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痛打潑婦

諸葛浩軒他們又在蚌珠縣停留了幾日,看到那裏也沒有什麽有幫上忙的事情了,諸葛浩軒便再次向尹忠提出一同起程的事兒,這次尹忠沒再推辭,簡單收拾些随身物品便與諸葛浩軒他們一同離開蚌珠縣。

十幾天裏他們走便了蚌州,每到一個發現疫情的地方便會停下來,幫助那裏的百姓醫病,告訴他們如何控制疫情,又鼓勵他們想方設法自救,看到整個蚌州的疫情基本得到控制諸葛浩軒的心才算多少放下來些,便來到蚌州府衙所在的蚌城繼續調查蚌州知府貪贓枉法和與青池同勾結之事了。

諸葛浩軒從老百姓的口中得知蚌州知府仗着與京城中的不少大官關系密切,便在這裏一手遮天無惡無做,一提起他每個人都恨的咬牙切齒。

慕容語蝶走在大街上,一個衣冠不整的女孩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沒頭沒腦的撞到慕容語蝶身上,慕容語蝶往女孩兒身後一看,幾個衙役兇神惡煞似的跟在後面,慕容語蝶一下擋在那個女孩兒的前面說道:“光天化日的,你個幾個差官當街追一個小孩兒想幹什麽啊”?

領頭兒的衙役不耐煩的說道:“滾開,少管閑事,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于大人看得起她,讓他陪着飲酒做樂,她還不識擡舉,奉大人之命拿她回去有她好看”。

慕容語蝶心想,這個于大人莫非就是于漢江,怪不得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官府開倉放糧赈濟災民的消息,更別說加固堤壩之事了,我得想個辦法到府衙調查一翻,現在要以大局為重可不是護着這個小丫頭的時候,于時慕容語蝶知趣的閃到一邊,讨好的說道:“幾位官爺,恕小的無知”說完轉身快步離開。

慕容語蝶回到住所對諸葛浩軒和慕容白講起那幾個衙役的惡行,諸葛浩軒說道:“他們說的于大人一定是于漢江,這只老狐貍隐藏的還挺深,回到京城絕不輕饒”。

慕容語蝶說道:“估計他來到蚌州也有一段時日了,相信他一直在府衙尋歡做樂,從來沒管過老百姓的死活,還不知道他還做過什麽壞事兒呢,回到京城砍他的腦袋是不是有點便宜他了”?

諸葛浩軒聽出慕容語蝶話裏有話問道:“你有什麽主意”?

慕容語蝶語蝶說道:“我想易容到府衙探個究竟,不知道大王可否讓尹忠為我易容”。

諸葛浩軒聽了慕容語蝶的話大吃一驚壓低聲音說道:“你怎麽知道這些”?

慕容語蝶輕笑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若不是情況所迫我也不願意挑到這層窗戶紙”

諸葛浩軒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說說你的計劃吧”

慕容語蝶、慕容白和諸葛浩軒小聲研究了好一陣,最後諸葛浩軒略還擔心對慕容語蝶說道:“我讓尹忠暗中協助你,保護你的安全,有什麽事情我和慕容将軍在外在接應”。

再次易容的慕容語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在大街上,引來不少好色男人的目光,只見她走到府衙頭上拿走鼓槌擊起鼓來,蚌州知府張志成本不想理采擊鼓之人,後來聽說擊鼓之人是個漂亮的女人又改變了主意讓衙役帶慕容語蝶上堂。

慕容語蝶擺動腰枝賣弄風情似的跟在衙役後面,張志成看到堂下這個五官清秀又頗具風情的年輕女子眼珠都快掉出來,色眯眯的眼神裏透出一股奸邪之氣,慕容語蝶看着都覺得惡心,心說,老東西看你還能風光幾天,表面上卻看不動聲色,沖着張志成飄飄下拜說甜甜道:“小女子名叫劉翠蘭自幼喪母,兩個月前爹爹又不幸去世,眼下孤苦無依,于是變賣家産當做盤纏準備投奔一個遠房親戚,誰知走到這裏被賊人偷去了包袱,銀子和親戚住址都在裏面,如今小女子鬧的連吃飯住店的錢都沒有了,讓小女子如何是好啊,求大人給做主盡快抓住出賊人要回包袱,小女子也好繼續趕路投親啊”說完跪在那裏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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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志成聽了慕容語蝶的話心中暗喜,心說,這個小丫頭長的還算标志,看樣子也很風騷若是能把她留在府上眼下可以好好伺候于大人,将來給我做個小妾豈不美哉。

張志成開口說道:“放心吧,本官會為你做主,可憐你無依無靠的身上又沒有了盤纏,有心留你在府上暫住,待抓位歹人尋回包袱你再去投靠親戚不遲”。

慕容語蝶裝做喜出望外的樣子說道:“那小女子就打擾大人了”。

張志成命人把慕容語蝶帶送內宅,吩咐管家為慕容語蝶準備了最好的客房和被褥還專門指派了兩個丫鬟伺候着,慕容語蝶正坐在客房想着如何才能見到他們口中的于大人。

房門被一腳踢開,張志成的夫人王氏風風火火的走進來,看她的衣着倒像個有錢人家的貴婦人,說起她的打扮實在不敢恭維,活脫脫的像一個妓院的老鸨子。

王氏一進屋就發瘋似兒的撲向慕容語蝶口中罵道:“你就是老爺從大堂上帶回來的小狐貍精,你給我好好聽着,有老娘在你就別休想在這裏撒野,休想在老爺這兒撈到半分好處”

慕容語蝶不躲不閃等王氏的手馬上抓到自己臉上的時候猛的飛起一腳,把王氏踢的倒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到到上。

那個王氏也不是善茬,一轱辘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沖到慕容語蝶跟前伸手要抓慕容語蝶的頭發,這次慕容語蝶沒有躲閃,任王氏抓住了她的頭發,順勢伸出一只胳膊死死的纏在王氏的脖子上,把王氏勒的喘不過氣直翻白眼,無力的松開了緊扯慕容語蝶頭發的手,慕容語蝶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鬧出人命,于是把繞在王氏脖子上的胳膊略微放開一點,讓王氏多少能喘過些氣來。

慕容語蝶伸出另一只手拔下王氏頭上的金簪,接着散開了王氏頭上的發髻,王氏的頭發立即披散下來樣子相當狼狽。慕容語蝶抓起王氏的一屢頭發便往下扯,接下來第二縷,第三縷頭發被慕容語蝶扯了下來,王氏憤怒的看着慕容語蝶,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慕容語蝶終于松開了雙手,王氏一下子癱倒在地,足有半柱香的時候才回過神,坐在地在大哭大鬧起了。

一直站在那裏冷冷的看着王氏的慕容語蝶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一只手掐住王氏的兩腮,一只手把手帕塞進王氏的嘴裏說道:“原本就是你找我無事生非,現在又在這裏又哭又鬧,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本姑娘的厲害”,說完伸手點了王氏的穴道使她動彈不得。

慕容語蝶轉身撿起地上的金釵在王氏的腿上一下接一下的刺去,一股股鮮血滲了出來,王氏疼的昏死過去。

慕容語蝶停下手,一陣耳光将打王氏打醒,惡狠狠的對她說道:“你記着,我是你們老爺請到府上來的貴客,不是你們府上的丫鬟婆子的讓你說打就打說鬧就鬧,以後你對我客氣點,不然,老娘可不是那麽好惹的,別指望你家老爺給你做主,這樣兒你将來的日子還能好過些”。

老女人無助的點着頭,慕容語蝶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灰色的藥丸塞在王氏的嘴裏,右手在王氏的後頸上輕拍了一下,王氏“咕嚕”一聲把藥丸咽了下去。

慕容語蝶解開王氏說道:“剛才給你服的是斷腸丹,必須連服七七四十幾天的解藥才能保住性命,否則你的五髒六腑潰爛而死,你只要乖乖的話我就可以每天給你一粒解藥,否則……”

慕容語蝶沒有往下說只是發出一陣冷笑。

王氏被吓的體如篩糠不停向給慕容語蝶磕頭求饒,慕容語蝶說道:“起來吧,以後乖乖聽話就是,有人問起今天的事兒,就說是兩個女人争風吃醋才大手出手,我和你之間的事兒要是對外洩露也半個字兒,小心你的老命”。

慕容語蝶說完,也用在自己身上弄出幾處傷來,轉過身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王氏說道:“起來,和我大吵大嚷,與我扭打,招來些人”。

王氏恐懼的看着慕容語蝶吓的直往後退,慕容語蝶一計耳光招呼過來怒道:“想活命的話照我的吩咐做,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王氏無奈,只好照着慕容語蝶的吩咐站起來與慕容語蝶吵鬧扭打。

張志成聞訊趕到慕容語蝶的客房,費了好大勁兒才把兩個人勸開。

張志成勸走了王氏,轉身關上客房的門對慕容語蝶說道:“我那夫人王氏就是胡攪蠻纏,翠蘭姑娘千萬不要和她計較,一切有本官為你做主”。

慕容語蝶撒嬌似的哭了起來,嬌嗔說道:“要知道府上的夫人這麽蠻橫我就是死在街頭也不肯到這裏受氣,如今誰都知道老爺好心收留我,我要是不留在這裏怕別人笑話老爺失信,留在這裏就要受她的窩囊氣,老爺,你說我該如何是好啊”?

張志成聽慕容語蝶這麽一說覺得自己還有機可乘安慰道:“翠蘭姑娘說的哪裏話,既然本官答應為你做主,就算你真沒辦法去投靠親戚老爺我也不忍心看你這個小美人無依無靠啊,你就留在這裏我看哪個敢欺負你”

慕容語蝶假意破泣為笑說道:“那我将來就依仗老爺了”,說完還向張志成抛了個媚眼。

張志成看慕容語蝶對他并沒有什麽煩感,膽子也大了起來,竟無恥的對慕容語蝶動手動腳起來。

慕容語蝶巧妙的躲開了張志成說道:“翠蘭人都在老爺的府上了,何必急在這一時半刻呢”

張志成又撲了過來說道:“老爺我在大堂就喜歡上你了能不急嘛”。

慕容語蝶再次巧妙的躲開說道:“老爺的心意翠蘭明白,翠蘭也覺得留在老爺身邊遠比投親靠成寄人籬下來的實在,不過,翠蘭也是本份人家的女兒,可不想讓人說三道四,不如我們暫且将此事放一放,過一段再說我實在無處可投老爺可憐翠蘭孤苦無依才收到房中的,這樣兒也好對外面有個交待啊,老爺您說呢”。

張志成看慕容語蝶執意不從,心想,反正小美人己經在我手裏了,量她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不如哄着她心甘情願的跟着我,再說,于大人那邊還想讓她去伺候呢,于是假裝同意慕容語蝶所說,悻悻的離開的慕容語蝶的房間。

慕容語蝶躺在床上思量着如何利用王氏搞到些消息,另外如何才能不動聲色的應付張志成這個老色狼,她可不想讓張志成占到半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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