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hapter 19遭遇戰(三)
漫步在綠樹叢蔭的林間小道中,點點陽光透過空隙滲了進來,襯得葉片越發的晶瑩剔透。微風徐徐,滑過女人的大腿,調皮的将裙擺輕輕掀起,女人一個手忙腳亂,不注意間便被不合腳的高跟鞋下了個絆子,随着一陣輕呼,不勝狼狽的坐在了地上……只不過這聲音,不是嬌柔的聲線,雖然也是好聽有磁性能夠激起旁人的保護欲,但明顯是一個男性的聲音,。
“可兒,你的聲音可是會讓很多人破滅的。”庫沙輕笑着停下腳步,欣賞段科難得窘迫,大方的貢獻自己的一個胳膊。當然在外人看來,庫沙幸災樂禍的駐足觀賞是對發生意外的伴侶的理解與尊重,充滿東方風情的俊男美女僅僅站在一塊就是一道淨化眼球的風景線,更別說這麽有愛(大霧)的互動了。也幸好工作日裏逛森林公園的人不是很多,周邊的人很有禮貌的給他們留出私人空間,最多只是用眼睛多瞟幾下。
段科翻了個白眼,憤憤的将自己的手搭在庫沙伸出的手上,一個借力利索的站了起來。庫沙今個兒心情特別好,擡手捉住段科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将其換了個姿勢,搭在自己的臂彎處,一點也不在意段科乘機在他腰上擰的那幾把。
二人繼續往前走,只不過這次兩人的距離更加親近,時不時的在對方耳旁輕語,卻不知道他們身後下棋的老人們正一臉祝福的目送着他們。本來他們還擔心他們這對小情侶是不是吵架了,走得間隔遠不說還一直沉默不語,現在看來大概是對新情侶吧,第一次約會比較羞澀也是可以理解的,女娃子的意外摔倒反倒讓二人丢開了那份羞澀,感情更加甜蜜了。記得多年以前自己和老伴也是這樣磕磕碰碰走過那段青蔥歲月的啊~老人心中突然有種想要立刻見到陪伴自己跨過大半個世紀的老伴,對他/她訴說自己愛意的沖動。
當然如果這對“新晉情侶”知道身後老人的腦補,大概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吧。不過這時的他們正忙着“卿卿我我”,沒空理會什麽旁的呢。
“你知道怎麽去機場嗎?”段科伸過頭去咬耳根,絲毫不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庫沙小幅度的側了側頭,他可沒有把握能夠克制住自己,不去撲倒在自己敏感點呼呼吹着熱氣又是自己心心念叨的小獵物:“不能直達機場,這樣很容易被注意到。如今敵明我暗,對我們有利,但不能夠确定我們即将乘坐的那趟飛機會不會也被查了出來,先到機場回合後再随機應變吧。”
“要不我們裝作去機場接機的怎麽樣?”段科眼睛咕溜咕溜的轉着,既要去機場又不被警惕,于是他想到了這個折中的法子,當然如果讓他知道其他IMC成員的腦袋回路都和他相同,就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當他們終于以龜速走出南大門時,外頭那輛凱迪拉克已經不見了,可見詹森的策略初步取得成效,希望賈斯绨絲能夠在順利逃脫的基礎上多為他們拖延點時間吧,佛祖保佑。
附近剛好是學區,文具店什麽滿目皆是,雖然英文基礎極差,但碰巧老板因為經常碰到無法用語言交流的留學生過來買學習用品,是個很熱心又非常有經驗的人。他們比手畫腳的到底是将類似接機牌的木板給買到手了,并由老板寫下他們胡謅的一個繁複繞口的人名。至此接機的行頭都準備完畢,是時候到機場去了。
也是段庫二人跳上出租車的前後腳,昆恩一家也将森林公園轉了個遍,之後還是小兒子提出想要吃飯,這才晃悠晃悠的出了南大門,同樣沒有任何車輛的蹲守。
小兒子詹森特意拉了爸爸幾步,壞笑的沖着共犯姐姐沃納眨了眨眼睛,在姐姐雖然覺得不對但又不敢阻止的無意縱容下,一個虎撲跳到年過半百卻依然硬朗的爸爸背上。父親昆恩嚴肅的皺起眉頭示意兒子快點從自己身上下來,詹森耍賴的挂在爸爸的脖子上,雙手随意扒拉着爸爸的頭發,直至将爸爸原本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撥成鳥窩形狀,方才罷休:“老爸,你看你都有這麽多白頭發了,還說工作工作的,你不是娶了我媽是嫁給工作了吧。趁着今天的勁,幹脆我們直接再到國外去玩一圈吧,聽說越楠的姑娘只要你有錢就能買來當媳婦,媽都走了那麽多年了,你也該再找個人陪陪了。是不是啊,姐?”
沃納咬着下唇,不怎麽敢看父親,只是怯怯的點了點頭。她有時不得不佩服自己這個冤家,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那可不是蓋的,或許他的臉皮比欽博拉索山還厚,以天地之力都無法讓其變色。
“這都是哪來的昏話,也想要出去玩就直說,別老把你媽挂在嘴邊開玩笑。”昆恩盡職的對着劇本,飾演一個嚴肅的但又十分寵溺孩子們的父親,“你先下來,咱們先去吃飯。出國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這個我們回去再仔細讨論好了。”
昆恩背着詹森也走了不少的路,詹森見爸爸松口了便急忙跳了下來,要是累壞自家老爺子,以後就該他肉疼了(暴力伺候)。詹森虛扶着爸爸進了一家名為“幸福一家”的家常菜館,由心細的姐姐出面點菜,父子倆在角落裏占了個位子坐下,一角的屏風恰如其分的将他們這一桌隔離開去,形成一個相對隐秘的環境。
“呀——!是誰在摸我?!”這時點餐區突然傳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場面有些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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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森暗道不好,趁別人都被這一嗓子吸引過去沒有注意自己這邊,飛快的溜了過去。起身圍觀看熱鬧的不占少數,多詹森一個也不突兀。定眼一看,一個臉扁平的像張大餅,還是TM是個芝麻餅的女人不雅的緊捂着屁股,一臉懷疑的掃視着在場的每一位異性,連幾個剛上幼稚園的小蘿蔔頭都無辜躺槍。那眼神好像自己是有多傾國傾城,一不留神就會被別人吃豆腐似的。世上奇葩多而是,沒想到這位更是奇葩中的戰鬥機,戰力指數直接爆表啊。不過看到沃納那不爽的表情,突然覺得最強的還是沃納那美醜不忌的重口味,這麽個噸位的鐵餅也難為她敢下口。不過也慶幸現在沃納穿的是女裝,扮演的也是一個對任何人都怯生生的學生妹,遇險指數直線下降。
“肥豬婆,就你這樣那個男的敢摸你啊。別是自己饑渴難耐往男的身上蹭吧。”圍觀的人群裏一殺馬特少年高聲嗤笑道。雖然少年說的是事實,也是所有男人的心聲,但正常人都知道要在這種場合管好自己的嘴,不小心被她賴上有理說不清,那可就虧大發了。
這不立刻就被順着杆子爬上來了“瞧你這賊眉鼠眼的,我看一定是你這小兔崽子在吃老娘的豆腐!”女人疾步走到少年面前,拽着他的手就不放開。
再殺馬特的造型,少年依舊只是個未成年的孩子,手腕被扣住立刻就慌了,卻又死要面子的裝鎮定:“你,你放手。說不是我摸就不是我摸的,你憑什麽認定就一定是我?”
“就憑着我認得你的手!”女人理直氣壯地瞎說道,更作勢抓着少年的手就往自己的屁股上按,誓要将可能變為現實。
事情鬧成這樣,大家都有點明白過來,甭管女人到底有沒有被摸,這就是日前被火熱報道的碰瓷,雖然手段有所不同但最終目的還是一個錢字,或許多了個劫色?事情最終以菜館老板出面介入,少年肉痛的拿出身上僅有的一百來塊錢當成女人的精神損失費作為了結。鹹豬手事件虎頭蛇尾,大家都有些興致闌珊的回到了餐桌上,繼續自己的午餐。
“怎麽回事?”代兩姐弟回到餐桌前,已經吃完飯了的昆恩,氣定神閑的問道。
詹森玩味的看着沃納,不發話。昆恩也順着詹森的目光望向沃納。
最終敵不過二人長時間注視的沃納,最後還是招了事發的經過。原來在點菜時,沃納扮演的清純學生妹被色狼盯上,由于他們還在逃亡中不好太過高調,在這反正自己喜歡的事女人,給男人摸摸也沒太大感覺。本來點個菜也就幾分鐘,沃納也打算放色狼一馬,偏偏那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得寸進尺,在點菜區的角落裏将她環住,一雙長滿老繭的大手從她的大-腿內側繼續往上移動,在觸及胖次欲将其掀開溜進去時,粗神經的沃納才察覺到男人的想法。一個發狠化手為爪誓要将男人侵-犯她的那只手捏斷,不想男人色是色,身手倒是不錯,一個閃身便躲開了沃納的攻擊範圍。沃納沒個準備還沒來得及完全收住力道,就抓上了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又肥又厚的大屁股,她真的只是由于慣性的小抓了一下,沒成想那女人便突然叫了起來,那個色狼也被乘亂跑掉了(*  ̄︿ ̄)
“要是讓我再碰到他,我一定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沃納氣呼呼的說,當然說話時她還不忘壓低聲音。
這件事似乎随着一頓飯的時間便從人們的記憶中淡去,也在這一頓飯裏,兒子詹森告訴爸爸昆恩其實出國旅行這件事他已經跟姐姐籌劃了好幾個月,現在連機票都訂好了,要是爸爸不還是不願去,那他那些錢和精力可都打水漂了。按照最終劇本爸爸同意了孩子們的決定,一起說說笑笑前往機場。
當然說說笑笑的他們父子,作為一直不敢在公衆場合說話的姐姐很盡職的望着窗外發呆。方才和昆恩他們講的時候她隐瞞了男人跟她說的唯一一句話:“這樣的你才是最美的,我的公主殿下。”畢竟事關自己的身份,還是得自己一個人面對,不過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色狼可是有來頭的人哦,以後還會出現的,大家別把他給忘了哈~~不過心細的娃可能已經猜到了吧,嘿嘿
☆、番外.新春特輯
窗外已是大亮,不知名的鳥兒在枝桠上自嗨的吊着嗓子,陽光與聲音卻依舊無法透過那厚重的窗簾把床上那個打着小呼嚕的男人叫醒。站在床前的人顯然也十分了解男人的尿性,目光肆意的打量着他,似乎不滿意那只露一個頭出來的如此安靜的睡姿,靈光一閃就蹑手蹑腳的掀開被子的一角,深凹的鎖骨上零星點綴着些草莓,倒是看得自己有點饑渴了。不想明明應該熟睡的男人突然一擡手将他扯了下去,眼前的事物猛地翻了相。又被抱住了啊,雖然是在抱怨但眼角的笑意卻洩露了他的心情。
“庫沙,快放開我。等會昆恩他們就該來了,我還得去燒飯呢。”段科推了推緊緊包裹着自己的庫沙,明明一個人時可以睡得那麽斯斯文文,現在八爪魚一樣挂在自己身上是鬧哪樣啊!為了進來偷窺一下,他容易嗎?他的魚還在鍋裏煮着呢!
“說老公我想要,說一句我就放了你。”庫沙閉着眼用鼻尖蹭了蹭段科上揚的脖頸,昨晚自己沒被喂飽正欲求不滿呢,現在還敢來撩他,膽兒肥了吧。
昨晚是除夕,自己早早就竄進卧室洗白白的等着投喂,曾想等了一個多小時,洗碗都可以洗掉1克重量了,門外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最後還是自己等不及,走了出去,天撸的呀,自家老婆圍裙都沒摘就窩在客廳的沙發裏等着看春晚呢。看春晚哪不是看,卧室一樣有電視。段科卻意正言辭的拒絕了他這個包藏禍心的提議,別以為他不知道庫沙的那點小心思,到卧室裏那就叫放電視不叫看電視了。
最終還是段科取得最終的勝利,畢竟庫沙以前就有過一大堆的前科,在輔修法律學的高材生面前完全沒有話語權。沙發就沙發吧,也算是一種新的體驗,反正痛的又不是自己,庫沙無賴的想到。這麽一想,心情便莫名的有所好轉,一個熊抱圈住緊張的盯着手機倒計時的段科,像大狗一樣嗅東嗅西,那股特有的奶香萦繞在鼻尖,庫沙無聲的偷笑了下,別以為他不知道庫沙每天和牛奶是為了長高,至于長高是為了什麽,咳,他就大度的不去深究了,反正那是不可能的事<(* ̄▽ ̄*)/
黃暈的燈光打在客廳,營造出一種浪漫暧昧的氛圍,庫沙一轉頭,便能看到段科臉上的絨毛,随着自己呼出的熱氣,簌簌的微動着。好想摸上去試試是否如看到的那般柔軟。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其實他還買一送一,噘着嘴就想往上啃,可惜段科一巴掌過來推開了這個不老實的人形犬,興奮的喊道:“開始了!”
既然春晚開始了,那就安安靜靜做個美男子吧,可惜庫沙又想錯了,只見段科看也不看電視裏的節目,反而低下頭瘋魔似的搖晃着手機。庫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支手機應該是自己今年情人節當做禮物送給段科的,難道段科這是在委婉的向自己暗示不喜歡這個款式?可是他年前不是才雙眼放光的盯着這牌子的手機廣告流口水嗎?果然小受心海底針嗎?庫沙心底一個小人攤着手默默的搖頭。
不過幸好段科發病也就短短的幾分鐘,過了那個點便非常自覺的躺在他的懷裏,任他的手在襯衫裏游走,這樣腎好腎好,美色當前也沒就工夫去研究老婆的具體病症,直接上口才是真的。接下來的事嘛,咱就悄悄拉燈了,畢竟大過年的多吃肉容易上火(oェ`o)
當然要是這麽輕易讓庫沙吃到嘴,也就不會出現開頭的那一幕了。春晚節目精彩紛呈,段科和庫沙卻都有些心猿意馬,男人畢竟是感性動物,感覺來了,管他什麽春晚反正有重播,咱不怕!可惜這一切都是庫沙自己的想法,一陣動感超人的鬧鐘鈴聲響起,段科一秒恢複清醒,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庫沙,伸展着身子從挂在另一個沙發上撈過長褲,伸手在後袋裏摸出手機,便又是一頓猛搖。庫沙便在那咔嚓咔嚓的聲音特效中,兇橫的望着搶走老婆全部注意的手機,一切抑制人性的事物,都是阻礙偉大解放事業進程的絆腳石,更是他們這些正義之士最大的階級敵人,通通消滅,消滅!
幾分鐘後,段科再次恢複正常,回過身補償性的主動回吻了一下庫沙,是個男的都懂箭在弦上卻又不得發的痛楚。這種打一棒給顆糖哄小孩的法子也就對庫沙有用,果然戀愛的人智商成負嗎?
所謂有一就有二,庫沙被如此打斷了五六次,最後一臉沮喪的蹲守在段科身邊,幹巴巴的盯着段科的果體看,即使悲慘的腦補也不再輕易嘗試,再這麽弄幾次他陽*是小,段科下半輩子沒有性福可事關重大,當然他理所當然的忽視了段科一直想要反攻的小心思。
“滾啦,放我出去。”段科白了他一眼,又推了推庫沙,這才将庫沙從昨晚的怨念中喚醒。
“你說,說了我再放。”庫沙還就跟他犟上了,像是為了加重威脅,還示威性的緊了緊四肢。他一開始從段科進來時便在裝睡,在此期間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一旦段科妥協性的說出那段話,他就耍賴,拿着雞毛當令牌,将他就地解決,以此緩解自己昨晚的空虛。可惜劇本是個好劇本演員卻不是,看着段科不合作的小媳婦樣,庫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老婆不說話了,會不會生氣了?會不會又罰自己睡地板?可是好想好想,真的好想要老婆,嘤嘤嘤,妻管炎的丈夫不性福(ノへ ̄、)
就在他們僵持不下之際,房間裏響起了另一個聲音:“老婆好好看哦,以後去選配種老公時可一定要挑個智商高的,不然聽說生出的小孩也是笨笨的。”
床上二人一時間有些僵硬,最後還是庫沙最先開口:“昆恩,有空其實你可以去欣賞一下我們家大門。”
“我去過了好嘛,連門鈴都研究了個遍,就是沒人開門,所以我就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啊。”昆恩一臉委屈的揉着懷中哈士奇的頭,于是這種名叫“老婆/嫂子”的公狗也是一臉又被主人蹂躏了的委屈樣。傳言每對主寵上輩子都是兄弟,此話果然還是有很大的考據價值的。
“那你應該想到手機這種居家旅行殺人越貨謀財害命之必備佳品,而不是選擇出現在這兒。”段科沒好氣的說,“另外,我想說的是,雖然你喜歡男人,但你家狗怎麽看都是個直狗,配種也只會找老婆而不是老公。”
“!!”昆恩一臉震精的将哈士奇舉到自己面前,随即一臉傷心的單手掩面假哭,“你竟然連性別都不肯告訴我,太讓主人我傷心了。”
其實我是花果山派來的逗逼特工,我會告訴你嗎?哈士奇轉過頭不願理會,有這樣的主人,真的真的好!丢!人!
經過昆恩的打岔,庫沙也沒了再和段科糾結一句話的情趣,二人雙雙從床上爬了起來。當段科重回廚房發現那條英勇就義的焦魚,心中又有些不爽。于是在大夥圍着客廳正中間的大圓桌吃飯時,庫沙卻只能一個人窩在牆角吃焦魚,甚至連一旁和他做伴的傻狗都吃的比他好,一整塊的牛排,老婆精心做的!/(ㄒoㄒ)/~~
晚上送走了客人就已經将近11點,而庫沙早早鑽進被窩,自覺過節這幾天自己都過得很是不順,大概這一年好運是不用想了,不知道黴運纏身的自己會不會被老婆嫌棄呢,庫沙自暴自棄的想,要是老婆嫌棄,自己就離家出走好了!
感覺到身後有個火熱的身體赤果的貼了上來,庫沙不動。
自己的腰被一雙細白中又隐含着力量的雙手環住,庫沙不動。
耳邊傳來老婆的低語:“新年快樂……”庫沙敏感的耳朵微微轉動。
“老公,我想要。”
不能忍了,都到這份上了,再忍就不是男人!不過……
“門窗鎖了嗎?”
“嗯。”
“手機關了嗎?”
“嗯。”
“不會再發病了吧?”
“嗯……嗯?”
一切準備就緒,庫沙一個深吻吞下了段科的疑問,午夜場就此拉下帷幕~~
老婆的身體神馬,才不會給你們看呢,哼╭(╯^╰)╮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今年春晚就是在搶紅包中度過一點都不假,完全理解小科科的執念呢~~
大家今年搶了多少紅包呢( ̄︶ ̄)↗
為了趕日子,就今天發表了,這是明天的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