點看點吧，不過最後一定是1v1，個人不怎麽萌np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