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是我的專屬浪漫(四)
“江-”見江裕軒撸貓撸的專注,連一絲餘光也不分給自己,菲斯克不禁委屈巴巴的叫了叫江裕軒的名字,企圖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菲斯克懷裏的貓咪也輕聲的“喵嗚”着,用濕漉漉的眼睛望向窗邊那個“喜新厭舊”的渣男。
江裕軒勾唇輕笑,只是擡起頭輕飄飄的看了一人一貓一眼。
人/貓:正襟危坐jpg.
好的,黃白毛貓非常敬職的堅持了它身為一個合格的工具貓的素養,不急不躁的邁着貓步又回到了窗臺上,慵懶的舔了舔自己身上的毛,接着在暖洋洋的陽光下癱成了一塊貓餅。
菲斯克磨了磨牙,他發誓居然在那只黃白貓身上看到了“王之蔑視jpg.”的眼神。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懷裏還在沒心沒肺舔蛋蛋的小白貓,感覺一陣心累。
感覺自己前路漫漫怎麽辦?
江裕軒也不想再欺負人了,走到菲斯克面前将小白貓放到了桌子上,冷酷的無視了小·妖精·白貓控訴的眼神。
“好了好了。”江裕軒捧起了男人的臉,在對方深情的注視下,落下一個吻。
還未等細細感受,額頭上溫熱的觸感就消失了,菲斯克忽略了心底的失落,而是想起了什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江裕軒。
“這周日可以邀請你參觀我的畫室嗎?”
江裕軒颔首,眼前彎彎,帶着不可忽視的笑意,“榮幸之至。”
@_@
菲斯克有些緊張的站在畫室門前,一想到一會兒将要給江裕軒看的東西,他的心裏有些七上八下的。
他會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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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裕軒什麽都沒有說,只是安撫的摸了摸菲斯克的頭發,直到将男人素來板正的頭發揉亂才善罷甘休。
看着對方頂着一頭有些淩亂的頭發迷茫的看向自己,江裕軒竟覺得這樣的男人有些可愛,頓時想撲上去親一口。
說幹就幹,在菲斯克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江裕軒來了個門咚,直接伸出胳膊将人夾在了自己和門中間。
菲斯克眨了眨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就被江裕軒鋪天蓋地的吻給打斷了思路。
直到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江裕軒才放開了對方。
江裕軒倒沒有怎麽樣,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臉頰上沾染了淡淡的嫣紅,随随便便站在那裏,就是一幅春日美人圖的樣子。
可憐菲斯克,身子發軟的靠在身後的門上,好在江裕軒及時發現了菲斯克的情況,攔腰抱住了男人,才使得對方沒有跌到地上。
菲斯克的心情有些複雜,雖然知道對方是男人,但興許平日裏江裕軒總是淡淡的性子,雖然偶有些調皮,但怎麽都感覺有些嬌嬌弱弱的。
但是現在......菲斯克快速的在心裏進行了反思。
真·不該以“貌”取人。
菲斯克緩了緩,有些不好意思的脫離了江裕軒的懷抱,拿出鑰匙打開了門,指尖還有些微微顫抖。
江裕軒随着菲斯克走了進去,掃視了一下四周,屋內很幹淨整潔,裝飾好的畫整整齊齊的擺放着,上面是一些風景畫,有一望無際的原野,也有尋常人家的袅袅炊煙。
江裕軒四處走走看看,很不省略自己的誇贊,不住的對着畫點頭。
菲斯克在遇見江裕軒之前是沒有固定住所的,因為是一名追求藝術的畫家的原因,他的日常都是在旅行中度過。
危險叢生的密林,黃沙漫步的戈壁,潮漲潮落的海浪,這些都是菲斯克的畫記錄下來的。
對方的技術很是高超,基于現實,又有一定的自我發揮,每幅畫都美輪美奂,可以收藏起來增值的那種。
菲斯克含笑着看江裕軒在自己的畫前走來走去,不斷端詳的樣子,他招了招手,用鑰匙打開了屋內的一間門。
這裏居然還有一個小房間!
江裕軒有些驚奇,熟悉愛人品性的他隐隐約約間猜到了什麽,給自己做了一些心理預期之後,才走到了男人身旁。
江裕軒:“......”
果不其然,裏面的牆壁上挂滿了畫,每一幅畫上都毫不例外的有些自己的身影。
有兩人初見時,遙隔相望的,自己的懷裏還抱着貓,懶散的看着門口走進來的人。
還有自己站在男人對面調制咖啡的樣子,午睡時偷懶的樣子,等等。
這些日子以來犯是能留住的場景,菲斯克全都畫了上去,畫上的人神态和氣質都和自己別無二致,這足以看出畫畫的人的用心。
江裕軒很感動,但是他有點兒想哭。
或許是小屋子裏的燈光太暗,又或許是牆上的畫挂的太密,總之江裕軒看着跟日記似的密密麻麻自己的身影,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江裕軒有點不敢回頭,怕出現什麽恐怖的場景,他吞了吞口水,真想捶死昨天那個半夜看鬼片的自己。
還好,一切都很正常,雖然不知道江裕軒怎麽突然撲到了自己懷裏,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菲斯克還是将人抱出到了外面的屋子裏。
江裕軒:論腦補吓死人的真實性。
菲斯克權當人害羞了,果不其然在江裕軒擡頭的時候看見的人臉上的紅暈。
江裕軒:吓得。
江·毀氣氛小能手·裕軒簡直不要太慫,拉着人走到了外面,在全身都沐浴在陽光下後,才敢開始抱着人瘋狂贊美。
他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感動,但也是真的真的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江裕軒将頭埋在男人的懷裏,內心哭唧唧的為自己開脫。
菲斯克一頭霧水,他感覺劇情好像不應該這樣發展。
菲斯克:感覺自己有些冤,但還不知道是為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麽說呢,卡着卡着就佛了,下個世界争取弄個簡綱啥的,放飛自我飛不下去了,日常頭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