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沉默中爆發】

【09失誤還是故意放水】

事态如此嚴峻，大家瞬間提起精神，似乎都忘記了午飯時間到了。

“要做什麽？”莫宇已經做好出發準備，若是能救下孩子，他不建議對那個某後黑手采取非常手段。

“沒用了，都沒用了！”蕭玉卻是搖頭，“導火索一旦點燃點導火索的人已然是無用的了。除非，你們能說服M國航天局出動航天飛機将飛機馬上截停，控制了呂雲。否則，都沒用了！”

“讓我們眼睜睜看着兩個孩子送命？”展志負責說出了大家都不願意面對的事情，“這可真是嚣張呃令人憤怒。”

“呵……人家從來都沒将警方作為對手，繼續人家的懲罰也不是為了對我們宣戰，他将要将兩個孩子殺了無非是處決叛徒罷了！”蕭玉忽然苦笑，莫宇上去撫摸，安慰蕭玉。這次的對手太棘手，這是被打擊了。

“既然不會傷及無辜，那肯定是飛機降落之後才會動手。如果讓M國那面的朋友在兩個小孩一下飛機就接受心理治療，也是有機會保證兩個孩子正常的吧？”韓風估量了一些形式，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或許是真的沒有辦法！”倒是楊高峰這次沒和蕭玉唱反調，“這個方法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好端端的要控制我們國家的學生會引起國際争端的。所以，如果沒辦法小範圍內解決只能犧牲這兩個孩子，事實上确實沒有小範圍內解決的方法！所以……”倒是不用再說出來了，這兩個孩子死定了。

“呃……”李斌忽然插話進來，“也許我可以試一試嘿進機場通訊系統裏面，然後給飛機發信號，讓他們注意呂雲這個人！”

“這樣不會陷入更大恐慌嗎？接收到奇怪指令肯定要恢複确定的，一旦确定是假冒的事情豈不是更糟，不能因為救兩個人引起更多傷亡，那樣幕後黑手豈不是更要笑話我們！”韓風是做過卧底的，對于這方面确實比被人要敏感一點，因為卧底要時刻擔心聯系自己的上級已經叛變。

“盡力一試吧！可以在飛機抵達之前進入黑障的時候通知機上工作人員，也未必要控制呂雲，保護起兩個小孩就行了，可以用一些麻醉藥。”莫宇整理了一下思維，給出了最優解決辦法。

當然，這個的前提是李斌能黑進航空通訊去！這個可是世界級的黑客難題，畢竟航空通訊和互聯網通訊的系統有物理隔離。假冒信號頻段，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成的！

“那辛苦斌哥了！”蕭玉說了這麽一句，也就是說他那邊是真的無能為力了，只能靠李斌了。

李斌自然興奮，以前沒想過，這是挑站。

幾分鐘之後莫寰親自來接李斌，去他公司的操作這個“違規”的事情，因為他們公司有世界級先進的服務器，可以更好地支撐這次龐大的數據運算。

莫寰公司也自然沒有人異議，配備這麽好的服務器平時啥都不做就是為了藍顏一笑呢！

“這不是你的錯！”當前莫宇這邊也只能這樣安慰蕭玉了。

“我當然沒錯，哼！”倒是一被打擊就會變得乖巧一些，這樣才嬌媚。

“呃，老大，那我們現在什麽都不做嗎？”展志想的若是沒事的話他先回家一趟，小炎那孩子要鬧別扭了。

“怎麽會沒有，不論是你們自己還是欺負下面的實習警弟現在要去給我盯着那個解說員，無論他接觸過什麽人都給我及時彙報！”

“呃，好吧！還是我自己去吧，風哥？”

“嗯，走吧！”韓風也不推辭，雖然他家那位也會鬧別扭，不過工作就是這樣的，早已經習慣了，而且在後面默默支持着。

等着他們走了，楊高峰終于還是正兒八經問出了這幾天一直憋在心裏的問題：“蕭玉帥哥，話說按着你的習慣和節奏不會這麽低效率啊，可是這一次明顯被對手搶在了前面。我不禁問自己，到底是對手快了，還是你慢了！我想不出來，你能幫我解答嗎？”

楊高峰這麽問，自然其實已經有答案了，他覺得這一次蕭玉有放水的嫌疑，至于原因？大概是因為對手可能是他學長的學生或者其他什麽吧！

不過對于楊高峰的問題，蕭玉沒回答，只是正眼看着他。楊高峰微微一笑也不等答案，去法醫室叫醒他家小飛警該去吃午飯了。聽說對面咖啡店的糕點不錯，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了那就去嘗嘗糕點吧！

楊高峰不在乎問題的答案，是因為自己其實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問這個問題原本只是提醒莫宇而已。莫宇其實也注意到了，不然第一次楊高峰想要提起來的時候不會喝止住。只不過一直不想這樣承認罷了，只是這是個問題，終究還是得面對！

“無妨，不必勉強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莫宇給予了絕對的理解，本來麽蕭玉就不是警察，也無心這個。抓壞人這等粗淺的事情，就由他來做吧。

“小宇！”蕭玉沒有直接表明心跡，只是輕輕叫了莫宇一聲。他叫他小玉，他叫他小宇，小玉小宇，傻傻分不清楚。

“嗯，我在！”

“楊高峰說的情形我不否認，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徇私枉法的！”

“嗯，這個我明白。”

“其實，最好的警察應該在罪犯犯罪之前就該将他控制住的，我一直以為的理想國也該是這個。可是到現實生活中呢，刑罰是無罪假設的，他沒有犯罪行為之前根本沒辦法制止他，所以……”

接下來倒也不必說的這麽清除了，若想将危害社會的危險分子徹底用法律消除掉，只能先讓他罪大惡極，收集了足夠證據将其一舉抓獲。

誅魔之路上是染滿鮮血的，成佛之路不過是誅魔之路的另一個說法，所以不用懷疑也是沾滿鮮血的！

成佛敗魔，由佛書寫的故事裏那鮮血的主人賜予其“犧牲”雅號。

“所以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蕭玉終究還是說完整這句話，不過已然含蓄很多。

定了定神，兩人也下去吃飯了。吃罷飯也沒回辦公室，就直接去找五個裏面剩下的一個還沒有任何跡象顯示的學生了。

住的是鬧市區的一處棚戶區，若是土着倒也能算有錢人了，因為只要這裏一拆遷，補償款就多得很，可惜就是因為拆遷補償款太多，至今沒有房地産公司動這裏，于是這塊棚戶區倒也成了一道風景。至于這一家資料上顯示房子是租的，已經租了快五年了，因為他們原來的小區拆了之後還沒有建好。

棚戶區什麽都好，衣食住行都方便，就是道路不夠寬，于是莫宇的車進不來，也就只好走兩步。

“這個孩子才算是真正的寒門子弟吧！”莫宇看着一路所見，這等生活條件，他是沒有體驗過了。

“一個住的地方而已，比起那些住在郊區每天上下班都要花費兩個小時的人來說，也未必不是一種幸福。你說這個孩子會不會給我們一個驚喜？”蕭玉倒是和莫宇有不一樣的看法，畢竟蕭玉曾經十六歲就一個人出去闖蕩過，所經歷的倒是比莫宇經歷的多。

“哎？怎麽說？”

“沒什麽，就是感覺也許我們可以作壁上觀。”蕭玉又習慣性地神叨叨，莫宇自然沒太明白，就字面意思而言他懂了，可是究竟什麽意思卻不明白。另外，莫宇感覺這個命案發生後他和蕭玉的默契似乎越來越不如從前了。

門前蠻幹淨的，不像其他住戶一般有髒的積水。莫宇自然負責敲門，敲過之後屋內很快傳出了聲音：“就好，馬上來，稍等。”

不過，這一稍等就是五分鐘。期間莫宇有打算再敲幾下，不過蕭玉拉住了他的手，既然人家說了等就等着吧，這是人與人相處最起碼的信任。

于是，五分鐘之後門才打開。第一眼兩人看到的就是亂糟糟的頭發下面的一對黑框大眼睛：“啊，久等了。進來坐坐？”

“似乎你認識我們？”蕭玉倒是不客氣，既然邀請進來坐坐那麽就進來坐呗。掃視一下屋子，很幹淨也很整齊，除了現在正放着一臺電腦的桌子。

“沒見過，不過穿得們你這樣還能很禮貌的人一定是真土豪，好好款待一下自然是有好處的。話說你們來我們這邊是來看地皮的嗎，這一塊終于還是要拆了吧。”這孩子不吝啬表現自己的聰明，可見并不認同傳統的含蓄文化，至于給兩人倒茶倒是也很有功底，看來很享受表現自己。

“說我們很有禮貌是說沒敲第二次門嗎？”莫宇也開始好奇這個孩子。

“哈，見笑了。不是純心試探，只是因為畫的畫最後幾筆了，靈感正濃不想打斷罷了。”小孩子歉然搖手，說出的話卻是很嚣張，什麽試探雲雲簡直是隐居江湖高人的詞語。

“哈，小玉，這個孩子有點意思。”莫宇這是真笑了，倒是忘了這是來查案的了。

“嗯，确實不錯。”蕭玉微微含笑，不過他的人生樂趣點可不在這裏，于是也就道明來意：“想必你也聽說你兩個同學殺了他們父母了吧，那天在游樂場你們進去的是一個房間，我想聽聽那天你看到什了麽？”

“哦，似乎聽我那爸媽說過一下，不過沒細聽，反正也跟我無關。至于那天看到的，你來的真巧，我剛畫好！”說着去電腦桌上拿了剛完成的畫過來。

蕭玉憋了一眼，确實是滲入催眠之術的線條，跟他們進去最後醒過來看到東西一樣。不過這小孩看到的是線條，還不是幻想，難道有和展志一樣的天賦。“所以這就是你那天看到的？”

“嗯！很厲害的線條是不是，這幾天大他們客服電話問了好幾次都問不到這個設計師是誰，不然我一定得想辦法拜他為師。啧啧啧，當初我還嗤之以鼻呢，诽謗人家什麽時空穿梭，明明就是騙人。不過幸好是心裏面诽謗，不然說出去可就丢人了，哎，你們兩個肯定是土豪了有沒有辦法聯系到這個設計師？”小孩一點都不客氣，而且也不問蕭玉他們的身份。

“這個設計師不好，你不能向他學，我改天給你介紹一個更棒的，而且還很有名氣的大師。這樣對你學設計出來之後也更有幫助！”蕭玉呈現一種翻白眼鄙視的神色，因為他是見不得別人說他學長好的。

“哎，掙錢掙錢，上大學出來之後首要任務還是掙錢。看這設計師的風格，也是那種賺不了錢的風格……哎？話說你們找我什麽事呢？不是來商量拆遷補償款的嗎？”

“不是，我們是警察，來調查命案的。”蕭玉說出身份來，只為試探，進門時候本該就亮出身份的，可是人家太好客了直接讓進來了。

“哦，警察啊，現在警察都長這麽帥了啊！我以為只有特警才能長得帥呢，你們還有什麽要問的嗎？”倒是也不怨小孩，這種态度已經算好的了。

“已經問完了其實，不過因為你這小孩不錯，想跟你做個朋友。”

“哎？也好，以後有什麽困難還可以更方便找民警，手機號多少？”

蕭玉笑笑，自然報出的是莫宇的手機號，莫宇都沒表情了，很習慣了。

兩人從這孩子家裏面出來之後也沒回辦公室，而且蕭玉還讓展志和韓風不用跟着那個解說員了，都回去睡覺吧。

“這是……？”

“最後這個孩子催眠免疫，所以基本上可以肯定是沒有危險了，何須浪費警力呢。”蕭玉這麽說，莫宇就知道又是用的春秋筆。

“你想用這個孩子釣魚？”莫宇結合之前的蕭玉說的作壁上觀也就想通了。

“哎，這樣說多難聽。你該說警民合作，共同抓捕罪犯。”

“确定孩子不會有危險了？”

“自然！失誤只允許有第一次，不允許出現第二次。啊，對了。或許你該及早知會一下去M國那兩個孩子爹媽所在區的領導，讓他們及早做好安撫工作！”蕭玉這是徹底給那兩個還在飛機上的孩子判了死刑了。

莫宇是要去提醒呢還是不要提醒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于文中出現的故事，大叔都是從新聞事件裏面解剖出來的，這樣大叔就不擔心各路大神說我抄襲他們的了。關于涉及到的新聞事件自然都是借鑒，不代表真實情況，大家萬萬不要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