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等趙夕彤等人一走皇帝又是一陣嘆氣“讓人好好查查這宇文溪是什麽來路,朕總不能讓女兒嫁給一個不明不白的人吧。”皇帝對着身邊的徐公公說道。

“老奴明白。”徐公公彎下腰說道。

“對了睿親王何時回京?”皇帝又問道。

“回禀皇上,睿親王上次說是要在年底回京,可能是因為王妃的病有所耽擱。”徐公公說道。

皇帝搖頭“這些年也苦了他了。”

徐公公感覺到皇帝的哀傷于是也低下頭不說話了。

整個宣和殿一片沉寂。

許世言從出了宣和殿便一直偷偷打量宇文溪,沒錯她就是宇文府的小姐一定沒錯。

“許大人似乎對本宮的驸馬很感興趣”趙夕彤早就發現了許世言的目光,從出了宣和殿就沒離開過宇文溪,難道她認識?

宇文溪這時也擡頭瞧了許世言,是有些眼熟哦?

“本官之前是在臨安的巡撫當然見過宇文小…..宇文少爺。”許世言明顯是故意的。

“額”宇文溪記起來了,這是爹爹說的那個巡撫大人,她是知道自己身份的,那麽自己是不是慘了?

宇文溪目光凄楚的望向趙夕彤。

趙夕彤卻一點不緊張“有些是許大人自己清楚就好,宇文少爺在臨安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下官明白,也請公主放心有些事下官知道該怎麽做。”許世言笑着說道。

“很好”許世言識時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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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下官不明白了,皇上那邊公主又打算如何了?”皇上說緩緩肯定是打算派人去探聽宇文溪的底了。

“這就不用許大人費心了,許大人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你家裏的那位可也不是這麽簡單的。”趙夕彤說道。

兩個人互相都握着把柄這才安全不是。

“下官多謝公主關心。”許世言笑道。

“許大人為國為民勞心勞力作為公主的關心下臣也是應該的。”

“溪兒我們走吧。”又轉身對着一語不發的宇文溪說道。

“公主,我想和許大人說些話。”宇文溪說。

趙夕彤皺了皺眉,眼神在許世言和宇文溪之間來回“快些,本宮在宮門口等你。”說完便和桑瓊一道離開了。

宇文碩見公主依然離開于是拉着許世言躲到一個比較應隐密的假山後頭,又探出腦袋瞧了瞧四周,确定沒人偷聽之後才安心的撫了撫胸口。

“不知宇文公子找下官何事?”宇文溪這樣子會讓人家誤會我倆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許大人定是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其實我是迫不得已才答應公主幫她的忙做什麽鬼驸馬,其實我是無意和你争搶的。”宇文溪說道,而且一臉歉意。

許世言笑了笑“宇文公子我并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說實話下官還得多謝宇文公子,其實我也不太願意娶公主。”許世言也實話實說。

“哎”宇文溪嘆了口氣“像這樣天天算計人的公主确實沒什麽人想娶,都怪我當時鬼迷心竅答應了她這個條件。”

“宇文公子為何會與公主相識,難道真是剛才在皇上面前所說的那樣?”許世言問。

“哎”宇文溪再次嘆氣,把自己和趙夕彤認識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許世言。

許世言聽完也替宇文溪感到悲哀。

“其實我和許大人說這些是因為我想讓許大人替我和我爹娘傳個話,想必我離家出走的事情還有這荒唐的事情讓爹娘勞心不少,所以我想請許大人替我向她們道歉也請她們放心。”

“宇文公子放心,這話我一定會傳給宇文老爺,只是為何你自己不與她們說呢?”

“如今我又有何顏面面對爹娘,若是以後此事東窗事發怕是要連累了她們”宇文溪說道。

“宇文公子放心,公主這麽做必有萬全之策,如今你在京城只要不離開公主就是安全的,皇上也無可奈何。”許世言安慰她道。

“希望如此吧”宇文溪說道。

“對了,宇文公子這次進京見了廖大人沒有。”許世言問道,宇文溪的外公可就是戶部尚書廖忠啊。

“公主不讓我出門也不讓我去見外公,我想若是外公知道了非氣死不可。”

“宇文公子不要太悲觀,公主既然會提出這要求必定已經想好了應對方法,若是遇到了什麽問題直接問公主便是了。”許世言說道。

“如今也沒有別的法子了。”宇文溪垂着腦袋說道,“其實許大人不用叫我宇文公子,這稱呼怪別扭的,叫我溪兒就可以了。”

“那好,溪兒也別叫我許大人,世言便可。”許世言笑着說,這宇文溪為人也是不錯的,或許以後大家會是很好的朋友。

“我要走了,不然公主怕是要等急了,世言我先走了,改日你再到公主的別院來看我。”一個人在別院裏實在無聊的緊。

“好”許世言說道。

宮門口的一輛馬車上趙夕彤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到底是什麽事要說這麽久。不一會兒桑瓊就回來了,她輕聲的在趙夕彤耳邊說了些什麽,趙夕彤的臉色就更加冷了。

好你個宇文溪竟敢這麽說我。

無辜的宇文溪啊,往後的日子可有的你苦了。

許世言辦完了宮中的事想着回府可是卻沒想到又在宮裏遇到了不速之人,右相範劍。

範劍此人和他的名字一樣犯賤,許世言在京城時不與他做正面的沖突不過也壞了範劍不少的好事,更被他視為眼中釘。

而且這清幽宮的事許世言覺得範劍也與其有關。

“許大人這麽神色匆匆是想去哪裏麽?怎麽遇到本相裝作不認識?”範劍很犯賤的說道。

許世言皮笑肉不笑的對範劍說道“丞相大人都說了本官神色匆匆當然是有急事了,那麽還請丞相大人恕罪了。”

“看許大人的樣子是從宣和殿出來,怎麽又和皇上商量什麽秘事了,還是皇上又派遣了什麽任務給許大人。許大人真是少年英勇啊。”範劍嘴上這麽說可心裏完全不是這麽想的,許世言這個他早晚要除掉。

“既然是秘事當然不能讓丞相知道了,對了早朝都散了這麽久了丞相大人為何還留在宮中,難不成是找皇上。如此一來下官就不擋着丞相大人的路了,下官告辭。”說完便徑直離開再也不鳥範劍。

範劍看着許世言離去的背影恨得牙癢癢,“什麽玩意兒。”說完便向宣和殿走去。

範劍此人極其的小心眼,許世言拍了拍腦袋,往後看來又要有一堆煩心事了,算了現在不是操心的時候。

許世言出了宮門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回了府邸。

今日一早出門的時候趙馨還沒有醒,許世言開始喜歡上了兩人在一起的日子。睡前摟着她醒來還能看到美人的睡顏。

只是這日子不知道能持續多久。

清幽宮宮主一日沒入網就有一日的擔憂,許世言在趙馨身邊偷偷的安排了宣武盯着,最近确是風平浪靜,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會令許世言感到不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暴風雨前的寧靜。

許世言有種感覺清幽宮宮主一定會來找趙馨,一定會。

趙馨今日一日都由柳兒陪着不是再後院就是在前廳,現在她又問管家拿了些魚食和柳兒一起喂魚。

許世言說過魚食不可喂太多不然有些魚可能會撐死,不知是真是假。

趙馨忽然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柳兒你再去問管家要些魚食來。”趙馨對一邊也在喂魚食的柳兒說道。

柳兒看了看趙馨做了不行的手勢。

大人說了這魚食不可多喂不然魚兒會被撐死的。

趙馨無奈,不如我自己去拿。

柳兒攔住她,還是我去吧,小姐在這裏等一會兒。

趙馨看懂了柳兒的意思,對着柳兒笑笑點頭。

柳兒離開了後院剛走出石門的時候忽然眼前出現一個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此人就一掌向她劈來,可憐的柳兒連應聲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倒在地上。

趙馨在池塘邊等了柳兒好久也沒見她來感覺很奇怪,難道是管家為了那點魚食為難她不成,趙馨起身卻見身後不知何時又站了一個人,不是許世言也不是柳兒是一個她不曾見過的女人。

“馨兒近日過的可好?”女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是誰,為何知道我的名字?”趙馨問。

只見眼前的女子笑得邪魅,“怎麽,我的那一掌竟然讓我的乖徒弟連師父都忘記了,馨兒和這許世言的日子過的真舒适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認識我麽?”趙馨問道。

“啧啧,乖徒兒放心為師有辦法讓你記起來。”說完便轉身用輕功離開。

趙馨愣愣的看着她消失在眼前,越過牆離開。

許世言是不是有事情瞞着她,雖然趙馨早就知道許世言有很多事沒有告訴自己,關于自己的過去都是聽許世言的片面之詞。許世言是不是一開始就在欺騙自己。

趙馨想到這裏不免覺得頭疼,她按着太陽穴想要回房休息,卻在走過石門的時候發現柳兒躺倒在石門邊的草地上。

趙馨跑到柳兒身邊,搖了搖柳兒的身子。

沒有反應,趙馨本能的伸手試探柳兒的鼻息。

已經沒有呼吸了“柳兒”趙馨喊道。忽的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瞬間失去了知覺栽倒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大清早起來碼字的結果就是,好困啊。

希望我能知道自己寫了什麽,繼續失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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