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許世言這次要感謝那些刺客,否則她也不會想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許在某個危機的時刻記憶就會複蘇。

可是自己的腿上受了傷行動不方便,許世言叫來了宣武和宣揚,讓兩人趁着夜色人靜的時候再去一次許家大宅。

那本賬冊就藏在許家大宅之內,可是卻沒有人發現。

宣武和宣揚聽了許世言的吩咐兩人趁着夜色出發了,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又派了人在四周做了一番布置。

許世言記得小的時候自己養過一只小狗,那個小狗很可愛許世言給它起了名字叫小雪。小雪通體雪白是許世言兒時的好玩伴。

可是小雪最後還是死了,它忠心護主為了就許世言被壞人殺死了。

那日許世言被人挾持用來威脅許父,許世言并不想父親為難于是趁其不備想要逃跑卻被那人抓了回來腹部還受了一刀。眼看第二刀就要落下了,小雪出現了,以它的小小身子狠狠的咬住了那人的腿。

那人吃痛一腳将小雪踹到一邊,也就是這個時候許世言被人救下。

可是小雪卻因為那一腳實在傷的太重奄奄一息可是它還是堅持着,等到許世言轉醒的那一刻忠心的小狗才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許世言親眼看着許父将它埋在桂花樹之下,除了小雪似乎還有別的什麽東西。

之後許世言生了一場大病,病愈之後許世言似乎忘卻了那日的事也忘記了自己養過一條小狗。

經過昨天那麽一鬧,許世言都記起來。

那條忠心的愛犬和那本範劍懼怕的賬冊。

宣武和宣揚按着許世言的安排回到了許府,他們在後院的池塘邊上找到了許世言說的那棵桂花樹。

許府長久無人居住,府裏樣的花草早已死的死爛的爛唯獨只有這棵挂花樹依舊開的茂盛。

宣武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小鏟子開始挖桂花樹下的土,挖了大概半米左右發現了一些小東西,似是小動物的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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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裏了。”宣武對宣揚說道。

兩人開始用手挖土,過了不久就挖到了一個小木盒子。

見到此物宣武和宣揚不禁流露出驚喜,大人要的東西就在這裏。

兩人将木盒取出,将小動物的屍骸重新放回坑裏用土掩埋好,因為這是許世言吩咐的。

東西到手了任務結束了,兩人将這個木盒帶回客棧交個許世言。

此時的許世言正躺在客棧的床上,由于腳傷許世言被趙馨勒令不準下床。小惠兒則是站在床邊和許世言大眼瞪小眼。

“娘親,爹爹怎麽了?”小惠兒好奇,早上的時候爹爹還好好的。

趙馨摸了摸小惠兒的小腦袋笑着對她說“爹爹下午的時候瞞着我們自個兒出去玩摔着了。”

說完還瞥了一眼下午獨子玩樂的許某人。

許世言心裏“咯噔”對着趙馨賠笑。

豈知趙馨并不理會反而是将頭轉向另一邊,許世言知道馨兒這是還在生氣。

“爹爹壞壞,都不帶我和娘親。”小惠兒聽趙馨這麽說就知道許世言是真的丢下她和娘親出去玩了。

許世言現下是被兩個人嫌棄了,只得無奈的說道“惠兒乖,爹爹不是故意留下你和娘親的,爹爹只是想去看看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到時候回來也好呆着小惠兒和娘親一同去啊。”

小惠兒單純也就信了許世言的話了,爹爹還是好爹爹。

“那爹爹我們什麽時候去?”小惠兒問。

許世言皺了皺眉頭“可是爹爹的腿受傷了暫時不能去了。”許世言指了指自己受傷的那條腿,還纏着繃帶。

小惠兒看着那纏滿繃帶的腿小臉憂傷“爹爹疼麽?”

見她這般摸樣許世言心裏感嘆這姑娘沒白疼啊,真是乖孩子還會關心人。

“疼呢?”許世言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惠兒給你吹吹就不疼了。”說完還真的爬上床小心的吹吹許世言的傷口。

許世言都快忍不住笑出來了,一旁的趙馨也是覺得小惠兒可愛乖巧,又怨許世言總是這般欺騙女兒。

許世言見趙馨飄來的眼神只得無奈的聳聳肩。

“好了惠兒,你爹爹是活該。”說完将小惠兒抱在懷裏。

小惠兒一臉疑惑的看着趙馨“爹爹不疼了麽?”

“不疼了,多謝小惠兒。”許世言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臉。

正在這時許世言的房門被人敲響了,“大人,是我們。”

許世言知道那是宣武和宣揚回來了,那麽那本賬冊一定是拿到手了。

趙馨和許世言對望了一眼了然。将小惠兒放在床側讓她乖乖坐好,自己起身去開門。

“郡主”

“好了,先進來。”趙馨讓兩人進了屋。

許世言不能走動依舊是坐在床上,不過她的眼神一開始就盯着宣揚手中的那個小木盒。

“大人,這就是挖出來的東西。”宣揚将木盒交給許世言。

許世言看着木盒笑笑“做的很好,有人發現麽?”許世言不敢保證許府現在還有沒有人在躲在暗中觀察。

“大人放心,并無人發現。”宣揚說道。

許世言點了點頭“今日你們也累了先回房休息,明日就準備準備回京的事。”

“可是,您的傷。”

“并無大礙,照我說的做。”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日回京和韓尚志讨論下一步的計劃。

宣武和宣揚離開了房間。

趙馨抱着惠兒坐在床邊方才許世言和他們說的話她都聽到了,不過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許世言說的沒錯是要早些離開肇州。

她的目光轉移到了許世言手中的木盒裏,這就是許世言連命都不要而尋找的東西?

“爹爹,這個盒子是什麽,好玩麽?”小惠兒也是好奇。

許世言笑了笑“這不是玩的,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哦。”說完将木盒打開,賬冊果然就在這裏頭。

“這就是你要找的東西?”趙馨問。

“是,這個就是可以制衡範劍的東西。”許世言說道。

“一本賬冊,就是範劍貪污的證據。”趙馨從許世言手中接過賬冊翻看了兩眼,裏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東西。

“看來這次牽連的不僅是範劍一個人。”看着這本賬冊趙馨也為時下的這些百姓悲哀,百姓一直都是當官者魚肉的對象所言不假。

不為民做主也就罷了,就連這些救命錢他們都不放過,委實可惡,五馬分屍都不過分。

或許是受了許世言的影象,倘若是放在以前趙馨絕跡是不會這麽認為的,那時候她們清幽宮可還為着這些個禽獸做事。

許世言閉着眼無奈的嘆氣“朝中腐敗只是盛行也是我朝的悲哀,即使皇上有心可這牽扯也着實太大了,牽連甚廣怕是皇上也不好辦。”

“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哪個朝代沒有這樣的事,只是這些人拿着百姓救命的錢實在是可惡。”

許世言嘴上露出的笑容甚是苦澀。

“如今賬冊到手世言想好了如何做了?”趙馨問。

許世言搖頭“且先回京吧,這肇州必有範劍的眼線,回到京城再做打算。至于如何我還要和韓尚志商量。”

趙馨點頭表示同意。

第二日許世言一行人便準備回京了,許世言由于腿傷的緣故走路實在不大方便,趙馨就照顧她。

為了防止回京的路上發生意外,宣武和宣揚做好了警惕防範。

好在回京的路上并沒有發生許世言料想的事,這固然很好可是卻又覺得不太對勁。

範劍若是知道了賬冊在自己手中難道不會采取任何行動麽,而另一頭韓尚志那邊也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範劍如此按兵不動是又在搞什麽陰謀麽?

這令許世言十分不解,按着範劍的性子絕對不會善擺甘休。

“世言終日眉頭緊鎖是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麽?”

許世言搖搖頭“這一路上都很平靜,可是越是平靜就月覺得不對勁。明日正午就可以回到京城了,難道他不害怕東窗事發而不做任何行動?”

“世言的意思是想要再次遇上刺殺?”趙馨好笑的說道。

“也不是這個意思,能順利回京固然是好,可是保不準回去之後會有什麽陰謀等着我們。”許世言說道。

“世言的憂慮不無道理,這一切也要等回京方能知曉。”

許世言颔首會意。她望着趙馨“馨兒”

“怎麽了?”趙馨擡起頭與許世言對視,許世言目光炯炯實施要将她看透“你這是什麽眼神。”趙馨笑着問。

許世言伸出手握住了趙馨的左手,緊緊的握着。

趙馨能感受到許世言手中傳來的溫度,不知為何許世言的手365天,天天都是那麽溫暖。常用許世言的一句話說就是心是暖的手自然就是暖的。

難不成自己的心是冷的,趙馨無語的反駁。

“你做什麽?”被許世言牢牢的抓住趙馨好奇的問。

許世言只是淡淡的笑道“馨兒,有你在我身邊真好。”聲音一貫的溫雅卻不失真情,眼神流露出對趙馨的各種愛戀。

趙馨被她這麽一瞧臉都紅了,眼下惠兒還在身邊呢,這人怎麽說這種話都不怕帶壞了小孩子。

果然小惠兒看到了爹娘有愛的互動用小手将眼睛捂了個結實,奶娘說過不可以偷看和打擾爹娘親熱的。

小惠兒很聽話,可是這個動作卻讓趙馨更加不好意思了。

許世言确是覺得無所謂,将趙馨又拉近了一分。起先趙馨還做掙紮可是許世言不依不饒的樣子力道不減一分,趙馨本就會武功許世言這點力氣豈是她的對手。

可是趙馨怕許世言太用力牽扯到腿上的傷口,無奈只好由着她。

小惠兒一直捂着眼睛不偷看,可是越是這樣趙馨越覺得不好意思,若是放在以前早就勾着許世言的脖子了任她為所欲為了,可是現在女兒在場啊。

許世言笑着将趙馨拉倒面前,“放心,惠兒很聽話的。”

還不待趙馨回答唇就貼了上去,趙馨餘光瞄到惠兒身上見她還是捂着眼想着罷了,就由着許世言吧,兩人專心的吻在一起卻沒有發現此時馬車裏的小手睜開了一道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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