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隐秘 不過……他要不要提醒夏闌一下呢……

“殿下,您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下!”勘測組的組長發出了悲痛的哀嚎,“我是叫您用精神力探測一下土壤的疏松程度,沒讓您挖土!”

攤上顧明夜這麽個不按套路出牌的,楚子淮叫苦不疊。

顧明夜捂着自己的耳朵,謹防被楚子淮給吼成聾子,并且還試圖為自己辯解:“我确實是按照你說的做的嘛,只不過出了一點小小的差錯而已啦。”

楚子淮仰天長嘯:“您摸着您的良心說話!哪裏有按照我說的操作啊?而且您管這叫一點小小的差錯?”

只見楚子淮用顫抖的手指着前面裂開的地面,那裂縫的寬度,都夠把顧明夜的頭給塞進去了。

顧明夜讪讪道:“楚組長你重新說,我再來一次,這一次我肯定不會失誤的。”顧明夜信誓旦旦。

楚子淮那叫一個悲催,他只是考慮到儀器測量速度慢,而帝國希望盡快落實聯合軍校的校址,才會請顧明夜出手,直接用精神力來感知土層結構,哪曾想那麽靠譜的殿下這次掉鏈子了。

夏闌這個全程圍觀的也十分震驚,楚子淮把要求說得很清楚,以顧明夜的精神力強度,不可能說做不了這事兒,但是那個巨大的裂縫就那般無情地沖擊着他的視線。

這也不能全怪顧明夜出手太狠沒分寸,他的精神力都用來輔助自己戰鬥了,難免習慣了,勘測這種精細活兒他是真的不會。

不過這點小小的困難并不能打倒顧明夜,他重新溫習了楚子淮教給他的方法,嘗試第二次。

畢竟是3S級的alpha,顧明夜足夠聰明,失敗過一次之後立馬舉一反三,這一次沒有絲毫差錯。

顧明夜的太陽穴處貼了兩個感應極片,能夠将顧明夜的精神力反饋導入儀器當中。

随着顧明夜的精神力深入地下并不斷擴散,勘測儀上的顯示屏也随之發生變化,楚子淮目不轉睛地盯着顯示屏,旁人看不懂的數據在他眼裏就成了最準确的測算答案。

夏闌不懂勘測,可他覺得,顧明夜被一個勘測組的組長押着用精神力來測量的樣子,居然比平時更帥。

別說顧明夜是皇儲了,就算顧明夜只是單純的少将,也輪不到一個勘測組的組長,一個少尉,對着他大吼大叫,蟲族在歷史中積累形成的等級觀念讓蟲族習慣了等級分明。

若是換成在蟲族,楚子淮這就叫做以下犯上,但凡上級計較,他都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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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闌發現,越是和人類接觸得多,他就越是向往人類。

顧明夜探測的範圍極大,哪怕他是3S級也扛不住,在楚子淮叫停之後,顧明夜趕緊摘掉了感應極片,大口喘氣。

“楚組長,您看這次行了不?”顧明夜抹了一把汗水,“我暫時來不起了。”

楚子淮看着勘測儀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得出的龐大數據,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行了行了!殿下辛苦了!”

夏闌在顧明夜停下之後立馬給他遞了一瓶水過去,顧明夜也沒有客氣,擰開瓶蓋“噸噸噸”地大喝起來。

顧明夜的精神力真的是被榨得一幹二淨,一滴也沒有了,喝水喝得也急,好些水從嘴唇縫隙中流了出來。

“我就沒有這麽虛脫過。”顧明夜把水瓶一扔,随意地往地上一坐,癱着不動了。

夏闌也盤腿坐了下去:“殿下辛苦了。”

顧明夜沒當回事兒,他說:“我就是用了點精神力,談不上辛苦,楚組長還要帶着人細化,還要跟後面的建築團隊對接,他少不得要熬夜了。”

夏闌又忍不住拿人類和蟲族比較了,越是比較,就越發堅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不好意思殿下,我看一下消息。”夏闌給智腦設置過聯系人分類,不同分類裏的聯系人有不同的提示音。

剛才的響聲代表的是未在聯系列表裏的陌生蟲。

【夏闌,小心艾格和庫倫。】

夏闌眉心微蹙,陌生來信提到了艾格和庫倫,而這兩只雄蟲都和克萊爾有着某種聯系。

所以,這條消息是李鳴泉發給自己的。

李鳴泉獲得了什麽消息?值得他冒險來提醒自己,怕不是什麽好消息。

蟲星,米拉傑府邸。

“雄主,您不喜歡希雲了嗎?您怎麽舍得把希雲送給別的蟲!”亞雌跪在地板上,涕泗橫流,請求着坐在沙發上的米拉傑。

米拉傑嫌惡地踢開希雲的手,揚起手中的鞭子給了希雲一下:“我沒有把你丟進紅燈區就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要不是這只膽大妄為的亞雌自以為是,他又怎會賠給顧明夜十億星幣!雖然十億星幣對于他來說還不算多少,可他的臉面都在那裏丢幹淨了!

“雄主是不是李鳴泉這個賤雌跟您說什麽話了?您不要聽這個賤雌一派胡言!”希雲義憤填膺地用手指着,還口口聲聲的稱呼李鳴泉為賤雌,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完了。

“誰給你的膽子喊雌君賤雌?”米拉傑氣沖沖地站了起來,手裏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了希雲的身上。

希雲在米拉傑跟前很得寵,以前只有他哄着米拉傑拿鞭子打別的蟲,他卻從來沒有挨過這鞭子的打。

今天,終于輪到他了。

“雄主,別打了,他的叫聲吵到小蟲崽午睡了。”李鳴泉冷不丁開口道。

米拉傑迄今為止只有一只雌蟲崽,所以還是很疼愛的。

“你不許叫出來,不然我割了你的舌頭!”米拉傑還沒有發洩完自己心裏的火,哪裏會輕易放過希雲。

再者,李鳴泉也并非是在為希雲求情,他只是單純地覺得,希雲太吵了。

家裏別的雌蟲挨打的時候,可從來沒有像他這樣吵鬧過。

他有什麽好吵的呢?

希雲緊咬着牙關,不敢叫出來,再疼也忍着,忍得眼淚模糊了視線,忍得絕望。

米拉傑終于打累了,扔了鞭子:“雌君,我今天晚上要去一個酒會,不回來了,這只不知好歹的賤雌就交給你了。”

李鳴泉挂上一副體貼的微笑:“那雄主記得備解酒藥,不然喝多了不舒服。”

米拉傑拉着李鳴泉的手感動了一會兒才出門,等米拉傑出門之後李鳴泉立即變臉。

“長官。”阿徽從樓上下來,面無表情地立在一旁。

阿徽是米拉傑從李鳴泉麾下強要過來的軍雌,也是米拉傑唯一一個蟲崽的雌父。

“他不會有機會活到被另外一只雄蟲帶走。”李鳴泉掏出一張手帕堵住了希雲的嘴,然後撿起了剛才米拉傑用過的鞭子。

“長官,我想親自動手。”阿徽請求道。

李鳴泉目光閃了一下,把鞭子交給了阿徽。

比起自己,阿徽更恨希雲。

希雲在阿徽懷着蟲崽的時候撺掇米拉傑虐打阿徽,要不是李鳴泉護着,阿徽連帶着小蟲崽一個都活不下來。

沒有哪只雌蟲能容忍自己的蟲崽被傷害。

李鳴泉:“我去樓上看看蟲崽。”知道阿徽接下來可能會有些失控,李鳴泉主動留出了空間。

沒想到自己剛看完睡得香甜的蟲崽,他放在米拉傑身上的竊聽器就傳回來了消息。

酒會?呵,米拉傑這個蠢貨,真的是被蟲玩得團團轉。

不過……他要不要提醒夏闌一下呢?

alpha皇子搶了雌蟲少将[蟲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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