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補上內容了,過來看!……

蘇流雲拿着工具,面無表情地走到季景面前:“掃地了,腳讓一讓。”

李晏之率先躲開,縮到一邊:“你掃你掃。”

季景放下臺球杆,雙手抱臂,一副看熱鬧狀:“你們來做什麽?”

柳心蕾搶答:“來季總家完成任務,我們需要找到任務線索。”

季景無奈,想必是他那個便宜堂哥出的馊主意。

今天他來家裏,四處晃來晃去,原來是為了藏任務卡。

“那你們自便,地不用掃了,二位請出去。”

季景的态度好差,他一把奪過蘇流雲的掃帚:“誰讓你掃地的。”

站在後面的女攝像師忍不下去了。

沒有人知道,她是一位隐匿的白雲。

當時看古偶劇被蘇流雲圈的粉,劇情稀碎不要緊,這位姐有張仙女一般出塵脫俗的臉啊。

誰還管劇情咋地,于是,她成了蘇流雲的顏粉。

啊啊啊,論小白花長相,我們流雲在業內是頂級的!

這麽漂亮的一位妹妹,季總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吧。

攝像師在記仇本上暗暗記了一筆:2號,垃圾總裁嫌棄雲雲一次。

離開游戲室,季景的食指指了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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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雲了然。

二樓的這個位置,是一間卧室。

別墅架着好幾臺攝像機,在這種情況下和季景見面,蘇流雲有種偷/情的錯覺。

剛溜進卧室,室內的季景開了燈。

季景一身簡單的白色運動裝,倚着門,先掃視她一圈:“蘇小姐,又要裝不認識?”

“怎麽會呀景哥哥,剛才吓死我了,我以為會露餡。”

“放心,他們嘴很嚴的。”

其他人蘇流雲相信,李晏之……這人大嘴巴,最不靠譜了。

蘇流雲揚起手腕:“景哥哥,掃地掃的手腕酸。”

知道她是耍賴,故意找他撒脾氣,季景也冷不起來。

大手環住她纖細的腕線:“生氣了?”

不生氣才怪。

季景和朋友打臺球,柳心蕾吃着水果觀戰。

她呢,她拿着掃帚掃地,化身為清潔女工。

掃掃掃,掃什麽地,李晏之上輩子是掃帚精吧。

季景其實也沒什麽要和蘇流雲說的。

蘇流雲怨憤的眼神盯着他,就差把季景當成垃圾掃出去了。

季景想,或許應該哄哄女朋友。

晏之說,你家這位作起來,讓人害怕。

季景揚眉,有什麽怕的,她願意作,陪她一起瘋就好了。

他又不是沒時間沒精力。

蘇流雲話很多,和季景唠唠叨叨,怪他對柳心蕾太過絕情,怪他不應該參加這檔節目。

總之,一切都是季景的錯。

她的鼻背弧度曲線俏美,精致的五官柔和羞怯:“景哥哥,其實我們兩個的約定也快到期了,替身又不是非我不可,我覺得柳心蕾就不錯。”

季景:“……”

他就站着沒吱聲,靜靜看她表演完。

蘇流雲又道:“你不是喜歡我鼻子上的痣嗎?不是我吹,現在整容技術特別好,這個位置,點上一顆一模一樣的痣,完全辨認不出來。”

季景的話模棱兩可,輕輕吐出幾個字:“她又不是你。”

這就是季景認可她替身的表演了!

好歹是正經演員,蘇流雲是有些演技傍身的。

白月光嘛,男人最難忘的初戀,無非是小白花這一型的。

楚楚可憐、溫柔可人,偶爾還要小小作一下。

小白蓮就算生氣也要善解人意:“不怪你,都是我的錯。”

掌握了其中的精髓,演起小白蓮信手拈來。

事實證明蘇流雲的想法是對的,季景就吃這一款。

“你這是替我找我好下家了?”

“貼心吧,我看柳心蕾對你挺死心塌地的。”

“沒考慮過續續約?”

續什麽約啊,演季景三年女朋友已經夠了。

心裏裝着白月光的男人,她想趕緊跑路。

蘇流雲避他唯恐不及的态度傷到了季景。

就像那次的夢話:季景,大壞蛋。

一種難以言表的情緒在季景體內游移,悶結難舒。

蘇流雲巴不得離開自己。

兩年多,這個小騙子用楚楚可憐的姿态應付他,滿嘴的甜言蜜語。

背後琢磨的卻是早點跑路,替他換個女人。

季景也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

“到期我們一拍兩散,我記得,你也不要忘。”

撂狠話誰不會。

——

節目錄制中,兩個人同時消失太久容易引起懷疑。

好在別墅夠大,随便找個借口就能糊弄過去。

蘇流雲率先出來,一出門撞到了趙秘書。

趙秘書朝她點頭:“蘇小姐,柳小姐正在四處尋你,在一樓的客廳處。”

柳心蕾圍着別墅找了好久的線索,外面的花園都被她翻了,還是什麽都沒找到。

最讓人生氣的是,兩個人的任務,蘇流雲不知道去哪裏躲清閑。

從打臺球她就覺得不對勁,蘇流雲祥林嫂一般的眼神,就差把在場的人吃了。

不然季景也不會煩她,連地都不讓掃就把她倆轟出來。

參加節目,柳心蕾是很認真的。

對蘇流雲這種散漫的态度,她予以譴責:“流雲,還找不找線索,我想早點回去休息。”

“找找找!”心虛的蘇流雲忙不疊接道。

幸好幸好,沒有人發現異常。

差不多把所有地方都翻遍後,兩個人面面相觑。

蘇流雲對着攝像師說:“節目要進行不下去了,給個提示?不然我倆罷演。”

小攝像能有什麽壞心眼呢,她只是扛機器的。

節目組一番溝通,大概真怕兩個人不演了,最後勉強給了一丢丢提示。

Man。

節目組給出一個英文單詞。

男人。

蘇流雲瞬間明白,搞半天他們翻箱倒櫃,線索藏在一個男人身上?

蘇流雲的眼光瞄向游戲室,裏面一共五個人,會是誰……

柳心蕾才沒那麽糾結:“這還不簡單,搜搜身好了。”

“你去搜啊?”

柳心蕾落落大方:“要是去搜季總,我求之不得,不過他最近挺讨厭我的,還是你去吧,我去翻其他人。”

“我經紀人叮囑我,讓我上節目別惹季總,我是要恰飯的,再收次律師函,經紀人還不撕了我。”

柳心蕾又嘟囔道:“季景那脾氣,惹煩了他我還混不混了。”

事到如今,也沒其他辦法。

兩個人商量好,蘇流雲負責季景和李晏之,柳心蕾搞定其他人。

節目規定,不可以直接告知找線索的意圖。

兩個女生去搜大男人的身,總歸是不像話。

暗自罵了節目組幾句,蘇流雲想到一個馊主意。

和柳心蕾商量好,蘇流雲推開了游戲室的門。

看見蘇流雲刻意趨奉的臉,裏面的五個男人有點膽怯。

嫂子又有什麽歪主意了吧。

蘇流雲禮貌道:“我們兩個想邀請幾位男士玩個游戲,大家有興趣嗎?”

李晏之想說沒興趣,偷瞄季景,這厮一副有好戲看了我媳婦就是會玩的嘴臉,他不敢說。

“行啊,打臺球還是打游戲,乒乓球也行。”有人附和。

蘇流雲神秘一笑:“都不是,我們來鬥地主吧。”

大約是怕他們不配合,蘇流雲又激将了一句:“不會有人不會玩吧?”

這不笑話嗎?鬥地主誰還能不會。

李晏之撸撸袖子:“玩就玩,誰怕誰。”

蘇流雲過去拍拍他肩膀:“走,姐帶你去玩,季總,賞個臉?鬥地主三個人才玩得起來。”

蘇流雲沖着柳心蕾交換眼神,剩下的交給她了。

小房間裏,攝像機前,蘇流雲規規矩矩的坐好:“我先講好規則,每局輸的一方,從身上任意掏一件物品出來,掏無可掏時,便是輸了。”

“衣服行嗎?”李晏之問。

蘇流雲微微一笑:“可以,不過最多脫外套,裏面衣服不能脫,不許耍流氓。”

李晏之縮縮脖子,景哥面前耍流氓,除非他不想活了。

“鬥地主有撲克牌嗎?”攝像師小聲問。

季景點頭:“家裏大概有十副牌。”這些牌都是蘇流雲的寶貝。

蘇流雲運氣很好,第一把就贏了。

兩個小農民可憐巴巴的從身上掏東西。

李晏之掏出了車鑰匙。

季景掏了紙巾出來,還是心相印粉色帶香氛的。

李晏之投以鄙視的眼神,景哥怎麽跟個小姑娘似的。

首戰告捷,蘇流雲眉尾上挑,這副牌就是她的幸運星。

輸上幾輪,等這兩位掏的幹幹淨淨,什麽線索都出來了。

李晏之撸撸袖子,和季景說了句:“景哥,你争點氣啊,我們不能老輸。”

季景敷衍地嗯了聲,李晏之心裏罵他不争氣,索性也不指望他。

連續輸了四把,李晏之琢磨着不對勁:“為什麽我每次都輸?”

手機、襪子、皮鞋全都壯烈犧牲,連女朋友挂在他手腕的小頭繩都掏出去了。

李晏之問:“下次輸,我能揪頭發嗎?揪一根算一次。”

“不可以。”蘇流雲冷冷道。

蘇流雲和季景輪流贏,李晏之把把輸。

玩到最後,他都懷疑是這兩口子下套逗他玩。

要不是因為攝像還在,他都想直接問了。

那邊,柳心蕾已經把幾個男人的東西贏完了。

過來這邊,看李晏之淩亂的頭發、頸間耷拉的領帶,就知道沒什麽可掏的了。

柳心蕾把目光集中在季景身上,看來線索還在他這裏。

所有指望都在蘇流雲身上。

李晏之掏無可掏,退出了游戲。

只剩下蘇流雲和季景。

季景耷拉眼皮,問:“怎麽玩?”

蘇流雲認真洗牌:“比大小。”

這副牌有問題,季景是知道的。

既然開始他沒拆穿,就是願意被她糊弄下去。

特殊的撲克牌,在蘇流雲眼裏和明牌無異。

贏的意料之中。

季景脫掉了外套,只剩下打底的速幹衣。

口袋裏的東西也掏光了。

運動褲的褲袋裏,不知道會不會藏着什麽。

蘇流雲鎖着眉,一動不動的盯着季景的褲子。

季景不自然的挪了挪位置,語氣撩撥:“蘇小姐對我的褲子感興趣,還是對人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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