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應了你,今後咱們之間,就再不會有其他人。這下放心了麽?”
木有光回想昔日燕山雪那句“不可以碰我”,不知讓自己難受了多久,如今可謂是苦盡甘來,守得雲開見月明,他心中酸酸漲漲地,充盈着喜悅之情,啞聲道,“盟主,你待我真好。”
“誰教你是我的小郎君呢,”燕山雪笑道,“只不過你要記着,你依舊是風雪郎,出入江湖,仍然不能讓人瞧見你的樣貌。”他望着對方英朗軒昂的面龐,續道,“以前不想給人看,現下,更加不想了。”
木有光臉上露出笑容,“好。”
自此,二人情意相合,心中一片澄澈,有如山海輝映,波光熔金。
金駿眉的藥方果然神效,又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木有光手腕上的傷口很快愈合結痂,沒幾天便下了床,生龍活虎,神采奕奕。他請退了侍從,親自服侍燕山雪,凡事親力親為,不分晝夜。有他悉心照料,燕山雪的身子也是一日好過一日,漸能下地走動,只是暫不能運內勁。
燕山雪見他殷勤,心中自也喜歡,時常與木有光說些無傷大雅的調笑之辭,将他二人比作“一對相依為命的病鬼”,每每逗得少年面紅耳赤,神魂颠倒,心中癡戀愈深。
這天,燕山雪誤喝了木有光的補血藥湯,待木有光端茶進來,碗已見底。木有光忙問他難不難受,燕山雪如實道,“沒什麽感覺,還比不上我的藥苦。”木有光這才放下心來,另行煎藥自服。
誰知到了晚間,燕山雪開始喊熱,怎麽也睡不着。木有光摸摸他的額頭,并不如何燙,只是身上比前幾日暖和。
“盟主,要不要請盟裏的大夫來把一把脈,或許是剛才喝了那碗藥的緣故。”
燕山雪順手勾住木有光的脖頸,在他腮邊親了一口,“你這是怪我吃錯藥了?”
木有光急道,“不是的,我是擔心你的身子,若是藥不對症,那可就……”
燕山雪微笑道,“真是木頭腦瓜,這你都瞧不出來?我這是很久沒人服侍,吃素吃太久,給這藥一補,過了頭了。”
木有光頓悟,“哦。”
“哦什麽,”燕山雪的手掌輕貼上對方胸膛,“我的小郎君只曉得發呆,不來服侍我麽?”
木有光與他鴛盟雖諧,數月來同衾共枕,卻始終恪守分寸,從未有過越禮之舉。有時燕山雪在他唇上偷個吻,就能讓他歡喜良久。如今意中人竟主動相邀,木有光如聞天外仙音,腦中剎那間綻出火樹銀花,一時手足無措,連呼吸都滞住了,好半天憋出一句,“盟主,已經很晚了。”
燕山雪翻身将他壓在身下,唇角微揚,“确實晚了,你逃不掉了。”
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紙,影影綽綽地透進來,木有光覺得此刻的燕山雪清俊出塵,好看到極致,勝過他一生中所有不願醒來的美夢。
他不知從哪裏生出一股勇氣,伸臂回抱住對方,真心實意道,“我只想待在你身邊,什麽地方也不去。”
“你說的身邊,究竟是哪一邊?”燕山雪在他耳畔輕笑道,“上邊,還是下邊?”
木有光經過燕山雪一番調教,早已通曉情事,自然明白他的隐晦所指。燕山雪雖許他一世,然而在他心中,主從之別仍然根深蒂固,他的盟主有如神明一般高高在上,令人不敢稍有亵渎,那些夢裏的荒唐,自然更不敢說。他深吸口氣,道,“下,下邊。”
燕山雪好笑道,“是麽?”
木有光聽出燕山雪話裏調侃的語氣,不由得臉頰發燙。他想起燕山雪過去帶自己胡天胡地時,曾經見識過的那些美人,無一不是媚态橫生,風姿綽約;反觀自己,生就一副五大三粗的塊頭,更不通什麽承歡取悅之道,如何侍奉盟主?
思及此處,他微覺沮喪,擡眼望着對方道,“我心中……敬你愛你,不論你說什麽,我都會照做。只要能……能和你在一起,怎麽樣都是好的。”
燕山雪輕捧住他的臉龐,一連串淺吻溫柔落下,話音低如輕嘆,“唉,你這麽乖,我想不好好疼你,怕是也不能夠了。”說到最後一個“了”字,燕山雪堪堪貼上木有光的唇,輾轉厮磨。木有光愛極了他的吻,唇舌即刻糾纏上來,怎麽也舍不得分開。
只一個吻,便讓彼此身上全都熱了起來。木有光呼吸急促,眼神發亮,歡喜又期待。燕山雪暖熱的手指撩開他的亵衣,指尖愛`撫身下這具年輕健實的軀體,讓對方沉淪在自己給予的快感當中,喘息不止。
“怕不怕?”
木有光望着他的盟主,一字一頓道,“風雪郎,無所懼。”
十、佳色
“風雪郎無所懼”,是燕山雪過去同木有光閑敘時說過的一句話。木有光時年十五歲,于武學上已有小成,躍躍欲試,屢在燕山雪面前請纓,想正式投身金玉盟,為他盡忠。
燕山雪并未立即答應他,只揀些金玉盟高手在江湖上揚威立萬的事跡,當作茶餘飯後的閑談說與他聽。
金玉盟中四大護法,十三暗衛,三十六分堂堂主,均是江湖上出了名的人物,然而金玉盟中最厲害,也是燕山雪提及最多的,是一位無影無蹤之人:風雪郎。
金玉盟締結百餘年,風雪郎一職幾易其手,代代傳承,然而其人始終遁于暗夜,僅聽命于盟主一人,為他刺探機要,行刺仇敵,震懾四方,真面目從不為外界所知。
十五歲的木有光聽燕山雪述說了前任風雪郎立下的幾樁功勞,無一不是艱險之極,命懸一線之事,不由瞠目結舌,脫口而出,“他,不怕死麽?”
燕山雪當時回答他,“風雪郎,無所懼。”便是這簡單一句話,令少年滿腔熱血沸騰,當時便暗中發願,只求有朝一日能為風雪郎,此生任燕山雪驅策,至死不渝。
連命都是他的,還有什麽不能交給他?
木有光的目光一如初見時那般赤誠坦蕩,燕山雪望着對方,微笑道,“是了,我家小郎君是天底下最勇敢無畏的好漢,可他只聽我一個人的話。你說,我獎他什麽好呢?”說罷,不待木有光有所回應,俯首吻上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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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熱的親吻如星火綿延不絕,輕易勾起木有光的情`欲。他急劇喘息着,費力地低下頭,視線追随身上那人的舉動,一眼不眨。他的盟主正擡眼回望自己,眸中含春,唇舌在他胸腹一帶吮出火熱印記。木有光心道,我何德何能,讓盟主屈尊降貴,賞我如此豔福,這可真正是……真正是快活得要死了。
他忽聽燕山雪輕輕笑了一聲,原來是自己胯下那物,尚未經愛`撫,便自硬了起來,将亵褲前面撐得老高。木有光大為忸怩,暗怪自己定力太差,給盟主親了兩下,便如此急不可耐。
“盟主,你,你別去管它。”
燕山雪手指緩慢滑至下方,貼上那隆起之處,“孩子話,怎麽能不管?”說着探入他的亵褲內,徑直捉住那柄發燙槍杆,細細地撫摸杆子上每一寸地方。
木有光做夢也想不到,燕山雪會以手為他纾解,立時情難自已,全部的快感一齊彙聚至胯下,陽莖挺得越發精神。
“告訴我,你是誰的?”
“是……是你的,盟主,我是你的。”
燕山雪手上不停歇,又繼續以言語戲引他,“下面想我想得厲害,嘴上卻還叫得這樣生分。有光,你自己說,應不應當受罰。”
木有光喘道,“罰什麽?”
“罰你叫一聲好聽的,不然,可不讓你痛快。”
燕山雪話音清雅悅耳,卻滿是誘惑之意,撩撥得木有光胯下陣陣發緊,快感強烈,已臻巅峰。偏生這會兒給他掐着頂端,阻住精水去向,說不出的難受。
木有光額前滲汗,一張俊臉憋得通紅,“燕,燕哥哥。”
燕山雪這才滿意,不再難為他,撫慰那根陽`具,直至出精。
木有光大口喘着粗氣,雙目失神地望着燕山雪。燕山雪低頭在他唇上輕啄一記,道,“你這根寶貝,以後歸我管了。什麽時候想要,就來求我。不準自己背地裏偷摸,知道了麽?”
木有光點點頭,心道,我求之不得。
燕山雪指頭上沾了不少白液,順手在木有光的胸膛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木”字。木有光尚未回過神來,也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弄什麽玄虛,只覺得那根修長濕潤的手指滑過胸前,誘人之極,恨不得銜在口中,舔上一舔。
待他稍稍平複,便聽得燕山雪在他耳畔輕道,“舒服過了,是不是要投桃報李,也讓你的燕哥哥快活快活?”
木有光此時心中