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說這文變态你就要相信)
這個人是誰?為什麽要僞裝成死者蕭秉憶?他跟死在這裏的兩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啊──”邱健再也無法思考,有東西從他後面狠狠撞入,用力擠開臀瓣擠入腸道,在他體內抽插研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邱健無可抑制地嚎叫。天啊,所有感覺都在告訴他,他正在被人性侵,強暴他的還是一個變态瘋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邱健繃緊了身體瘋狂嘶吼,“滾!!你滾!!你他媽給我滾出去!!人渣變态!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三個人”瘋狂大笑,“被人幹的滋味怎麽樣?你這個屁眼控!自己的屁眼被人操爽不爽!說啊!你爽不爽?!”
邱健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胸腔裏爆開了。或許他的脊椎被折斷了,或許是他的理智,他的人格。
下體一遍遍遭受著粗暴蹂躏,撞擊和刺入真實無比。那冰冷的硬物破開破肉填入腸道,狠狠翻攪、撤出、又再撞進去,沖撞的力度引發肉體痙攣,割掉陰囊的創口血流如注。
“我操──”邱健暴掙,手铐陷進了肉裏,筋肉鼓脹到極限,關節扭曲。“你個神經病!瘋子!!老子操你媽祖宗十八代!你他媽不得好死!老子要你不得好死──!”
然而,如果那已經是一個“死人”呢?
邱健覺得自己已經不正常了。所有這一切讓他憤怒,讓他喪失理智,痛苦和恐懼暴風一樣席卷吞噬。
一個被束縛的正常人怎麽與一個變态瘋子對抗?邱健已經無計可施。邱健瘋了一樣掙紮,罵出所有他知道的詞彙,用盡所有他能用的力氣。
手铐在床鐵柱上發出“喳喳”刺耳的厮磨,能拉動的範圍狹窄得可憐,而被迫分開的肉體中間,血液随著出入迸流,一股一股将周圍染紅。
邱健拼命掙紮,邱健在掙紮中虛脫。徒勞的反抗,加速的失血,越來越無助的恐懼,終於,力量耗盡。
“第三個人”還在他體內馳騁,硬碩的陽具撕裂了入口磨破了腸道,劇痛痛到身體麻木,涼氣從腳心蹿起,腿腳抽筋。
我會這樣死吧?邱健在振顫中虛弱地想。
他本來以為自己會活的更長久。拼命在警隊幹,也破了幾樁撐得住場面的大案。27歲爬到隊長的位子全靠自己,對內對外的人緣都不錯。局長幾次暗示,有意把自己的侄女介紹給他。有了這個關系,再努力幾年,或許得到提拔升到省廳,然後順當轉入領導中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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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健沒什麽大野心,像他這樣尋常家庭出來的人多半都是有目标而沒野心的。他們希望有所作為證明自己,有一點小名擡升自己。他們知道自己腳下的路,不會因為一點能力而對自己高估,不會像高官子弟一樣海闊天空,不會像山窩裏飛出的金鳳凰一樣急功近利。他們是天生的幹事,聽話而具備專業,明白自己的能力和優缺,不會威脅到上層,任勞任怨去工作,立業、成家,獲得一個體面的職位,然後趨於平穩。
邱健對於未來的規劃就是這樣。他有熱血,他也是一個求穩的人。他所選擇的職業是有危險性的,他并不打算一直待在這個位置上。他拼命趁自己能拼的時候去拼,這只是他通往穩定而體面的将來的途徑。
可是現在,邱健正在經歷一場颠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卷入這樣兇殘的案件之中。他甚至後悔自己的敬業和較真,他應該像那些圓滑的前輩們學習,承認世上本來就有破不了的案子,怎麽破案在於怎麽包裝怎麽解釋。
得過且過,是的,得過且過有時候是一種智慧。放到現在,就是生與死。
“……我不會告發你……”邱健艱難地說,“放過我……求你了……我不想死。”
邱健覺得屈辱極了。然而,屈辱忍受可以讓人活命的話,要虛僞的尊嚴什麽用?他還那麽年輕!他不想死。
“我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我沒有害過任何人……我是無辜的,真的!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邱健一遍遍說著,卑微的,幾乎是脆弱的。對方沒有只字片語回應,對方回應他的是不停歇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兇猛,仿佛這就是答案。
“啊啊啊……”邱健絕望了,他在絕望中失聲痛哭,小便失禁流了滿腿,空氣裏充滿混亂的味道,每一口氣都缺乏後繼。
“啊啊啊啊……”邱健的聲音越來越低。喪失了鬥志讓他迅速衰弱,窒息和和失血令他意識模糊。有種錯覺抽絲剝繭,什麽東西一分一毫從胸腔裏透出來,恍惚飄浮。
“噢──”“第三個人”發出滿足的嘶吼,深邃遲緩地在邱健身體裏挺動兩下。
邱健的意識也跟著抖動,黑暗跟著抖動,白光和影子剎那忽閃。
那是什麽?我看到了什麽?邱健含糊地游離。
皮套還蒙著他的臉,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不見自己的慘狀也看不見變态折磨他的人,但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某種詭異的景象。
一個房間一張床,床上的兩個人面向天花板疊在一起,下面的一動不動,上面的手腳铐著四副手铐,身體懸空上下颠簸,狀态極其誇張。
那是……死者蕭秉憶和那個外國人?
邱健覺得自己已經瘋了。産生幻覺,他已經瘋了。說不定他早就瘋了,今晚一切都是幻覺,警察的身份,追查的案件,看見的經歷的,統統都是幻覺。
作家的話:
OK,這文屬於獵獸後續,主攻懸疑靈異思穿變态,各位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