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62身份不辨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裏是一家冷飲店。坐在一張桌子上,少年佐助雙手托着下巴,疑惑地望着眼前一整排的人,這群人裏頭,有男有女有胖有瘦,甚至身份他都很熟悉,幾乎沒有一個不認識的,可是這些人的面貌遠遠不是他所認識的那樣。

猶如剛才那個大號的犬冢牙一般,他眼前這些人也都比他記憶裏大了一號。

“真是不敢相信,但是沒有錯的,這個是佐助的錢包。”一個粉頭發的女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錢包,又是感傷又是喜悅地道。

正所謂女大十八變,那個曾經任性刁蠻的粉頭發女孩,現在也出落地亭亭玉立了,和她不熟悉的話,幾乎認不出她的。可是她的基本特征還是沒變,寬額頭、長劉海、碧色眼睛,還有習慣穿的紅色忍者服,毫無疑問,她是春野櫻,和少年佐助記憶裏的一樣。

只是她的性格變得老成很多,不像小時候那麽咋咋呼呼的。

并且,她口中說這個錢包是“佐助”的,這一點很可疑。首先,少年曉得正牌的佐助就坐在這裏,也就是他自己。其次,他知道這個錢包是八王子歸月的。

然而,所有人都認為她是春野櫻,一聽過粉發女子的話,衆人眼裏滿是懷念和哀傷。

“沒想到他回來了呢。還以為就此消失了。”一個西瓜皮頭的身着草綠色忍者服的男子如此道。這個人,少年佐助聽人叫他“小李”,也就是他認識的那個十二歲的動不動就把“熱血”和“青春”挂在嘴邊的家夥。

“是啊,都走了三四年了。最近那群家夥又有新的動向了,可是真正強勁的忍者卻都不在村子裏。”一個金色頭發的女子如此道。她有琥珀色的眼睛,人都叫她“井野”。

“喂,小鬼,我問你,佐助把錢包給你後,人去了哪裏?”說這話的是一個胖子,他有一頭棕紅色的頭發,常年用一個疑似內x褲的護額罩着頭發,臉上還習慣畫上魚卷圖案。這家夥據說是秋道丁次。

聽見這胖子問自己話,少年佐助只是掃視他們,不言不語。

因為他還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按理說,不管是什麽緣故現在情況變得這麽古怪了,可只要他們認識宇智波佐助的話,應該也認識自己才對。可是在他們看來,他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存在。這個太蹊跷了。

然而,不管究竟情況如何,他們是什麽,自己在什麽地方,冷靜和鎮定是最重要的。如此想過,少年佐助倒也沒有慌張,更沒有害怕。

并且他想,既然錢包是八王子歸月的,而他們說錢包是“佐助”的,那麽也就是說,八王子歸月在他們眼裏等同于19歲的宇智波佐助。姑且不說那個和自己的五官沒有半點相像的家夥為什麽會被他們認作是佐助的,可為了讓事情順利發展下去,讓自己了解更多情況,他決定假裝認為八王子歸月就是19歲的自己,而他只是一個意外的小跟班。

Advertisement

于是,想過這些,少年佐助很淡定地道:“你們口中的‘佐助’,他去了附近的一座山祭拜故人去了。”

“一座山?佐助去了什麽山?”一個紮着丸子頭的白衣女子疑惑地問。她自然不用說,就是20歲的天天了。

而不愧是少年佐助,那種冷靜的勁兒是一般人沒有的。見這些人的問題一個一個不斷,全是關于那個被叫做自己的家夥的,他也不懊惱,反而怡然自得地道:“他說他要去祭拜他的戀人。”

這話不說還好,說過後所有人都沉默下來,他們睜大雙眼,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輕聲道:“難怪了難怪了,如果是那樣就對了。說來他的冥壽才剛剛過了不久。”

話落,冷飲店裏的氣氛突然沉重起來,每個人都面色怪異,吃烤肉的也不吃了,喝冷飲的也不喝了,甚至有人紅了眼圈開始嘆氣。

少年佐助被這副氣氛弄得很不舒服。或者說,從他心底裏有一種同樣悲傷的感覺湧了出來,叫他莫名其妙又很不舒服。想了想,他道:“誰的冥壽到了?”

“啊,他沒和你說嗎?”

“沒有。”

“就是……”

“我問你,小鬼,你和他什麽關系啊?”

正當金發女子要做解釋的時候,18歲的犬冢牙打斷她而開口了。他帶着警惕詢問少年。

“雖然你拿着他的包,但是我可不确定你和他很親密,也許是你撿到的也不一定,目的是來木葉套取消息。”

聽見這話,少年佐助心底冷嘆一聲,嘴上輕輕地道:“我要你們木葉的消息有什麽用?而且我也是不小心走來這裏的。我和那個宇智波佐助的關系,是師徒關系。”

“诶?!!佐助居然收徒!!”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所有人都震驚了。

“不是吧,他還有帶徒弟嗎?”

“對啊,而且以他的性格,要入他眼簡直比登天還難。”

“對啊,小鬼頭,你怎麽做到的?能纏着讓他收了你當他徒弟,你還蠻厲害的嘛。”

“佐助搞不好喜歡和他外貌差不多的徒弟呢。”

“啊,有可能。”

少年佐助聽到這裏,心中真是不知說什麽才好。

是做夢也适可而止一點,這些人對着自己,叫着別人叫“佐助”,怎麽樣都有點不爽快。而且還在那裏随意揣度自己對于徒弟的标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自己真的是中了幻術?

還是說自己走錯了時空?

想到後者,少年佐助心中一怔。

要是這樣的話,還說得通。但是,他們竟然叫八王子歸月為佐助,難道說……

不,不,太荒謬了。

少年佐助無法相信自己的直覺裏突然冒出來的邏輯。

他更希望一切是個夢,他馬上就可以夢醒。又或者這是一個幻術陷阱,是八王子歸月在逗弄他,他希望自己很快能找到突破這夢的關鍵口。

如此想過,他站了起來,道:“事情要說的就這麽多了,現在我要買東西回去了。”

然而,聽見他說,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你是去找佐助嗎?我們一起去吧。”

聽見這話,黑發少年眉頭微微一動,有些不高興,因為他喜歡獨來獨往。不過再想想,其實也無妨,反而能夠帶着這群人去和八王子歸月當面對質。

如此想過,黑發少年幹脆地道:“好。”

***

記得當時八王子歸月吩咐要買的,是酒和吃的,不過祭拜故人,怎麽也得有些香火,少年佐助也便順手買了。那些自稱是春野櫻、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天天、犬冢牙、李洛克的家夥們也跟着他。

一路走,他們還一路聊,講一些少年佐助聽不懂的或者不關心。比如,什麽誰誰誰的部隊又有了新動向,什麽山崎說最近聯系到了那個家夥但是又沒有聯系到。什麽我愛羅打算來祭拜,但是又推遲了幾天什麽的。

少年佐助只是提着東西走自己的路,希望快點遇見八王子歸月問個究竟。

不過也就在這路途中,大家把話題慢慢地轉移向了他。不為他是最近唯一和八王子歸月有聯系的,更因為他的性格淡淡的,和佐助實在很像,這群大哥大姐對這個小鬼産生了興趣。

“喂,小鬼頭,說來你叫什麽名字?”犬冢牙很豪邁地問。

“我叫宇智波佐助。”想也沒想,少年佐助就這樣道。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衆人怔住,不過也就怔了一兩秒而已,很快地,四周被爆發出來的笑聲淹沒了。

“這個小鬼頭真好玩。”

“哈哈哈,一定是你和人家問話的時候不夠尊重人家,他聽得不爽了。”

“哈哈,有可能。”

說過,那個自稱春野櫻的阿姨溫柔地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們可能是光顧着說佐助的事,忘記了你,讓你覺得不自在了。”

“沒關系,無所謂了。”少年佐助早懶得去解釋,便這樣道。

“那你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們嗎?”粉頭發女子親切地笑問。

少年佐助停了幾秒,道:“不是說了嗎,宇智波佐助。”

這話落下,衆人又愣了。随後金色頭發的女子拍了拍粉頭發女子的肩膀,苦笑道:“這孩子脾氣真倔強,看來是認真生氣了。你就別問了。”

“井野,話不能這麽說。”突然,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那個鍋蓋頭男子開口了。

“搞不好,這個少年真的叫做宇智波佐助。因為姓名一樣,所以佐助才收他為徒的呢?”

這話立刻提醒了衆人,但是同時又有人疑惑了:“宇智波家,只剩下佐助和鼬了啊。哪裏還來個姓宇智波的,還也叫佐助呢?”

“這個嘛……诶,搞不好是不是佐助的孩子?”

“別開玩笑了,先不說他會不會放下那段感情又找其他人結婚。就說他就算有了孩子,也不可能長這麽大吧?”

“啊,也是哦。”

“小朋友,你就不能認真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對于這個少年的孤僻脾氣,天天有些無奈了,她臉上挂着笑,認真地問,不過就在她問完後,井野擺擺手,笑道:“算了算了,他不願意說,大家也別勉強他了。既然他說自己是佐助,那以後我們就叫他小佐助不就好了?別逼人家太急,吓壞了他。”

“哈哈,倒也是。”

聽見這話,少年佐助眼裏有些不耐煩。

【究竟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麽時候才結束?】

他看眼天空,心中總覺得有這群人在身邊的話,自己可能要碰見更多讨人厭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讓大家久等了。最近幾本小說都在存稿中(牛喘中,累死我),這兩天寫了2、3萬字,鼻血都快出來了=。=

如果存稿成功的話,不久我們就可以開啓日更模式了。(用力點頭)

失敗的話=。-我以後也不會5天一更這麽慢了。真是對不住各位。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