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46中斷
寧次的突然出現給了鳴人一個大意外,他的話更給鳴人帶來不小的沖擊。
才抓到水木他們,以為這次越獄的事情就這麽結束了。沒想到只是不過一夜功夫這幾個又跑了。究竟他們是如何逃脫的,是誰劫獄救的人?
而且,大蛇丸也要派人來,這明顯是另一場戰争的前奏。是危險的信號。
雖說鳴人之前希望能夠有大蛇丸的消息,卻不想他以這種春風得意的狀态出現。甚至,萬一佐助被蒙騙,也參與襲擊,再犯下罪責給居心不良的人更多排擠他的借口話,那他為讓佐助回歸的努力就……
鳴人的心很亂。
對着寧次焦急探過來的手,他始終沒有伸出手去。
他那暗藍色的眼瞳透過重重疊疊的黑雨,卻見正因暴雨影響,本來就路況一般的街道已經全是水,地勢低的水位已經能沒過人的大腿,污泥的攪入更添幾分黃濁色,令人生厭;仔細看,下水道也被淹沒了,只是入口處還無力地打着漩渦,訴說着全敗的慘狀,而因為土地長期侵泡在水裏,沿途部分電線杆子的根部松動、傾斜,造成電線脫落,這直接讓大部分的路燈全滅,附近的居民樓也陷入了黑暗。
電力系統出問題了。對于木葉來說,電力系統的崩潰會是另一個可怕的問題。
種種麻煩一起湧來,緊張感一下在這無邊的黑夜當中無限放大了開去。天空的烏雲好似黑洞一樣罩住了村子。
鳴人的心跳得很快。
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鳴人,你還在發什麽呆?快,和我走!”
眼見鳴人對着大雨焦急地亂瞧,寧次緊忙催促。
然而鳴人卻道:“不,我不去了。寧次,我要去大壩那裏看情況。把村子的水庫從他們手裏奪回來!”
這話讓寧次眉頭緊皺起來。他也不和鳴人多說,趁着那幾秒,迅速将雨披抖一抖就遮在他身上,再敏捷為他扣上扣子。
“瞎說什麽,不要再說了,走,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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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我不能走!難道真的讓那些家夥毀了村子嗎?”
“卡卡西老師他們已經去了。上忍們都手忙腳亂,你不過是個下忍,連考試都沒通過,能夠做什麽?!”
寧次或許是出于好心,想要打消鳴人去水庫的想法,可是沒想這更加激怒了鳴人。
寧次就是這樣不會說話,雖然打心眼裏為鳴人想,卻總是講到鳴人的痛處,讓他覺得難過。所以他總是無法像佐助那樣和鳴人很好地相處。得不到他喜歡。
“我是沒通過考試,那又怎麽樣!我心裏還曉得什麽是必須要做的。臨陣脫逃才不是我的做法,總之,我和木葉不管生死都要在一起!”
鳴人刷地扯掉自己的雨披,丢還給寧次。寧次見鳴人生氣了,心知自己說錯了話,忙要安慰,然而鳴人卻推開他,一個人跑進了雨裏。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叫住了鳴人。
“等等,鳴人,不要貿然行動。”
聽見這話,鳴人回頭看了眼樓梯,高聲道:“歸月大哥,你和寧次先去躲避洪水吧,我去去就回來。”
可對方即刻道:“不行。”
鳴人焦急地原地跺腳:“我要去看看,或許能幫上什麽忙。搞不好還能看見佐助。”
可那裏立即道:“佐助不會來的。”
鳴人詫異地道:“他不會來?”
“對,他絕對不會來的。所謂的大蛇丸會來幫忙,只是水月的撒謊而已。”
這話讓鳴人呆在原地。而寧次的視線也被牽引向了樓梯口。
他再次看見了那個高大的黑發男子。他就那樣站在黑暗裏,猶如掩藏着光華的月,即便不見全貌,只是影子和輪廓也足以吸引人。他一開口,暴雨聲也小了很多,究其原因,是他嗓音裏獨一無二的穩重帶來的安全感。
雖然第一眼就對這個人産生了莫名的厭惡之情,但是寧次也不得不承認八王子歸月是一個看起來很可靠的人。
尤其是現在。
他的嗓音似乎有魔力一樣,讓鳴人站住了。他很想走,寧次看得出來,但是他卻很聽八王子歸月的話,露出那樣焦急的眼神,腳下卻一動不動。
“聽我的,鳴人。村子會沒事的。如果你非要去大壩那裏看的話,我和你一起去。”
佐助這樣平穩地道。
而鳴人為他這句話露出了喜悅之色。
“好,那我們就一起去!”
話落,鳴人即刻便對寧次帶着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剛才我着急了,說話太沖了,別介意。謝謝你的好意,寧次,冒着大雨來找我。但是我還是想去前方瞧瞧。你先帶其他人轉移吧,我們稍後會合好了。”
“鳴,鳴人!”
聽見鳴人的話,寧次還想阻止,但是來不及了。
挽救村子的心催促着鳴人急急向前,他什麽都不帶便要走。倒是佐助取過寧次手裏的雨披。
一時寧次便見佐助帶着鳴人離開了房屋。
望着黑發男人的背影,見鳴人這麽聽他的話,寧次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火。
他覺得這個男人越發讨厭。
而很巧地,佐助也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充滿了不善之意。
只是十三歲的寧次未曾想過自己是為何得罪這個男子,更沒想到他這樣對鳴人好的正當的理由,種種疑慮讓寧次心中對這個叫做八王子歸月的人越來越有芥蒂。
他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腦中升起查清男子身份的念頭。
而就在這時,在寧次身後的黑暗裏,突然走來一個人,徐徐地道:“會不會覺得不甘心?學着強硬一點的話,可能情況會完全不同呢。”
這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日向宗次郎。
“怎麽又是你?”
聽見這個這幾天都在自己耳邊催促自己要成長,要變得更強的男人,寧次蹙起眉頭。
真不知道這個日向宗次郎和自己到底是什麽關系,以及到底有什麽意圖。明明是老田長老那裏的人,他卻總是私下裏來尋自己,和自己搞好關系的同時說一堆看似鼓勵又看似古怪的話。仿佛自己成長了會對他有什麽好處一樣。
他又不是宇智波佐助,可以成為誰轉生的容器,還需要他來引導和教育,這個宗次郎他到底在自己身上打了什麽主意?
然而,不管他有什麽企圖,寧次相信自己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想自己決定自己的路,用自己的辦法解決問題,不需要他在這裏神神叨叨的。
想完這些,寧次越發不想理會他,卻又因他是長輩而不好撕破臉,只是随着鳴人離去的方向追去。看見這情況,日向宗次郎呵呵一笑,道
“我曉得你現在不喜歡見到我。不過寧次,未來就不同了。我相信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因為世界上只有我可以幫助你,讓你變強,達到你的目的。這樣,就讓你先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等你遇見挫折失敗後,就會主動來找我了。哈哈哈。”
這笑聲比雨聲弱一些,卻讓寧次聽得一清二楚。所謂的聽者有心。
他冒着雨回頭,瞪了眼這得意的男人,轉而跑去追尋鳴人。
白眼男子望着他漸去漸遠的身影,哼笑道:“越來越有趣了。”
***
“歸月大哥,你為什麽那麽篤定佐助不知道這件事?為什麽曉得他不會來的?”
大雨中,鳴人和佐助穿梭着樹林前行。因為雨水長時間浸潤,樹皮有些腐壞,踩在腳下濕滑濕滑的,要格外小心才可以,由是佐助讓鳴人在前頭跑,自己在後頭跟着,避免他摔倒。
正是趕路時,突然聽聞鳴人這樣問,佐助愣住。
說起這事,怪自己口快,講得太絕對了,現在看來埋下了隐患。
不過橫豎要說個所以然來,他伸出一只手接着雨,裝着深思熟慮一般道:
“因為我們性格相似,所以其實我是平心而論。這事其實很簡單,輕易就能明白。”
這話說得很玄虛,鳴人立刻被吸引住了。
他仔細地問:“怎麽平心而論?”
佐助低聲道:“你看,現在雨下這麽大,各處道路都很難走,随便踩踩就濺一身泥點子……”
鳴人緊忙點頭:“恩恩,是這樣,然後呢?”
佐助更壓低了嗓音,道:“既然我們性格相似,想來宇智波佐助也和我一樣很愛幹淨,是不忍心讓自己的衣服沾到泥水的。像我,不是鳴人你非要來,是打死都不來的。不然回去還要洗澡洗衣服什麽的多麻煩。而且我一活動就消耗體力,到時候餓了回家還要煮夜宵,要是不小心因為淋濕了而得感冒,或者夜裏太黑看見什麽東西吓一跳導致重病,那就更麻煩了。所以我想正常情況下,他肯定不會出來……”
……
聽完這些,鳴人只覺得一群烏鴉從頭頂飄了過去。
這都是什麽破爛借口……
“歸月大哥你敢不敢認真點,我總覺得你應該是知道點什麽的。”
“這個真沒有。”
“那你還裝得好像自己就是佐助本人一樣在那裏忽悠我!”
“唔,歸月哥哥的确是某種含義上的你的佐助啊。你就這樣想就好了。”
“你……!”
真虧自己剛才還全信了,鳴人現在覺得自己真是個大傻瓜。
不過這麽一來,他心中又多了一份希望。
“這麽說,搞不好大蛇丸真的會來。佐助也……”
一時鳴人半是擔憂半是興奮地自言自語地道。
佐助瞥他一眼,翹起嘴角。
鳴人還是這樣關心他。
随後,他的視線投入了無邊的黑雨裏。
說來,他的确很讨厭這樣的黑夜這樣的雨,他很希望一切快點結束,因為他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木葉也好,大蛇丸也好,這裏的一切和他挽救鳴人毫無關系。
他本來的計劃是今天買完東西,夜裏就開始收拾過去的敵手。可是沒想到居然攤上了這樣的事,鳴人還非要參與。
他想要盡快找到挽救鳴人的辦法。
這麽想着,佐助突然對于去拯救大壩這種事情也沒了興趣。
他所有的視線凝聚在鳴人身上,覺得自己的心越來越難以安定。
這件事要怎麽樣才能快點結束呢?
“啊,大壩就在前面,你看,歸月大哥!”
就在佐助思考的時候,鳴人忽然如此興奮地喊道,佐助忙擡頭看,卻見眼前隐隐約約有一座石頭建築,那裏就是水庫的标志了。
眼見這情況,鳴人加快了腳步,佐助也跟随而去。然而,就在他要追上鳴人的瞬間,突然,他覺得頭痛欲裂。
鳴人還在叨唠着必須要快點到達大壩的事,見佐助捂着頭半跪□,他好奇地問:“怎麽了?”
然而,佐助還沒企圖說什麽,卻被另一股疼痛給攥走了注意力。
他突然覺得意識開始模糊。
見他這樣,鳴人曉得他出問題了,緊忙停下腳步跑向他。
“歸月大哥!你怎麽樣?”
他說完,佐助只是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可是幾秒的間隙內,佐助發覺自己看眼前的物體模糊了,所有的東西都出現了兩個輪廓,包括鳴人也是。
之後,好像被關燈了一般,他被一片黑暗籠罩,什麽影像都不見了,什麽聲音也都消失了。無邊的黑暗裏,只有他一個人立在世界的中心。
這是怎麽了?!
佐助警惕起來。
與此同時,他見腦海裏的寶石開始不正常地發光。
是紫色的……
時空出現了異常!
作者有話要說:電腦還沒修理好,先拿了個小的來湊合用着了。又晚了,請諒解
然後,本來前天有更新,但是倒騰千愛的定制,所以拖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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