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奇談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母親摸着我的頭告訴我,我們八王子一族，有個不可說的秘密。”
說話人的聲音很低，語速徐緩，營造了一種沉靜而哀傷的氣氛。
鳴人身上披了一條被子,雙眼緊緊地盯着眼前的,小心地聽着。
而佐助盤腿而坐,徐徐地道：“我母親說‘這件事關系八王子一族的聲譽，絕對不能洩露。我心中驚奇,卻又想知道其中緣故，便點頭答應了下來。于是，母親便告訴我，原來我們的祖先……”
鳴人眼中神色緊然：“怎麽了？”
佐助靠近他一些，黑色的眼睛閃爍着神秘莫測的色彩：“我的祖先是宇智波一族的後代。”
鳴人驚訝地道：“宇智波一族的後代？！”
然而随後他狐疑地道：“可,如果你們和宇智波一族是親戚的話，為什麽綱手婆婆聽了八王子這個姓，完全沒印象呢？”
佐助随後顯得心痛地嘆口氣，道：“這正是機密之處了。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咱們交情這樣，我便透露一二了……不過，因為這關系到八王子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兩家的名聲。所以，你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可以嗎？”
鳴人緊忙一拍胸脯，點頭道：“絕對不會說的！”
佐助便重重一點頭，道：“好，我信你是個講信用的人，那就告訴你了。”
随後，他單手放在膝頭，雙眼變得凝重，嗓音也越發低沉：
“之所以說火之國無人知曉八王子一族，那是因為雖然說我們的祖先是宇智波一族後人，但是，卻是……被抛棄的私生子。他是因為沒有得到家族承認而四處流浪的，最終才會碰見其他的種族，結婚生子。否則宇智波一族從來是族內通婚，如何出了我們祖先這樣的異類呢？”
這話說完，鳴人恍然大悟，同時顯得很同情：“沒想到，你的祖先命運這樣悲慘。不被家族承認，這一定是很痛苦的事情吧？”
佐助點頭道：“對的。這也是八王子一族心頭的傷痕，更是我的祖先的傷心事。他為此嫉恨自己的父親，再也肯稱呼自己為宇智波，而重新想了個名字，就叫……。”
鳴人緊忙道：“八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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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詫異地道：“你真是冰雪聰明，正是如此。”
鳴人大吃一驚：“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佐助嘆口氣，道：“我曉得你無法相信，因為我自己聽說自己和宇智波一族有血親關系的時候，也很意外。我們居然和那麽偉大的家族有聯系！開始我以為是母親開玩笑，後來我查閱書籍，看見了寫輪眼的資料，再想起我們自己的……讀輪眼，我才明白了過來。仔細看，寫輪眼和讀輪眼其實形狀和構造基本是完全一樣的，差別只是顏色而已。會造成這樣變化，正是宇智波一族後人和其他種族通婚造成的基因突變，但是這卻不影響我們的能力。”
鳴人聽得心神蕩漾：“原來如此，讀輪眼，好厲害的感覺！那麽它和寫輪眼的區別是什麽呢？”
佐助思忖幾秒，道：“既然祖先是同宗的，其實也就沒有太大的區別。”
“原來如此。”鳴人用力一點頭。“那說起來，為什麽八王子大哥你要給我看你的讀輪眼？”
佐助便道：“……應該是昨天喝酒了，然後你看見我就撲上來，我一時受驚眼睛自動啓用了。”
鳴人聽了，想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畢竟在八王子身上的确有一股濃濃的酒味。
可想了一會兒，他疑惑地道：“那我為什麽突然睡了過去？”
佐助面不改色地道：“我的讀輪眼在平時有自動防禦的效果，一旦受到外人襲擊，自動啓用的時候，有催眠作用，搞不好是因此……”
鳴人恍然大悟地點頭：“原來是這樣。沒想到讀輪眼是這麽厲害的東西。不愧是八王子一族。”
只是，這麽說來，昨晚的一切的确是幻覺了。所謂的八王子歸月說自己是宇智波佐助的事，是他自己瞎想出來的。
果然是自己太想念佐助了嗎……
鳴人有些很過意不去地道：“那是我弄錯了，對不起，歸月大哥。不過，那個……我想再看一下你的眼睛好嗎？”
“為什麽？”
鳴人抓抓頭，笑道：“覺得很好奇，就想好好打量一下。而且難得第一次看見和宇智波一族的眼睛那麽相似的眼睛。而且……”
說到這裏，鳴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而見他這樣，其實佐助已經曉得了，他是想念自己了。只是讓他看見和宇智波佐助一樣的眼睛，就算顏色不同，他也會覺得有安慰了吧……
佐助眼裏神色頓時軟了下來，他一點頭道：“可以。”
說完，他稍稍坐正，鳴人則大氣不敢喘地瞧。
一時見他一閉眼，一睜眼，一雙紫色的雙眼在鳴人面前顯現，同時那紫色湖水一般的眼裏，三個金色的勾玉漂亮地倒映而出，鳴人看得呆了：“哇……”
“好看嗎？”瞧見鳴人臉上的贊嘆，佐助翹起嘴角問，鳴人只是拼命地點頭。
“喜歡的話，可以靠近點看。”
“诶，可以嗎？”
“可以。”
聽了這話，鳴人趴得近了點，帶着驚嘆目不轉睛地望着佐助的眼眸，他們之間很近，近得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
此時陽光正好地斜照進房子，窗外是藍天和白雲，愉悅地飛過的群鳥，一切如此安寧，而在安寧中，唯獨有鳴人一人的喧鬧，他一舉一動的每一秒都在佐助眼底逗留成美麗的畫。佐助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滿足感。
他忽而覺得，所謂的美好的生活并不難，就這樣坐在不大不小的屋子裏，在喧嚣世外看着心愛的人，所有的風景只要他眉眼裏的深深注視就夠了。
一時佐助與鳴人對視，看他看得呆了，甚至忘記了時間。直到不知為何看了許久，他忽而在鳴人的眼裏看見了一絲難過的色彩。
“怎麽了？”佐助疑惑地問。
鳴人坐回原位，只搖搖頭。
佐助見狀，明白幾分，輕聲道：“你，想他了？”
見被猜中，鳴人也不隐瞞，只是抓着頭道：“不瞞你說，我昨晚好像夢見他了。雖然那個夢不太清楚了，但是他那麽近，好像就在我身後，随時能轉身看見。但是去看，又不知他到哪裏去了……啊，我老是婆婆媽媽的，是不是很沒用，歸月大哥？”
佐助聽見只一搖頭，随後陷入沉默。
半晌，他輕聲道：“你這麽想見他嗎？”
鳴人一點頭，低下頭道：“嗯，想見他。想知道他去了哪裏，那裏是個什麽樣的地方，他住得怎麽樣，吃得如何，晚上睡得如何，訓練辛苦不辛苦，大蛇丸對他如何，還有會不會半夜受不了寂寞而失眠。現在過得怎麽樣，開心不開心……我都想知道。”
聽見這話，佐助心中感動。
他不自覺地扶上鳴人的肩膀，那手的重量和心情一樣沉，想講的話語也便突然變得很重，幾乎說不出口。
不過最終他還是低頭注視着鳴人，用略微顫抖的語調徐徐地道：
“他，他去的地方……和這裏不一樣，不過，因為适合訓練的場地都在野外，所以風景和這裏沒太大差別。同時，他是個很有主見又很會照顧自己的人。為了鍛煉好身體，他總是吃得很有營養，也會為保持體力而按時作息，身體會越來越好，越來越強壯。而說起訓練，辛苦是蠻辛苦的，每天都要練習體術、忍術、還有一些禁術，不過雖然很累，可這是他自己選擇的道路，能有什麽怨言呢？再說住的地方，既然是在別人那裏，肯定不會和在家裏這麽悠閑了，不過肯定不差。大蛇丸想要占用他的身體，對他自然是奉為上賓，百依百順。搞不好，他比大蛇丸他自己過得還逍遙。你其實完全不用為他擔心。”
聽見這些，鳴人很受安慰，不過他好奇地問：“歸月大哥，你是怎麽知道的？”
佐助輕聲道：“把自己假設成他，設身處地地想的話，其實不難理解的。”
鳴人便陷入沉默。半晌他道：“話是這樣說，可我怎麽能不擔心……雖然好色仙人說大蛇丸才剛剛完成一次轉生，但是我很擔心他變卦，中途對佐助下手。而且，他雖然說很強，可是從來沒在木葉之外生活過。一個人孤零零的，身邊的人都想害他，那樣的環境怎麽可能過得好？遇到煩心事也不會有人聽他訴說，萬一做噩夢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沒人陪他說話……”
聽了這些話，佐助低下頭，抓着自己的腿，手微微地發抖。
他嗓音有些沙啞地道：“你……這麽關心他呢，我，我真替他高興。他這輩子有你，真是……最大的幸福了。”
鳴人聽了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抓抓頭：“哪裏哪裏。說得這麽煽情的。”
“這麽擔心他的話……”佐助自言自語般輕聲道：“有空我帶你去看他好了。”
聽見這話，鳴人愕然擡起頭看眼前的男人：“你，你剛才說什麽？”
“啊，沒有。我是說，你有機會應該會再碰見他的。”
“……是嗎？”鳴人眼裏充滿笑：“嗯。我也這麽想的。”
說到這裏，他雙手放在盤着坐的大腿上，眼中灼灼地盯着眼前的男人，道：“佐助那小子，我遲早會見到他，帶回來的！”
“嗯。會的。”
佐助望着他熟悉的眼神，輕輕翹起嘴角，一點頭。
***
之後，鳴人在佐助的舊屋打掃完畢後，兩人便共同回去了，期間順便去了趟超市。
說來，這一路上佐助很顯眼，在大街小巷裏引來不少少女少婦奶奶的視線。
這不是瞎說，村子裏至今真沒碰見這麽帥的男人。他即便眼裏露出沒睡好的頹廢感，也顯得風度翩翩，玉樹臨風。路邊随便走走都可以被搭讪十幾次。為此，鳴人可以說痛并快樂着。要說快樂那就是終于有人對他這個方向投來友善而熱情的目光，痛的話呢，那就是八王子歸月太引人注目，讓鳴人很自卑。
好不容易回到家，鳴人苦笑道：“歸月大哥，你真的是好受歡迎啊。去超市買東西，都可以随便打折的。”看着手裏原價十銀幣卻以八銀幣買回來的大米，鳴人這樣道。
而佐助挑起嘴角，邊将東西往廚房櫃子裏頭，邊道：
“不好嗎？省錢這種事情有益無害。”
“哈哈，倒也是呢。”鳴人笑道。
“啊……對了，晚上吃過晚飯後我可能要出一趟門，明天早上才回來。”佐助忽而這樣道。
“诶，是去幹什麽？”鳴人好奇地問。
“去隔壁村見個朋友就回來。”佐助顯得随意地回答。
“诶，你在這附近有朋友？”
“唔。”
話到這裏，佐助不再繼續說，鳴人見他似乎不願意深談，怕是要涉及他戀人的事，不願意挖他心頭痛，也就不追問了。
一時晚飯是鳴人親手下廚，雖然和佐助自己做的比差點，但是他吃得很香，一碗接一碗，讓對自己廚藝沒信心的鳴人倍感喜悅。飯畢，佐助幫忙把家務幹完，鳴人還想和他說句話，道個謝，可是一轉身他人就不見了。
而就在同一時刻，鳴人家的屋頂上，佐助凜凜地立在黑夜裏，眼如明星地望着某個方向。
低頭看手裏的筆記本，裏頭記錄了一些名字，他眼中微微一動，将本子合上，放進口袋。
“要會的老朋友倒是挺多的。不過這之前，先去找趟那個叫做宇智波佐助的家夥……這樣沒問題吧？”
他這話是針對腦海裏的寶石說的。
而話落，寶石毫無反應。
這意味着沒有禁忌。
“原來如此，明白了。”
話落，在黑夜的完美掩護下，這俊朗的影子在屋頂即刻消失；
那行動如鬼魅般優雅詭谲，甚至沒驚動一寸空氣。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地雷。orz。我看見你們了^_^謝謝。因為每次都要答謝你們一次，我都說得口幹，想直接把你們挂到文案上去了，哈哈。所以這次我不說了，大家可以自己看霸王榜單。總之名字我都記在心裏，對你們表示十二分的感謝。
然後，沒想到咱上了收藏夾封推第一頁！當時想都沒敢想，現在覺得拽爆了有沒有！可喜可賀！
再看後臺，跟v來看的讀者數量也是相當的滿意，看大家這麽捧咱，感激涕零，靈感爆發，于是就有了這一章。本來想雙更，但是沒寫完，就暫時算了。
那麽，謝謝大家支持，下一章請繼續期待^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