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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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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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發完結。
不寫了，不寫了，再寫就是硬湊不好玩了。
我們下個腦洞再見，麽麽噠。
*少年事
收到下午考物理的消息時，何垣剛剛從午睡中醒來，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
簡思齊突然不知從哪個角落裏冒出來，神秘兮兮地湊到何垣耳邊說：
“告訴你一個秘密，千萬別告訴別人。其實——我是一個天才！！你只要考試的時候大喊一聲：‘簡思齊賜予我智慧吧！’別說物理就是化學生物都沒有問題！！阿哈哈哈！！！”
說着，簡思齊擺了一個超人的poss。
“你是不是傻。”何垣眨眨眼睛決定繼續睡覺。
把臉重新埋回雙臂間，何垣才在簡思齊不知道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簡思齊見何垣睡得香甜，沒多久自己的眼皮也打起了架，直到鈴聲響起也沒擡起頭。
何垣想推醒他，觸碰到他肩膀的瞬間卻忍不住放輕了力道，令人心安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到何垣的指尖。
嘆口氣，何垣移開手指抽出被簡思齊壓在臉下得課本，然後塞進一個枕墊。
撥開簡思齊垂在額前的碎發，心不在焉地翻開他的課本。打開第一頁後何垣立刻嚴肅起來，一頁一頁地快速翻看——
今天何垣終于明白了，紙也是半透膜。
這個家夥的口水滲透了足足45頁紙！
何垣聽到簡思齊在那邊“哇卡卡”個沒完。
“你是吃魚卡到了嗎。卡卡卡的。”何垣随口說道。
擡起頭卻對上了簡思齊驚訝的雙眼。
“你……你怎麽知道的？哇卡卡阿！咔……嘔……咔……”
扶額，何垣一天都不想跟他說話了。
咕隆咕隆地灌着礦泉水，何垣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追逐着球場上那抹跳躍的身影。
回去的路上某人支支吾吾地問何垣都在場邊做什麽，何垣停下腳步，盯着簡思齊的眼睛。
簡思齊被何垣看得渾身不自在，臉上的肌膚漸漸染成紅色：“你……不要以為我打球的時候……一直在看你。”
哦？何垣挑眉。
簡思齊的聲音陡然拔高：“我，我只是瞄了一眼而已！就一眼！”
何垣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輕聲問簡思齊：“今天還敢吃魚嗎？”
說完，便迅速地戴上耳機，隔絕震耳欲聾的怒吼。
遇到夏日炎炎，簡思齊有時會把汗濕的背心脫掉當毛巾擦汗。
有點不爽于簡思齊把上身暴露于大庭廣衆之下，何垣打球會經常“手滑”。
被砸得頭昏眼花的簡思齊就會當場炸毛，要求跟何垣一對一。
而結果永遠都是簡思齊氣急敗壞地坐在地板上，耍賴想再來一次。
何垣也永遠都會一陳不變地回答簡思齊：“我不喜歡跟暴露狂打球。”
這時，何垣只要抱着胳膊看他乖乖把衣服穿好就行了。
“今天又有個女生一直偷看我哎！”
“……”
“你說她是不是暗戀我？”
“……”
“喂，你去哪啊？”
“……”
“小禽獸？”
“你叫我什麽？”
“……阿垣。”
7.
何垣一瞬不瞬地注視着簡思齊，少年的側臉還過于青澀，在午後陽光的籠罩下泛着迷蒙的光彩。
班主任翻開名冊，開始點名，同學們一個接着一個地舉起手，到何垣時連喊了三四聲也沒有反應。
等他終于反應過來站起來喊“到”，再坐下來時桌子上多了一個紙團。 展開皺巴巴的紙團，上面是和紙團相配的歪歪扭扭的字跡——
放學後老地方見。
他看向簡思齊，後者趁着老師板書的間隙轉頭對他咧嘴一笑。
何垣心頭一突，收回視線，用鉛筆盒壓平紙條，同時在心中下定了決心。
8.
“思齊。”
“什麽？”簡思齊正在系鞋帶的手不由得停了下來。
這個一肚子壞水的臭小子突然叫的這麽肉麻。
有陰謀，一定有陰謀！
何垣放下毛巾，看着旁邊默默挪屁股的簡思齊嘆口氣道：“笨蛋。”
果然！
簡思齊立刻像安了彈簧似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說吧，這次是打什麽主意！”
何垣站在原地不動，專注的目光直直地望進簡思齊的眼裏。簡思齊沒來由的一陣慌亂，竟左腳踩中未系好的鞋帶一個踉跄向前摔去。
何垣搶在他倒地之前抱住了他，肌膚相貼的瞬間，簡思齊的臉迅速燃燒了起來，也忘了問何垣倒地想跟他說什麽，推開何垣轉身就想走。
何垣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別動。”
掌心的溫度自手臂蔓延到全身，簡思齊覺得臉上越發的熱了。
何垣蹲下身子，認真地幫他系上了鞋帶。
太陽……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這個何垣是冒牌的吧……一定是的……
打上一個漂亮的結，何垣沒有起身而是仰起脖子望向呆若木雞的簡思齊。
“思齊，你想去美國嗎？”
簡思齊聽到何垣這樣問道，語氣裏有着與他極不相符的小心翼翼，似乎隐隐帶些期許。
“什……什麽？”
“思齊，你想去美國嗎？”
何垣又問了一遍，這次他站了起來，身子挺直，表情認真。
“美國？”簡思齊大笑說，“怎麽可能？我才不會離開我的祖國母親！”
何垣緊緊地盯着他，像在确定這句話的真僞，直盯到簡思齊由大笑到幹笑，終于在簡思齊快要爆發的時候，說了聲：“嗯。”
“你……唔！”
柔軟的觸感，從未有過的心悸。
何垣舔舔簡思齊的嘴角：“我先走了，明天見。”
說完，抱着籃球走出了更衣室。
簡思齊跌坐到椅子上，抱頭。
果然這幾天壓力太大了，簡思齊告訴自己：“幻覺，我今天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煩悶的簡思齊，完全沒有想到以後他會跟這個讨人厭的家夥糾纏許多年月。
番外之你是小學生嗎？
老師在講臺上發火：“你們到底有沒有目标？！”
簡思齊小聲說：“有啊，我要扣住我的青春，然後揮霍，浪費，後悔……”
何垣挺直了腰板，目視前方，貫徹落實“我什麽都沒聽見”的指導方針。
何垣是一個有紳士風度的人，值日時，一般只點男生。
簡思齊：“你除了點男生還會幹嘛？”
何垣：“我還會點你。”
“……”
語文課老師讓他們寫關于南北景色的對聯。
何垣寫道：“江南之景很美，西北之景亦很美。”
簡思齊加上橫批：“都沒我美”
簡思齊負責在黑板上寫課程表——
中午：下午考試
過了一會：下午不考試
又過了一會：下午（）考試
A.一定B.不一定C.絕不D.不填
何垣為其添上答案：A
簡思齊：“為什麽我們只看的見太陽的外面，看不見太陽的裏面？”
何垣：“因為你眼睛裏有屎。”
簡思齊：“……”
簡思齊：“我覺得我最近長胖了。”
何垣：“因為你飲料喝多了。”
簡思齊：“你沒資格說我吧。”
何垣一聳肩：“我比你瘦，比你喝的飲料多。”
簡思齊：“……”
簡思齊修了個頭發，臭屁哄哄地回到學校在女生堆裏抖搔。
何垣瞥了一眼：“蘑菇頭啊。”
簡思齊紮起一縷額發賣萌。
何垣：“哦，金針菇。”
簡思齊：“……”
美術老師：“手印有兩種形式，一種是……”
簡思齊：“左手。”
何垣：“右手。”
簡思齊：“have sb doing 什麽意思啊？”
何垣：“讓某人一直幹某事。”
簡思齊：“他變态啊。”
那時候的簡思齊沒想過他以後會為這句話付出慘痛的代價。
10
老師：“石灰乳是什麽東西？”
何垣：“一種塗牆的。”
簡思齊：“吃的。”
11
生物老師：“為什麽要用人的紅細胞來取細胞膜？”
簡思齊：“因為人最好找。”
12
何垣考前幫簡思齊抽單詞：“power failure是什麽意思？”
簡思齊：“肌無力！”
何垣：“……”
簡思齊：“不對嗎？”
何垣：“你做好補考的準備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