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還需要藥】
【04都是無用】
鬧騰還沒歇息下去，蕭玉孩子們的短信就發過來了，是另外兩個進決賽的廚師偷悄悄和人約會的照片。那照片裏的人算熟悉，就是那小孩給他的畫像之一，也是老爺子特別提醒的那個人。
“斌哥，我錯了，讓你做了這麽多無用功。”蕭玉很是歉然，因為此時他發覺了小嫩娃的畫像都是仰視角度畫的，雖然人眼看起來很相似，但是電腦匹配的時候卻是匹配不出來的。
李斌接收蕭玉傳過的照片一看笑了，很快就把這人的數據調出來了，是美食大賽的評委之一。
“哦？這麽年輕就能做評委了。”展志邊吃邊嘟囔。
“上上屆的冠軍麽，也算是正常。很多選秀節目不都會請以前的冠軍回來當評委麽。”婷婷嫌棄展志少見多怪。
“年輕人應該是比較革新的一派吧？這樣犯罪動機就有了。”楊高峰這也是想到對于轉基因食品的不同看法上面去了，年輕革新的人類自然比年邁頑固的人類更容易認可新事物。
“去請他來喝杯茶吧，現在偷悄悄去跟另外兩個決賽的廚師約會絕對有問題。”蕭玉這邊吩咐完那邊就開始訓斥剛準備回家睡覺休息的蕭噠、蕭迩、蕭珊和潇灑。
“你們是不是過當警察的瘾過的忘了你們根本不是警察了！”
“讓你們跟蹤你們竟然只給我弄了一張遠距離拍攝的照片還那麽清晰是不是覺得很牛逼！”
“就不能到他們跟前的桌子邊假裝喝咖啡把他們的話錄音嗎！”
“是怕發現你們是警察是不是！”
“還是覺得你們牛逼的已經被路人都能認出來了啊！”
……
好一陣罵，罵人消耗太多精力，于是接着吃。
莫宇和展志出去抓人了，楊高峰聽了一半就出去了，李斌旁若無人，于是婷婷覺得只有他一人領略了一下蕭玉的潑婦氣質。
“老大，喝水麽？”
“謝謝，我喝飲料。”說着從拿回來的零食裏面翻出來擰開喝着，根本一點都不在意剛才訓孩子們的樣子。
“哦！”婷婷反倒覺得尴尬了，自動消失做自己的事情去。
君琪和韓風是在孤兒院的門口堵住他們要找的人呢，這人一點小偷見警察的覺悟都沒有，反而是很熱情的上去打招呼。
“呀，小飛警好久沒見，聽說你高升了，這位是新搭檔？”說着還搭上了君琪的肩膀，明明就是好哥們麽。
“別這樣，我找你有事。”君琪便把他掉包的事情詳細複述了一邊，深怕這小偷不承認似的。
“想來你也不會說是誰讓你做的，你就告訴我他是怎麽讓你做的吧。”韓風知道道上的規矩，所以也不勉強他們。若是得罪了這些底層灰色地帶的人，以後辦案絕對是別再想打聽了，這裏談法律雲雲的就太不現實了，若是法律雲雲的有效這些混跡在底層灰色地帶的人有何至于這麽多。
“喲，懂規矩呢，比我們小飛警懂事多了。”小偷直接把君琪說成自己家的，韓風心裏诽謗幸虧楊高峰沒來，不然肯定這人已經趴下來。“不過我就是想說也不知道，我一覺醒來錢就在門口放着了，要做的事情又是輕而易舉，當然也就不推辭了。”
“你調包來的東西呢？”
“呃，其實吧。那東西為了躲警察我給跑丢了……”
“什麽意思？”
“就字面意思呗，我們這一行的被警察追着跑不是家常便飯麽。不過不是我吹牛，除了這小飛警現在怕是沒人能追上我呢。”
“等一下，所以監控裏面拍到的你根本沒有掉包那人籃子裏的東西。”
“當然沒有啦，反正兩包東西看起來一模一樣，我随便撥拉一下那東西的位置也沒有人知道我只是撥拉了一下。看看，你們警察的監控都被我騙過了，我厲害吧。”說着邀功似一手的又搭上了韓風的肩膀，一手給自己豎大拇指。
“哦，謝謝你提供的線索。另外，錢包裏的錢就當給你的線人費了，你的技術還不夠神出鬼沒。”卻是韓風已經發現這小偷偷走他錢包裏的錢了。
“哈哈哈……”小偷略尴尬，不過一點都不會害羞地将錢還回去的。
莫宇那邊也遇到了阻礙，仿佛知道警察要登門似的，那廚師的經紀人和律師都在場，迫使問話只得在現場，無法帶回警局。
“抱歉了，我也想做一個簡單的廚師，可是你們也看到了，人生到處是江湖，若是我甘願平凡了，也就是被淘汰的命運了，不知兩位警官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說的還滿委屈。
“這樣的，現在比賽還沒有決出結果，您這個時候和參賽人私下見面，是不是不太合規矩？”
“哈，比賽方面的暗箱操作原來警也管呢。還是那句話，人生到處是江湖，我這選秀出來的廚師在他們美食界地位并沒有外邊看起來那麽光鮮，可是誰願意一直做低伏小啊，所以我需要發展自己的勢力。這一次風波過後，原來被看好的那帥哥肯定是不行了的，仍憑他廚藝再好，也會被認為是危險人物，我跟這一屆未來的冠軍打好關系，也很正常了吧。或者說二位警察有意插手選秀節目裏的黑幕？”
“您別激動，我們就是了解一下情況。不知您對主評委受害一事怎麽看？”
“能有什麽看法，那天現場不是跟你們同事聊過了麽，除了做出毒菜的帥哥誰都想要了那老東西的命的。不過找證據是你們警察的指責了，或者說你們想把我情趣屈打成招？”
不過最後買了的着料倒是很配合的拿了出來，買了還沒開封用過了。
衆人把問出來的信息都及時傳回給了蕭玉，蕭玉看看笑了，回到原點了。又給他們分派任務，一對對付一個，一定要讓另外兩個參加決賽的廚師說出他們那天在審訊室沒有說出來的線索。或者也可能不是線索，反真就是讓他們不自覺的那信息。
“斌哥，查一下老伯和死者的關系吧。”
“懷疑他？”
“先查查吧，不好說。感覺不像，除非他演技太高，我都騙過了。”
“OK。”
李斌這邊并沒有查到多麽有用的信息，四十多年前，本來也算是個手藝人，可是主上成分問題被關進了牛棚好多次。後來終也算是被正名的人，可是也錯過了大好青春年華，所以一輩子沒娶妻。倒是收養過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不過這個時候都在國外了，家裏只有近些年收養的一個小孩陪着。老人現在住的房子就是主上的老宅子，他後來花錢買回來了，而且把鄰居家也買了下來的。那麽大房子只有爺孫兩住，太浪費就把一部分出租出去了，倒是被外來的小年輕所喜歡，租金不算太低。
“房子哪一年買回去的？”
“十四年前，那個時候房價不算貴，而且剛好那段時間盛傳那片老房子要被拆了，所以應該是能買得起的。”李斌對那個時候的事情很有印象，到處拆房子，建房子，他還偷偷跑去工地掙過外快。
“不對，不對。十四年前，他最大的孩子二十七歲，正是出國留學要用錢的時候，他哪裏急着花錢買房子的。”
“這樣說也對，不過當時他的二兒子沒有上學了，已經出來工作了。所以，真要買是能買得起的。另外如果老宅子裏埋着一些值錢東西的話，就也有很大理由了。”
“哦，這倒也是。是我有了偏見，想差了。”蕭玉在只有李斌的面前認錯倒是極快，曾近還被莫宇诟病為對美人沒有抵抗力。
“我的也是一個假設，不過死者也是那個時期的人，真有什麽淵源的話電腦這邊查不到了，畢竟那段時期的檔案都是紙質的，還不怎麽容易被看到。”
“無妨，真要需要的話，我那裏有。只是太繁瑣了查起來，我還是親自再走一趟吧，反正那小嫩娃可親的好。若是這老爺子真是需要伏法的罪犯，那孩子的撫養權我可得拿來的。”
“原來偏見是因為這個啊！”李斌也吐槽蕭玉，然後剛好被從樓下拿資料上來的婷婷聽到，于是八卦就這麽容易被傳出去了。嗯，傳到魔幻耳朵裏引發的運動最激烈。
莫宇他們倒也确實讓兩個小年輕說實話了，單純的廚師被嘴上軟硬兼施了一下就全說了。
兩人說的倒是大同小異，有神秘人給了他急速瀉藥，說只要想辦法給那位被主評委看好的選手不論是餐具還是食料或者就是他人身上灑上這瀉藥，就能讓他做出來的菜成了瀉藥。
這樣一來最大的勁敵走了，而且對他們不看好的主評委也會被彈劾出去，那樣重新開賽之後冠軍就非他莫屬了。
不過可能命該如此，他們竟然都想到在洗手間做名堂。于是撞見的兩人看到了一樣的包裝，一樣的藥粉，然後兩人就同時停止了害人的行為。畢竟有擠走了最有厲害的對手，眼前的人就會變成棘手敵人，說不準自己就被對方同樣害了。于是兩個人相互監督，可是沒想到沒有他們參與，還是發生了原本會發生的事情，而且還直接弄死了人。
兩人後來都試驗過手中的那包藥，确實是瀉藥沒錯的，這也是為什麽賽後兩人經常私會的緣故，也是警覺了，而且無論是包藥的包裝還是藥粉都還有剩餘的。
莫宇四人是一起回來的，順便還帶回了給小偷送錢的包裹和給兩個小廚師送瀉藥的包裹，包裹倒是出奇的一致，都是報紙，不同的是報紙的種類，有財經的，有體育的，還有日報。
“是同一個人吧？”大家都這樣想了。
“先去給鑒證科查查吧，雖然指紋未必能查到，但是也說不準有其他線索。斌哥再辛苦一下查查另外兩個素描裏的人吧，你們可以先從道路監控裏面找人，這兩個人去買過香料應該會有影像留下來的。”老街上雖然沒有，不過那條街上不允許車輛通行，倒也能在路口處拍攝到的。
“那大家都辛苦了，我呢？”蕭玉沒吩咐莫宇，莫宇就知道蕭玉要讓他陪着去哪裏了。
“嗯！陪我自取看看小嫩娃吧，讓他也給你畫一張像。”
就那麽光明正大的拉着手，別人的眼光又如何，一群狹隘之人管得住他們麽？當然管不住，當手中握有的權勢足夠的時候，就不必理會愚民的看法了。
“你怎麽了，是懷疑你說的這位老伯嗎？似乎又不那麽肯定，還去查另外兩個買過着料的人。”莫有感受到了蕭玉情緒的猶豫，其實所有情緒裏面蕭玉最欠缺的就是猶豫。他很自信，從來都不懷疑自己的判斷的。
“真的只是懷疑。”蕭玉強調了一下，因為過往蕭玉懷疑一個人的時候其實按着他的邏輯已經是認定了，不過是還缺乏定罪證據而已。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想通，所以需要來搜集新的數據，證實或者否定他的懷疑。
“大家都加強保衛了，短時間不會出現新的死亡事件，咱們不急。”
“盡力吧。第一次作案就産生那麽大的轟動效應不會是巧合，他一定還會殺人的。”
“別太給自己壓力。”順勢摸摸蕭玉的頭發，蠻不錯的手感。在他長得個字比蕭玉高了之後，他就經常這樣做了。
依舊是背着陽光走到老伯攤子邊的，合适的角度，讓老伯眼簾挑起來第一眼看到就是兩人拉着的手。“老伯，我又來了。”蕭玉有微微忏悔，因為他沒再老伯眼裏看到任何傷感，只有一點點笑意，長輩看到晚輩幸福會流露出來的那種。
“坐，坐。沒吃飯吧，今天可是要留下來吃了飯再走，昨晚那孫子可是差點失眠了呢。”老伯這句話說的有點想罵人，不過是真的孫子輩的。說着就向屋裏喊了幾句，莫宇大概聽懂了：那帥哥來了，你快出來看吧，等會兒還會留下來吃晚飯。
“那叨擾了，等會兒還得麻煩小弟弟在占樓一下本事呢。”
“好說，好說。”老伯打了個電話，大概就是吩咐阿姨今天過來做頓晚飯，有客人。蕭玉便明白，平時只有爺孫兩人的時候晚飯是自己解決的，人多的時候才會把保姆類的阿姨叫來。
小嫩娃笑着出來的，可是發現蕭玉身邊的莫宇後，笑意立馬就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