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chapter 41遲來的拒絕

看似不大的洞府,裏面卻內含玄機。庫沙先前還得彎着腰,擦着石壁前行,待拐入第九個直角形的轉角之後,過道一下子變得寬敞了許多,甚至連石壁都變得光滑起來。入口處還貼心的插着一個可燃的火把以及一對打火石。黑色打火石入手,除卻涼意之外還有些許的潮濕,庫沙低頭嗅嗅其中一塊打火石,除了預料之中的湖腥味,萦繞鼻尖的還有股淡淡的中草藥的清香。

庫沙推斷出之前有人來過之後,慎重趴到地上,将右耳緊貼在地面,數着自己的心跳逐漸讓自己平靜下來,聆聽地面傳來的聲響。半刻後,庫沙才松了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略有些生疏的将火把點亮,火苗帶來了光和熱,也順帶給庫沙捎來了一絲尴尬,方才在黑暗中他還沒怎麽在意自己赤果的身體,如今整個洞府都被照亮,連帶自己的身體也被一并暴露在空氣中,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當然以上只是在猝不及防之下的反應,下一刻庫沙已舉高手中的火把,照亮石壁的頂端,直覺告訴他不會有人僅僅為了美觀将整個洞府的石壁給打磨光滑,果然他再次以他精準的直覺發現了洞府的奧秘之一。

弧形的洞頂描繪着一些奇異的抽象畫亦或是抽象的字符,畢加索在此也只能甘拜下風,恐怕除了書寫本人,也只有鬼畫符傳承者——開方醫生能夠大致了解其內容了。

由于身上沒有能夠快速攝取圖片的工具,庫沙只得不知其意的死記硬背下來,待到有條件時再默寫下來,也幸好雖然他不愛學習,但爹媽給的腦子好使,心中默記兩三遍便基本能夠不看這圖像在心底描繪出其形象。靠着這個腦子他才能夠勉強跳了兩級,和段科一起上學讀書,這曾一度被自己挂在嘴邊沖段科炫耀,每次英考段科靠直覺,自己就靠前一個晚上背字典的強化應付過去。

繼續沿着血溪彎彎拐拐走下去,便又花了約莫十幾分鐘,終于來到了盡頭。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通頂的石門,石門一如石壁般光滑,根據看過的一些類似的電影場景,庫沙在石門上以及附近的石壁東摸摸西摸摸,可惜沒有任何隐在的機關可以移開這扇門。庫沙又試着用身體使勁往裏頂了幾下,石門紋絲不動。不得已,庫沙再次俯下身,研究從石門底部流出的血溪,暗紅的帶着一股子的血腥味流水源源不斷的從地面和石門的凹槽中流出,庫沙探出一根手指緩緩地靠着槽底伸了進去,緩緩地,緩緩地整跟沒入……突然庫沙的渾身猛地一顫,迅速召回了正在前方探路的小兵。

所謂看不見的恐怖才是真正的恐怖,雖然庫沙歷經風雨,但如此沒防備的突然被一個溫熱的柔軟的,還自帶觸點的不明物體舔咬還是吓了他一跳。将小兵押至自己眼前,入目的是墨綠色還帶着些氣泡在翻滾的不明粘稠液體,由于是将手指放于火把上方,一滴的液體墜落,迅速準确的沒入火把芯,火把倏地被熄滅,沒将打火石帶在身邊的庫沙只得放棄取火,将手指上的粘液盡數抹在了火把上,之後又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将火把弄散,将幾簇稻草和着一根鐵皮圍成的小棒編在一起,形成手指一般粗的稻草繩,再次捅進那個小洞。再次被咬之後,庫沙仍不斷往裏捅,直到整根沒入為止,感受着手中的稻草棒那端愈發微弱的動靜,在心中靜數十秒,再次緩緩地将稻草棒-拔-出來。小洞再次通暢後,暗紅色的溪流越發流的兇猛,雖然不清楚石門裏是個什麽情況,也不清楚在這種宛然和整個洞穴融為一體無法打開的石門內的不知名生物是如何生存的,但這引導他前來的血溪便無疑是由它傾情贊助的。

捏着那根沾滿粘液的稻草棒,庫沙再次原路返回,再次回到那個獲取火把道具的過道,就是在這裏這溪流開始分岔,這裏共有六處洞穴,方才他進入的便是最靠左邊的那個洞穴。

方才沒有多想,現在想來頭頂的這片鬼畫符或許就是選擇洞穴的提示語,這麽看來修整這洞府的應該是個記性不大好的人吧,庫沙無聊的猜想道。現下他反正也暫時找不到出路,幹脆全部逛一遍好了,就當觀光旅游,畢竟這種隐秘洞穴一日游的體驗在現代社會可不多見,即使要藏東西什麽的,也大多沒點情調的丢進保險系數更高些的大型銀行或是私立貴族銀行。這麽想來這個幕後黑手倒像是個有情調但記性不好的老頭兒,要是老頭兒就是之前來的那個人的話,那還可以貼上細心和身體不好兩個标簽。庫沙一邊神游一邊以一種逛大街的心情逛着其餘的五個洞穴,要是能夠給他一套合身的衣褲那就更好了╮(╯▽╰)╭

在他觀光旅游的同時,另一處的洞穴迎來了遲來多年的貴賓。

“溫賢,我知道你在裏面,你不就是要見我嗎,出來說話。”花覺印此刻還不知道他心心挂念的故人的兒子還活蹦亂跳的果奔着,心裏充滿了懊悔和擔心失去的悲痛,整個人都不複幾天前在化工廠地下室裏的鮮活,只見他疲憊的雙手撐地坐在地洞旁,中年人的疲态在此時盡顯無疑,下垂的眼角上的皺紋讓他更顯滄桑。這句似是自語的話語并沒有激起任何的波瀾,花覺印嘆了口氣,仰頭望着藍白相間的天空,不在意的絮叨着,“雖然不清楚你在哪裏,你聽見也好,沒聽見也罷,下面這些我只說一遍。當年我一直以為那封情書和別人一樣,是讓我轉交給奎因的,他也并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我不是給自己辯解,只是在陳述事實。當然要是當年我知道這事,我也一樣會拒絕你,恐怕現在我們連師兄弟都做不成了。

溫賢,你在我眼裏一直都是那個冷冷的寡言少語但是內心卻十分溫柔的大男孩,那個學化學也是為了更好的研究中醫的小師弟。雖然我不清楚為何你一定要從我這裏奪走那個技術的資料配方,但我相信你不會将他們用在害人上……”

花覺印講完這些話,也不說段科他們的事講完自己想說的話後,便重新轉身走了回去。

外面已經安靜了有一段時間,地洞正下方仍杵着的一個仰着頭一動不動的男人,微張着嘴似乎想說些什麽,最終卻停留在形式上放任地面上的人離開。明明心裏急切的想将他留下,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都緊張的燃了起來,卻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甚至連見都沒見上一面。

洞內的光線随着太陽的偏移而在男人的臉上流轉,道道光束倒像是男人心上的一道道淚痕,烏朗默默的靠在石壁上,幽幽的盯着男人,雖然他不懂大人複雜的情緒,但萦繞在他周身的那份濃郁的悲傷卻是他十分熟悉的,費盡力氣也抓不住至親的手的絕望與無助。

“肉丁,看什麽看,沒見過失戀嗎?”自稱溫賢萱真名叫溫賢的男人走到烏朗面前蹲下,扯了一絲笑容揉了揉他額前的碎發,又将手覆上烏朗的眼睛,“別看我,太狼狽了。把今天的事忘掉,不然……別忘了你和段科還在我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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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麽庫沙捅洞洞的那段這麽像那什麽呢o(*////▽////*)q

☆、番外.誰還記得大明湖畔的賈斯绨絲?

想當初在誘敵中途被那輛墨藍色轎車攔腰撞翻,賈斯绨絲觸發了他一生的孽緣——易先生。

要是當初自己不分心留意那群FBI的動向,他這個從剛摸車便考取了賽車證的人,怎麽可能在開車這事上翻陰溝呢?想想就憋屈得慌,賈斯绨絲嘟着嘴無意識的在柔軟的大床上翻來滾去。這時一只大手從身後扣住他的腰身,另一只則拍上了賈斯绨絲圓潤誘人屁股:“昨晚要是沒夠就自己坐上來,別拱來拱去的,等會兒我還要開會。”

賈斯绨絲臉頰爆紅,卻還是識相的躺平不再動彈。他不是不想攻了身旁的男人,好歹之前和王陸在一起自己還是名義上的攻方,問題是武力值完全不夠啊(╥╯^╰╥)

當初自己被車撞暈過去後,便被男人帶了回來,在昏迷中被迫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待他蘇醒過來自己已是債臺高築且身無分文。男人唯一提供他除還錢外的方案便是做他的床伴,賈斯绨絲雖然已經為了王陸自己将自己掰彎成了受君,但這也不代表他就能夠随便被人騎!

他試過反抗,可惜對方武力堪比昆恩,自己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他也想過逃跑,可自己每次還沒走到大門口便被別墅的保安還有管家給攔住了去路。直到自己和他真好上了才了解到早在自己昏迷時,男人親自将定位器安在了那個最脆弱的頂端內部,沒入皮膚除非切除不然仍誰都無法摘除,說這話的時候男人還壞心眼的特地握着賈斯绨絲的手,讓他自己用手指甲去掐那個平常洗澡也只是一帶而過的隐秘位置,這種在別人懷裏開燈自-慰般的姿勢讓向來皮薄的他陷入異常羞憤的狀态,無限的羞恥連同耳後傳來的陣陣熱氣緊緊包裹着他,引得賈斯绨絲一陣震顫。

現在想來也記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和這個男人走在一起的。或許是平日點滴裏貼心的照顧,溫暖打動了自己;又或是男人精明背後偶爾的小迷糊小可愛,讓自己心癢不止;亦或是……

“別想了,反正你現在連身帶心都離不開我了,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平日裏禁欲低沉的聲音帶了點剛起床時的鼻音,性感得賈斯绨絲全身過電了一般,猛地抖了抖。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麽?”賈斯绨絲有時甚至懷疑這個極為強勢的男人會不會在自己腦袋裏也按了個思想提取器之類的芯片,竟然每次都能猜到自己在想什麽,這太不可思議了!畢竟自己前身是搞政治的,這麽容易被人看出想法也就不可能在那個圈子裏混的風生水起了。

“因為我愛你。”

性感的聲線再次搔癢着賈斯绨絲的敏感的耳背,男人随口說出又仿佛極為認真的話語再次将賈斯绨絲K·O,任誰猛地聽到禁欲面癱男在耳旁說情話都是無法抵擋的。

男人用鼻子笑了聲,“跟我這麽久了,你還沒習慣嗎?”

賈斯绨絲順着男人的思路想到了每次的床弟之事,最開始由于自己的反抗,男人只有在自己迷茫深陷快感時才說情話,迷迷糊糊的也沒太大影響。但自從兩年前自己和男人終于在一起了,男人基本是從前戲開始一直說道高-潮,賈斯绨絲有時也吐槽他平時話這麽少全在床上補齊了,于是為了補齊兒時的話,賈斯绨絲在床上有多躺了一天b( ̄▽ ̄)d

“咳咳,起床啦,你不是說還要開會嗎?”賈斯绨絲巨尴尬的神轉折,可惜貌似沒能成功。

“不急,讓你習慣我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事。”男人翻了個身,緊緊壓在賈斯绨絲的赤果的身上,手向下一探,與往常不一樣的觸感讓男人不禁笑出聲來,“昨晚你還有力氣下床穿內褲,看來我果真太失職了。”

說着,便撈起賈斯绨絲的頭深吻了下去,也将還未來得及出口的拒絕用舌頭頂了回去。一時間屋內只剩下口液交融時的嗞溜聲,以及賈斯绨絲不成句的唔唔聲。

雖然身體還有些疲軟,但男人嘛,一旦被挑起了情-欲,便不是常人能夠鎮壓住的,尤其挑起人還是自己的愛人。賈斯绨絲随着吻得深入不再抵抗,轉而積極的配合男人的開掘,冰冷的手指滑入白色胖次的邊緣,在那個敏感的部位畫着圈圈,小賈斯绨絲都配合的起舞了,那罪魁禍首卻遲遲不肯觸碰這個孤獨的舞者。

男人另一只手抓住了妄圖下場陪舞的細白的手,将它們舉過頭頂按在床上,用床頭櫃上挂着的領帶用技巧将其雙雙束在床頭柱上。确認綁牢後便不再關注這邊,轉而繼續開拓未完的疆地……

“叮鈴鈴呤——”

“啧。”男人不爽的看了眼遠在房間另一邊書桌上的手機,再低頭看看床上的一片春-色,果斷無視外界的打擾,可惜難得等鈴聲結束,沒等幾秒鐘便再次響了起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個時候被三番兩次的打斷,暴躁的男人扒了扒頭發,起身想去把手機關了。沒成想,剛關上手機呢,賈斯绨絲已經坐起來順着床柱的空隙将領帶解了下來,一臉喜氣的擡起頭來卻剛好和男人陰沉的眼神相撞,丹鳳眼猛地瞪大,随即跳下床捂着腰逃出房間。

賈斯绨絲的一系列舉動讓男人莫名的聯想到炸毛的小貓,被打斷情-事的心情也好轉了許多。将手機重新開機,翻出惱人的電話回撥了過去,在等待接通的時候目光飄過被賈斯绨絲逃走的床柱,自語道:“是該換張床了……”

“?齊總,您說什麽?”電話那邊一頭霧水的問道。

“沒什麽,你彙報你的。”

“哦,是是是。”擦汗|(*′口`)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番外撸得順吶~~汪哈哈哈哈

寫完看發表預覽一大片口口233333又會都改了幾遍,要是還有的話歡淫大家來捉蟲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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