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82可怕的墜落

“那你就去死吧。”

黑發少年說出那句要死的話後,金發少年即刻不屑地抛下這句話,站起身就走。

看見他果然跨步離去,黑發少年眼中一亮,随身攜帶的日本刀即刻出鞘。而這尖銳的聲音引得金發少年停下了腳步。

他驚然回頭看,卻見那把刀橫在黑發少年的脖子下頭。

雪亮的刃尖,抵着雪白的皮膚,只要輕輕一拉,保準血流如注。

“你……!”

鳴人驚聲道,可黑發少年只是平淡地看着他。

那雙黑色的眼睛裏沒有絲毫的畏懼,當然也告訴鳴人,自殺這事他不是說着玩的。

“你這個家夥!”

話落,鳴人突然大跨步地走了回來,不過他的面色顯得很難看。

非常地氣憤。

來到黑發少年面前的時候,黑發少年擡頭定定地望着他,然而下一秒,他的臉上得到了一個重重的巴掌。

“你這個家夥!!”

同樣的話,鳴人又重複了一遍,他的雙手緊握,不停地發抖,如果天色再亮點,可以看見他臉頰上是激怒的紅色。

“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你以為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那麽容易的嗎?走的時候什麽都不管,回來了以後不知道吃錯什麽藥,就開始死纏爛打。做什麽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根本不顧人家的想法!而且,沒見過你這麽沒出息的!只是為了和一個人的感情,只是為了某種很小的事,就要自殺!”

鳴人憤怒地道:“哪怕我死掉了,你也好好地過你的日子就是了。動不動要死要活,你真是沒出息!”

這是一番訓斥的話。

然而其中又好像有某些挂慮。

又仿佛預示了什麽。

說過,他決然轉身,然而,察覺到這點的瞬間,黑發少年抓住了他的手。

“你怎麽可以,說這種話,鳴人。”

他的嗓音在顫抖。

“如果你會因為我說要死而生氣,那我也是一樣的,鳴人。随随便便講出自己死了這種事,我不會答應的。”

黑發少年的手握地那樣緊,幾乎不讓金發少年有任何移動的可能。

感覺到他的握力加強,仿若他的執念一般難解,鳴人立住了。

雨水打濕鳴人的頭發,順着他垂在臉邊的發絲滴落,好像悲情的眼淚。

“是麽?我對你這麽重要麽?”

他的嗓音裏卻沒有喜悅。

“那麽,佐助。”鳴人頓了頓,低聲道:“你對我的事情,還有什麽特別的記憶麽?”

少年佐助疑惑地問:“什麽意思?”

“過去我們相處的日子,在你那裏還有什麽記憶呢?”

少年佐助一愣。

過去的日子的記憶?

“過去的記憶,是非常多的。說不完的。以前我們一起爬樹的時候,一起訓練的時候。還沒有認識卡卡西和小櫻的時候的很多相處的事,我都記得。”

“……那麽,你還記得我說要拉鈎的那三件事麽?”

要拉鈎的三件事?

黑發少年愣住。

雨水靜靜地,悄悄地滴落在他身上,敲打他封塵許久的心。

然而,在腦海裏搜刮了一陣,他的記憶裏卻一片空白。

這三件事肯定不是某一天一起說的。

應該是過去鳴人斷斷續續地和自己的約定。

可是,這種東西,他現在要去一個一個回憶,又總覺得太模糊了。

他離開鳴人的時間算起來一共是兩年半吧……

而早在離開之前的半年,他和鳴人的關系已經若即若離。

那時候鳴人似乎是有和他私下裏談過什麽,可是他一心都在忍術上面,完全心不在焉呢。

要說還記得什麽鳴人要和他拉鈎保證的事,他只模糊地記得一件……和拉面什麽有關的。

啊,對了……

“去南海抓大螃蟹。看看我們的打賭,到底是誰贏。”

他緊忙道。鳴人回頭看了他一眼:“還有呢?”

這個對了麽……太好了。

還有什麽?

……

不行,完全記不起來了。

只是隐約記得一片樹林裏頭,鳴人興奮地在他耳邊說着什麽,可是他腦海裏只有宇智波鼬那雙鮮紅的讨厭的眼睛,所以不記得他的話了。他說要他保證答應,可是他已經走遠,只是口中應承着“好”。

然後,又是某次,鳴人激動地說過什麽後,伸出指頭,期待他一起拉鈎,但是他當時和鳴人的關系已經冷淡下來,雖然是看見了卻沒有放進心裏,答應一聲,随後就那樣轉而走開。

說來,到底是什麽呢?

他心不在焉地答應了鳴人的那兩件事,是什麽呢?

“果然……你完全就是忘記地一幹二淨了。”

等了許久,看少年佐助只是陷入疑惑,鳴人的聲音裏充滿了失望。

随後他抱起肩膀,道:“那到你想起剩下的兩件事情後,再說吧。”

話落,他轉身就走。

黑發少年緊忙道:“鳴人!一定要記起那幾件事你才原諒我?”

“對的。”

見狀,黑發少年覺得有點棘手。

算了,不如回頭去問問八王子歸月好了。

這種事,他應該最了解了吧?畢竟如果到鳴人去世他還完全記不起來的話,

那他也實在是夠差勁的了!

“好吧,那我努力去回憶就是了。橫豎會記起來的。”

這話說得倒是信誓旦旦的,鳴人哼一聲:“到時候再說好了,笨蛋。”

“不過,在你走前,我還有問題要問你。”

黑發少年迅速地道:“我總覺得,還是哪裏不對勁。鳴人,到底你從瀑布上掉下來後發生了什麽事?除了肺部受到損傷外,還有麽?否則為什麽你突然對待我的态度……變得這麽冷漠?你一定還有事情瞞着我吧?”

此話落下,鳴人的手猛然間緊緊攥住。

“沒有。”

“真的沒有麽?”

“真的。”

“真的?”

“……”

多次尋問過後,再也無法否認的人,只是久久地沉默。

大雨之中,雖然極度不願意地,可他的思緒還是開始迅速地回轉,轉回到了那一天。

轉回了那個,噩夢之日。

***

回憶來得很快,一些雜亂的影像迅速地放映着。

記得那天,天氣還好,視覺清晰度很高。

他焦急地在尋找兩個人,兩個一走就好幾個月的人。

他跑遍了所有的地方,來到他們出現過的瀑布張望。

【到底你們兩個在哪裏?為什麽佐助,你又不告而別?】

他很委屈,很難過。

可是他沒有哭,他覺得自己能夠找到蛛絲馬跡的。

他能夠找到他們。

可就在他全神貫注地思考的時候,不知什麽東西滑溜溜地爬上了他的腳腕,趁着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咬了他一口,他腿腳立刻麻痹,從瀑布上面掉落下去。

因為毒素的作用,他感覺到周身沒有了力氣,所以從那麽高的瀑布掉下去後,他整個人都浸在了水裏。眼前也一片漆黑。

然後迷迷糊糊地,他感覺到有人把他從水裏抱了出來。

那人周身纏繞着讓他不舒服的氣息,還發出叫他不喜歡的笑。

然後他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了草叢上……

有人伸手解開他的衣服,也解開他自己的衣服……

貪婪的笑聲……

【你要幹什麽?】

他企圖張口問,但是完全發不出聲音。眼睛也完全睜不開。

那人在他身上解開了一切,最後只剩下一件外套,簡陋地披在他身上用以遮涼。

草叢刺着他的身體,尤其是赤`裸的後背和下半部,讓他生疼。

更可怕的是,臀瓣被緩緩向兩側扒開,有指頭伸入了他的下`體之中。

他在內心裏怒叫着,企圖擺脫這種侵`犯,可惜他無法動彈。

一根指頭借着水流緩緩地進去了,然後開始轉動,勾起。

他受刺激而哼叫,眼淚也掉了下來。

可他的落淚只引起對方更強烈的性`欲,對方的指頭開始不斷地增加。

【有誰來,有沒有人!!】

他用盡全力要挪動自己的肢體,但是唯一挪動的,卻只有被侵犯者分開的雙腿。

然後,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一個男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那之後的所有事,他一直希望是做夢,卻那麽真實。

兩根指頭後的第三根指頭的一起開拓,如果他能夠發聲,一定會大聲地喊痛。

不停地來回地抽`插,帶來了無盡的疼痛。

好容易指頭收走,卻有什麽東西軟軟地抵在了他寶貴的,從來未曾讓人觸碰過的秘密端口。

他驚然認出是什麽。

【不要……不要……不要!】

他的心中在不停地、驚恐地叫着。

然而對方卻很不在乎。他倒不着急,一下一下地磨蹭秘口,把濕粘的液體布滿了表面,把他逗弄地渾身緊繃後,這才借着潤滑,徐緩卻強硬地擠入他的身體。

【不要!】

那瞬間,半昏迷的他的雙手死死握緊。

也正是這種劇痛的瞬間,他的身體有了一點知覺,企圖使用分`身掙脫,可對方立刻張口咬了他的肩膀,尖牙刺破皮膚,毒素再度注射,他再一次失去了反抗能力。

對方的雙手扣住他的膝蓋內側,高高地推起他的雙腿,将他完全地抱緊般地壓在地上。他的小腹和他的腹部緊密地貼合、摩擦,他在他的頸邊肆無忌憚地親吻,舔`弄,粗大的肉`棒,在他的極度痛苦和驚恐之下,完全地塞入了他緊致的身體。

那以後他只剩下了無邊無際的痛苦。

他沒了其他感覺,只記得被不停地抽`插的那裏漲漲地疼痛,只記得粗糙的草地刮蹭着被擺弄地不停地搖晃的身體的感覺,只記得眼淚滑到嘴裏苦澀的感覺,只記得結合之處粘滑流血的感覺,只記得對方變聲的笑在耳邊的感覺……

為什麽事情會這樣的?

不知道。

好痛苦……

誰來救救……

折磨延續了很久,一切結束的時候,不知是多久以後了。

滾燙的液體注入他的體內,對方抱着他僵持了許久,刻意讓他完全接受幹淨了才松開他。

無盡的恥辱和痛苦,徹底摧毀了他的自尊。

可這是結束麽?

不。

更可怕的就是,這還不足夠。

近乎一個小時的尋樂後,侵犯者沒有離去,他捏着他的鼻子,給他喂下了某種奇怪的藥。

味道甜甜的,還很順口。

毒藥?不像……

那是什麽?

沒時間思考,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點奇怪的變化。

也感覺到對方的欲`望再度攀升。

進犯者摟緊他,張口咬住了他的胸脯。

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捏。

“真是不一樣的感覺呢。女體,也很不錯呢。這新出的藥水,效果真好。”

貪婪的進犯者這樣得意地說着。

然後,當對方第二次抱他的時候,他為了增加刺激度和玩樂度,召喚出了一個分`身。

兩個人的侵犯。

一個人躺在下頭,進入他身後的那個入口。

另外一個人趴在上頭,從他前方的入口進入。

怎麽會,多了這樣的器官的?

他不知道。

兩個男人将他夾在當中,隔着薄薄的肉壁十分有默契地或者一前一後,或者同時進攻一般地雙重夾擊。他很痛,很害怕,可雙手被死死摁緊,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半昏迷的狀态裏大叫和呻`吟。

後來他們将他抱起,依舊是同樣的姿勢侵犯,他昏昏沉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停地在空中飛騰,腳尖伸長了也無法夠到地面,唯一催使他運動起來的,是侵犯者的肉`棒。

兩個人同時或者輪流地和他發生了多次的關系,他不記得了。他的身下**辣地疼痛,昏過去醒過來了多次。

他只記得最後一次的射`入,他渾身都幾乎抽搐,可雙手被對方死死地拽緊,只能接受,同時,對方的肉`棒仿佛要把肉球一起推進去一樣地使勁擠,痛得他淚水洶湧。

好容易被松開了的時候,他的雙腿已經沒有了知覺,就那樣被放在草叢裏,身上遮蓋上了他的外套。

睡了很久,他醒來了。

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上,爬到潭水邊,望着淩亂的自己的樣子,他摸索着向潭水深處走去,企圖沉落下去。

這時候有人路過,大喊他的名字。

【鳴人——!!】

***

“鳴人,到底你掉下瀑布後,發生了什麽事?”

見自己問了許久,沒有任何的回答,黑發少年繼續追問。

可是金發少年沒有回頭,只是道:“就是那樣了。喝了幾口水而已。和你無關。”

說完,他迅速地前行,沒有任何停頓地離去。

黑發少年看見,眉頭皺得緊緊地。

“說是沒事,可我為何感覺到不安……?”

可惜,無解。

雨繼續下,纏繞黑發少年的,是連綿不斷的疑惑

可纏繞那離去的人的,是和黑夜一般無邊無際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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